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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大荒山災難,皆因有獸人褻瀆神明引起的。”

溫欣的嗓音清透肅穆,迴盪在大殿中,讓獸人們不覺愈發恭敬虔誠,等她話落,他們更是仇恨地怒瞪彭隼幾個。

可惜那五人已經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氣了,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哪兒還有從前的意氣風發、囂張狂妄?

主宰別人性命的他們,今日自己的命也將被人主宰。

溫欣也沒心情再去探究他們現在後不後悔,有沒有真心悔過,不重要了。

她收回目光,繼續道:“而今唯有一法,能平復獸神怒火,那便是火祭罪人。”

“火祭罪人!”

“火祭罪人!”

“祈求獸神饒恕!”

“祈求獸神饒恕!”

溫欣話落,下面跪著的一群獸人就開始振臂高呼,個個激動得臉都紅了,恨不得現在就當場燒死彭隼他們,平復獸神怒火,讓暴雨停下,拯救他們的家園。

就是場面讓溫欣一度再次升起自己正陷入了某大型邪|教現場的錯覺。

她深呼吸,淡淡抬手,獸人們瞬間安靜下來。

“隨我來吧。”

溫欣抬步往外走,時幽跟在她身旁,如最忠誠的守護者,沉默凜然,護她無人可冒犯。

大青蛇跟在兩人身後,神氣地昂著大腦袋,左右朝那些獸人們兇狠地嘶嘶嘶,一副狐假虎威的小人得意嘴臉。

眾獸人們:“……”

帶蛇的奶爸白大虎默默拍上自己的額頭,很想把這傻蛇直接拉走,免得它拉低了神使大大高貴冷豔的形象。

但想到這傻蛇如今比他的地位都還高,是神使欽定的吉祥獸,白大虎就是一陣陣心酸,又有點詭異的驕傲感。

白大虎麻了,只剩生無可戀地繼續帶娃。

各部落的獸人們都知道大青蛇是神使的寵物,對它的囂張並不敢有什麼意見,只乖順地跟在後面出了神廟正殿。

外面的天穹依然陰雲密佈,大雨滂沱,暴雨生打在所有人的心頭,讓他們惶恐難安。

即便獸人們的體格再強壯,但在自然災難前,也如螻蟻一般,毫無反抗之力。

溫欣和時幽走入廣場上,然而兩人的周身卻似有無形的屏障,雨落不到他們的身上。

特別是神使,依然衣袂翻飛,朦朧的雨中,她的氣質愈發高雅聖潔。

所有獸人看著這般神奇的畫面,滿是震撼拜服,恨不得再次跪在地上對神使大人頂禮膜拜。

溫欣緩緩抬手,隨著轟隆的聲響落在了獸人們的耳畔,是廣場上升起的祭臺。

這一次,獸人們是真的跪了。

神使果然有通天之能!

小金:“……”那你們就不能懷疑一下,是廣場上本來就有個祭臺,只是被機關隱藏了?

好吧,土包子的獸人們哪兒懂什麼機關?

主人又在靠著文明先知欺負原始獸人了。

真·喪心病狂!

紅繩超無語的:不是,這傻子蝶就不能閉上它的嘴巴嗎?

是非得被主人打死它才能吃到教訓?

溫欣陰森森地掃了某隻蠢蝴蝶一眼,嚇得小金抱頭蹲下,再不敢逼逼賴賴了。

她也沒多搭理那隻又在找死的蠢蝴蝶,正事要緊,捏死它什麼時候不成?

溫欣看了一眼白大虎。

白大虎立刻領命,吩咐幾個獸人去把彭隼他們拖到祭臺上去。

溫欣揚手一揮,紅繩分為五股,把五個祭品幫了起來,正好對應著祭臺上五根獸神石柱。

這叫下面的獸人更加信服了,而令他們最震撼的還是,在暴雨中,被綁著的祭品竟然就這麼燃燒了起來,不用點火,也不用任何東西助燃,更不會被雨水熄滅。

那火焰猶如紅蓮般,叫人膽寒驚懼不已。

獸人們身體顫抖著,敬畏萬分地匍匐在地上,祈求著獸神的寬恕和神使的庇佑。

在火中的彭隼他們發出一陣陣慘烈至極的叫聲,然而他們手腳被廢,連掙扎的能力都沒有。

恐懼、痛苦和絕望讓他們看起來猙獰如惡鬼,半點都叫人生不起憐憫之心。

溫欣會對那些上輩子折磨了她魂魄碎片十多年的辣雞玩意兒產生同情?

