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動作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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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姐動作很快，次日傍晚接鹿燃的車就來了。
鹿燃被接到威利斯港口，這裡不盛產海鮮，盛產的是美女。
海邊停著一輛燈光奢靡的巨大遊輪，那是鹿燃今晚放下尊嚴的地方。
“小鹿！你來啦！”
鹿燃剛下船便聽見那邊熱絡的一聲，她乖巧喚道，“宋姐。”
“讓你學的舞蹈都會了？”
“不難的，都學會了。”
瞧著鹿燃粉雕玉琢的小臉，宋玉感慨真是世事無常，幾年前還生活在桃花源的小公主，如今竟為了錢來做舞姬，她能做的也只是挑一件最保守的舞服給鹿燃。
但……布料仍少得可憐，甚至可以說是沒有。
夜晚的甲板冷風獵獵，鹿燃站在最角落，用遮瑕膏一點點將自己大腿處的紅痕遮住。
指尖劃過肌膚，微痛的滋味讓鹿燃腦海浮起那個黑夜。
在那樣昏暗的房間裡，男人的吻熾熱又極具攻擊性，將她每一寸都佔領。
他很兇猛，到今天鹿燃的大腿根還是酸的。
“那邊的，到你們了！”
不遠處工作人員的聲音忽然響起，鹿燃忙不迭收起思緒，她小臉通紅耳垂滾燙，白皙的面板看上去誘人至極。
“都好好跳！今晚來的都是名貴的主兒，要是被看上了那可是一輩子榮華富貴！”
工作人員恐怕有差子細細囑咐，聞聲姑娘們應聲笑著，只有鹿燃緊緊攥住胸口。
她不想被誰看上然後重新回到那個吃人的圈子，她只想要錢，正好救下小其的錢就夠了。
隨舞姬們在舞臺上站好，鹿燃打眼望去，竟瞧見幾張熟悉面龐。
從前她隨父親在圈中聚會吃飯，和這些人打過照面。
聆聽著自己尊嚴破碎的聲音，鹿燃微咬下唇，可就是這樣的小動作，讓她的清純化為一抹特色，和她身上羞恥的衣服拉出強烈對比。
今晚，她是最生疏的舞姬，卻是最誘人的獵物。
音樂起。
權貴們觥籌交錯談笑風生，舞臺上的戲子對於他們來說和助興的酒精沒有區別，但很快這些人的眼神便不約而同衝舞臺上去了。
因為角落裡的女孩太耀眼了！
搖曳生姿，國色天香，妖歌曼舞……這些詞語形容她都過於俗氣，她好像墜落凡塵的仙女，縱然穿著這樣暴露的衣服，應著這暗示性極強的舞蹈，她周身散發出的也都是仙氣。
角落。
簡析放下手中的杯子眯眼看著臺上的人兒，他嘖嘖兩聲，饒有興趣拍下鹿燃的照片。
簡析開啟手機非常熟練地開啟對話方塊，“你猜我看見誰了？”
幾分鐘對面沒有任何回應，簡析繼續發。
“今晚喊你來看絕美舞姬你不來，真是可惜了。”
他將鹿燃的照片發過去。
只一秒，對話方塊那頭有訊息過來。
“留人。”
……
音樂結束。
舞姬紛紛停下，鹿燃揮舞完最後一個動作。
冷風一吹，鹿燃在這音樂謝幕中抽離出思緒。
再一秒，她面板滾燙。
短短几分鐘，黏在她身上的視線不計其數，且一束束都似洪水猛獸。
在這樣的注視下鹿燃面板肉眼可見地變紅，她搖搖晃晃後退一步，驚恐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直接將多半男人慾望勾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