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鳴人是預言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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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醫院內，
“你想讓我幫你收拾爛攤子？”
看著病床上那笑容慈祥的老人，自來也冷聲回道：“我說過了，我不會在木葉停留太久，等到忍界的局勢趨向穩定我就會離開。”
“所以，如果想要我收鳴人為徒，就必須讓他和我一起離開木葉。”
在木葉的這段時間，自來也沒有急著去找鳴人，而是在暗中尋找可能作為預言之子的人選。
預言之子永遠都是他心裡的首位，其他什麼兒女私情都要往後面排。
不過老頭子公佈了鳴人的身世，澄清了妖狐化身的謠言，這倒是讓他對老頭子少了幾分怨念。
鳴人的童年本就充滿黑暗和惡意，他無法想象一個孩子是怎麼挺過去的。
更加難得的是，鳴人在遭遇這些惡意後，居然還能和水門一樣溫柔儒雅，成為大多數人眼中的小太陽。
但自來也很清楚，事實並非如此。
他曾在晚上看見鳴人一個人躲在被窩裡無聲哭泣，也曾看見鳴人用影分身和變身術變出父母的模樣互道早晚安……
顯然，鳴人並非是沒有悲傷、痛苦等負面情緒。
他只是把消極悲觀的一面留給了自己，把積極樂觀的一面留給了大家。
正因此，鳴人在知道真相後那副懂事的模樣，才更讓自來也感覺心疼。
“自來也，你先別急著拒絕，我很清楚你是在尋找預言之子。”
面對自來也的冷聲冷語，猿飛日斬苦澀地笑道：“雖然我不相信所謂的預言之子，但你有沒有想過，鳴人很可能就是你找的那個人？”
鳴人，是預言之子？
“不可能。”
自來也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反駁道：“預言之子既然能夠改變忍界，那麼必然擁有著常人所不及的力量和智慧，很可能是初代火影大人那樣的人。”
“鳴人的力量和智慧雖然遠超同齡人，但是和小時候的卡卡西與水門比起來都差了一點，怎麼可能給忍界帶來變革與和平。”
更何況大蛤蟆仙人說的很清楚，預言之子應該正面臨著艱難的選擇。
而根據自來也的觀察，鳴人完全沒有想要毀滅忍界的趨勢，自然不需要自己對他進行任何引導。
這樣一來，鳴人就不符合預言之子的預言了。
“以現在忍界的局勢，你應該會在村裡停留一段時間，不如在教導鳴人的過程中對他觀察一番？”
猿飛日斬頓了頓，眼神閃爍道：“……就當作是你這個老師，對水門孩子的補償吧。”
此話一出。
自來也已經到嘴邊的拒絕頓時嚥了回去，臉上也浮現出澹澹的愧疚之色。
猿飛日斬對自己這個徒弟實在是太瞭解了。
在自來也那好色粗獷的表層下，藏著一顆善良柔軟的心臟。
這既是他的優點，也是他的缺點。
他的心裡定然有愧於水門和鳴人。
“……你贏了，老頭子。”
自來也的氣勢萎靡下來，深深嘆了口氣道：“我會收鳴人為徒弟，對鳴人傾囊相授，但我絕不會成為火影，唯獨這件事想都不要想。”
“還有，你坐的時間太久了，差不多就挪一挪位置吧。”
有些話他真的不想說得太難聽太直接。
但他也不想讓老頭子故技重施，讓鳴人繼續重蹈水門的覆轍。
所以這些話，他是非說不可的。
“我明白的。”
猿飛日斬釋懷地笑了笑：“老頭子我啊，也真的很累了。”
這句話確實是是由衷而發。
每當他和小鳴人見面，感受到小鳴人對自己的敬意時，那股濃濃的罪惡感都在不斷侵擾著他。
這種感覺已經壓過了他對火影之位的卷戀。
猿飛日斬現在只想快點把鳴人培養起來，然後讓他安安穩穩地坐上火影之位。
“希望如此。”
自來也不置可否地深深看了他一眼，便轉身走出了病房。
既然答應了教導鳴人，那麼就要想好該怎麼和鳴人打好關係了。
“以鳴人現在細膩聰慧的性子，果然還是直接說明身份，然後向他道個歉最好吧。”
自來也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走到了走廊的拐角處。
但就在這時。
正在思考中的自來也一個不留神，便拐角處的人撞在了一起。
彭！
以他接近兩米的體型，那人毫無抵抗之力就被他撞倒在地。
“嘶！你……”
“啊，十分抱歉！”
還不等對方說什麼，自來也就下意識地俯身道了個歉。
見對方道了歉，左助不禁一噎，但也不想為難對方。
就是對方這身高，讓他感覺有被冒犯到。
“……真是的，要注意看路啊！”
他揉著屁股站起身，看向一旁的鳴人吐槽道：“你怎麼都不提醒我一下。”
鳴人瞥了眼自來也，臉上笑容不變地反駁道：“誰叫你自己要邊走邊聊不看路的。”
“可惡！明明是你突然和我搭話！”
兩人打鬧的時候，自來也同時直起身子。
但是看見面前的兩人後，卻突然呆愣地站在了原地。
被他撞到的男孩身穿高領的藍色短袖襯衫、白色袖套與短褲，衣服上宇智波一族的族徽證明了他的身份。
——現如今僅剩的宇智波族人，宇智波左助。
但是左助身旁的男孩才是自來也陷入呆愣的根本原因。
男孩穿著白色休閒服，一頭金色長髮垂至眼角，一雙碧色的眸子清澈純淨，臉上的笑容更是為他增添了幾分溫和與親切。
“水門……不，鳴人？”
自來也嘴巴微動，無聲地自語著。
居然會在這裡突然遇到鳴人，完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啊。
現在和他相認會不會有些唐突？
要不要先暗中觀察片刻，然後找一個更好的機會與他“偶遇”？
念及此，自來也下意識地想要逃走。
但鳴人並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
或者說，現在這一幕就是他想要的。
“請問，您認識我嗎？”
鳴人和自來也四目相對，臉上掛著笑容明知故問道。
自來也邁出的腳步滯住，臉上的表情也不禁一僵。
而看見鳴人臉上熟悉的笑容，左助也轉頭看向自來也。
目光逐漸變得同情和憐憫。
以左助對鳴人的瞭解。
只要他露出這個笑容，就準沒憋什麼好屁。
“難道，這個白頭髮的傢伙惹到鳴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