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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靖淮的話,無異於一根刺只深深扎進了宋楚楚的心裡。

原來一直以來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宋楚楚無聲的笑了笑。

陳靖淮原本以為她還會大鬧一場,讓所有人都下不來臺。

可是她在短暫沉默後,只是說了一句“好!我跟他走。”

說完這句話後,她並沒有再看向陳靖淮。

陳靖淮也沒料到她竟然會如此乾脆利落。

之後宋楚楚也沒有賭氣離開,在與眾人一起用過飯食後,她便安靜的起了身。

只是她的腿腳因為剛才的扭傷,明顯還有些受限。

她費力的試圖撐著桌子站起來,不想陳靖淮卻已經下意識伸手來扶她。

不過宋楚楚卻是直接推了他一下,她冷聲道“我用不著你幫忙,更用不著你假好心。”

“可你的腳踝……”陳靖淮顯然還有些擔心宋楚楚受傷的腳踝。

宋楚楚卻是冷聲道“我受傷關你什麼事?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算我求你了,我用不著你可憐,你別再讓我誤會了!”

聽到這一句,陳靖淮縱然想幫忙,此時也不好再上了。

他只能將剛才同宋楚楚一起去醫館開的藥遞給宋楚楚道“那這些藥,你總該拿著吧。”

宋楚楚卻是看也不看他一眼道“不過是脫臼,就算不用傷藥也會好,我哪有那麼矯情。”

丟下這話,宋楚楚便藉助雙手的力量,撐著桌椅站了起來。

只是宋楚楚的腳踝本就疼得厲害,而當她的腳踝一接觸地面,她就疼得更為厲害了。

隨著巨痛襲來,她差點便摔倒在地,幸虧在她身邊的陳靖淮,當下隻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扶住了她的身形,看來她還是高估了自己對疼痛的忍耐力。

宋楚楚此時也有些懊惱,但在自己被陳靖淮扶住後,她便更顯得有幾分氣急敗壞了,她想一把將陳靖淮推開。

然而剛才還擺出一副定要與她拉清界限表現的陳靖淮,此時卻是手段強硬的拉著宋楚楚不肯鬆開。

“我不是都說了讓你別管我嗎?你放開我啊!”宋楚楚氣急只又捶打了陳靖淮的胸膛。

陳靖淮擔憂道“我並沒有別的意思,可是你這樣能走嗎?”

“我能不能走,關你什麼事?我跟你又不熟。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叫非禮了!”宋楚楚掙扎道。

就連陳嫤年也有些看不過眼了“哥!你別管她,不就是脫個臼嗎?讓她走幾步又怎麼了?”

當下陳靖淮倒真有些騎虎難下,而眼見著宋楚楚是真的要張嘴叫非禮了。

原本在看著這鬧劇到底怎麼發展的嚴子卿也不禁主動提議道“要不我揹她?反正也走不了幾步,就有馬車接送。”

不過這提議很快便被陳嫤年否定了,陳嫤年立刻瞪了一眼嚴子卿道“你要是敢揹她的話,我便再也不見你了。”

陳嫤年的威脅果然有效,嚴子卿在如此威脅過後,果然不再多提此事。

而就在局面僵持不下之時,陳靖淮卻是突然扭著宋楚楚的手腕,也不顧著宋楚楚的意願,便將宋楚楚一把抱了起來。

“我送你到樓下,你就當我是個登徒子好了。”說完這話,他便抱著宋楚楚率先走下樓去。

被抱在陳靖淮懷裡的宋楚楚沒想到陳靖淮會在自己如此嚴詞拒絕他後,居然還如此堅持自己的做法。

這種超乎常人的好心,一時也讓宋楚楚感慨萬分。

面前的人若是不做這些回應就好了。畢竟有時候她是真的分不清陳靖淮對自己抱有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

不過這次他說的那麼清楚了,自己或許也該調整一下心態才是。

而在陳靖淮抱著宋楚楚下樓時,看著他們這番互動的嚴子卿也不禁同陳嫤年道了一句“你哥真不是喜

歡這姑娘嗎?”

陳嫤年立刻反駁道“我哥慣來體貼別人,怎麼可能會喜歡她那種型別,他要喜歡也該是喜歡晉王妃那種型別才是。”

隨後陳嫤年又忍不住問了一句“對了,這宋楚楚到底是你的哪位朋友的嬌妻啊?像她這樣的,你朋友難道也不怕綠雲滿天下?”

嚴子卿一聽陳嫤年問這個,立刻語焉不詳起來,他只含糊其辭道“反正說了你也不認識,行了,我先下樓了。”

說完這話,嚴子卿便匆匆下樓去了。

一見嚴子卿離開,陳嫤年自然快步跟上他的腳步。

二人下樓之後,陳靖淮已經招了輛馬車過來,他在將宋楚楚抱進馬車裡時,也不知為何,竟生出了一分微妙的不捨。

只是從前宋楚楚若是知道自己是要與她分開,她多半會纏著自己不撒手。

可如今她在被自己放進馬車後,居然也只是乖順的由著他將自己放入馬車。

甚至在他鬆手之前,她只比他更先放手,宋楚楚幾乎只是垂著眼睛看也不看他的道了一句“謝謝。”

隨後她便將車簾放下了。

車伕好奇的對陳靖淮道“這位公子,不知您是要送您夫人去哪裡?”

