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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夔說她倔強,她今日看著自己掌心裡還沒有乾涸的血跡,腦子裡朦朧地劃過一絲念頭。

可能謝夔說得沒錯,她就是個倔脾氣,誰想讓她低頭,她就要誰好看!

唐堅和青船兩人所在的地方,是整個看松軒裡,打鬥最激烈的地方。

唐堅和青船都是打著速戰速決的念頭,但兩人一跟眼前這格外魁梧的男人交上手時,才意識到對方不是個善茬。

好在唐堅和青船兩人從小就是被訓練如何殺人,今日雖然是第一次聯手,但幾個回合走下來,也配合出不少默契。

畢力格圖一身蠻力,看起來沒有唐堅和青船兩人身形靈活,但出手時,狠辣異常,就連拳邊帶起來的風,都像是能霍開人的皮肉。

唐堅正面跟他角力,而青船則是身法靈動,像是一片羽毛,但凡逮住畢力格圖跟唐堅交手時的一點破綻,劍尖一刺,勢必要挑出一塊血肉。

三個人交戰在一塊兒,個個都是不留情面,一招一式都要帶著血色,奔著要對方去死的念頭。

不多時,不論是唐堅還是青船,都受了傷。不過,他們面前的畢力格圖也好不到哪兒去,在兩大劍客的圍攻之下,尤其是唐堅劍法精妙,青船步伐縹緲身形詭譎,他渾身上下也添了不少新傷。若是現在他手中有自己尋常趁手的那把帶著歹毒的彎鉤的鐵鞭也還好,可是現在在別人的主場,他佔不到半分優勢。

鶴語從最上方走下來,在兩邊的矮几上,已經倒下了不少匈奴的探子,她身後跟著的謝夔的親衛也越來越多。最終,鶴語停了下來,她一手按住那隻拿著匕首的,有些控制不住顫抖的手,眼神冰冷,開口時,倒是鎮定得沒帶上一絲顫音,“拿下。”

音調不高,卻莫名地落在在場所有人的心頭。

鶴語原本以為那位孤身來靈州城的匈奴公主,是有幾分拳腳功夫的,沒想到,在畢力格圖被唐堅和青船兩人絆住後,謝夔身邊的親衛,一手就將她制服。

朵蘭到現在為止,都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這一幕。

那位傳聞中從上京而來的嬌滴滴的小公主,此刻渾身上下也沾染了血汙。今日若不是因為鶴語派出了自己身邊的兩大高手纏住了畢力格圖,她怎麼可能會落在鶴語的手上?

而一旁跟唐堅和青船纏鬥的畢力格圖,因為周圍不斷加入進來的謝夔的親衛的偷襲,漸漸落於下風,隨後很快被人擒住。

朵蘭被抓住後,沒有被人控制的那古怪的哨聲,宴會上的官員和部落族長們,此刻腦子裡似乎終於恢復了一絲絲的清明,在看清楚眼前混亂的狼藉後,會覺得腦袋一痛,半天沒回過神來。

朵蘭憤怒地看著坐在一旁的鶴語,“你卑鄙!”她大罵道。

也不知道她是在罵鶴語先前假扮成彩月族的貴女一事,還是在說她現在派人拿下了自己。

鶴語意外挑眉,她不明白麵前這人有什麼資格這麼說自己。

不過此刻鶴語胸腔裡被周圍的血腥氣擾得直翻滾,現在才懶得跟她多費唇舌。鶴語藉著已經站到了自己身邊的青船的力,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目光掃過一臉不服氣的朵蘭,還有即便是現在已經成為了階下囚,還敢對著自己齜牙咧嘴的畢力格圖,開口道:“壓著兩人,隨我出門。”

那位吃飽了沒事幹,就想要幹架的新任匈奴王不是打算著裡應外合嗎?她現在就要帶著在這群手下敗將,去登那城頭,給那匈奴王看看,讓他知道這青天白日的,做什麼春秋大夢!

鶴語的那雙明亮的眼睛裡,此刻卻是佈滿了難得一見的疏狂。

縱然一身血汙,縱然無華服加身,可週身的氣韻,就是跟旁人截然不同。

唐堅現在聽著鶴語竟然還要離開,他下意識覺得不妥,可是經過了剛才的事兒,他也知道憑著自己是攔不住鶴語的,便同青船一道,沉默跟在了鶴語身後。

鶴語要離府,但不是扔下了這邊的爛攤子,拍拍屁股走人。

“王仲宣。”鶴語叫道。

王仲宣在剛才的混亂中,也受了傷,現在胳膊上胡亂纏著不知道從哪裡扯下來的一角衣襟,聽見鶴語的聲音,跑了過來,“殿下?”

鶴語:“府上剩餘的匈奴探子,都交給你,找出來,就地格殺。剛才受傷的人,拿我令牌,去請蔡御醫,他會過來診治。剩餘的事,你等會兒跟袁叔商量看著辦。”

當鶴語風輕雲淡說出把府上剩餘的匈奴人找出來都殺了時,被壓著的朵蘭坐不住了,她憤怒抬頭,“你敢!”

她不相信鶴語說殺就殺,一雙眼睛裡迸射出來的兇光,像是要將眼前的鶴語生吞活剝了一般。

鶴語皺眉,“吵。”

她就只說了這一個字,唐堅像是得了令,直接走到朵蘭跟前,“啪”的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對方的臉上。

鶴語似乎覺得滿意,不過又有些擔心幹這種事情的人是唐堅,不是普通的婢女,這一巴掌下去,應該不會把人給打壞了吧?

想到這裡,鶴語不由朝著朵蘭看了一眼。

這一看,可有些把她嚇了一跳。

唐堅力氣大,出手哪裡有一般的宮女太監那麼把控好力道,一巴掌直接把對方的臉打得高高腫起,就連唇角,都溢位了鮮血。

鶴語心頭忽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這種情緒來得快也去得快。

打都打了,她後悔也沒什麼用。

朵蘭大約從來就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這時候被唐堅的一巴掌都有些打懵了,等到回過神來時,她她瞪著鶴語,好似才認識她一般,“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朵蘭還沒罵完,就已經先氣得胸口一陣血氣翻湧,忽然自己先嘔出了一口鮮血。

鶴語眼神裡帶著明顯的嫌棄,朝著旁邊退開了一步,“你這人不講道理。”她說,“你給王家兄妹下蠱時,欺騙王錦感情時,怎麼不見你說自己不要臉,你怎麼不說自己惡毒?”

朵蘭吐出一口血,聽著鶴語的話,雖然一邊覺得腦袋發暈,但一邊又恨不得氣勢洶洶地回嗆鶴語:“你懂什麼?我這是為了我兄長的大業!”

鶴語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什麼大業?不過是狼子野心,你也能說得這般冠冕堂皇?你跟你兄長還真是很像,都這麼不要臉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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