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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徐悠悠氣的不行，“為什麼你這麼不相信我，我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吧，還幫了你那麼多，現在你卻反過來懷疑我！”
看著和她怒目而視的徐悠悠，徐秋淺皺眉。
真的不是徐悠悠？
可她的識海中只有徐悠悠能……
不對。
徐秋淺忽然想起。
她怎麼給忘了。
還有系統。
距離系統離開已經過去很久，她就給忘了，再加上因著徐悠悠最開始給她的印象不好，所以她才想也沒想的認為是徐悠悠。
難道是系統所為？
可系統為何要動她的這段記憶？
“你要是真的討厭我，我以後不出現在你面前了。”徐悠悠忽的出聲。
她瞧著委屈極了。
雖然徐秋淺覺得這個委屈也是裝的，但還是不可避免的感到有些愧疚。
她嘆了口氣。
罷了。
“抱歉，是我的原因，不該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斷定是你所為，誤會了你。”
可徐悠悠表情卻依舊是那副委屈的模樣，甚至還因為她的話而紅了眼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
“姐姐，你就那麼討厭我嗎？”
“……沒有。”
“怎麼可能沒有！你從一開始就對我抱有警惕，後來更是避開我，我失憶之後，你也不樂意我待在你身邊，將我丟進混虛中，可是我明明沒做什麼，你為什麼那麼討厭我？”
面對徐悠悠的質問，徐秋淺啞然。
說實在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不自覺的避開或是警惕徐悠悠。
可能是因為對方給她的第一感覺就不懷好意，當時第一次見徐悠悠，對方就哄騙著她，讓她差點直接掉入混虛。
如果不是後來清醒，用積分修煉出仙人身，她掉進混虛將屍骨無存。
再後來每次徐悠悠出現，都非常的詭異還有不懷好意，對方還總是想將她帶進混虛，再加上混虛中的混虛獸可以說是她此生之敵，而徐悠悠又是混虛生物，她就對徐悠悠更加的沒好感。
“後來，我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將功補過了，難道姐姐都沒有感覺出來嗎？”
彷彿聽到徐秋淺的心聲般，徐悠悠解釋道。
是了。
徐秋淺想到，前期徐悠悠的確不懷好意，可後面徐悠悠屢次幫她，也沒有再害她，雖然依舊不懷好意，但也只是嘴上說說。
“我知道了。”
沉默片刻，徐秋淺出聲道：“你害過我，也幫過我，我們就當扯平了，以後我不會再這樣對你。”
“真的嗎？”
“真的。”
至此，徐悠悠才破涕為笑。
“姐姐你真好！”
徐秋淺失笑，看不出來徐悠悠還是個這麼好糊弄的，一句保證就滿足了。
“哪裡好？”她還有心情打趣。
徐悠悠嘻嘻一笑：“哪裡都好，要是能跟我回混虛就更好啦！”
“……免談。”
看了眼記憶碎片，雖然徐悠悠說不是她，但也不能全信，她的識海中，只有系統和徐悠悠來過，也只有他們能辦到，等到時候她再問問系統是什麼情況。
畢竟比起徐悠悠，她更相信系統一些，雖然兩者都對她有過隱瞞，但系統並沒有害過她。
將疑惑暫且埋在心底，徐秋淺繼續往前，一直來到記憶宮殿的末端。
這期間，她再次重溫了石碑上女子的生平。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女子給她一種親切的感覺。
難不成是因為兩人同為禾界天道，所以會有種莫名親切的感覺？
“好吧，姐姐還真是不喜歡混虛啊。”
聽著徐悠悠遺憾嘆息的口吻，徐秋淺更加無語。
“混虛這東西，除了本身就是混虛裡的生物喜歡，應該沒人會喜歡吧？”
畢竟一旦進入混虛，所有的一切都會被吞噬，最終只留下一個記憶體。
“也不一定呢。”徐悠悠開玩笑似的道。
徐秋淺很想問誰給她的自信，不過想想還是什麼都沒說，畢竟作為混虛生物，徐悠悠喜歡自己出生的地方覺得混虛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繼續再往前。
便看到她身穿宮裝的記憶碎片。
“為什麼記憶碎片會跑到後面來？”徐秋淺不解。
“大概是預知發生後，事情就不算預知了吧。”徐悠悠在旁邊解釋。
的確，只不過這樣的話——
“所以，被霧包裹著的那些記憶是不是都是預知？”她看向徐悠悠。
徐悠悠眨巴眨巴眼睛。
“連姐姐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如何知道？”
“……”
得，又開始裝聾作啞。
徐秋淺倒也沒有生氣，畢竟徐悠悠有不告訴她的權利。
而且她之前也保證過，不會再對徐悠悠抱有偏見與惡意。
她嘆了口氣。
“算了，就這樣吧。”
好像每次來到記憶宮殿都會發現新的不理解的事情，不過只要不是壞事就行。
“我打算離開識海了，你呢？”
徐悠悠一時沒明白過來。
“我？”
“對啊，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徐秋淺邊說著，忽地想到自己現在的情況，其他四靈都在修煉，而她現在成了仙都的仙皇，一舉一動都需要分外小心，尤其離開仙皇殿內，肯定會被注意到。
她縱使可以像之前那樣分出一縷神識，分出一個分身辦事，但她亦不確定分出的這縷分身會不會被虛空注意到。
她需要人手。
徐悠悠是個不錯的選擇。
“可是我離不開混虛。”徐悠悠說道。
“怎麼可能？”徐秋淺皺眉，“你之前不就離開了嗎？”
“那是因為有載體，若是沒有載體，我就只能待在虛空，而且載體也不是那麼好找的，需得和我的神魂契合，一般載體無法容納我的神魂。”
徐秋淺一怔。
她倒是沒想到這一點。
“那要什麼載體？”
“若是獸類，需得是神獸或是生機充沛的靈獸，若是人，修為至少要元嬰之上。”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
沒想到徐悠悠想出來這麼難，對方雖然沒有怪她，但是她內心的確有些過意不去，覺得抱歉。
她還以為隨便一個載體就行。
要是早知道……嗯，她估計也會那麼做。
徐秋淺沒再強求，轉身離開識海。
這時，殿外響起聲音。
“秋禾仙皇，那隻狐狸屬下已經安置好了，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