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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霧眉頭一蹙，有些疑惑。
秦經理知道她年輕，自然有很多事情，是她想不到的，畢竟要帶著他去見上面的人，需要提點她。
他指了指天花板：“咱們上頭，有厲害的人罩著。”
“只要咱們做得好，拿出成績，自然能得到他們的賞識。”
就如姜霧之前說的，他們在這裡做這些事，風險還是非常大的，一旦落網，一輩子就完了。
如果能進入上層，他們不僅有更多的財富和勢力，還更安全。
姜霧他們的業績，就是他的籌碼，這就是他下一步的打算。
姜霧眼睛亮了亮，露出些笑意：“多謝秦經理，您的大恩，我沒齒難忘。”
“您放心，您需要什麼，我一定會給您辦到。”
跟這種會來事的人打交道，秦經理心情越發愉快。
“其他的，也不需要做什麼，只要你近期，多拿些業績出來。”
“秦經理放心，等過幾天我收收網，業績保證您滿意。”
姜霧想了想，又懇請道：“還請經理多多提點，到時候我該怎麼做，才不會讓上面的人討厭。”
“我畢竟是跟著您混的，可不能丟了您的臉。”
秦經理就更高興了：“老趙是個有格局的人，你喜歡有志向，忠心的後輩。”
“回頭我聯絡好了，再跟你說些細節。”
“你去忙吧。”
“是，經理。”
姜霧離開經理的辦公室，就下樓，回自己的小黑屋。
到了小黑屋門口，就看到姜東瑾。
她推開門，讓他進去，自己往椅子裡一躺，雙腳搭在辦公桌上，向姜東瑾：“你有事？”
姜東瑾摸了摸鼻子，問道：“大小姐跟秦經理關係挺好的？”
“所以呢？”
“我也想跟秦經理搞好關係，過上好日子，不知道你能不能在秦經理面前，美言幾句？”
“哦，多賺點錢，都好說。”
姜東瑾眼睛一亮：“大小姐覺得，我這個月，多少業績合適？”
“一個小目標吧，證明你的價值。”
姜東瑾的瞳孔，頓時鎖了起來。
然後扯著嘴唇笑了笑：“我努力了試試，到時候，大小姐在經理面前，多幫我美言幾句。”
“好說，好說。”姜霧笑笑。
她現在需要非常高的業績，來打破工廠的平衡，把上面的那些人，引出來。
按她的小侄女，小星星受歡迎的程度，怕是用不了多久，就會引起全閘道器注。
一旦關注度真的高起來，工廠裡必然不會讓她曝光，她的處境，就會充滿變數，而且危險。
四哥啊，你可要好好給把力。
接下的幾天，姜霧每天開工之前，就會給大家洗腦，鼓勵，帶著大家衝業績。
姜東瑾的業務能力很給力，工廠的收入，呈直線上升。
姜霧的業務收了一次網，直接出了十個億的業績。
清早，姜霧被叫到秦經理的辦公室。
“大小姐，你準備一下，老趙一週後會過來考察。”
姜霧眯了下眸子，捏著毛筆，在餐巾紙上畫起來。
竟然是來這裡，而不是出去見人。
這樣的話，她就見不到幕後的人了。
“秦經理，不是我們出去見老趙嗎？”
秦經理臉色難看下來：“老趙想要見我們，就會來這裡。”
“他的事，你不能過問，他的名字，你也不能提，更不能向他問事。”
“姜霧，你聽明白了嗎？”
姜霧“哦”了一聲。
秦經理就看到她將毛筆放下，紙巾上是一個怪異而又古老的圖騰。
他不由站起身來湊過來看，問道：“你這看起來，像是什麼符？”
秦經理信奉佛教，對這些東西，有點研究。
“這是個符，秦經理也認識符啊？”
秦經理有點懵：“符，你這是什麼符，有什麼用？”
“奪舍符啊，能奪舍。”
秦經理：“？”
“秦經理，老趙長什麼樣子啊？”姜霧看起來漫不經心，透著一股子堅定的別有用心。
“你有老趙的照片嗎？”
“他是咱們的大老闆？”
“他有同夥嗎？”
“他背後還有沒有人？”
姜霧吹了下符上的墨汁，抬起頭來看著他。
秦經理臉色大變：“姜霧，你……你到底是誰？你要幹什麼？”
“我想當老大，所以只得委屈秦經理，給我讓位了。”
秦經理本能地開口，叫自己的手下：“阿三……”
姜霧起身，將手中的紙巾他腦門上一貼，符上漸漸泛起金光，進入他的腦門。
秦經理一臉詭異，扭曲，害怕地看著姜霧，彷彿看著一個怪物，魔物，又有點神性。
他信佛，但一點都不迷信。
怎麼也理解不了，世間怎麼會有姜霧這樣的存在。
不一會兒，他就倒坐在椅子裡，目光呆滯。
“吱——”在外面聽到聲音的阿三將門得大開，帶著一群手下進來。
忙上前來喊道：“秦經理！秦經理？秦經理……”
秦經理只是呆呆地坐在椅子裡，一動不動。
他猛地轉頭，一臉戾氣地向姜霧：“秦經理怎麼了？”
姜霧雙手一攤：“不知道啊，或許，是我給他送太多錢，他太激動，腦梗了？”
阿三直接拔出槍，指向姜霧的腦門。
“砰！”姜霧一腳踹中他的手腕，他手中的槍脫落飛起。
姜霧伸手，就將槍接住，“嚓嚓嚓”的幾下，手槍就拆成零件，放在了桌上。
“阿三，你給我放尊重點。”
“本大小姐尊重秦經理，是有目共睹的。”
“我還指望著他，帶我見上頭的人。”
“現在秦經理這樣，這裡由我說了算，聽明白了嗎？”
“呵，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
“砰！”姜霧一腳將他踢跪，“咔咔咔”幾下，就將他的槍組裝好。
對著辦公室的隔斷牆，“砰”地開了一槍，子彈穿透牆面，打進後方的實體牆。
她手腕一轉，槍口對著阿三的腦門：
“阿三，大家都是自己人，秦經理之前教我們的，要團結。”
“我能不能幫秦經理先管好這裡，你睜著眼睛看就是。”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醫生，給秦經理看看。”
“他說過的，要向老趙引見我，我很珍視這次機會。”
“在傷員就醫的事上，我不大清楚流程，就麻煩你了。”
姜霧說完，將槍拍在阿三的胸膛上，還給他。
阿三狠狠地“瞪”他一眼，沒好氣地拿過槍，站起來，向身邊的屬下：“快去把老範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