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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嫂嫂們替***心了,我從雲洲帶回來一些雲洲特產正想給嫂嫂們過目。”陳靖淮隨後只又讓自己的親兵捧了禮物過來。

他送給自己大嫂的是一串古木沉香的佛珠小串,那磨得通透的佛珠瞧來便是價格不菲,這大嫂本就信佛,見了這物件又如何不歡喜,不過她還是嘮叨了一番“這物件怕是不便宜吧,三弟,不是嫂嫂說你,你如今雖然還未成家,可也是該成家的年紀了,這往後還該省著些花才是,這佛珠一看就價格不菲,咱們一家人的做什麼這般破費。”

那二嫂卻是笑著替陳靖淮解圍道“瞧大嫂這話說的,這不是靖哥兒的一番心意嘛,你既然收了禮物怎的倒一句好話也不會說了。”

陳家大嫂聞言只微微皺眉,可最終她還是什麼都沒說。

陳靖淮只也道“我知道兩位嫂嫂怎麼說都是為我好,不過嫂嫂不必擔心這禮物貴重,其實在雲洲那邊多的是咱們上京說的那些稀罕貨,古木沉香,皮草料子都是那邊的特產,不過這些東西在雲洲價格倒是便宜了許多,不過是因為天長路遠,這價格才翻了倍。”

聽了陳靖淮如此做說那大嫂自然不再多言。

隨後陳靖淮只又拿來一件白狐裘子交到了二嫂的手上,這二嫂本就喜歡這些奢華之物,而這白狐裘子皮毛柔軟,摸起來也分外舒適,縱然是在衣料臃腫的冬日裡穿出去,怕也是風光無限。

看到這禮物,她心下自然也十分歡喜,她與陳家大嫂倒不是一個性子,當下她只大大方方的收了陳靖淮的禮物,又說了些討喜的話兒,只讚自己這小叔子眼光不錯,會挑東西。

不過隨後這話說著說著便扯到了宋楚楚的身上。

她只笑著揶揄道“靖哥兒,你也別光顧著跟我們說別的了,如此一來倒怠慢了你身邊的那位嬌客,你可得好好給我介紹介紹這位姑娘是什麼人?”

她這話自然只是個話頭,其實她是早就注意到了這姑娘的,只是她原本在等著陳靖淮替她介紹幾句的。

畢竟她也拿不準這姑娘到底是什麼身份,而如今這陳家仍是她在操持著。

她自然得弄清楚這姑娘是什麼身份,如此一來她才好按什麼規矩來待這位嬌客。

不想陳靖淮只光顧著跟他們說話了,倒是半分也沒打算跟自己介紹這姑娘。

宋楚楚見陳家二嫂只將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自然也是一笑,倒難得文靜了片刻。

她雖然有心想直接對這兩位嫂子說自己是陳靖淮的未婚妻。

可眼下她還是比較想聽陳靖淮親口說出這話。

加上這段時日,陳靖淮對自己好像也沒有那麼抗拒了。

而且剛才在馬車上下來後,他可也沒反駁自己的話。

故而她只將期待的目光看向陳靖淮,不想陳靖淮卻是道“她是我的一個朋友的……心上人,我那朋友因為擔心她不適應雲洲的生活,便託我將她帶到上京。過段時日我那朋友的親人便會過來接她了,倒是不勞嫂子操心了。”

一聽陳靖淮這話,陳嫤年一時也有驚訝,不過反應過來後,她便沒忍住哈哈大笑道“剛才某些人還說自己是我嫂子!原來是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一聽了這話,陳靖淮立刻瞪了陳嫤年一眼“嫤年!你還有沒有規矩!”

陳嫤年被自己三哥訓斥了,又見其他人都只看著自己,暗暗向自己投去責備的眼神,自然也不敢再多說。

那二嫂為了緩解尷尬,只微微一笑,她自然早就將那宋楚楚的失落收入了眼簾,這種關係一般都該有點什麼,她倒不認為這姑娘真如陳靖淮說的那般簡單,眼下看來這女子怕是對陳靖淮有意,不過她也摸不準這姑娘什麼身份,故而她只笑著道“原來是這樣,不知是你的哪位朋友呢?”

陳靖淮道“說了二嫂你也未必認識,我那朋友的父母是做些小生意的

,不在二嫂你的交際圈裡。”

他這話倒是堵住了陳二嫂的話。

二嫂隨後又笑著問宋楚楚道“還不知姑娘怎麼稱呼呢?”

