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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幫我把顧柔放出來,讓顧柔來接我..”黑子意識到了自己進退兩難的境地,不再和我鬥嘴。

“你是真傻..”我無奈的搖搖頭,朝著還在空中的蠱祖一揮手。

蠱祖馬上拽著垂下來的繩子朝著崖壁上的黑子飛了過去。

“謝謝..”黑子趕緊的對著蠱祖說了聲謝謝。

我有時候真的懷疑我這傻師弟腦子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眼看著黑子抓住繩索又要往下,海棠正要開口提醒,我笑著制止了她。

“你下來幹什麼?”等黑子完全落地,我笑著上前。

“下來..”被我這麼一問,黑子自己都懵了。

“你不早說?”猛然醒悟的黑子近乎抓狂,對著我咆哮起來。

“下來就下來了吧,你揹著大黑。”我笑著搖了搖頭,朝著我們的揹包走去。

“張天義,你真不是個東西..”黑子的叫罵聲在我身後傳來。

但我此刻根本沒辦法生氣,我好不容易強忍住笑,此刻是再也憋不住了,三女也跟著我的笑的花枝亂顫。

黑子在一旁氣的不行,但是礙於三女也在笑,只敢盯著我罵。

“我先上去探探路,黑子,你帶著顧柔殿後,以防萬一。”好不容易止住笑,我掛著淚珠走到崖壁前。

“那魔女的屍首怎麼辦?”周嬌南指著崖壁下死透了的魔女問道。

“火葬。”我說著扭頭看向海棠。

“好嘞。”海棠比我還激動,笑著就祭出一張靈符。

眼看靈符和魔女的屍體觸碰,馬上如同那鮫屍一般燃起了熊熊烈火,燒的霹靂吧啦不斷炸響。

我雙手拽著繩索,藉助焚燒魔女的火光,快速朝著崖壁頂端爬去。

翻上崖壁頂端,這裡果然是一個大平臺,之前肯定是一個瀑布,我猜的沒錯。

遠處有亮光,順著腳下的路,肯定能夠離開這山洞。

“安全,上來吧。”我對著崖壁下面的眾人喊道。

待眾人陸續爬上來,我已經在崖壁上的平臺又舞了一遍破煞刀法。

最後登頂的自然是揹著大黑的黑子,看著黑子哀怨的眼神我就忍不住想笑。

“走吧..”我強忍著笑意快步朝前走去。

自打進山,腳下的路算是最好走的一段了。

“當初從這邊進來就好了。”黑子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從這邊進來怎麼解決村子水源的問題?”我皺眉看向黑子。

“黑子,離開這裡我們去大醫院看看吧。”周嬌南也是一臉關切的看向黑子。

“看什麼?”黑子依舊一臉茫然。

“看你的腦子。”我們眾人異口同聲。

“我..”黑子氣的瞪圓了眼,我好擔心他腦血栓還沒好,又患上心肌梗塞。

沿著亮光一直走,腳下根本就是乾涸的河道,攀上幾塊大石頭,鑽出洞口,終於再次看到了蔚藍的天空。

“終於出來了..”三女閉眼張開雙臂,任憑微風吹拂這長髮。

若是平日,我一定多看幾眼,但現在我只想找到回村的路。

好在出口地勢較高,我站在山邊環顧四周,終於是找到了我們發現屍體的那個瀑布。

不過我憑藉肉眼估計了一下,那瀑布距離我們現在的位置至少有幾十里路。

“大黑,帶路吧。”我搖頭苦笑,看向大黑。

“汪..”大黑喊了一聲,就朝著山下走去。

其實我環顧四周不只是找尋下山的路,我還在找尋巫馬昇的身影,只可惜這傢伙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真的就這樣徹底消失了。

