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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平山不同於之前我們抓老殭屍的老林子,這裡植被稀疏,放眼所及能看到的大多都是巨石和黃土。

“我有個問題。”走在前面的黑子突然扭頭問道。

“跟著大黑走就好了啊,有啥問題?你師弟難道會害你不成?”我沒好氣地回答道。

“嗚..”大黑也是馬上轉身對著黑子低吼了幾聲。

“你別一天挑撥我和師弟的關係,我是想問這地方看著怪荒涼的,有啥講究和忌諱沒有,別讓我和你家小週一樣,一句話搞得詐屍。”黑子板著臉就吐槽起來。

“這種地方,在風水中其實是不能用於安葬的。”眼下也不是和他鬥嘴的時候,能讓他多知道一些,也沒壞處。

“此話怎講?”黑子還學著文縐縐的。

“因為這種無林無木無水之地,意寓著無根,無根之地,即是無後。”我認真地解釋道。

“啥意思?”黑子皺起了眉頭。

“就是沒有後代,絕後,懂了吧?”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靠,那這地方的東西豈不是怨氣極重?”黑子吃驚地看著我。

“無主孤魂本就如此,再加上他們很多死無全屍,而且死不留名,根本無法投胎輪迴,自然是怨氣極重。”我點了點頭。

“難怪你想著先禮後兵呢,小生誤入貴寶地,有怪莫怪,有怪莫怪..”黑子說著雙手合十,朝著四周拜了拜。

這傢伙一驚一乍的,整的我也有些緊張了起來。

不過禮多鬼不怪,我也雙手合十,誠心的對著四周拜了拜。

可是這條路比我們想象的難走得多,甚至路途也比我們想象的要遠。

“太陽可是快下山了啊,咋辦啊,還要往前啊?也不知道還有多遠。”黑子說著停下了腳步。

“沒辦法,法陣肯定是在陰氣最重的時候才發揮功效,白天去找肯定找不到,只能硬著頭皮上。”我說著也跟著停下。

“那你之前說的那什麼,紙錢買路,香燭留步,啥時候可以用上?”黑子扭頭環顧四周,有些緊張了起來。

“現在,你記住,這條路,是給我們走的,如果路上多了其他人,那就不是人。”我說著卸下揹包,重新掛在胸前,這樣方便我取出香燭紙錢。

“你別整得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你就不能不要說得這麼恐怖麼?”黑子忍不住朝我這邊靠了靠,又警惕的看了看周圍。

