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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夔的眼力極好,他還看見了在鶴語枕上兩團暈開的溼潤,此刻在她的眼角處,還掛著晶瑩的淚水,就連濃密的睫毛上,此刻也變得溼漉漉。那枕頭上的溼潤,也不難想象那是什麼。

不是梨花帶雨,就是備受欺凌的模樣,在謝夔的心頭燃起了一團熊熊大火。

謝夔告誡自己,別亂想,可現在腦子裡那些東西,簡直就像是脫韁的野馬,放肆賓士,掠過邪火,直衝下腹。

他的呼吸,不由變得更粗重了些。

在最後一絲清明消失之前,謝夔飛快拉起了鶴語的褻褲。那雙勻稱而纖細的一雙潔白的細腿,被他掌心不小心摩挲了兩下後,再一次引得床上的人輕顫。

“已經上了藥,不要任性,乖乖躺著,明日早上就會消腫。”謝夔飛快說完這話後,轉過身,就離開了內室。

如今,已快到了暮春,正是下江南的好時節。可是在靈州,這晚上還能讓人穿棉襖。

就是在這般環境下,謝夔站在了院中的井邊,不顧腰腹間的紗布和傷口,肌肉遒勁的臂膀舉起一桶涼水,從頭頂傾瀉而下。

似乎感到一桶還不夠,謝夔很快打上來了第二桶,渾身上下再一次被冰冷的井水沖刷。直到腰腹下的那躁動的來源平息下去,這才作罷。

帶著一身寒氣,謝夔覺得今夜實在不適合再回到擷秀樓。不過在離開之前,他親手去灌了幾個湯婆子,塞到了鶴語的被褥中,這才轉身朝著集虛齋走去。

鶴語一整晚都沒怎麼睡著,她聽見謝夔離開又進來的聲音,她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如果謝夔要上床的話,自己應該怎麼面對。

可是沒想到後者似乎壓根就沒有想過要上來跟她一起休息,只是沉默著朝著被窩裡放了幾個湯婆子,然後就關上門離開了。

鶴語在黑暗中沒有出聲,她也沒有告訴謝夔其實那時候自己已經不覺得冷了。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在謝夔給她上了藥後,渾身都出了一層汗,而且還在持續發熱。

可是那時候她一點都不想跟謝夔講話,就這麼沉默著閉著眼睛裝睡,直到謝夔離開後,這才睜開眼。

等到差不多快要黎明時分,鶴語這才迷迷糊糊睡著。

反正在節度使府上,她又不需要早起給長輩請安,跟在公主府一樣,她就是最大的,想怎麼睡就怎麼睡,壓根不需要看別人眼色。所以,鶴語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

她起來時,渾身都有些軟綿綿的。

珍珠和瑪瑙進來服侍她梳洗,鶴語起身時,發現雙腿間似乎真的好了很多,至少走路時,再也沒有了摩擦時的痛感。

想到這都是誰的功勞,鶴語心頭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感激?

一想到昨晚謝夔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她不由在心裡啐了一口,絕不!

沉默著吃了飯,袁廣忽然求見。

鶴語有點意外,她住進節度使府上之前,袁廣便是負責打理著謝夔在朔方境內所有的的產業。後來袁廣見她這個女主人終於住了進來,便想要將自己手頭的賬本和庫房的鑰匙都交出去。奈何鶴語一直對掌管中饋都沒什麼想法,反正袁廣是先英國公夫人的人,對謝夔忠心耿耿,謝夔那些產業在他手中絕對不會出什麼岔子,所以,這府上的大小事情,鶴語還是交給袁廣。

平日裡,袁廣很忙,除了重要的拿不準的事情會來求見她,一般情況下,後者不會來麻煩她。

現在聽見外面玳瑁的聲音,鶴語示意讓袁廣進來。

袁廣進來後,就對著座上的鶴語行了禮。

“殿下,少爺從外面弄了些銀絲炭,給您送來。”袁廣說。

鶴語詫異,她最初來靈州時,因為太忙,所以沒能騰出手來買銀絲炭。後來,珍珠上街採買,可是靈州這樣的邊境城鎮,到底是同繁華的煙雨江南和上京是不同的。珍珠在集市上找了一圈,也沒有見到銀絲炭,倒是別的炭火挺多的,但她家主子覺得嗆人,又因為晚上有謝夔這麼個暖呼的人在旁邊,漸漸地鶴語也沒有再讓人去尋炭。

現在袁廣讓身後的人挑著兩筐銀絲炭過來,鶴語掃了一眼,“怎麼這麼多?”

袁廣臉上露出笑容,“定然是少爺心疼殿下,這銀絲炭在北境可不常見,是少爺特意命人去外面採買的。”

鶴語唇角微翹,但很快又壓了下去。

她才不會被謝夔這麼點“小恩小惠”收買,便矜持地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麼。

等到下面的人將這兩筐銀絲炭搬走後,袁廣摸了摸自己的袖口,臉色有些遲疑,開口道:“少爺今日離開之前,還讓我轉告殿下,這幾日城內不太平,殿下在府上就好。有什麼事情的話,直接差人去衙門,少爺這幾日都在那邊。”

鶴語聽著聽著,就意識到了些不對勁。

“謝夔這幾日不回府?”她問。

袁廣努力穩住了自己臉上的神情,但是在面對鶴語的問話時,他又的確沒辦法否認。今日早上謝夔在找到他,讓他轉告給鶴語這幾日自己不回來時,袁廣就已經勸過。但他家少爺從小就是個倔脾氣,小的時候府上的人都把他沒轍,如今他能怎麼辦?

眼下,袁廣只能硬著頭皮點頭,“少爺可能公務繁忙……”

其實這也是實話,但鶴語已經懶得聽那麼多,揮了揮手打斷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她才沒有想謝夔是不是真的手頭事情太多,她只想到昨夜謝夔狠狠地開罪了自己,現在就想跑?

哪會那麼容易?

鶴語冷哼一聲,兩筐銀絲炭就想收買她?讓她消氣?怎麼可能?

謝夔現在在府衙上,接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王仲宣在一排書卷中來回穿梭,翻閱著卷軸,這時候聽見外面的聲音,不由支出半個身子,探了個腦袋,看向了伏案的後背挺拔的年輕男人,“聽說,一聲噴嚏是有人想你,兩聲噴嚏,就是有人罵你。逐寒,你這是得罪什麼人啦?”

逐寒是謝夔的字,在這朔方境內,幾乎沒幾個人知道。

王仲宣既是謝夔的下屬,也是謝夔好友。

謝夔滿不在乎地揉了揉鼻子,聽見王仲宣這話,腦子裡倒是閃過了一道身影。現在鶴語應該已經收到了那兩筐銀絲炭,就算是昨夜又再大的火氣,現在應該也消了吧?“怎麼會?”謝夔表示不相信王仲宣的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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