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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修佩劍比他們的老婆還重要,這件事祝歡還是知道的。
也就沒多想,最終在揹著和抱著之間,選了揹著。
抱著的話,她肯定能看見啞巴哥的臉,那實在太尷尬了。
【上來後環緊我脖頸,中途若是遇見危險,我可能無暇顧你。】
祝歡明白,繞到聞祁身後將嬌軟身軀貼了上去。
少女身上帶有一股淡淡橘子香氣,嗅在鼻中極為清新醒腦。
先前只用眼睛去看無法直觀感受到的身材優勢,在二人背部和胸脯相貼的一瞬間變得極為清晰。
聞祁察覺到那抹異常觸感,身體僵了一瞬。
緊接著感受起祝歡接連環上的雙臂和雙腿帶來的更強衝擊。
他手腳彷彿灌了鉛,變得有些提不動,瑞鳳眸內的熾熱幾乎能融化掉堅冰。
但這一切,趴上他背部的少女無法感受到,只是感覺,他的身體真的好熱。
還沒捱上就能察覺到的熱意,這會兒浸在身上,就像是抱了一個炭火爐。
還好,這股熱意在他上了佩劍穿梭在雨風中後消了個乾淨。
下面的腐蝕毒潭範圍極廣,想要御劍徹底飛過估計得花個一盞茶左右。
祝歡索性藉助這個間隙開啟遊戲面板,看了下映塵花定位的位置。
距離他們目前所在的位置大致還需要一個時辰,也就是二個小時的路。
林中樹林密集,樹冠巨大,不適合一直御空飛行。
等同於說,她待會兒跟聞祁下來後還需要在危險程度極高的內圍待最少二個小時。
意識到這一點,祝歡不放心問聞祁:“不然待會兒到地方了,你給我放在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等你?我現在還是凡人,真出什麼事情,不僅幫不了你,說不定還會拖你後腿,你.........”
【不可。】
她話還沒說完,聞祁就搶先造字打斷了她。
他原先還目不斜視地在御劍飛行,聽見她說想要跟他分開的話,兀得扭頭看向她,瑞鳳眸內的冷意嚇的祝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必須同我待在一處,這樣才可更安全。】
少年造字回答時,圈著她雙腿的雙臂不自覺加重了力道。
祝歡感覺,她大腿肯定被他勒紅了,疼的她痛嘶出聲,趕緊同意。
“行行行,不分開就不分開,你突然勒我勒的那麼緊幹什麼?”
他好似才發現這事,怔愣剎那鬆了力道,造字說了句“抱歉”。
“沒事,你也可能是太負責太緊張了。”少女十分心大,並未發現,聞祁在偏頭過去後眼裡起的滔天偏執和掌控欲。
少年暗了暗墨眸,在佩劍越過腐蝕毒潭往地面下落時繼續道:【下去後我需要繼續牽著你手,以確保你的安全。】
祝歡對內圍的探索度為0,現在毫無修為的她來到這地方,就跟小羊羔進入餓狼群一樣危險,壓根沒心思多想,點頭應下。
內圍的確危險重重。
二人甫一落地,便瞧見有數只和兔子大小的東西接連靠近。
這會兒已經接近辰時四刻,快要接近巳時,但因為天還在下著雨,頭頂又有巨大樹冠罩著,光線很暗,能見度也低。
祝歡沒看清那東西是什麼,頂多覺得它們成群結隊竄過來有點嚇人。
直至它們越靠越近,還聽見很低,但卻非常熟悉的吱吱聲,她才確定那東西是什麼。
大批不明物體穿過濃厚雨霧接連靠近,露出一張張瘦削的鼠臉,暴露在空氣中的鼠牙折射著冷白光芒,本該是黑色的鼠眸竟然是血紅色,還有兩個瞳仁,看著令人san值①狂掉。
“wocwoc!!”祝歡看清的確是老鼠,驚呼兩句國粹後就像小雞崽一樣躲在聞祁身後,身體控制不住地發抖。
“聞祁,這是老鼠?它們不會是要過來咬咱們吧?!”
聞祁像可靠的老鷹一樣護住她,和她相扣的五指加重力道,掌心軟肉安撫一般蹭了蹭她的:【此鼠名喚雙瞳鼠,但不必怕,有我。】
話落,少年轉頭抬眸,看向那些鼠類的眼神彷彿在看什麼死物。
才入鞘沒多久的佩劍心隨意動,乖巧入了他骨節分明的大手。
他一聲招呼都未打,左手兀得捂住祝歡雙眸,遮蓋住她視線。
緊接著瞳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為動物般的金色豎瞳狀,周身散發出一股令鼠群震駭的氣息。
它們怕了,想要原路返回,聞祁卻不給它們機會。
幾道劍氣接連揮擲而出後形成一個域困住了它們。
“吱吱吱吱!!”
祝歡視覺被遮蔽,但聽覺還在。
她聽著此起彼伏,帶有些恐慌的聲音,只當是聞祁的靈力嚇到這些雙瞳鼠,完全不知曉,情況和她預料的完全相反。
周遭的鼠群此時和看見什麼洪水猛獸一般爭先恐後往前逃,卻全都被那道無形的域阻攔住,堆成了鼠山。
少年不急不慢地抬步朝它們靠近,眼神平靜無波,唇角甚至揚起一抹笑。
只是笑意卻並不達眼底,無端給人一種不寒而慄感。
手中佩劍被他拋擲至空中,上面浮現一層淺淺的黑氣,空氣在這一刻彷彿也跟著凝滯了一瞬。
下一刻,佩劍便在他將修為注入後從一把瞬間分化為無數把,在他右手掌心朝上的輕送下以雷霆之勢衝向那些鼠類。
【我最怕的就是老鼠了,之前我耳朵的肉被它咬過一塊,疼了好久才好!】
彼時他看著浮現在空中的字型,聽她講述她曾經的遭遇,恨不得破空去幫她算賬。
但他卻知道根本不可能,只能在每次遇見鼠類後以特殊手法替她洩憤。
少年思緒沉浸間,數把佩劍劍刃在他的繼續操控下精準砍向每一隻雙瞳鼠嘴部,彷彿它方才斬斷雨水水珠一般,將它們一分為二。
“咚!!!”
重物接二連三墜落時,遮擋住祝歡眼簾的雙手跟著移除,她也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眼前雨霧仍舊濃郁,但雙瞳鼠死亡後堆疊起的屍山實在太龐大,根本不容忽視。
她也就清晰看見,每一隻雙瞳鼠從嘴部開始被一分為二,血流成河的一幕。
頭一次在現實中直面這種血腥場面,祝歡小臉瞬間唰白起來,緊接著扶樹幹嘔。
“嘔........”
感覺好了些後,她剛打算擦擦,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再次看向雙瞳鼠被一分為二的屍體後,猛地轉頭去看聞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