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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一簇鮮血噴灑在窗紙上,猶如噴灑潑墨畫一般。熱血衝破了薄薄的有些發黃的窗紙,灑落在外面的地面上。

在夜色和燈光下,從二樓噴灑而下的鮮血,猶如夏末的雨滴一般,突然灑落在地的鮮血,卻在燈光下顯得殷紅。

聚福樓二樓的窗戶上人影瞳瞳,雖然看不清裡面發生了什麼,可是看到那不斷晃動的人影,也可以想象到一定是發生了事情。樓下站著的董傑神色肅然,甚至看到了潑灑下來的鮮血,可是他依然未動。

為了這次行動,可是計劃了許久。董傑心裡似乎有團火在燃燒,一個堅定的信念,讓他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激情。

這棟樓裡匯聚了聊城府所有的大人物,為了這個偉大的計劃,哪怕是就此身死魂滅,董傑也知道自己一定會去做。自己是聊城府的司戶,在許多人眼裡,自己已經算是一個大人物,但是董傑知道自己,如果按照聊城府的排隊來說,自己連前十都不算。

董傑也是一個有理想的人,而且出身乃是西漢大儒董仲舒,而董傑這一支便是來自於洪洞縣。不過到了唐末的時候,才遷來東平郡居住。如今董家在東平郡雖然不是最大的家族之一,但是一定是最有名的詩書傳家的家族。

知道自己所做的是什麼事情,饒是董傑早有心理準備,此刻也有些緊張的渾身發汗。他身旁的另外一個人看到他的樣子,似乎看出來他的狀態,不著痕跡的低聲說道:“一切順利,無需緊張!”

“是!是的!葉莛同志!是某家有些失態了!不過某家確實激動啊!”董傑聲音都有些發顫。他能不激動嗎!想到那個人對自己的承諾,還有即將要發生的大事,董傑不由挺直了腰,回頭看了眼二樓。

果然那裡已經看不到混亂的人影,似乎一切都又正常了起來。董傑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心頭懸起來的大石終於落下。看著街上的行人依舊,即使剛剛這邊有一些聲音,但是也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想必就是有一些人路過看到聚福樓的不一樣,此刻也不會去注意這些細節。

似乎聚福樓二樓的窗戶都關上了,當然在二樓參加回禮宴的官員都沒有注意。畢竟平時有人伺候慣了,哪裡會去注意這些細節。可是一些細節往往就是成敗,二樓的異常在這夏末顯得有些突兀。

卻沒有人知道里面在幹什麼,因為沒有人可以進去聚福樓。如果身處二樓大廳的話,一定可以說這裡是鮮血淋漓,畢竟有幾個人倒在了血泊中。

幾個操刀的漢子站在樓梯口,其餘的人都殺氣騰騰的拿著單刀,對著剛剛參加宴會的五桌賓客。不管是意氣風發的雷德,還是自負不凡的沈霸,都被人在脖子上架著明晃晃的鋼刀。當然也有人沒有被人架刀,僅有幾個膽戰心驚的站在一旁。

愣愣的看著一個個同僚魂飛魄散,還有不少人被人用繩子反綁,這幾個站在一旁的人也身子發顫。不過看著身前神態自若的王俊格,心裡既有僥倖又有一些擔心。

作為聊城府最高指揮的兩個人,雷德和沈霸受到的照顧,顯然比一般人要多。雷德渾身冒著冷汗,兩邊臉頰高腫的有些變形。而沈霸連頭冠都掉了,衣服似乎也破裂了,左邊臉頰還有道口子,看起來似乎血流滿面。

不過大家都沒有心思管這些了,看著大廳裡那些拿刀的人麻利的動作,就是再傻也明白了過來。可是看著大家一個個,被綁之後都被堵上了嘴巴,大家更是雙腿發軟了起來。

雖然身處亂世,但是真正到了生死存亡的當頭,每個人還是珍惜自己小命的。大家都是聊城府大大小小的官員,一直認為自己在聊城府還算高人一等。此刻看到這情形,似乎自己還不如那些升斗小民。

雷德和沈霸兩個人喝了一些酒,此刻早已經被變故驚醒了。驚恐的看著王俊格站在那裡,冷靜的指揮著這些操刀的人,收拾著剛剛還在夜宴的二樓的殘局。兩個人心裡幾乎都升起一個念頭,王俊格這是要幹嘛!

難道王俊格想造反嗎?

兩個人都不相信,因為王家是大周的臣民,王家子弟不說在東平郡的根基,如今還有人跟隨在皇帝身邊呢!

可是王俊格就這麼突然行動,不是造反是幹什麼!