“還真是望山跑死馬啊..”臨近下午,我們都還沒有抵達那個瀑布,黑子忍不住抱怨了起來。

“是我估計錯誤了..”我也忍不住苦笑,本以為只有幾十里路,現在看來,是我太天真了。

重點是我們身上都有傷,這個時候再用上“追雲腿”的話,那隻會阻礙我們傷勢的恢復速度。

奈何這沒有人開發過的山路就是這樣,正如黑子所說,望山跑死馬,看起來目標不遠,但是走起來可不是一條直線。

眼看著太陽就要下山了,我們還在這山裡走著。

“找個地方露宿一晚吧。”牡丹苦著臉走了過來。

“也只得這樣了,再往前走一點看看有沒有平坦一些的地方。”我說著朝前走去。

可是剛沒走出幾步,扒開眼前的植被,我就看到了一座道觀,而且規模還不小。

“我沒眼花吧?”我趕緊扭頭向眾人確認。

“沒有。”眾人此刻也是一臉吃驚。

“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海棠看著眼前的道觀說道。

“這深山老林,怎麼會有這樣規模的道觀?”我忍不住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不應該啊..”黑子估計是曬了太陽,腦子開始恢復工作了。

“不應該什麼?”我們齊聲問道。

“這地方距離村子普通人最多也就一兩天的路程,村民不知道這裡有個道觀?不會又遇上東瀛邪術了吧?”黑子說著緊張的拔出劍來,慌張的看向四周。

“別瞎說,這裡很明顯正氣盎然,而且我看不到一絲煞氣,至於陰氣..”我說著低頭看向大黑。

大黑對陰氣的敏銳程度比我高得多,大黑說沒有,那就肯定沒有。

“汪..”大黑篤定的回應。

“陰氣也沒有,怎麼可能是什麼東瀛邪術,這就是我們華夏的道觀。”我說著抬頭看向黑子。

“好了好了,別瞎猜了,進去問問就知道了。”海棠說著朝前走去。

“就是,兩個小屁孩。”周嬌南說著給了我和黑子一個白眼。

“嘿..”我和黑子同時抗議,想要和周嬌南理論一番。

“行了,趕緊走吧,你們不累啊?”牡丹苦著臉丟下這句話,追著二女的步伐走了。

“哼,走。”我低哼一聲維護了我哥倆最後那一絲尊嚴。

道觀周圍生出了很多雜草,以至於我們都快看不清他的原貌了,但是道觀正門確實打掃的乾乾淨淨。

“應該是有人。”走在最前的海棠扭頭看了我一眼。

“我去問問。”我說著和眾人錯身而過,上前敲門。

“道家弟子求見。”我在門外恭敬的喊道。

“來了..”等了一會兒,觀內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

我有些吃驚的扭頭看向眾人,眾人也同樣吃驚的看著我。

因為這樣規模的道觀,一般肯定是小道童來開門,可是聽這聲音,怎麼可能是小道童。

聽這聲音,說是這道觀的掌門都不為過。

我們吃驚還有一層原因,難道眼前這道觀裡住的不是道士?是什麼無家可歸之人?

“咯吱..”眼前的木門應聲而開。

映入眼簾的卻真是一個頭發胡子花白的老道,身上的道袍早已褪色,看那道袍上的補丁,這老道只怕是此生都未曾離開過這道觀。

不只是我愣住了,眾人也愣住了,看著老道的年紀,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了。

“前輩..”思來想去我還是抱拳鞠躬。

眾人也趕緊跟著行禮。

老道也一直在山下打量我們,估計是我們的穿著在他眼中有些特殊。

“你們是?”老道眼神有些渾濁的看著我。

“道家弟子,外出歷練,誤入此地。”我趕忙抱拳行禮。

“當下是否亂世?”老道眼神一怔,緩緩問道。

“早就是太平盛世了。”黑子笑著踏前一步。

老道聽聞黑子這樣說,眼神突然又變得黯淡了下去。

“此地只您一人?”我瞪了黑子一眼,再次恭敬的看向老道。

老道昏暗的眼神中突然有了亮光,似乎想起了什麼。

沒等我再次開口,老道微微一笑,那蒼老的臉頰上居然浮現出來幾分稚氣。

“那一年華夏大地狼煙四起,師傅率眾師兄下山抗敵,要救民於水火..”老道一雙眼看向遠方山巒,回憶起了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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