聽到這句話,陳靖淮不免一愣,好像自己一直也確實被人誤會與宋楚楚是夫妻關係。難道自己從前與她真的有些表現的過分親密。

而在陳靖淮還沒反思出一個結果之時,宋楚楚卻是彷彿避嫌一般解釋了一句“他不是我夫君。”

也不知為何,聽到宋楚楚如此闡明他們的關係時,陳靖淮也不禁生出了幾分失落。

而聽得這話,那車伕也不免尷尬了一陣,好在這兩位被誤會的當事人倒是沒有計較。

於此同時,嚴子卿也與陳嫤年一道下樓來了。..

陳靖淮只得對嚴子卿道“子卿,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嚴子卿點了點頭“你就放心吧。”

說完這話,嚴子卿便上了馬車。

陳嫤年有心想跟上去看看嚴子卿與自己三哥都認識的朋友到底是誰,而且她心裡其實對那宋楚楚與嚴子卿獨處一室也不放心。

然而陳靖淮卻是十分配合的將陳嫤年拉住了“阿嫤,咱們也該回家了。”

當下陳嫤年被自己三哥拉著,雖然心中只更加疑惑,可她也知道當下不能與自己三哥硬碰硬。故而她倒也只能假意聽從道“那好吧,咱們回家。”

不過在說完這話後,她只又趁著自己三哥不注意的空檔在車廂後撒了半瓶香水。

當香味瀰漫之時,陳靖淮不免問了一句“什麼東西這麼香?”

陳嫤年立刻回答道“剛才是我不小心弄翻了新買的香水甁。”

陳靖淮雖然覺得奇怪,畢竟陳嫤年可是從來不用這些香水的。

然而他心思本就不在這事上,況且女孩子在戀愛中,縱然是再野的性子,也會變得有幾分注重自己的外貌。

故而他也沒多想,而陳嫤年則在此時只朝嚴子卿揮了揮手道“子卿,我們下次見。”

嚴子卿並不知車廂後背撒了半瓶香水,還只是懵懂的點了點頭。

而隨著嚴子卿離開後沒多久,陳嫤年在自己三哥招手去叫下一輛馬車時,她只突然出言道“哥,我突然想起來,我還跟晉王妃有約,要不咱們一起去晉王府吧?”

聽到陳嫤年這提議,本就因為這樁不甚厚道之事而有些不好意思見姜念嬌的陳靖淮聞言自然只開口拒絕道“算了,還是你自己去吧,我還有事。”

說完這話,他在招了馬車後便示意陳嫤年上馬車,然而陳嫤年卻是擺了擺手道“這裡離晉王府不遠,我還是走過去,順便也當消食了。”

見陳嫤年如此做說,本就心事重重的陳靖淮自然也沒再多言。

他在搭上了馬車後,

便離開了。

而陳嫤年在自己三哥離開後,便往自己一早便瞅準了的一處馬棚而去。

她只將一吊錢扔給管馬的老闆道“老闆,給我來一匹腳程快,對氣味敏感的好馬。”

那管馬的老闆聽了宋楚楚的話,自然立刻便依言照辦,隨後在十幾匹體態不一的馬兒裡,他只挑了一匹毛色鮮亮,膘肥體壯的馬兒交給陳嫤年。

“姑娘,您覺得這匹馬兒怎麼樣?”

陳嫤年聞言只開口問了一句“這馬兒能順著氣味找路嗎?”

“這氣味夠濃的話,自然沒問題。”馬房老闆回答道。

宋楚楚見狀便掏出了剛才倒了一半香水的一個小瓷瓶交給那老闆道“你聞聞這個,這個香氣十分濃郁,而且不易揮散。”

老闆只拉開小瓷瓶先自己聞了聞瓷瓶裡的香氣,在確認過後,他便立刻出言表示沒有問題。

隨後他便又將那香水湊到了馬鼻子處給那馬兒嗅了嗅香水的味道。

而等馬兒記住那香味之後,馬房老闆方才給馬兒安好了馬鞍與馬具。

而等陳嫤年牽著已經裝備完好的馬兒出了馬棚時,此時別說宋楚楚的車馬了,便是她三哥的車馬也消失在了人流之中,不知去往了何處。

不過陳嫤年倒是半點也不慌。

她在翻身上馬之後,只一夾馬肚,一揮馬鞭,隨後便示意馬兒順著剛才她留下的那些氣味追蹤而去。

好在這馬兒倒也十分配合陳嫤年的行動。

加之輕車簡從,單程的馬兒就是比拉著馬車的馬兒要跑的更快。

宋楚楚幾乎是在出城後,便跟上了嚴子卿他們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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