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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琤沒想到會這麼快再次見到她,也就是前身的妻子。

說真的,此時此刻的他有點方。

他之前一直怕被人認出來,所以儘可能的去避免跟前身的熟人接觸,為此還不惜躲在這深山老林,就是不想暴露自己的秘密。

可是,該來的終究是來了嗎?

衛琤只能硬著頭皮,讓郝大刀把人帶上來,如今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裝深沉。

畢竟是差點被埋了的人,心境有點變化很正常吧,嗯,這恆河狸。

然而,讓衛琤意外的是,那個女人上來之後,便直接去了【陋室】。

衛琤撓了撓頭,感覺自己白擔心了,難道前身夫妻倆的感情並不是很好嗎?

此時的陋室,小阿寧正繞著蔡琰調皮的打量著,大大的眼睛落在蔡琰的臉上,眼裡滿是羨慕的神情,這是她見過最漂亮的姐姐。

蔡琰對這個小丫頭也很喜歡,如果她嫁給衛琤之後就有了身孕,如今孩子應該比這小丫頭小不了幾歲吧,她心裡如是想到。

“姐姐,姐姐,你真的是衛大哥的妻子嗎?”小阿寧仰著頭問道。

蔡琰覺得她可愛,半蹲著身子扶住阿寧的小肩膀,“對啊,明媒正娶的妻子,是要相守一生的人呢。”

“相守一生?”

“就是永遠在一起的意思。”

小阿寧眨了眨眼睛,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說道:“那我也要做衛大哥的妻子,我也要跟衛大哥相守一生。”

蔡琰神情一怔。

卻聽小丫頭繼續高興的說道:“這樣我就可以每天吃到衛大哥做的美食了,還能喝到好喝的果汁,還有酒,嘿嘿嘿……吸溜……”

蔡琰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看到小丫頭流著哈喇子的樣子,再聯想她說的,衛琤竟然會做飯?

蔡琰搖了搖頭,感覺不太可能,她的印象裡,衛琤一直體弱多病,平日裡最喜歡的就是躲在書房裡,品讀名人傳記,研究金石藥劑之類的古籍。

衛琤確實下過廚,但那是為了給他自己熬煮湯藥,似乎並不是什麼美食吧。

蔡琰繡眉微蹙,感覺應該是小丫頭童言無忌,誤認了什麼。

院門口,郝娘和小娥牽著手走進來,見到蔡琰,同時斂衽一禮,“三娘(小娥),見過衛夫人。”

蔡琰朝二人看去,得體的回了一禮,只是視線在郝娘臉上停留了一下。

透過紗布,依稀能夠看到郝娘臉上的燙傷疤痕,蔡琰驚豔於郝娘眉眼姿色的同時,又為她感到幾分惋惜,頂漂亮的一個人,就因為一塊疤毀了。

她在看郝孃的時候,郝娘也在偷偷的打量著她。

蔡琰的姿容絕對算得上完美,再加上她出身書香門第,從小琴棋書畫無所不學,久而久之,自然養出了一種別樣出塵的氣質。

相比較蔡琰的容顏和超凡之姿,郝娘自慚形穢的低下了頭,以往的頗多幻想也漸漸熄滅了下來,本就因為傷疤而自卑的她,一下子像是失去了活著的意義。

院門口,衛琤邁著沉重的腳步走了進來。

蔡琰見到他,急忙斂衽一禮:“夫君。”

衛琤生怕自己魂穿的事實暴露出來,硬著頭皮應道:“嗯。”

主要他也不知道前身夫妻平日裡是怎麼打招呼的,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聲‘嗯’,竟然誤打誤撞的復刻了前身的神態和語調。

蔡琰神情一黯,夫君終究還是不肯與我親近。

再看小阿寧飛奔過去,拉著衛琤撒嬌道:“衛大哥,我要吃拌麵,還要喝果汁。”

本來還板著臉的衛琤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笑著應道:“好啊,那午飯就吃拌麵了。”

蔡琰驚奇的看著衛琤臉上的笑容,可以說,嫁給衛琤這麼多年,這是她第一次看到衛琤笑。

衛琤發現蔡琰盯著自己看,急忙收起笑容,朝郝娘吩咐道:“三娘,還得麻煩你跟小娥幫個忙,只吃拌麵不行,你去找稱頭要一隻新鮮的雞,咱們做個手撕雞吃。”

“手撕雞?”阿寧聽到又有沒吃過的吃食,好奇的問:“衛大哥,什麼是手撕雞啊,好吃嗎?”