莫不是她腦子有病?

何況前世,她不也是被他們綁在這裡,差一點就燒死了嗎?

不過,溫欣掃了一眼現場的所有獸人,一個個臉上只有虔誠和激動,沒有半點不忍和同情。

除了被她忽悠說這場暴雨跟彭隼他們有關係外,這其中絕大部分的獸人跟彭隼他們其實並沒有什麼大仇。

溫欣一時間眸色深深,思緒難明。

在五個罪人被燒為灰燼後,溫欣白皙的手指優雅地結了一個蓮花印,點點金色的光芒沖天而起。

“罪人伏誅,神明平怒,各得其所,暴雨停歇!”

“雨停了!”

“雨停了!”

烏雲散去,席捲了大荒山近半個多月的暴雨終於停歇了。

陽光落下,彩虹高掛在天穹。

獸人們欣喜地歡呼著。

只是溫欣眸中的笑意並沒有幾分真實。

……

祭祀過後,溫欣神使的地位在大荒山無可撼動,所有獸人都將她當成神明一樣信仰膜拜。

她的話如今對大荒山來說,就是神諭,無人能違抗,無人敢質疑。

為她和時幽之後要建造一個獸人國度鋪平了道路。

只是……

“你不高興。”

山坡山,時幽從背後抱住溫欣,清冷低磁的嗓音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

溫欣自然而然地靠在他懷裡,看著在山谷中忙忙碌碌的獸人們,眉眼平靜,紅唇微微上翹,一點都看不出不高興的模樣。

他是怎麼看出她不高興的?

這麼想著,溫欣也直接問了。

時幽輕輕蹭著她的小臉,“我知道。”

對他這悶葫蘆般的簡短話語,溫欣是無奈又好笑,“所以,你知道了什麼呢?”

她轉身摟住她的脖子,挑眉曼聲道:“知道太多可是很危險的哦。”

時幽歪了歪頭,清透迷人的瞳眸凝視著她,乾淨又無害,直接戳中溫欣心臟最柔軟的地方,萌得她滿臉血。

溫欣虎著小臉,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臉,“青天白日的,不要勾引我。”

時幽頓時輕笑出聲,“若我要呢?”

溫欣:“……”

糟糕了,糟糕了,她的大蛇蛇變壞了。

她痛心疾首,“果然,男人……雄性得到了就會變壞的。”

時幽鼻尖蹭著她的鼻尖,沒有像之前那般或是羞澀,或是不安,低低笑道:“不是你教我的嗎?小神使。”

溫欣:“……”

別、別以為他用美男計就能讓她暈頭轉向哈!

她哪裡教壞他了?

這是汙衊!

只是還沒等她憤憤地反駁,時幽已經笑著擁緊她在懷裡了。

他柔聲在她身邊道:“不怕的,有我在。”

他知道她的擔憂,也知道她的顧慮,更知道她對那群獸人們的感情極為複雜。

厭棄又隱隱帶著一絲無奈不忍。

他們是愚昧、冷漠、無情,卻又可憐、虔誠,也容易滿足。

時幽更明白她心裡的苦悶。

她是讓彭隼他們付出了代價,可她也會想著,當有一日需要她這個神使去火祭的時候,怕是這些獸人也不會眨一下眼睛的。

那如今她還要繼續自己的計劃,庇護那群獸人嗎?

但是時幽又怎麼會讓她落到那般下場呢?

假如真有那一日,他也會做她手裡最鋒利的劍,掃平一切障礙,不計後果代價,即便是要承擔滅世的罪孽,他亦義無反顧。

溫欣伸手緊緊抱住他,將腦袋埋在他的胸膛,只把自己柔軟脆弱的一面展現給他。

只是,傻子,她怎麼可能會捨得他為她毀掉了自己?

更不會讓他們走到那一步的!

溫欣伸手捧著他的臉,杏眸盈盈如水,“時幽,你能為我滅世,可我的底線卻是永遠不會去滅世,如此,你會對我失望嗎?”

因為她不能像他那般愛他愛得如此不顧一切。

時幽溫柔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我只要你心裡有我。”

而他是她身邊唯一的伴侶,那就足夠了。

溫欣眸光晃顫,主動回應她的吻,在這暖風習習的山林間,情深不悔,山盟海誓,唯他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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