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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節土爾其摔跤
監獄服裝廠的試執行如期開始,最高興莫過於典獄長,因為只要服裝廠投入生產,意味著大把大把的鈔票撐鼓自己的腰包。
今天典獄長格外的開恩,居然同意在監獄中,搞一次聯歡活動。
一幫大男人,還是兇惡的罪犯,能對什麼聯歡節目感興趣呢?
節目當然有,是充滿了男性狂野意味的土爾其摔跤(yağlıgüreş)。
有必要介紹一下,何為奇葩的土耳其摔跤比賽。
如果你在土耳其的草坪上看到兩個裸著上身、渾身塗油的男人扭在一起,爭先將自己的手伸進對方的皮褲裡,可不要以為誤入同性片場。
這其實是土耳其的一項國民傳統運動,名為塗油摔跤。
參加的所有選手必須是男性,所有選手必須渾身塗滿橄欖油,只能穿皮短褲(及膝長度的皮短褲,比賽規則不得穿內褲,據說是出於安全原因)應戰!
能夠獲得比賽勝利的最根本手法及秘籍就是掏牛子(捏牛子是犯規動作)、爆菊花。因為全身塗滿橄欖油,十分的絲滑,根本無從下手,找不到著力點。
女性不可能參加這樣的比賽,腦補一下,就好……
這樣的土爾其摔跤,的確非常合適一幫罪犯參加比賽。
肌肉、猛男,雄性的汗味,狂野的手法,無不刺激著罪犯們,大呼小叫,紛紛下場,一試自己的身手。
我就是175的小身板,似乎肌肉也不是格外的引人注目,我還是喜歡在場邊,當個拉拉隊或是吃瓜觀眾,更適合我的口味。
因為東南亞的越國不盛行這種比賽,所以配備了一名土爾其摔跤的教練示範大家如何進行比賽,同時充當比賽的裁判。
比賽一開始,就很狂野、勁爆。違規動作連連。
掏牛子與捏牛子,是犯規不犯規的根本區別,但一條短褲的視線阻隔,的確令裁判不能及時地把握比賽的節奏,何況這幫罪犯就是剛上手的純業餘選手。
等到一方選手喊疼,為時已經晚矣。
比賽中,當然存在著平時,有仇報仇,有怨的報冤的冤家對頭存在,將是藉機向對方下狠手。
警察有用嗎?裁判都愛莫能助,何況都是一幫罪犯,不可能因為這個原因,多坐一次牢吧。
受傷者有之、短褲撕爛的有之,場面越是如此,罪犯們越是狂歡不已。
有必要說一句,土爾其摔跤是配備14斤重的專用皮褲的,非常的結實,典獄長可沒有這個心情花費用添置這樣的專屬服裝,現有的牢衣,就很合適。
當然了所有比賽產生的費用,是罪犯們眾籌的,自愉自樂。
典獄長今天的心情特別好,他端坐在看臺之上,直接宣佈:“盡情的玩耍,不加任何的責罰。”
有典獄長大開綠燈,比賽中的罪犯們更加肆無忌憚,此時的裁判反而顯得很多餘。
狂歡了大半天,該下場的,都下過場了,不幸受傷的拖去監獄的醫療室,一切後果自負的那種。
畢竟這種比賽,非常消耗體力,更容易受傷,反覆下場比賽的人員並不多。
比賽決出冠軍也沒有任何的獎勵,純屬於精力過剩的發洩、狂歡。
瘋狗下場了,他居然點名讓我應戰。
我,為什麼是選我?
很快我就意識到,這其中必有蹊蹺。
我相信這是一場我只能失敗不能勝利的比賽,而最重要的一點,是保護好自己,不要受傷。
比賽開始了,瘋狗瘋狂地向進攻著,為了拖延比賽的時間,消耗瘋狗的體力,我只能盡力地格擋瘋狗向我短褲內下手。
滑,非常的絲滑,這是我第一次這樣與人進行徒手搏鬥,略有些不適應。
我還必需隱瞞自己的強大實力,我知道,這次瘋狗選擇我進行比賽,其目的,就是試探我的武功。
不可否認,我所中的毒,根本不需要任何的醫治,到了14天,自動痊癒。譚神醫早就證明了這一點,所以我沒上他的當,支付一萬美金的診費。
瘋狗的實力不可小覷,那是對戰我內力全無的我,還有6成的勝算。如今我內力恢復,他真的不是我的對手。
我與瘋狗比賽,既要讓他感覺到我不是弱雞,又不能讓他贏得太輕鬆,我要把握這個度,而且我最終一定要讓瘋狗贏,以減小他對我的戒備與猜忌心。
我總是格擋、退讓,對於這幫罪犯觀眾而言,一點不好看,罪犯們就想看互相掏皮燕子、掏牛子,才過癮。
我可不管罪犯觀眾是什麼想法,我不僅要向瘋狗隱瞞實力,還要令典獄長不懷疑,畢竟他端坐在高高的看臺上,緊盯著我的每一個舉動、
我好難喔。
我在感覺將瘋狗的體力消耗得差不多,我終於賣了個破綻(並非破腚)讓瘋狗得手了。
瘋狗能掏,我當然也能掏。只為我不讓自己太吃虧。
瘋狗很直接,向我的要害之處下手了。可我不能,我只能向他的皮燕子下手,很顯然,這樣的我,很吃虧,這也是我為何要先消耗瘋狗的體力的必要原因。
瘋狗一招得手,他並未當成著力點,將我摔倒,他玩了陰的,使上了他的強大的勁力。
華夏的金鐘罩功夫,可是硬氣功,但有個罩門,就是臍下三寸的下丹田。瘋狗下手之處,就是這裡,他是逼迫我現出真功夫。
我如果,真的使用內力與之想抗衡,瘋狗便能試探出我真實的功力,這一招不可謂不是陰招。
此時,我只能受制於瘋狗,為了顧及他是我的大哥,還不能向裁判大叫瘋狗犯規了。
我一招被制,立馬不敢亂動了,連忙舉起了自己的手,說道:“我認輸。”
瘋狗可不依我,有了著力點,將我摔倒在地,他才住了手,哈哈大笑道:“我贏了。”
這是怎樣的疼痛,是男人都知道的。
我是否受傷了,我目前還不知道,這也許是我現在的最好結果了。反正有譚神醫在,我這點小傷,應該算不得什麼。可是我是真的疼,疼得五官挪動,恨不能鼻子長在眼睛上方的額頭才好。
第一百零八章節山頂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