衛琤的話也引起了蔡琰的注意,是啊,什麼是手撕雞呢,見字如面,聽起來好像很野蠻的樣子。

衛琤瞥了眼蔡琰,見她神情並沒有過多的變化,便說道:“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這大夏天的暑氣重,人沒有什麼胃口,尤其不喜歡吃熱食,這手撕雞冰冰涼涼的,開胃又好吃。”

夏日暑氣重,不喜吃熱食。

蔡琰腦海裡回憶起新婚第二年的夏天,那是她第一次親自下廚,結果做出來的食物,衛琤一筷子也沒有碰,讓丫鬟給她回了口信,就是上面那十個字。

那個時候的蔡琰失落之情難以言表,獨自看著手上的刀傷和水泡,整整哭了一夜。

難道他只是直言不諱?

蔡琰看著有點陌生的衛琤,覺得他變了,可似乎又什麼都沒變。

變的是待人接物的態度變得親和了,不變的是對自己依舊冷冰冰的。

得知衛琤要新鮮的野山雞,稱頭第一時間下山打獵,這傢伙有幾個狩獵的據點,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就帶回來三隻健碩的野雞,野雞的肉比較柴,拿來做手撕雞剛好。

撕成細條狀的肌肉,搭配上新鮮採摘的蕨菜、貓爪子、山蔥等作料,再倒上衛琤準備好的醬汁,最後用冰涼的溪水冰鎮一會兒,等拌麵煮好了之後,手撕雞的溫度也基本降下來了。

降溫用的冰鑑也是從衛氏搬來的,裡面沒有加冰,而是用溪水充當降溫的冷卻劑,效果雖然一般,但聊勝於無。

冰鑑裡還放了一罐子果汁,衛琤本不想拿出來的,怕在女人前暴露太多秘密,可當他想起來的時候,阿寧已經抱著罐子走出來,還給蔡琰倒了滿滿一大碗黃燦燦的橙汁。

“這是……”蔡琰剛要開口。

衛琤急忙說道:“喝一碗去去暑氣吧,一會兒試試這拌麵和手撕雞,味道還是不錯的。”

本想問‘這是何物’的蔡琰愣了愣,隨即雙頰浮現一抹紅暈。

不怪她如此不堪,而是嫁給衛琤這麼久,這還是衛琤第一次如此關心她。

“多,多謝夫君掛心!”

衛琤暗自鬆了一口氣,聽她道謝,也沒注意她的表情變化,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蔡琰貝齒輕抿著唇,夾起一根雞肉絲,頓了頓,放到了衛琤的碗裡。

衛琤心想,這估計是他們夫妻相處的日常吧,妻子給丈夫夾菜似乎很正常,也就順著應了一句:“多謝夫人。”

只是,衛琤沒有看到的是,蔡琰拿著筷子的小手輕輕顫動了一下,看著他的雙眸竟是溢滿了難以置信的光彩,其中又夾雜著些許的感動。

衛琤則是想,她給我夾菜,我是不是也該給她夾菜。又看到蔡琰拿著筷子一動不動的樣子,衛琤心想,裝都裝了,不就是夾個菜嘛。

於是,衛琤也夾起一筷子雞肉,說道:“你也嚐嚐,這手撕雞要吃雞腿部分的,連皮帶肉才好吃。”

兩人這一幕在外人看來,已經不是普通的秀恩愛那麼簡單了,簡直是相敬如賓,相濡以沫啊。

郝娘在一旁伺候著,感覺心裡酸酸的。

如衛琤這般的翩翩佳公子,說她沒有想法是不可能的,只是可惜了,這一切跟她已經沒有什麼關係,她自認自己是如論如何也比不上衛夫人的。

飯後。

衛琤得知蔡琰要與他長住在此處,又不好意思開口讓她回去,便讓郝娘幫忙把放箱子的倉庫清理一下。

他晚上打算自己住在倉庫裡,至於同居,那是萬萬不敢想的。

好在蔡琰已經習以為常了,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幫助郝娘清理房間。

衛琤藏東西的箱子都是用銅鎖鎖上的,倒也不怕暴露什麼,因此他索性跑到村裡,避開與蔡琰獨處的機會,以免言多必失。剛好,也看看稱頭他們的防禦工事準備的怎麼樣了。

胡彪畢竟是領著五百水軍的總兵,該有的防禦手段還是要有的。

升降臺邊,郝大刀嘆氣說道:“但願不要走到那一步。”