宋楚楚雖然有些微失落,不過她也不是全然真以為陳靖淮會說出那種話來的。

故而她的只失落了片刻,便重新收起氣餒,她只笑著對這位陳家二嫂道“我叫宋楚楚。”

“宋楚楚這名字一聽就知道是個招人疼的,說來還不知道宋姑娘父親是做什麼營生的。”

宋楚楚剛想說自己父親是經商的,不想陳靖淮卻是直接道了一句“二嫂,咱們先別聊這些了吧,那外頭還有些東西,要麻煩二嫂點數一番。”

陳家二嫂雖然三番四次被打斷,不過她剛才的問話也只是習慣使然,如今問話停了便也停了,她只點了點頭,隨後她對宋楚楚道“那宋姑娘我先失陪了。”

話音落下後,陳家二嫂便出了屋子。

陳家大嫂只是看著陳靖淮三番四次打斷對方的話一事感覺到些微疑惑。

可她慣來不是個管事的性子。

故而她在二嫂起身之後,只也自己站了起來道“我先走了。”

陳靖淮卻是道“等等!”

在陳家大嫂轉過身後,她方才對陳靖淮道“什麼事?”

陳靖淮掏出了一個小竹筒,剛接過那竹筒時,陳家大嫂還有些激動“是你大哥的信?”

不想陳靖淮卻是搖了搖頭“不是,我大哥給你的信在這兒。”

說完他只又另外掏了一封信出來遞給陳家大嫂。

陳家大嫂疑惑的看著一封家書,一枚竹筒只覺有些奇怪。

而陳靖淮自然也不會刻意的隱瞞,他只解釋道“這是大嫂的哥哥讓我託來給你的信,除了這些,太守大人還讓我給嫂嫂帶了一些荊城的特產。”

不知為何,聽到是自己哥哥的來信,陳家大嫂卻並沒什麼喜悅的意思。

她只冷冷淡淡道了一句“知道了。”

不過他大嫂性子一向冷淡,故而陳靖淮對於對方的冷淡反應倒是一點也不奇怪。

而等大嫂一走,自從被訓斥了後,便一直沒有說話的陳嫤年,隻立刻便用一種眼巴巴的幽怨表情盯著陳靖淮。

“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陳靖淮只開口問道。

陳嫤年幽怨的伸出雙手“哥!兩位嫂嫂都有禮物,我可是你親妹子!難道竟不值得你們送我一份禮物。”

陳靖淮聽了這話,只覺好笑。

“自然是準備了的!”

一聽這話,陳嫤年便又歡喜了起來“是什麼!”

陳靖淮此時面對著陳嫤年倒是賣起了關子,他只道“自然是……大家閨秀們該有的東西。”

一聽這話,陳嫤年原本欣喜的表情便收了一大半。

什麼叫閨秀該有的東西,她對於那些閨閣女子弄的東西只覺得晦氣好嗎?

前陣子大嫂跟二嫂見她攪黃了好幾次他們安排的相親,如今居然只逼著她在家學女紅刺繡和女訓女誡。

她無精打采道“那還是算了,哥你還是留著給你未來的老婆吧。”

說完這話,她便打算離開。

不想陳靖淮卻是道“這可是我挑了好久才讓人給你打出來的,你當真不要?”

陳嫤年剛想說不要,不想那東西卻已經放到了自己的眼前。

那是一枚青玉長刀簪子,簪子底下還串著一串白玉雕成的鈴蘭花串。

這確實是女兒家會用的東西,物件也十分精緻,最主要的是這造型很合陳嫤年的心意,故而雖然這東西並非自己真正想要的,可眼下看到了她還是有些愛不釋手。

她只一把從陳靖淮的手裡搶了那簪子,隨後笑眯眯道了一句“三哥對我真好!”

陳靖淮只也跟著笑笑,他揉了揉陳嫤年的頭道

“我之前便聽二嫂說她給你相了很多物件,怎麼樣你可有相中哪家的公子?”

陳嫤年言簡意賅道“沒有。”

“這麼多公子裡難道竟沒有一個能讓阿嫤動心的?”陳靖淮反問道。

“不是我不動心,是他們也看不上,他們嫌我太粗魯,我還沒嫌他們是繡花枕頭呢。連我都打不過,他們怎麼就不想想自己的原因,非得讓女子低他們一頭來遷就他們。”一說到這個,陳嫤年可謂是怨氣滿滿。

一聽這話,陳靖淮便知陳嫤年這段時日定然沒少受磋磨,他只道“沒有便沒有吧,我改日給大哥寫信,讓他多給你物色軍中俊傑。”

陳嫤年聞言立刻擺手道“不必了!”

隨後她只露出幾分女兒家的嬌羞之態道“其實我早已經有心上人了,我們兩情相悅來著。”

見陳嫤年罕見的露出這番姿態,陳靖淮便知陳嫤年所言不假。

不過他也不免好奇起那位能奪得陳嫤年芳心的男子,畢竟陳嫤年能找到合意之人本來應該是能令全家高興的事。

可她卻連兩位嫂嫂都瞞著,他不免要懷疑陳嫤年的物件是什麼罪大惡極之人。

他出言問道“哦?那人是誰?”

陳嫤年笑道“哥,你也認識。”

陳靖淮聽到此處多少有些錯愕。@

“是誰?”

陳嫤年剛要說出那人的名字,不過當她視線看向宋楚楚後,便道“反正哥認識就是了,我會介紹給哥認識的,不過在這之前哥可得替我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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