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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內一陣靜默無聲，所有人都等著看顧緒的笑話，有幾個混蛋甚至都拿起手機開始拍攝。
“妗妗，你想不想看，嗯？”
李京敘抱著她，惡趣味的竄火：“看來是我當初眼光不算好，怎麼就給你挑了個這麼窩囊廢當老公呢。”
今妗聽著他的話只覺得刺耳，默默看著顧緒垂眸隱忍的模樣，想起了白燕對她無微不至的好。
在顧緒準備開口之時，率先出聲：“媽讓我們早點回去，我們走吧。”
她說完這句，也不在乎包廂里人們異樣的眼神。
從李京敘懷中掙脫出身，今妗自始至終沒看他一眼，走到顧緒身邊，輕聲提醒：“走吧。”
顧緒抬眸看向她，眼底有一瞬的詫異，但還是揚起了一抹溫和的笑：“好。”
今妗點點頭，垂著眼睫跟在他身旁，沒有任何停頓就走了出去包廂。
等到他們兩個人的身影離開後，趙懷風湊到了李京敘身旁，主動玩笑打破了這份僵局：“看來今妗還挺有正義感的啊，我以為她永遠都只會冷冷清清的，把自己置身之外。”
李京敘盯著門口的方向，輕嗤了一聲：“正義感？我看她就是認不清自己了。”
趙懷風挑了下眉，端起酒杯與他相碰：“就是一個解悶的消遣品而已，和她有什麼好氣的。”
解悶的消遣品當初是李京敘親口說的，所以之後他們這個圈子裡就再沒正眼相待過今妗，而李京敘也從來沒說過什麼。
“消遣品？”李京敘扯唇一笑，朝他回碰了一下酒杯，看樣子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不愉悅的小插曲很快過去，包廂裡的氣氛再次熱鬧起來。
趙懷風想起什麼，又問：“你和於音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李京敘低頭看著手機，隨意應了一句：“才定下沒多久，老爺子在找人算個好日子。”
趙懷風瞭然一笑：“難得看到你這麼喜歡一個人，竟然真的心甘情願要娶於音，我還以為你要堅守不婚主義的原則和老爺子抗衡下去。”
聽到他的這句話，李京敘表情沒有多少變化，勾唇笑著：“沒辦法，太喜歡了。”
“於音確實是個好姑娘，值得喜歡。”趙懷風不置可否道，想起離開的今妗，又說：“相比起來，今妗的性格就太差……”
“今天好心情，別再提她掃興。”
李京敘收起手機，擰眉打斷了他的話，與他聊起來了別的話題。
與包廂內火熱的氣氛不同，今妗和顧緒之間的氣氛則是有些說不清的壓抑。
車子停在地庫，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要先下車的意思。
沉默許久，今妗眉眼淡靜，率先開口：“顧緒……”
“妗妗，對不起。”
顧緒打斷她的話，如同往常一般和他道歉：“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今妗真的不明白他總是和她有什麼歉好道的，他從來就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任何事情。
她一向平淡的眼眸有了些許波動，抬眸看向顧緒，默了一會兒，才出聲：“顧緒，我們把婚離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