今年本就不好過,如今因為小娥,又要得罪地頭蛇胡彪,郝大刀身為村正兼族長,不免惶恐不安起來,就怕死傷慘重。

倒是稱頭等人無所顧忌,郝昭更是提著他的漢劍,直接在空曠處練習了起來。

衛琤饒有興致的觀察了一會兒,不知道他練的是哪門子的武功,只覺得他動作剛猛有力,似乎每一劍劈下去,都能夠將敵人劈成兩半一般。

衛琤心有所感,感覺郝昭這套行功路線,更適合使用大刀之類的兵器,漢劍雖然也能劈砍,但兩韌劍更適合削、刺、挑等更加輕盈的功夫,劈砍顯然容易傷了劍身。

一念及此,衛琤忽然想起方欣家超市用來切西瓜的西瓜刀。

正當他猶豫著要不要回一趟現代,給村裡人整點刀棍作為武器的時候,負責警戒的稱頭突然喊道:“兄弟們,抄傢伙了,那群狗日的還真來了。”

郝大刀聞言,趕緊走到懸崖邊眺望,臉上本就憂心忡忡的表情,漸漸被冷汗取代。

衛琤也走近了一點,他的視力不錯,遠遠就看到二十來個人騎著馬朝他們這個方向奔襲而來。

為首的漢子背上還扎著旗,上面用小篆繡上一個【胡】字,來人不是胡彪,便是胡彪的手下無疑了,沒想到還都騎了馬,看來這個胡彪不差錢啊。

百來米的距離,對方很快就來到山腳下,為首之人尖嘴猴腮,黑眼圈很重,嘴唇青紫,一副縱慾過度的肺癆樣。

“上邊就是郝家村吧,見了本大爺竟然沒人下來迎接,好膽……郝大刀在哪裡,快把人交出來,順便好酒好肉伺候著,爺幾個都餓了。”

這人就是昨日在胡彪跟前獻計的男人,與在胡彪面前的卑躬屈膝不同,面對郝家村眾人,他的態度極其囂張,語氣與他瘦小的身軀形成強烈的反差。

男人話音剛落,身後一個漢子說道:“吳哥,這郝大刀還有個女兒,嘿嘿,雖然臉上長了塊疤,但身段美得很,比咱們窯裡的姐兒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猥瑣男眼前一亮,到了他這個境界,看女人已經不單單看臉了,“當真?”

漢子笑著說道:“哪能有假,老六那皮懶貨親口跟我說的,那姑娘小的時候不小心燙傷了臉,否則早就被城裡那些大戶人家收去當童養媳了,哦,對了,她兩個姐姐你就見過,以前陳家老太太身邊的綠蘿和紅梅,你還記得嗎?”

“嘖嘖嘖,原來是那兩個騷貨的妹妹,那感情好啊。”猥瑣男眼前一亮,整個人都亢奮了起來,舔了一下乾涸的嘴唇,說道:“一會兒上去後,兄弟們見機行事,懂嗎。”

“哈哈,吳哥放心,兄弟們不會讓你失望的。”一群漢子哈哈大笑起來。

此時,山上的郝家村眾人已經氣得面紅耳赤。

只怪那幫人說話的聲音太肆無忌憚了,根本就沒有防著他們的意思。

郝大刀更是額頭青筋暴起,原本的惶恐與不安,在聽到他們言語侮辱自己女兒的時候,早已經煙消雲散。

眾人齊齊看向衛琤,而衛琤此時也是氣得不起,郝娘那麼單純善良的姑娘,這群畜生也要惦記,好啊,既然無法善了,那就打吧。

衛琤緊緊拉住幾乎要暴走的郝昭,朝稱頭說道:“有把握把他們全部留下嗎?”

稱頭搖了搖頭,如實說道:“很難,他們都騎著馬,雖然咱們居高臨下,但卻是易守難攻,弓箭很容易被茂密的樹枝擋住,最多留下四五個。”

郝昭怒不可遏的說道:“那就先殺四五個,敢說我三個姐姐的壞話,我要殺了他們。”

衛琤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冷靜一點,對方明顯有備而來,咱們既然做好了開打的決定,這次就儘量不要留下活口,如此還能爭取一點時間,防範他們的下一波侵擾。”

郝大刀蹙眉問道:“公子可是有了應對之策?”

衛琤看著山下叫囂的猥瑣男,微微頷首,笑著說道:“如今兵匪四處作亂,黃巾反賊更是神出鬼沒,他們二十來個人都騎著馬,這不是明顯的招搖過市嘛。”

說著,衛琤朝一旁的郝昭吩咐道:“你去我家裡,將院門後那兩個黑色的陶罐搬來。”

看向稱頭,他說說道:“你將村裡所有的獵戶都找來,我要其中箭術最好的,投擲最準的,你選出來二十……二十三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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