大家明明剛才還在推杯換盞,可是突然便竄出來幾十個人,不但操著單刀威嚇,而且稍見反抗便格殺。幾個呼吸之間便把二樓五桌賓客圍住了,有吱聲的便出手。

作為武將的沈霸,雖然難得喝酒,可是近段發現聊城府穩如泰山一般,加上難得同僚夜宴放鬆,便稍微飲了幾口。誰都沒有想到便碰到了這檔事,還沒有來得及反抗,居然發現自己居然渾身無力。

心中雖然知道不好,想乘機逃跑的關頭,幾乎便被這些人殺了,只好主動的放棄了反抗。因為有兩個馬軍和水軍的指揮想反抗,直接便被這夥人砍了。常言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沈霸也不傻的。

雷德更是嚇得魂不附體,他雖然當年也能對付三兩個人,可是多年的處尊養優,身手早已經不敏捷。尤其在身邊伺候的家奴雷帶才,看到突變的時候,想過來保護自己,眼睜睜看著被人一刀幾乎砍成了兩截。

這種血淋淋的恐嚇,雷德作為一個手握大權的一方大員,即使心裡有幾分準備,也是嚇得驚慌失措。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想幹嘛,可是看到王俊格站了出來,發生在自己面前的手段,雖然心裡隱隱猜到了什麼。可是他哪裡敢往下想,還是嚇得雙腿發軟沒了脾氣。

看著王俊格沒有被綁,還指揮人收拾殘局,一切似乎便明瞭了起來。不管是沈霸還是雷德兩個人,還是參加回禮宴的官員,都已經明白這場變故有預謀,是和王俊格脫離不了干係。

大家雖然手底下也有一些事,何況是在這個不斷更換朝代的時代裡。但是看著真正殺人的場面,就是那些不被堵嘴的人,一時間也嚇得冷汗直冒,根本沒有人敢說話。

太血腥!太恐怖了!

聚福樓的大門早已經關上,卻沒有人過來干涉,也沒有人敢過來干涉。雖然門口還站著兩個人,兩個人甚至有些怪異,可是就是沒有人過來。

這一切似乎有些不正常,但是對於不是普通人可以來光顧的一個地方,也不會給太多人感覺怪異。畢竟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本來就很奇怪,何況是一些有些特權的人。

聚福樓早就對外打過招呼,今晚王家在聚福樓宴客回禮。

就是挨著聚福樓兩邊的人或者一些商鋪,雖然聽到聚福樓傳來了一些聲音,在他們眼裡這些官老爺的事情,也是不敢過來過問的。聚福樓燈光依舊,雖然不時有聲音傳來,可是似乎被旁邊不絕於耳的絲竹湮滅。

董傑雖然看起來神態平常,其實心裡還是很緊張。不過似乎沒有擔心許久,二樓的燈光看起來似乎更暗了一些,可是前面一扇緊閉的窗戶,卻微微的推開了半扇。

乍然聽到輕輕的窗戶推開的聲音,不說董傑嚇了一跳,就是他旁邊的葉莛都驀然抬頭看去。看到王俊格那張熟悉有些興奮的臉,董傑的手都有些抖動了,甚至激動的只想馬上進去。

似乎知道自己肩負的任務的重要性,董傑強行按捺住自己心頭的激動,意氣風發的更加挺直了自己的身板。他身旁站著的葉莛,看著他的身形居然也微微露出一絲笑意。

此刻只聽吱呀的一聲輕響,兩個小二輕輕的推開了大門出來,看到外面的情形依舊,不由對葉莛微微點頭示意。然後負手站在了董傑兩個人身後,卻沒有大開聚福樓的大門。

沒有人知道此刻的聊城府發生了什麼,至於那噴灑到地面街上的鮮血,不是刻意看的話,誰會注意到這異樣?何況剛剛發生在聚福樓裡面的事情?

樓下站著的董傑,似乎已經放鬆了下來,難得的是臉上居然盡是喜意。看到二樓窗紙上那映照的殷紅的血跡,眉頭微微揚起張揚的看向四周。

“起火了!走水了!”

一陣吶喊聲隱隱傳來!

這個時候街道上還有不少人,聽到這震天的喊叫聲,便有人發現遠處燃起了熊熊烈火。大家循聲朝夜空看去,只見在聊城府西邊的方向,已經冒起了滾滾濃煙。

可能在這夏末的空氣中,突然有了那麼一絲的輕風,繼而那滾滾的濃煙便是通亮,變成了大火在夜空裡燃起。不說有沒有人再看聚福樓這邊,就是街上的行人都匆匆往西邊跑去,不知道是去救火還是看熱鬧。

看著那燃起的通天烈火,在夜空裡格外的火亮。聚福樓下站著的董傑居然似乎完全的鬆了口氣,看著夜空裡那烈火,臉上綻放出一絲輕鬆的笑意。

聚福樓居然安靜了下來,二樓開始那麼多的人,此刻卻似乎沒有了動靜,四周瀰漫著一絲令人感覺詭異的氣氛。

聚福樓三樓,

依然燈火輝煌!

