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〇五章 業務轉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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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歆休息了兩天，身體完全恢復後才開門營業。
完全適應了後，她發現自己身體的整體戰力提升了一個檔次。
應對普通人和事已經完全不在話下，當然，仍舊要保持低調，維持普通人的人設。
一開門，就有幾個來找她尋寵物的單子。
尋寵物？
姝歆看面前的幾人，想了下，然後意念聯絡啾啾，“除了人以外，其它動物的氣息能追蹤嗎？”
啾啾：“可以倒是可以，不過難度會更高。”
姝歆對幾人說道：“不是不可以尋找寵物，不過寵物的辨別情況不一樣，難度更高，所以價格嘛……”
“錢的事情好說，只要你幫我找到，你開個價吧。”
姝歆笑著應道：“這樣啊，那我們還是先簽訂一個協議吧。你們不需要預先支付費用，但我找到了你們必須支付相應費用，這個沒問題吧？”
“當然當然……”
姝歆拿出幾份格式契約，在協議金額一欄填上“五萬”，然後分別推到幾人面前，“簽字吧。”
五萬？
你這是搶錢吧。
一個說道：“你找一個人才幾千塊，找一個寵物就要五萬？你想錢想瘋了吧。”
另外幾人也拿著協議遲遲不落筆。
姝歆對幾人的反應一點也不惱，心平氣和地說：“剛才我已經給你們解釋過了，寵物和人不一樣，辨識度不高，而且無跡可尋，我要付出的時間精力遠遠超過尋找一個人的。而且這上面寫清清楚楚，在找到之前你們不需要支付任何費用，也就是說，我若是付出大量時間去找，結果最後沒找到，付出的一切都由我自己承擔。瞧，我需要承擔極大的風險……”
幾人相互看看，這話在理，可……這筆錢仍舊不是個小數目。
他們試圖與姝歆議價，姝歆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願意的話就籤，不願意就另請高明。
姝歆表面上看起來帶著笑容，很和藹可親的樣子，卻是一點也不給他們面子。
一人氣鼓鼓將協議往桌上一扔，“算了算了，我看這人就是外面那些人傳的厲害，實際上就是個掉進錢眼子裡的騙子。我們還是找其他人吧…”
有兩個附和咕噥著，扔下協議還不忘挖了姝歆兩眼。
姝歆面色如常，看向最後一人。
那人再次向她確認：“要是你找回來的不是我的寵物的話，我不會支付費用的。”
姝歆：“當然。”
“那好，我籤。但你也要定個時間吧，你若是一直找不到，我不可能一直等你一個人…”
姝歆：“一個星期為限吧，若是超過一個星期沒有幫你們尋回，便表示這個協議自動作廢。”
剛剛說了氣話，準備離開的三人聽了也停住腳步，回來把字簽了。
接下來，姝歆跟幾人去他們家檢視，主要是就是讓啾啾搜尋寵物留下的氣息。
一隻小鳥，兩隻小貓，一條小狗。
素素知道小宿主想賺錢，不僅補貼家裡，還要重新加固新家，以及給自己報健身房和各種武術班，還有購買補品等等，都需要用到錢。
但她剛剛全程暗中觀察那些委託者，很明顯，他們並不願意付出那麼多。
不是說他們沒有那麼多錢，而是覺得只是找個寵物不值那麼多……或者說覺得姝歆付出的勞動不值那麼多。
總之，他們最後向姝歆確認的話，以後很有可能便會在上面做文章。
且說姝歆先挨家挨戶收集了委託者寵物留下的氣息，然後便讓啾啾進行追蹤。
但它們留下的氣息實在太弱，啾啾追蹤非常困難，幾乎每尋一段路就要返回姝歆身體內修養補充能量。
四天後，四隻寵物相繼找到。
不出所料，委託者賴皮了。
只給兩千，其中一個揚言給她五百都算多了。
姝歆當即把那隻鳥兒給放了——其實鳥兒在外面已經和其它合群，完全具備野外生存能力。
至於兩隻小貓和一隻小狗，姝歆當場將寵物交給他們，收了被施捨的幾百塊錢，順便被酸了幾句。
過了兩天，姝歆從他們小區附近過的時候，順便“取”回屬於自己的酬勞。
……桌上堆了一堆的東西，除了十來萬的現金外，還有一些金銀首飾。
在素素的提示下，要找到那些人存放貴重物品的地方毫無難度。
姝歆是按照這些金銀的克重計算金額，而不是按照工藝品的價值。
將金銀首飾上可能存在的一些特殊印記全部抹掉，然後拿去回收點給賣了。
若是普通人遇上這樣的賴皮的確沒什麼辦法，甚至可能反過來給你拍個影片發到網上好好黑一黑。
但姝歆現在就表面上裝普通人而已，自然不可能慣著，既然協議了還敢跟她耍賴皮？
憑自己本事賺的錢，不給就自己拿！
接下來的時間姝歆有時候幫人做情感諮詢，反正她就那點套路：比慘，把自己的悲慘去淡化別人的不幸。
只不過這一套也有點行不通了，因為她已經把臉上身上的疤痕完全修復，儘管故意把面板弄粗糙一點黑一點，可架不住因為積分修復的底子好，仍舊比普通人更白淨細膩。
所以首姝歆說自己以前多麼多麼慘，可看著她現在那明眸皓齒俊秀臉龐，已經很難讓人產生共情了。
然後偶爾接一點尋人尋物的單子，尋人的話，她不會限定金額，對方願意給多少都行。
因為她的行為在某種程度上是對這個世界的反哺，至高規則會潛移默化給與除了物質之外的獎勵，比如減弱世界對她的羈絆，比如與世界的好感度提升。
但寵物的都是定價五萬，不管對方最後給多少，反正不夠她就自己取。
在人類世界的規則裡，寵物是從屬其主人，但從本質上而言，它們是和人類社會不同的物種體系，只不過迫於現實而不得不迎合人類社會的規則而已。
很多時候其實它們除了對食物和生存需求外，實際上更喜歡外面的自由自在。
姝歆將它們尋回到主人身邊只有協議上的金錢酬勞，並沒有其它的獎勵，她自然不可能定價太低而委屈自己。
漸漸的，尋物的少了，尋人的變多了。
門上的招牌變成了：“尋人啟事綜合諮詢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