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撕碎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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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果然剎那間安靜了。
霍西沉看著她，一雙狹長的眸子似笑非笑，“你的斯星燃小寶貝讓你量什麼？”
“量……”
她還沒開口，男人冷白的指節握住她的手腕，“手量的準嗎？有點長，恐怕需要尺子。”
昏暗的夜色裡，不斷有車燈晃過。
蘇卿白皙的耳垂上泛起了一層淺淺的紅，“男朋友要是不介意，我也可以用手試試的。”
“我不介意，來吧。”
蘇卿，“……”
她敗了。
昏暗的光影中，男人悶笑了一聲，發動車子，“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
“怕我把你賣了？”
霍西沉看著她有些疲憊的眼睛，伸手拍拍她的頭，“小傻子，三個小時車程，你先睡，到了我叫你。”
蘇卿點點頭，隨便他帶自己去哪裡都可以。
反正這個世界上她孑然一身，去哪兒到哪兒都是一樣。
她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車子一路向北，駛過繁華的鬧市區往城市的邊緣開去，外面的景色越來越荒蕪，高樓大廈很快被大片大片的田園代替。
蘇卿沉沉浮浮間做了一個破碎又冗長的夢。
夢裡，爸媽都在。
她依舊是他們捧在手心裡寵愛的小寶貝，畫面一轉，她媽躺在血泊裡，她哭得撕心裂肺，一抬頭她爸爸牽著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女人頭也不回的走進了人群裡。
蘇卿從夢中驚醒。
眼底有一點溼意。
她睜眼看見了面前的絕色美景，剛才夢裡的慌張，絕望，瞬間被美色撫平。
窗外，月色如勾，溫柔的籠罩著大地，一汪湖水倒映著漫天星光，美得讓人能夠瞬間忘卻塵世煩惱。
“醒了？”
他看她，“下車去看看。”
“嗯。”
他們下車走到湖邊，湖水清亮，連底下的碎石都清晰可見。
蘇卿甩掉腳上的高跟鞋踩進水裡，湖面波光粼粼，倒映在她的臉上，光影一漾一漾的。
霍西沉問，“心情好點了嗎？”
這裡一望無際，沒有燈紅酒綠，沒有城市喧囂，遙遠的地平線可以看見零星的城市煙火。
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靜。
也泛著微微的潮溼。
他為了她，驅車三小時來到這個地方，只為了讓她心情好點麼。
她從來沒有跟他說過自己的心思。
可他全部都懂。
她揚唇，“謝謝男朋友，好多了。”
他笑了笑，“今天晚上有流星雨，馬上就來了。”
“真的嗎？”
蘇卿仰頭果然看見一顆流星飛快的從天際閃過，她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真的有流星誒。”
小丫頭立馬雙手合十閉上眼睛低頭許願。
許完之後她看向他，“你趕緊許願啊。”
他眉眼溫柔，“我的願望已經實現了。”
找到她是他這八年來唯一的願望，上天垂憐讓她來到了他的身邊。
他已經知足。
“那你就沒有別的願望了嗎？”
“有。”
他閉上眼睛，在心裡默唸，“希望他的女孩，願望都能成真。”
她和他並肩站在湖邊，仰望星空。
看漫天繁星燦爛。
此時，只有天和地，只有他和她。
第二天，霍西沉和蘇卿回到錦園，剛下車張媽就走過去壓低聲音說道：“先生，老太太來了。她老人家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你們自己小心點。”
“嗯。”
霍西沉牽住蘇卿的手，走進客廳。
“啪！”
老太太把遙控器往桌子上一拍，“回來了？”
“誰惹您生氣了？是您piCk的小鮮肉沒出道？”
“混小子，除了你還能有誰惹我，這個協議是怎麼回事？不擁抱，不接吻，不上船。保證隨時隨到，保證在奶奶面前三好女友人設不倒。
你們倆個擱我面前演戲呢？你們倆誰的主意？是不是你小子哄著人家女孩子籤的這個東西！
張媽，去把家法請來，連這種事情都要弄虛作假，我平時怎麼教的你，今天奶奶就好好教你做人。”
張媽去祠堂拿來了一根帶刺的鞭子。
老太太啪的一聲打在地上，“給我跪下。”
蘇卿看著鞭子，立馬開口說道：“奶奶，不怪他，是我的錯。”
霍西沉拉住蘇卿的胳膊。
“都是我的主意，跟她沒關係。”
“是我！奶奶，是我先撩撥霍西沉的，你要打就打我，這個事情跟他真的沒有關係。”
老太太看著蘇卿，“蘇蘇，你不用幫他說話，他要是威逼利誘你了你就告訴我奶奶，奶奶會幫你做主的。
渾小子，一大把年紀了不學好，學別人玩協議情侶這一套。
好得很。”
她揚起鞭子就往霍西沉身上打過去。
蘇卿面色一驚，下意識的撲進霍西沉懷裡，環住他的腰肢，替他攔下了這一鞭。
尖銳的倒刺打在背上，蘇卿身體一顫。
卻咬緊牙關，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霍西沉眉頭緊蹙，低頭看見懷中小丫頭小臉蒼白，他連忙將她抱起，“奶奶，這個事改天再給你解釋。張媽，叫醫生過來。
立刻，馬上！”
霍西沉上樓後，張媽欲言又止，“老太太，蘇小姐疼得臉都白了，恐怕傷得不輕，您這何必呢。”
老太太嘆了口氣，“我不給他們兩個下點猛藥，他們倆永遠都停在原地，不知道朝對方再走一步。
這倆孩子現在就差臨門一腳。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蘇蘇這孩子會撲過去替那渾小子擋這麼一下，現在就看那傻小子自己的了。
張媽，你這幾天讓廚房多弄點好吃的，給蘇蘇補補。
小丫頭遭罪了。”
“原來太太是在撮合他們啊。”
“可不是嗎，他們兩個人以為自己瞞的挺好的，我吃的鹽比她們吃的飯還多，在我面前玩協議情侶這一套，他們還嫩著呢。
我這把老骨頭就是要讓他們假戲真做，給他們添一把火。
他們進房間了是吧？一會等醫生走了之後，直接把門從外面給他們反鎖，不給我弄出孩子來都別想出來。”
張媽比了個大拇指。
還是老太太生猛！
臥室裡，霍西沉把蘇卿放在床上，冷聲道：“誰讓你撲過來的？”
蘇卿趴在柔軟的枕頭上，聲音嗡嗡的，“我說過我知恩圖報的呀。”
“下次遇到這種事情，有多遠離多遠聽到沒有，我還不需要你一個小丫頭來保護。”
她抬頭，想說話，不小心牽扯到了背上的傷口，“嘶……”
“躺好，不許動。”
霍西沉的手落在她的肩胛處，用力一扯，撕開了她身上那層薄薄的布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