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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安歌拽住狼青,才不至於讓它傷了龔知府。

龔知府這才認清那是狗,不是狼,好不容易穩下心神,虞安歌就道:“我眼裡自然是有王法,就是不知道龔知府和吳老闆眼裡,有沒有王法。”

龔知府擦著額頭上被狼青嚇出來的冷汗道:“虞大人,淮水上的匪徒,你來吳家鹽倉剿什麼!還有李、劉、孫三個老闆,你把他們都抓到哪兒去了!”

虞安歌摸了一下狼青的頭:“原本是想去淮水剿匪的,可誰讓我這狗嗅到了匪徒的蹤跡,隨著它一路找過來,您猜怎麼著,還真讓我抓到了許多匪徒。”

龔知府道:“你休要指鹿為馬!那些都是鹽商,怎麼會是匪徒!”

龔知府派去淮水上毀鹽那批人,跟那些鹽商毫無關係,而且現在都隱入市井,絕對不會給虞安歌找到的機會。

龔知府萬萬沒想到,她找不到匪徒,竟然公然汙衊這些鹽商。

虞安歌則是堅定道:“是不是匪徒不是龔知府說了算!”

龔知府梗著脖子道:“更不是虞大人你說了算!指鹿為馬,指商為匪,虞安和,就算你是巡鹽御史,你這般汙衊商人,我也可以參你!”

虞安歌嗤笑一聲:“那龔知府就快些去參!我還怕龔知府不參呢!明知這些人是匪,卻視而不見,不知龔知府是何居心。”

龔知府被虞安歌氣得耳朵嗡鳴,指著虞安歌的鼻子,半天說不出話來。

虞安歌對身後的人道:“來人,把吳老闆抓了,再去查抄鹽倉!”

身後的兵卒正要行動,龔知府道:“我看誰敢!”

虞安歌放開手中的狗鏈子,狼青閃電一樣衝了上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眾人嚇傻了眼,好在狼青懂事,只是把龔知府撲倒,並沒有傷到他。

就算如此,也夠將龔知府嚇破膽了,別說怒氣衝衝阻止虞安歌,就是連大聲喘氣都不敢。

虞安歌掃了一眼身後諸人:“該做什麼,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跟在虞安歌后面一天,這群人已經徹底懼怕了虞安歌的手段,當即過去抓吳老闆。

吳老闆頓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天喊地訴說著自己的冤屈:“草民冤枉啊!草民一大把年紀了,怎麼會是淮水搶鹽的匪徒。”

狼青已經從龔知府身上站了起來,重新回到虞安歌身邊。

龔知府聲音都是顫抖的,這次的質問聲小了許多:“虞安和,你抓人是要講證據的!”

虞安歌回頭看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龔知府說得不錯,捉姦成雙,捉賊拿贓,我馬上就給龔知府看證據。”

虞安歌牽著狼青,徑直走進吳家鹽倉。

狼青在地上嗅了嗅,便直衝一個方向跑去,等眾人靠近,魚書隨著狼青的動作,開啟了一個鹽倉的倉門。

魚書率先走了進去,從裡面拖出一個沉重的鹽袋來,用劍刃一劃,白花花的細鹽就從中間湧了出來。

虞安歌彎腰從地上抓起一把,白紛紛如細雪的鹽就從她的指縫裡流了出來。

虞安歌眼神冷寂:“吳老闆,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吳老闆冷汗涔涔:“這是我吳家制出來的鹽,跟向家沒有半分關係!”

虞安歌笑出了聲,對一直跟在她身後,沉默不語的向怡問道:“思惠夫人,你認得這鹽嗎?”

向怡道:“我怎麼會不認得,這就是我向家制出來的細鹽。放眼天下,也只有我向家,有資格製出這樣的細鹽。”

吳老闆真的蒙受了天大的冤屈:“你胡說!這就是我吳家制的鹽!”

向怡道:“細鹽方子是本夫人獻給聖上的,聖上至今為止,只批准了向家售賣這些細鹽。吳家又怎麼會製出這樣的細鹽!”

向怡一邊說著,一邊從旁邊的向家人手中,取過一罐鹽,又彎腰從地上拾取一把細鹽。

她左手捧著向家的細鹽,右手捧著吳家的細鹽,月光和火把的映照下,分明一模一樣。

向怡再次肯定道:“向家用新方子製出的鹽又白又細,而向家之前的官鹽較之粗澀不少。可你吳家現在儲蓄的鹽,卻跟我向家制出的新鹽一樣!分明就是你在淮水上搶了向家的鹽!”

吳老闆恨得咬牙切齒,怒罵道:“你無恥!那就是我吳家制出來的鹽!”

其實無論是向怡還是吳老闆,都心知肚明,那鹽不是向家的,只是方子跟向家的相差無幾,所以製出來的鹽一樣。

可關鍵是,吳老闆身為鹽商,他之前靠著朝廷分配的鹽引所售賣的鹽,都是粗澀的官鹽,而這些細鹽,他卻是在暗地裡當做私鹽賣的,這細鹽不用交稅,且有官鹽作對比,自然暢銷,同時也是見不得光的。

現在向怡用此藉口卡吳老闆,可謂讓吳老闆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龔知府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此時陰沉著一張臉,再也沒有剛剛呵斥虞安歌的底氣了。

虞安歌勾唇一笑:“吳老闆,朝廷每年給鹽商分配的鹽引有限,你說這些白紛紛的細鹽是吳家的,可有跟鹽官報備儲量,記錄在案?”

吳老闆滿頭冷汗,這些鹽既是用來謀私利的,自然沒有記錄在案。

虞安歌冷哼一聲:“既然沒有,那你就是淮水上搶鹽的匪徒!來人啊,把這個鹽倉給抄了,讓這些細鹽物歸原主!”

吳老闆還想再說什麼,就被抓他的兵卒直接堵住嘴,拖了下去。

龔知府想要阻止,虞安歌身邊的狼青就衝他呲牙,發出嗚嗚的聲音,蓄勢待發。

虞安歌瞥了龔知府一眼:“證據確鑿,龔知府是想要包庇搶鹽匪徒嗎?”

龔知府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想要怒罵虞安歌,卻害怕虞安歌身邊的狼青。

可就這麼退下,又實在不甘心,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虞大人,奉勸你一句話,做人留一線!”

虞安歌走到龔知府面前,冷笑一聲:“比起這句,我更喜歡另一句,斬草要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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