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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節合作伙伴是典獄長
天氣不佳,典獄長對我異乎尋常的態度,還響了炸雷,對我而言,不像是有好事發生。
典獄長髮話了:“上次你提及到,如何策劃在監獄開展商業經營的事,你考慮仔細沒有?”
此話一出口,我心情好轉了不少。看來典獄長對經商終於動心了。
有戲。
我連忙說道:“因為上次向您提及,您沒有表態,所以我沒有深入細化,如果您真的樂意改善監獄的現狀,我願意近期內周密地策劃一下。”
“明天吧,你拿出一個詳細的專案企劃書給我稽核。”典獄長說道。
“時間是否太緊了點。”我問道。
典獄長眼睛一瞪:“是否還要我重複一遍。”
“是,是,是。”我只能立即答應下來。
典獄長見我還坐著不走,定定地看著我。
我小心地問道:“還有其它事嗎?”
典獄長說道:“沒有了。”
我連忙起身離開了典獄長的辦公室。
此時我的心情好了不少。又是一個炸雷響起,看來天真的要下雨了。
我心情好轉的原因很簡單,典獄長離死不遠了,我當初的仇快要得報了。
原來天氣有變,是應到了典獄長的身上,而不是我。
當然外人不知,這可是我與千禧妹相會之時的陰謀,現在終於如願啟動了。
當時,我與千禧妹的對話,當然無法明言,可我用手指扣桌面,何嘗不是密碼資訊的傳遞。千禧妹未令我失望,在辦完這件重要的事情後,她去了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我只能默默祝願她成功避過江湖追殺令
我的專案企劃書沒有令典獄長失望。商業專案也開始了運作。
我的才智,將在監獄中得到發揮。
首先是監獄貨幣的發行。這種監獄貨幣代替了原來不易儲存的捲菸。其流通的範圍也只限於在本監獄內。並不與越國現有流通的貨幣相沖突。也更便於典獄長斂財。
犯人在經營專案中打工,可以賺取這種本監獄內流通的貨幣。犯人得到一定的收益的同時,也不再有太多的空閒去無事生非地鬧事,可謂一舉兩得。
犯人刑期釋放後,這種監獄貨幣對於犯人而言,就只是一張廢紙,更不可能影響到越國的正常經濟執行。
犯人透過勞動,得到一定的收益,可以改善自己在監獄中的生活待遇,犯人樂意;典獄長透過自定的規則,盤剝犯人的勞動成果,為自己獲取私利,這是一種雙方都能接受的雙贏模式。
對於我而言,專案的啟動階段,機器裝置的採購、員工的技術培訓等等具體的事務,無一不是我在親力親為地落實執行。
對此一竅不通的典獄長只能仰仗於我。我成為不可獲缺的重要人物,典獄長也不可能再為難我。甚至為了專案的實施,我可以自由地出入監獄。當然了,這種自由是有一定的限制的,由副典獄長全程陪同並督促專案的正常開展。
這才是我爭取這個專案的最根本的出發點。
副典獄長應該是受人委託暗中相助於我的,我只要不是太出格,假公濟私地出去會會嫩模,為瘋狗辦點事情,成為了可能。
換言之,除了副典獄長沒有得到太多的便利,典獄長、瘋狗與我,都各取所需。這是一個多贏的良好開端。
專案真正投產時,原材料的採購,定單的獲取,產品的銷售,更是離不開我的運作。這一點尤其重要,這些必要的資源,我也一定不會平白無故地假他人之手,亦或是交出去。這是我出入監獄的保障。也是典獄長不敢輕易加害於我,還要對我提供保護的依仗。
裝置的採購,當然是使用華夏國的最佳,便宜,好用,我有充足的人脈資源。
我也乘這個機會,返回到了闊別近一年的華夏國內。當然是在副典獄長的全程看押陪同下。
專案如果成功運作,副典獄長當然可以得到一份合法的收益,加上有人相托副典獄長照顧於我,因此,說是副典獄長在看押我,表面而言,更像是二位同事相伴去出差。
久違了,我的故土,踏入故鄉的感覺就是好。
似乎老天不喜歡我有好心情。副典獄長接了個電話,我整個人就不太好了。
什麼鬼,我剛回華夏,我老丈人過生日的電子請柬就過來了。
副典獄長很好奇:“難道這麼巧嗎?”
“巧不巧,完全看老丈人的心情,不是我說了算的。”我嘆息著。
“此話何講?”副典獄長問道。
“我老丈人吧,過生日全憑一時性起,反而是他到底那天是真生日,我卻是不知。”我悠悠地說道。
“有趣,願聞其詳。”副典獄長說道。
“華夏人過生日,多是過農曆生日,這是習俗;當然過一下陽曆生日,也是有的。還有一個生日,不是每人都有,那就是身份證生日。”我解釋道。
“前二種解釋,我能理解,這第三種生日,本人不解。”副典獄長興趣很濃。
“那是因為早年華夏國首次開始發行身份證時,雖然極少有錯誤,但並不代表沒有失誤。就是身份證生日與真正的生日不一致。可當發現時,已是難以修改,特別是遇到些懶人,就將錯就錯了。”我解釋道。
“我大膽地猜測一下,是否你老丈人這三種生日,都想過。”副典獄長開著玩笑說道。
“然也,但你只猜對了一半。“我說道。
“我越發的好奇了。”副典獄長說道。
“我老丈人是出了名的妻管嚴,家中的財政全是高圓圓一手把持,留給他的零花錢,少得可憐。老丈人好歹也是出自於豪門吧,應酬是需要些花費的。”我嘆息著悠悠地說道。
“不會是,你老丈人手頭緊了,就過個生日吧。”副典獄長當這句話是說笑。
“讓你見笑了,不幸言中。當然羅,高圓圓也不吃虧,老丈人過生日所收的禮金,她提成一半。”我搖著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副典獄長強忍著笑說道:“錢家是豪門,想巴結的人,不在少數。這種貽笑大方的斂財方式……“他再也說不下去了笑得前仰後合:”也少不得你也要放放血羅。“
”是啊,我現在有錢嗎?但為了錢盈盈,我也只能前往。要麼你借我點錢,如何?“我厚著臉皮說道。
“你以為我很有錢嗎?再說了,我與你很熟嗎?當然了,我去蹭頓飯,是免不了的了。”副典獄長說道。
我能理解,副典獄長是押解我出來辦事的,我要去參加老丈人的生日宴,他是必須同行的。這老丈人的生日宴我怎麼吃得下。我有臉去嗎?
我將這樣面對迎賓的親友:我是來給老丈人慶生的,不好意思,慶生禮沒有,還帶一位吃白食的。
有畫面感了,岳母的臉色一定很難看,我能想象得到。
副典獄長肯定不會出手相幫,他也沒有這個財力,更無此義務。
飯必須吃,辦法我要自己想。
第五十八章節難堪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