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娘和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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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火是多拿了一些的，不能用一次拿一次，生火煮雞蛋。然後接著去山上看陷阱，順帶拿幾個煮好的雞蛋給羅燕吃。

而就在羅成燒水的時候，又來人找他了。是他娘帶著媒人來了，昨天羅成答應娶趙倩後，趙會計就直接去他父母家了。羅成讓趙會計把女兒留下都不肯，還非要講禮俗。

現在他娘帶著人來找羅成，就是來確認這事的，並且把昨天跟趙會計談的事情也說一下。趙會計家不要彩禮，可能還會有點嫁妝送來。但要講究明媒正娶，媒人來提親說媒的流程得走，趙會計也好讓他身邊的人知道他女兒出嫁了。

另外就是這彩禮可以不要，好歹也辦兩桌席呀，請點人來吃飯，那麼對於那事就算交代過去了。讓大家都知道他女兒嫁給了羅成，而羅成這人趙會計也瞭解，到時候誰要敢說他媳婦被罪犯扒了褲子的事，那羅成是真會上門搞的你雞犬不寧的。

聽到要辦席，羅成也感覺煩，這趙會計就是墨跡，趕緊把他女兒送來睡就得了。他羅成難道睡了人家女兒會不認賬，到時候聽到誰嚼舌根，潑糞套麻袋啥的，一樣一樣來。

這要是以前羅成肯定不答應，他可沒辦席的條件。就算趙會計願意承擔席面錢，羅成也不願意，白睡他女兒是本事，辦席要是還要女方出錢，就是掉臉面的事情了。

另外哪怕這親事就是走個過場，媒人的禮也是要給的，可以直接給錢，也可以給點吃食。按照道理，媒人的禮應該父母出，而羅成的父母知道他有錢，獎勵的錢，他們只要走五十，羅成還有五十呢，就算花也不可能花這樣快。

最後可以這樣理解，羅成的家人啥都不出，還能跟著吃一頓席面。最多幫羅成張羅一下，也算是出力了。

偏袒的事情羅成已經習慣了，不就辦席嘛，羅成保證弄的風風光光的。以後也就算成家了，關起門來自己過小日子。

媒人這邊，給個毛錢，如果給錢的話，一般是五毛媒人錢。家庭富裕的也有給一塊的，農村就這樣多，城裡羅成不知道。但羅成跟趙會計閨女的事就是一個過場，包成的。

羅成想了想，走進了廚房，未來空間買的雞蛋又派上用場了。

六個雞蛋，在這年頭得要三毛多，而且有時候有錢還買不到。不過在未來時空那邊，最多三塊錢左右。這邊的三毛可比那邊的三塊值錢多了，而且那邊的錢也好掙。

雞蛋給了，這上門說媒羅成是不用去的，羅成的娘去就可以，主要是定日子，酒席怎麼弄。

所以羅成的娘和媒人先跟他商定一些細節，羅成的娘見自己兒子要生火，就直接順手幫他起火了。而羅成也沒避諱，水燒的差不多後，他是直接丟十個雞蛋下去。

羅成這豪橫的動作，看的他娘眼皮直跳。

“阿成，你這一大早，煮這樣多雞蛋幹什麼呀。”

“等會去山裡看陷阱弄山貨，中午不打算回來了，煮點雞蛋在山裡吃。也打算給燕子帶幾個，嫂子那人太算計，燕子在家肯定吃的不好。”

羅成的娘和來的媒人聽懵了，這是要拿雞蛋當飯吃呀，這樣敗家的嘛。沒分家的時候，上山也經常但吃食，都是野菜糰子，屬於雜糧。這純吃雞蛋，比細糧還細吧。這樣敗家，感覺羅成剩餘的那點錢花不了多久。

水煮蛋不需要煮太久，容易爆了。蛋煮好後，事情也談的差不多了。羅成內心記恨父母偏袒歸記恨，但畢竟是自己的父母。羅成給了他娘兩個雞蛋讓她路上吃，他跟羅燕一人四個就可以了。不是他娘來，他打算煮八個就可以了的。

雞蛋放在肩帶裡，以前八路軍打仗帶乾糧就是用的肩帶。羅成想到山裡採集點山貨，帶個肩帶也方便。

在娘離開之前，羅成詢問了一下爹和哥哥有沒有出門。得到的答覆是早上天剛亮就出門了，清晨山上的動物多，他們父子兩人進山有照應，可以深入一點。深山裡也可以弄大點的陷阱。

得知父母家裡就嫂子帶著小孩還有羅燕在家，羅成就直接出發了，家裡人少，容易單獨把妹妹喊出來。

黃風嶺，也是鎮外的唯一一山嶺。羅成的父母就住山嶺山腳下，附近也有其他獵戶。羅成放陷阱的地方不是在這邊，這邊距離遠，他一個人也不想搞大貨。而且其他山頭也有大貨野豬的，山嶺裡可就不光是野豬了。

羅成很快就來到了父母家，住山嶺附近的人，獨門獨戶的比較多，跟鄰居不咋挨著。然後就是房屋周圍都會圍一圈柵欄，用木頭或者竹子圍都可以，不是用來防人的，是防動物夜晚溜進家。

羅成在護欄外就看見妹妹羅燕在洗衣服啥的了，哎，以前他的衣服也是燕子幫洗的，不分家的話，起碼他也不會有現在這樣邋遢。不過以後就好了，娶了趙會計家女兒，就有人洗衣服了。

在地上找了個小石子偷偷往羅燕身上丟去，他可不想其他人知道自己給燕子送吃的來了。

聽聲辯位，羅燕被石子驚動，很快看見了在柵欄外的羅成。見羅成示意她小聲，也就輕悄悄的走到了羅成身邊。

“哥，你怎麼來了，偷偷摸摸的幹嘛，進屋裡坐呀。爹和大哥進山了。”

“我知道爹和哥進山了，我等會也要去山裡，不過不是這大山。這次是來看看你的，給你帶點東西，趕緊拿著藏好，要嫂子她看見，你可留不住。”

“啊，雞蛋~~。”

羅燕見羅成從肩帶裡掏出雞蛋給她，一臉的驚喜。急忙裝進口袋裡，她也沒那個打算給其他人知道，不是她自私，她想大方，可家裡人不跟她大方呀。

女人本來在家裡吃的就沒男人多，而嫂子現在還要給小孩餵奶，吃的也不差。就她羅燕在家裡吃的最少了，在家裡的地位連侄子侄女都不如。

羅成要是見到嫂子，有什麼不爽的地方還能頂兩句，她還不敢怎麼樣。因為他再怎麼樣也是羅家的人，是男的。而羅燕雖然也姓羅，也是親生的女兒，可早晚要嫁出去的。女兒是賠錢貨，這年頭別說是農村鄉鎮了，城裡也一樣是這樣的觀念。

雞蛋給了，羅成和羅燕就在柵欄邊上閒聊了一會，主要還是聊羅成要娶媳婦的事情。羅成讓她別多管閒事，這事跟羅燕聊不上，她是女的還是親妹妹，聊怎麼拍婆娘嘛。要是鎮裡的王寡婦跟他聊這個，哪怕她年齡大，好歹有經驗，那倒可以聊一聊。

至於怎麼娶媳婦，羅成也跟羅燕聊不了，父母和媒人出面的事情，他沒什麼好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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