在三樓的一間靠西邊的包廂裡,有一張精緻的梨木小榻,榻上坐著一個面容消瘦的男子,正微閉著自己的雙眼。他坐在那裡似乎一動不動,聽到外面忽然呼叫的聲音,驀然便睜開了雙眼,似乎一道精光在眼眸裡暗閃。

他雖然兩鬢已經斑白,可是面容依舊顯得還是年輕,眼神開合之間氣勢逼人。他身形挺直的坐在那榻上,卻也顯得極為偏高,一對耳朵似乎在捕捉什麼,居然會自己不斷的動著。

不知道剛剛二樓發生的事情,和他有沒有關係,但是他顯然不是剛剛來的。雖然僅僅一樓之隔,甚至樓板都不是很厚,但是他似乎關心的不是這些。

他身後站著一個佝僂著身形的男子,身形似乎融合在背後的那張滿是浮雕的屏風裡。恍恍惚惚之間,似乎他的面容和整個人,都隱藏在燈光的暗影裡。不但讓人看不清他的面目,也讓人很難發現他的存在。

他一聲不吭的站在那裡,好像身形從來沒有動過。就在這個白鬢男子的身後面,他就像是他身後的影子。如果這個坐著的白鬢男子身形晃動的話,別人一定會認為他就是他的影子。

影子就是主人存在的標誌,如果沒有了主人,就不會有影子。所以影子永遠就在主人身後,或者照射主人的光線的後面。

做一個人的影子,必然就要有影子的自覺。

他顯然就是很好的影子!

二樓似乎早已經沒有了動靜,只有一扇窗微微開啟了一些,但是三樓的窗戶卻一直開著。尤其是靠著西邊的窗戶開啟,可能就是為了讓人看到此刻的這一幕。

雖然隔著不近的距離,但是因為位置高的緣故,就著窗戶可以看到西邊燃起的熊熊大火。雖然不知道這個白鬢男子在想什麼,可是看到他那平靜的眼神,想必這一切在他心裡並不稀奇。

包廂裡還有其他人,但是沒有人吱聲,大家都陪著這個白鬢男子一起,看著那處的大火。甚至都可以看到不少人在撲火,那裡是聊城府物資儲存的地方,是聊城府官府倉房重地。

不但有糧食穀物,還有布匹茶鹽等物品。這不是秘密,是連百姓都知道的事情。而且平時那裡都有重兵把守,因為關係到朝廷的大事和聊城府的運作,除了刺史和防禦使府,這處便是最重要的所在。

這個面容消瘦的白鬢男子,坐在榻上都可以看到遠處的烈火,靜靜的看著那烈火他許久沒有反應。在那火紅的烈火和燈光輝映下,他那消瘦的面容讓人看來有些震撼,那是一種令人驚訝的神聖。

他一直沒有吱聲,那雙犀利的眼睛正靜靜的看著,似乎那烈火就像面前美麗綻放的鮮花,他就是一個賞花之人。如果有人看著他,一定會看到他眼睛裡,似乎有兩朵閃亮的火焰如鮮花一般,讓人看來更是有些詫異。

此時在他的面前右側還站著一個人,這是一個身子在不住微微發抖的,渾身上下穿著錦袍的男子。這個男子在聊城府極少有人不認識他,因為他便是聚福樓如今的老闆鄭人鳳。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二樓發生了大事他似乎不知道,而他在榻上這個白鬢男子面前,發自內心裡的感覺到一種恐懼。

他眼睛也不時的看著遠方的烈火,他比誰都知道那是什麼地方,甚至心裡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他不敢吱聲。包廂裡的氣氛有些怪異,他似乎有些受不了這種壓抑,又小小心心的看向這個白鬢男子,嘴唇似乎哆嗦了幾下,卻是欲言又止的樣子。

“餓狼,下面怎麼樣了!”榻上的白鬢男子卻是沒有在意,面前這個鄭人鳳表現的恐懼,這個世界上很多人擅長做戲。雖然這個鄭家的人表現的很卑微,可是白鬢男子似乎還是顯得張弛有度。

這個看似緊張的鄭人鳳,在聊城府雖然不是官府的官員,可是如今在聊城府的風頭,還要強過不少在職的普通官吏。這個出身中原大名府鄭家的人,不但在商界是個奇才,在人脈方面的把控也很到位。

白鬢男子顯然對鄭人鳳很瞭解,輕輕掃了他一眼之後,卻沒有對他說什麼。反而偏頭望向一旁自己左側,那裡還站著一個一身土綠色勁裝的男子。

“回狼王,二樓所有的人都已經控制了,一切都在預料之中。不小心殺了五個!有幾個兄弟受了點小傷,卻也並無無大礙,請狼王儘可放心!”這個被白鬢男子稱為餓狼的綠衣男子,聲音乾脆利落。