“還有,等天黑之後,不要四處亂看,小心被迷了神志,攝了魂魄。”我故意壓低了聲音。

“老子本來沒那麼怕的,你非要說得這麼瘮人嗎?”黑子嚇得整個人都擠在了我身上。

“勇敢面對,還有一線生機,怕,還沒開打,你就已經死了。”我笑著複述了這句話。

“張天義,你狠。”黑子愣了愣神,怒視著我豎起了大拇指。

“大地朝天,各走一邊,人鬼殊途,各走各路..”我沉聲喊著,抓起一把紙錢撒到空中。

“你別叫喚啊,這氣氛整得我腿肚子快抽筋了..”黑子猛地回過頭,壓著聲音有些惶恐地看著我。

“我這是交過路費,不叫喚咋行,你準備香燭,七步一插,要插在左邊,別亂了方向。”我一臉正氣地說道。

“下次幹這種事,我求求你早點說。”黑子臉上寫滿了委屈。

“你也要撒錢啊,插完香燭就撒..”我大聲提醒了一句。

“哥,我叫你哥,咱能不要大聲吆喝麼?”黑子剛彎腰去插香燭,嚇得一激靈。

“你今天是怎麼了,膽子那麼小。”我苦笑著搖了搖了頭。

“你看看這周圍..”黑子極力控制著自己的聲音。

我微微皺眉,師傅一直告誡,如果來了這種地方不要四處張望,師傅的話我一向銘記在心,所以我一直都只看腳下的路,不斜視周圍的景。

但黑子先前可是四處亂看來著,被他這麼一說,我忍不住扭頭看向四周。

天邊還有一輪紅日,照理說這周圍應該能見度還很高才對,畢竟這路上樹木稀少,沒有什麼遮擋光線的東西。

可天上明明還有亮,這周圍卻已經一片黑,而且這漆黑中,還有不少瑩瑩藍光,在半空中忽明忽暗。

“別回頭,繼續走,也別再停下。”我快速收回目光,低聲叮囑。

“老子想開槍..”黑子說著顫抖地摸向別在腰間的水彈槍。

“你想死別拉我和大黑陪葬,繼續撒錢,繼續喊,記得七步插香燭。”我強忍著怒意低聲呵斥。

“大地朝天,各走一邊,人鬼殊途,各走各路..”黑子頓了頓,收回了摸向槍的手,抓了一把紙錢撒向空中,帶著哭腔喊了起來。

“拿點底氣出來,你這是哭喪啊,還嫌周圍東西不夠多是吧?”我直接罵了一句。

“張天義,你他奶奶的別說話了..”黑子聲音裡的哭腔更重了。

“別喊名字,如果聽到喊你的名字可千萬別答應。”我沉聲地叮囑。

“師兄,我求你別再增加我的心理壓力了,我快喘不過氣了。”黑子身子一顫,這是真的嚇到了。

其實黑子的位置是最安全的,大黑在前帶路,我在後面墊底,我也是擔心他出紕漏才這麼安排的。

其實他怕也無可厚非,因為現在我也怕了,難怪師傅告誡這種地方別亂看,這不看不知道還沒事,一看嚇一跳啊。

畢竟好漢架不住鬼多啊,這紙錢在空中飄出去好遠,愣是沒有一張落在眼前的小路上。

很明顯,這山裡的邪祟,都來拿錢了。

“停下。”我說著停下腳步。

黑子本就有些慌張,可畢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我一開口,他立馬一個急剎車。

奈何先前就嚇得不輕,況且我們也已經走了好遠,估計也是有些腳軟了,他一下站立不穩,直接趴在了地上。

“張天義,你不玩死我不得勁是吧?”黑子扭頭就罵。

“說了別喊名字,也可別提那個字,開燈。”我怒斥著黑子,抬手開啟了架在肩頭的強光手電。

燈光正好打在黑子臉上,這傢伙已經臉色煞白了,看來確實嚇得不輕。

“我..”黑子擠眉弄眼想說什麼,卻愣是沒敢說出口。

他爬起身開啟了大黑背上的手電,又開啟了自己肩上的。

現在好了,光隨人動,黑子更是不敢轉身了,只得直挺挺地朝前走。

夕陽徹底沒了蹤影,這山裡明明空曠得很,可我們的燈光卻根本照不遠,像是被什麼阻擋了一樣,基本也就能看清前面三五米的距離。

“掛繩。”我低聲喊了一句。

黑子馬上扯出腰間的繩索,一頭掛在了大黑的戰術背心上,另一頭反手朝後一丟。

好在我眼疾手快接住了,不然那掛鉤就砸我腦袋上了。

哥三個牢牢拴在一起,我這心裡才稍微踏實了一點,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大黑暫時沒有什麼異常表現。

只要周圍這些大哥大姐肯收下買路錢,吸了香燭氣,那我們就暫時沒什麼危險。

我肩上的燈光照射在黑子後腦勺上,這傢伙已經滿頭大汗,我知道他是嚇的,因為他的體力不止於此。

“黑子,沒事吧。”我低聲問了一句。

“沒事,就是尿急,而且口渴。”黑子的聲音很無奈。

“水可以喝,尿憋著。”我咬著牙說道。

“都說了老子尿急,還喝,喝你大爺。”黑子藉此喧洩著心底的恐懼。

這我能理解,我沒和他對罵,這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冷靜。

我本想再叮囑幾句,走在最前面的大黑卻突然一聲低吼。

沒等我做出反應,一陣陰風吹過,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黑子身後,還抬起一隻手,搭在了黑子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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