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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節白撿的師妹
我一直很孤獨,萬萬沒想到這個另類少女居然極有可能是我的小師妹。
“幻影殺伐,你也學過吧?”我激動地問道。
“很抱歉,我資質差,學不會。”黎盼弟說道。
“不會啊,只要學會天殘地缺武功的36招式,將其所有的招式及其變化,溶合為一招,就是幻影殺伐啊。”我個人認為,不復雜啊。
“我說過,我非常不喜歡修煉武功。”黎盼弟說道。
“可是,你不也學會了至高武功天殘地缺。”我說道。
“是那個糟老老子逼迫我的。”黎盼弟果然很叛逆,對她的師父稱呼為糟老頭子。
“你師父如何同意你下山的?”我問道。
“我歷經了三年多,總是學不會幻影殺伐,是他趕我下山的。”黎盼弟說道。
“你知道你師父的模樣嗎?”我問道。
“他從來都是蒙面與我相見的。非常嚴厲,除了教我武功,也不與我進行任何的交流。”黎盼弟說道。
我像是看著一個小怪物一般地看著黎盼弟,片刻後我問道:“是否因為你的叛逆,惹他老人家不快了?”
“對,我是故意的。”黎盼弟恨恨地說道。
我又仔細地、反覆地看了黎盼弟幾眼,看得她全身發毛,她脫口問道:“你看什麼看?”
“你現在的這個模樣,一定令你的師父很生氣,對嗎?”我小心地問道。
“對的,起先,我只是學不會,所以我自己在身體上刺孔,我自虐的是自己,關你什麼事。”黎盼弟說道。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女性的本能是需要愛的,可她的師父除了嚴厲,還是嚴厲,因此,每每黎盼弟失敗後,她是痛苦的。為沒有得到情緒安慰的情況下,她選擇了恨自己的不爭氣,對自己進行自虐。
從心理學的角度去理解,這是一種情緒的宣洩。可是,她這樣,並沒有得到她師父的同情,而是面對指責以及更加嚴厲的教訓。於是處於叛逆期的孩子,走了極端。
起先只是偶爾為之,久而久之,黎盼弟變得欲罷不能。可是黎盼弟越是如此,越是惹得她的師父不快。
從根本上講,黎盼弟並非不喜歡學武功,而是她恨自己總是失敗再失敗,將自虐變成了一舯習慣,一種無聲抗爭的習慣。
數數黎盼弟的身體上有多少孔洞,就大致知道了她經歷過多少次的失敗,甚至更多,可憐的孩子。
我第一次對黎盼弟不再那樣的拒絕,她是需要愛的,誰能給她愛?
我的思想在發散,可黎盼弟見我在出神,她問道:“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沒有,沒有。”我問道:“你未見到你師父的臉,但他的眼睛總能看到吧,還有他老人家的身材、身高,還有記憶嗎?”
“知道。”可是說此話時,黎盼弟充滿了恨意。
“你是警察總教練對吧,描繪一下你師父的影象,不是難事吧。”我說道。
“你想怎樣?”黎盼弟問道。
“我想證實一下,你與我,是否是同一位師父。”我說道。
“你做夢,我不可能有你這樣一個渣男一般的師兄。”黎盼弟的話,證實了我的初步想法,她並不笨,她也猜到我與她是同一位師父。她只是拒絕有這樣的師父,有這樣的師兄罷了。
黎盼弟的心情我能理解,那位少年不希望自己是父母手中的寶貝,承歡於父母的懷抱,可是她與我一樣,是被父母遺棄的孤兒,承受了太多這個小小的年紀不應該承受的磨難。
可是我的乾爹是粗線條的大男人,還是蒙著面與黎盼弟相見,除了責備與嚴厲,何時給過她一絲絲溫暖與關懷,特別是心理方面的。
我非常想知道我乾爹的下落,我不死心地問道:“如果你的師父去世了,你還會恨他嗎?”
黎盼弟沉默了,但她的表情告知我,她的恨意並未上升到,巴不得她師父立即離世。她只是渴望得到一份屬於她應得的愛意。
見到黎盼弟是這樣的表情,我甚至心頭一熱,恨不能將她擁入自己的懷裡。
千萬不要誤會,此愛非彼愛,我的內心還是不太能夠接受這樣的另類少女成為我的愛人。
我說道:“其實我與你一樣,也是孤兒,我是我乾爹帶大的,可他在半年多前去世了,我想念他。”
“你確信他不在人世了?”黎盼弟問道。
“是我親自為他操辦的葬禮,除了我,再無他人為他送葬。”我說道。
黎盼弟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這樣吧,我給一幅畫像給你,你透過警方的關係,查證一下,可否?如果我乾爹真的是你的師父,希望你能前往掃墓,不枉他培養你數年,可好?”
黎盼弟預設了我的請求。
我的畫像水平雖然不高,但入門級別是綽綽有餘。
想當年,我在上海財經大學時,我是參加了扯蛋社團的,我是副社長。
說是扯蛋社團,也只有我們社團內的成員,大致知道其含義,我們主要是談論女大學生。
當然了,繪畫,特別是素描是我們社團內成員的必修課目。主要用來描繪女大學生的形象,並相互進行交流,更便於品評,併為自己心中的女神打分。
我成為副社長的原因,就在於我的素描水準在社團內是水平最高的,尤其擅長描繪女神的一一顰一笑等神態的細節。
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我將我乾爹的素描交到了黎盼弟的手中,她捲了卷,收了起來。
“觀你的一言一行,也不太像大奸大惡之人,為何要助紂為虐,搞什麼瀟湘館,為害一方?”黎盼弟再次轉回這個話題。
我低下了頭說道:“如果說,此非我的初衷與本意,你相信嗎?”
“信不信你,要看你如何作為,如何補救。你不應該交待瀟灑館地處何方並交出內部佈置圖嗎?”黎盼弟責問道。
“我無能為力。”我是實話實說。可是黎盼弟杏眼圓睜。
“一切等你查明這幅畫像之人是誰,再議吧。相信我,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的。”我的話,是想給現場即將爆燃的氣氛降降溫。
“我值得相信你嗎?”黎盼弟問道。
我轉移話題說道:“夜深了,我困了。”我此話,無疑是下了逐客令。
黎盼弟眼神中露出了不恥的目光,如飛地退出了我的房間,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