看去不過及冠之年,但是眼神的沉著和冷靜,顯然和他的年齡完全不符。而且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強悍的爆發力,更是一臉的幹練和彪悍,讓人感覺他真的猶如躲藏在暗處,伺機捕食的一匹餓狼。

他脖子上似乎開始套著面罩,背上還揹著一把帶鞘的橫刀,刀的樣式和如今軍隊建制的橫刀大不相同。他此刻面對著這個坐在榻上的白鬢男子,面罩卻已經拉到了脖子上,露著自己刀刻一般臉容。

可能鄭人鳳不是害怕這個白鬢男子,反而是這個叫餓狼的人,因為他也不時的看向餓狼。餓狼似乎知道鄭人鳳在看自己,當他的眼神瞟過來的時候,他便微微咧嘴朝鄭人鳳一笑。

可能他的笑意沒有惡意,可是偏偏在他的臉上就感覺發寒,給人感覺到一種被算計的陰謀。難怪鄭人鳳看到他都哆嗦,因為他渾身還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他站在這個白鬢男子的身邊,卻恭恭敬敬的看著他的眼睛,似乎對鄭人鳳的表現,只是他習慣的一個調味。雖然他身上沒有血跡,但是剛剛二樓的行動,卻是他和王俊格一起配合行動的。

在白鬢男子面前,他卻溫順的像一頭綿羊。不過因為還有旁人在側,他還是站的筆直不卑不亢的回道。

聽了餓狼的話,即使外面倉房大火沖天,白鬢男子似乎也沒有表現想法。卻是沉吟了片刻,依舊看了眼倉房那處,那越來越大的火焰似乎要波及全場。

倉房雖然離著聊城府住所有一段距離,但是依山而建的倉房卻延綿足有近千米範圍。如果真的四處波及火勢的話,那麼聊城府倉房裡所有的物資將要付之一炬。

白鬢男子似乎考慮到了什麼,便又看向一旁的鄭人鳳說道:“老鄭,你也毋須緊張和擔心,只待過了今晚之後,聊城府盡在本寨掌握之中。對於這次行動中你給與的大力支援,某家一定銘記在心,事後自然不會虧待與你!”

“謝謝白狼王的信任!”鄭人鳳看到白鬢男子沒有吱聲,忍不住抬頭看了眼,見他靜靜的看著自己,心裡打了個突。這可是在中原地區赫赫有名的白狼寨頭狼白狼王,就是連朝廷都拿他沒有辦法,他找到自己來合作,自己如果稍有反抗的話,只怕早就灰飛煙滅了。

沒有人知道白狼王的名字!

他確實便是享譽中原的白狼王!

一個短短時間便傲笑中原的人物,不但建立了有名的白狼寨,還帶領著五百狼騎馬匪,令中原各地藩鎮頭疼的巨頭。

他也是那個南漢國受命的姬鴻長,一個有著忠武將軍頭銜的馬匪頭子。

因為知道了周國朝廷內部的緊張,還有皇帝劉繼興的指示,即使知道了這次任務的巨大風險,他也選擇了這個大多數人不敢相信的行動。他決定在中原地區建立一個根據地,地點就選擇在大運河邊上的聊城府。

一直沒有太多表情的臉上,讓人摸不透他心裡的想法。看著緊張的鄭人鳳,他忽然似乎臉上也裂開了一絲笑意。雖然這絲笑意看起來古怪,就和餓狼那笑容一樣。因為他本來就是一個不拘言笑的人,看起來更令人心驚膽戰。

他可能感覺到自己的笑意有些嚇人,便又收斂了那絲笑意,看著鄭人鳳淡淡的說道:“本寨此後便在聊城府立足,自然會穩穩的站立根基。交替之間一切自然都是百廢待興,以後還需要你的大力支援!此刻戰鬥還剛剛開始,這邊的手尾就先交付與你,希望你不要令某家失望!”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開始還是語氣平淡,猶如和朋友聊天一般。待說到最後的時候,不但語氣明顯的加重了,就是意思也帶著了不容置疑的神色。

不說這個鄭人鳳聽得雙腿發軟,就是一旁的另外兩個人,似乎也感覺到了一種蕭殺的意味。但是因為身份的不同,聽來的意思就完全不是一樣的味道。

任是鄭人鳳久經商場,在鄭家雖然也不是直系,但是畢竟也算出自於大家族。何況他在聊城府如今也算是個人物,聽到姬鴻長恩威並施的話語,心裡都是極為忐忑。

何況他平時也算跑遍了中原各地,見過無數各種各樣的人物,看到姬鴻長不容置疑的神色,一時間居然有些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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