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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語聽見謝夔的話時,幾乎腦子裡能瞬間腦補出來男人帶著兩個小兵在樂坊裡的刺激危險。

三個人被一群人包圍,這不是死裡逃生嗎?

她緊緊抿著唇,“打草驚蛇了嗎?”

謝夔搖頭,他原本就沒有想過會在樂坊裡跟人交手,今日過去只是為了探查一二。所以,去之前就已經想好了等會兒若是遇見突發情況,如何應對。

三個人,倒是可以扮做盜賊團伙,入室行竊。

所以,在撤退的時候,謝夔讓身邊的兩人直接將“偷”來的贓物朝著畢力格圖一群人扔去。只是樂坊的那些人,估計就沒想過要放他們離開。這時候,樂坊的人應該只將他們當做身手不錯的賊寇。

鶴語像是沒想到謝夔連這一步都已經考慮好了,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說他算無遺策,還是說他點兒背。畢竟沒想過要交手的人,現在傷得還這麼重。

鶴語眼睛盯著謝夔的腰腹處的傷口,眼神複雜。

在沒有經過她的允許下,那個叫什麼畢力格圖的,憑什麼打傷謝夔?

那雙明亮的杏仁眼中,此刻冒著些火光。

“那你知道他們想做什麼了嗎?”鶴語發現自己好像看謝夔看得時間有些長,她不動聲色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又開口問。

謝夔:“應當想在春日宴上鬧事,所以,明日我會讓人假扮你,再去樂坊。彩月族府邸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人手,到時候可以帶上一名女子回去。”

重點當然不是樂坊的女子,而是跟著這些女子出來的所謂的小廝。

他心裡有些想法,但說出來太血腥,謝夔不想讓鶴語捲入進來。

卻不料他剛說了這話後,鶴語便開了口,“找人假扮我?”她擰眉,看著謝夔:“我不就是在這裡嗎?”

言外之意,她可以去。

謝夔幾乎都沒有考慮,直接道:“胡鬧!”

“我怎麼胡鬧?你不就是找人去樂坊帶兩個人回去,我不是正好?反正今日我已經去過了……”鶴語說。

謝夔轉頭,目光幽幽地看著她,帶著嚴苛。

今日他是不知道樂坊裡竟然還藏著前兩日入了城的探子,現在想來都還覺得後怕,如今又怎麼可能讓鶴語再次涉險?

“危險,你沒有自保的能力。”謝夔發現這時候鶴語竟然還理直氣壯地跟自己的目光對上,絲毫沒有退縮的樣子,不由一陣頭疼。

鶴語的想法跟他卻不太一樣,“在東街的時候,瑪瑙能扮做是我沒有被人認出來,第一是因為她的身形跟我很像,而且我們從小就生活在一起,要說我的習慣動作,誰最瞭解的話,定然是珍珠和瑪瑙,難道你是想讓瑪瑙去扮演我嗎?”

謝夔搖頭,他是準備選個武婢。

鶴語見狀,很快接著開口:“第二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今日跟蹤我的人,並沒有跟我打過照面。他跟蹤我是按照我的身形,穿著打扮決定跟蹤目標,但是明日,我想我去樂坊的話,春娘真是匈奴那邊有關的人,那她肯定有任務在身,不會放過我這條大魚,勢必會親自迎接出來。就算是戴著面紗,但是一個人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你能保證她這樣的人,能分辨不出來嗎?”

鶴語一字一頓地跟謝夔分析著,她眼神帶上了幾分倨傲,最後,擲地有聲地做著總結,“所以,我才是最合適的那個人。”

謝夔:“……”

他沉默。

其實在此之前,他跟鍾世遠和侯偉傑在書房議事時,就已經討論過一次人選。

鶴語的確是最合適的,但也是最不合適的

她的身份,並不適合涉險。

所以在此之前,謝夔壓根就沒有考慮過她。

可是現在鶴語固執地要毛遂自薦,謝夔抬手捏了捏眉心。

“對了,我身邊還跟著唐堅,你擔心什麼?”鶴語語氣裡有些得意的驕傲,“唐堅可是父皇給我選的人,有他在,我不可能會出事。”

何況,春娘看重她這個花錢如流水的草包貴女,可不是想要她現在就去死的。

謝夔在聽見鶴語侃侃而談著另一個男人時,那言語間,是毫不懷疑的信任,他蹙了蹙眉,忽然心頭泛起來那麼一絲絲不爽。

半晌後,謝夔開口了,“行,你若是要去,只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鶴語:“什麼條件?”

“明日我扮做唐堅,跟在你身邊。”

鶴語像是明顯被眼前這話弄得一愣,一頭霧水,她看著謝夔,真摯地為了自己安全發表了那麼一點點真實的想法:“你能有唐堅厲害嗎?”

謝夔頓時被氣得倒仰,現在他不僅感覺腹部的傷口有些痛,更感覺到太陽穴很痛。

全都是被鶴語氣的。

鶴語見他面色忽然變得不好看,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像是有那麼一點,可能傷害到了男人的自尊心。她急於給自己打個補丁,嘟囔道:“你看你都受傷了,我,我就是合理地懷疑一下,也,沒錯吧?”

顯然鶴語並沒有掌握到打補丁的精髓,不然,也不至於會像是現在這樣,她越是說話,在床上的那個男人的臉色看起來就越是陰沉。

鶴語最後乾脆閉了嘴,因為現在的謝夔看起來,渾身都散發著低氣壓。

片刻後,躺在床上的謝夔這才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模糊不清的短促的低笑。

但是當這笑聲落進了鶴語的耳朵裡時,鶴語總覺得這聲音帶著點壓抑著什麼的情緒。

她乖乖坐在距離謝夔還有一點距離的圓凳上,雙手放在膝頭,那樣子看起來乖巧得不行,像個瓷娃娃一般。

“那個,如果,如果你非要這樣的話,那我同意吧。”鶴語一直在等謝夔開口,但是對方除了剛才那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之後,壓根就沒有說一個字。鶴語是實在受不了這房間裡詭異的安靜,在閉嘴後,終於還是成為了最先沉不住氣的那個人,開口說。

謝夔覺得自己心頭好不容易平復下去的怒氣,頓時又被鶴語的三言兩語重新勾了起來。

甚至有那麼一瞬間,謝夔都覺得鶴語就是自己的剋星。不然為什麼,每次在遇見對方的時候,他都能被對方氣得半死?

這勉強的語氣,不是想要氣死他,難道是想要氣活他?

“過來。”謝夔沒有多餘的話,掃了鶴語一眼後,就將目光放在了自己床邊上。

鶴語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但是一想到自己剛才好像冷不丁地開罪了謝夔,還是聽話地從圓凳上站了起來,朝著謝夔走去。

她剛坐在謝夔示意的床邊上,還沒來得及問對方到底要說什麼,就在這瞬間,她的後腦勺倏然被一隻大掌牢牢地禁錮住了。

與此同時,屬於謝夔的氣息,再一次侵略到了她的領地,叫她差點無法呼吸。

謝夔在強勢壓著鶴語親吻時,在終於堵住了後者那張喋喋不休,總是能輕而易舉讓自己生氣的小嘴時,心裡忍不住想,嚐起來的時候明明那麼甜,怎麼這小嘴巴里說出來的話就那麼氣人?一張小嘴,還能有兩幅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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