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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了。

劉禪看著天上淅淅瀝瀝的雨水,泥濘的道路很是難走,綿甲沾水,亦是變得十分沉重。

劉禪遂讓眾人換上藤甲、草甲,這才是適應當地武器裝備。

“公子,這南中四郡雨水充沛,行軍緩慢,不知張苞將軍與鄂煥將軍的先鋒軍到了鶴慶城寨沒有。”

原本劉禪是想要速戰速決的。

畢竟在講武堂中,風火林山陰雷講得耳朵都要出繭來了。

不過這行軍條件艱難,想要其疾如風,那是不可能的了。

好在上天是公平的,劉禪這邊行軍緩慢,雍闓、孟獲、陸遜那邊的行軍速度,亦是快不起來。

“雨越下越大,山路泥濘,再這樣走下去,恐怕不少人都要病倒了,就地安營紮寨。”

軍中已經是出現淋雨病倒的情況,一旦這種情況多起來,那情況就糟糕了。

若是得了傳染病瘟疫一類的,基本上是沒有辦法的,只能把染病計程車兵隔離

明朝末年,李自成打到河北的時候,崇禎有20萬軍隊,按理說還能抵擋一陣的,但是,為什麼李自成很快打進北京城了呢?

其實是崇禎的20萬軍隊感染了鼠疫,幾乎還沒怎麼打就全軍覆沒了,戰鬥力盡失。

劉禪自然要避免這種情況發生。

要是因為疾病的原因導致他無法收服南中四郡,那他劉禪可能要仰天長嘯了。

好在劉禪在講武堂的時候,就對這種情況有過模擬軍演。

他隨軍的軍醫,也是受過培訓的。

對於各種疫病都會治療,加之劉禪也徵用當地巫醫,以草藥治病,是故軍中雖有病倒者,但並沒有疫病出現。

不然出現兵人不宜水土,疫病過半的情況,那劉禪何敢復戰?

營寨很快立起來了。

中軍主帳中,劉禪立起火堆,將身上的甲冑褪下,外衣脫下,只剩單衣烤火。

穿著溼淋淋的衣服甲冑,那感覺實在折磨。

“屏姐姐。”

劉禪看到帳外的關銀屏,招了招手。

“哼!”

後者冷哼一聲,將頭一撇,當做沒看到劉禪。

這是關銀屏與劉禪冷戰的第三天。

從邛都縣出來,關銀屏就故意不搭理劉禪。

“外面溼氣重,還是進來烤烤火。”

關銀屏立在帳外,外面雨水淅瀝,她的營帳卻還沒有搭好。

“進來罷。”

劉禪上前拉著關銀屏的手,將她從外面拉入帳中。

後者半推半就,撇著頭,活脫脫一隻傲嬌的野貓,慢騰騰的走入帳中。

關銀屏跪坐在火堆旁,低著頭,盯著燃燒的篝火,一言不發。

火光閃爍,映照在她的臉上,亦是有些恍惚。

滴答滴答~

是帳外的雨聲,也是關銀屏臉上的淚珠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劉禪起身,將主帳大門關住。

“屏姐姐,這行軍佈陣,我對你的安排,確實稍有錯落,但屏姐姐你也不必如此...”

對自己心儀的女人,劉禪心還是比較軟的,尤其對於關銀屏,他願意多說一些話。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如那些男人?”

關銀屏淚花了臉。

“我何曾有過?”

關銀屏看著劉禪搖頭的模樣,越發氣起來,聲嚥氣堵,又汪汪滾下淚來。

“那你為何不讓我做先鋒,你原本都答應我的,我還幫你揉肩捶腿,做那些丫鬟的活,伱是把我當做丫鬟了是不是?”

“斷斷沒有!”

劉禪走到關銀屏側畔,跪坐下去。

“屏姐姐的武藝,禪弟心知肚明,至於讓你幫我揉肩捶腿,也絕對沒有作賤姐姐的意思,姐姐說你在我心中,你不如那些男人,那更是無稽之談。”

美人梨花帶雨,淚盈於睫的模樣,實在是我見猶憐。

劉禪將關銀屏的纖手握住,說道:“戰場上刀劍無眼,我實恐你遭遇不測,是故心中起了私心,若我知屏姐姐你心中如此作想,我無論如何,也要讓你獨領一軍,作為先鋒。”

手掌在面前這個少年手中,溫熱輕柔,關銀屏淚臉浮起兩朵粉雲。

“你前幾次也是這般言語,教我如何信你?”

劉禪將關銀屏的柔手放在胸口,他指天盟誓。

“若我今日之言,有半句虛言,定當五雷轟頂,不得好...”

這個死字還沒有說出來,關銀屏另外一隻手便將劉禪的嘴堵住了。

“別發此等毒誓,我信你還不成。”

冷戰三日,關銀屏怒氣其實消得差不多了,只是怨氣在胸,讓她好生委屈。

如今見郎君安慰勸解,這怨氣也漸在胸中消散。

劉禪將關銀屏的另外一隻手也抓住,兩人雙手相連。

“禪弟不知屏姐姐之意,若是知曉,必不會有三日之前的事情。”

“嗯~”

關銀屏輕輕應了一聲,低著頭不敢與劉禪直視,那臉頰浮現出來的粉雲,已經擴散到了脖頸之上了。

滴滴答答~

帳外的雨聲不斷。

而營帳之內,時間彷彿是靜止了一般。

“握夠了沒有?”

關銀屏用力抽手,雙手卻是沒有從劉禪手中抽出來。

也不知是她的力氣太小,還是劉禪握得太緊。

“呵呵,屏姐姐不生氣就好。”

劉禪臉皮可比關銀屏厚多了。

他鬆開手,還打趣道:“屏姐姐若是覺得之前禪弟讓你揉肩捶腿是將你當做丫鬟了,那我現在可以幫你揉肩捶腿,也當一回你的丫鬟,怎樣?”

關銀屏沒好氣的瞥了劉禪一眼,說道:“真不知羞!”

“屏姐姐渾身溼透了,還是將甲冑脫下,將衣服火烤乾了,此次紮營,時間可不會太久。”

關銀屏看了劉禪一眼,心中有些猶豫。

但這主帳帳門關閉,裡面只有她與劉禪兩人而已。

“難道屏姐姐還怕我不成?”

聞言,關銀屏也覺得自己太過扭捏了。

她平時可不是這樣的!

將銀甲脫下,關銀屏發繩解開,一頭秀髮隨之灑落雙肩。

她的個子高挑,頭髮烏黑,黑亮的長髮披在肩頭,宛若黑色的瀑布一樣,柔順光滑。

甲冑脫下,溼透的衣物將爆炸的身材勾勒無疑。

便是劉禪,在這一刻的注意力都被完全的吸引了過去。

“你看什麼?”

關銀屏黛眉緊皺,又羞又氣!

“真大...哦不,我是說屏姐姐深藏不露,當初我見你沐浴之時,也未有...咳咳,當真是女大十八變。”

關銀屏滿頭黑線。

她有點後悔把銀甲脫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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