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魚衝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書包網www.shubaoinc.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路上確實也沒怎麼好好睡覺,萬一明天還真有什麼任務派給我們,確實該好好養足精神。
“到了居然也沒給我們準備點吃的,這待客之道也是夠了..”不過黑子熄了燈還是在抱怨。
“嚴格來說,我們算不上客..”張志民說著翻了個身。
“行了,反正路上也吃過了,趕緊睡吧。”仲克安還是有些忌憚封世一。
我一直沒說話,不過張志民說的很對,我們這級別的根本算不得客人。
師叔聞人厚他們那個級別的才算是客人,還有封世一,只是老爺子好像不屑於這層身份。
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畢竟兩天沒睡床了。
次日觀內傳來敲鐘聲,這很明顯是起床的訊號,雖然現在天還沒亮,不過好在我們昨天睡的比較早。
推門出去就見一道童,跟著道童居然直接來到了飯堂。
“哈哈,終於有飯吃了。”黑子倒是很高興。
不過看著飯堂內這幾十號人,我皺起了眉頭。
我們在山下集結的時候可是有差不多三四百人,如果道觀內的人沒和我們一起用餐,那眼前這些就是成功上山的人了。
“沒想到淘汰了那麼多人..”張志民也發現了問題。
“切,又不是獲獎大賽,淘汰反倒是好事。”黑子說著就找了個位置坐下。
這早餐可謂豐盛了,雖然都是素菜,但是卻做出了各種滋味,黑子吃的興高采烈。
“你小子腦子裡只有吃嗎?”我無奈的看著黑子。
“別說話,只想著吃,我就只有一個煩惱。”黑子嘴裡嚼著東西,口齒不清的回應。
“也對,餓的時候只考慮一件事,吃飽了煩惱就多了,我不吃了。”仲克安說著放下了碗筷。
封世一成功被這兩個活寶給逗笑了,不過沒等封世一開口,一個小道童就走了過來。
“掌門有請。”這話自然不是對我們說的,是對著封世一說的。
“呵呵..”封世一笑著放下碗筷站起身來。
“我去去就來。”封世一說著跟隨小道童走出了飯堂。
“看來老爺子還是暴露了..”黑子終於不再只顧著吃了。
“這老爺子到底什麼身份?”張志民和仲克安馬上湊了過來。
“反正是真正的高人,不該問的別問。”我說著繼續低頭吃東西。
只是我這心裡還是有些打鼓,也不知道封世一有沒有仇傢什麼的,要是和這掌門曾有過節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我倒不是擔心牽連我們,我只是擔心我們打不過人家。
“想什麼呢?別瞎想。”黑子說著撞了我一下。
“你懂讀心術了啊?”我皺眉看著黑子。
“我看你表情就知道你一肚子壞水,趕緊吃,不吃給我。”黑子說著就想搶我面前的食物。
“滾滾滾..”推開黑子我把盤子抱在懷裡。
用餐結束也沒等回來封世一,我們在小道童的指引下直接來到了道觀大院。
臺階上站著幾個老道,其中就有山下和我們講話那個,但是並未看見師叔他們。
我本以為這些老道會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沒想到他們直接拖出來一個人。
但是當我看清檯上那個渾身是的傷的人面容的時候,我整個人瞬間就僵住了。
我本能的想要衝上去,黑子趕忙一把就拉住了我。
見我情緒激動,張志民和仲克安也趕緊過來阻止我。
只是我們這裡亂成一團,臺上怎麼可能注意不到。
一個老道抬手朝我一指,就示意我上臺去。
“對不起啊,那人和我師兄有仇,所以我師兄比較激動。”黑子趕緊為我打掩護。
“那正好,此人和東瀛邪道為一丘之貉,今日正好斬殺此人以儆效尤。”老道這句話讓我心頭一震。
我極力想要衝到臺上去,三女和黑子他們趕緊攔住我,這在旁人看來,還真的以為我和臺上那人有什麼深仇大恨。
甚至臺上那幾個老道也退到一邊,只留下被鐵鏈捆的結結實實的那個人。
“放開我..”來到那人面前,我對著阻攔我的眾人大吼出聲。
眾人皺了皺眉,只得極不情願的放開了我。
“看你爹作甚?”那人看見是我,居然朝我怒吼。
我想說話,但我如鯁在喉根本開不了口,只是淚水在眼眶打轉。
我祭出隕鐵伏魔刃就朝著那人身上的鐵鏈砍去。
鐵鏈應聲落地,幾個老道表情變得嚴肅,黑子趕緊跑了過去。
“血海深仇,血海深仇啊。”黑子的表情很到位。
以至於幾個老道真的以為我要和眼前這人大戰一場。
看著兩個大鐵鉤直接穿過了眼前這人的鎖骨,我強忍的淚水終究還是奪眶而出。
我目光兇狠的看向不遠處的幾個老道,可就在我準備衝上去動手的時候,眼前這人動了。
“死在你手裡,比死在他們手裡好,你師傅不是老東西。”眼前這人附耳對我悄悄說道。
我還沒回過神來,只看見我手中的隕鐵伏魔刃刺進了這人的胸口。
“啊..”我悲憤狂吼。
“啪..”眼前這人抬手一掌,直接打得我倒飛出去。
隕鐵伏魔刃從他胸口拔出,那血濺了我一臉,我不知道我此刻是什麼表情,但我感覺我的心好痛,如刀割一般的痛。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那人扭頭朝著一眾老道大喝一聲,他倒地之前,我看到了他正朝我笑。
萬念俱灰我口中吐出一口黑血,還在半空就直接昏死過去,閉眼之前就見兩個人影朝我快速移動。
好像是師叔和封世一。
“啊..”我從噩夢中驚醒。
看到周圍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我才知道這不是夢。
我怒火中燒就要下地,海棠過來就直接給了我幾針,我還沒開口又身子一軟倒在了床上。
不過這一次海棠並未把我弄暈,我雖然閉著眼,但是我的意識是清醒的。
“到底是什麼仇怨?為何他如此激動?”這聲音我認識,是靈山觀的掌門。
“那人殺了他爺爺。”這聲音是師叔的。
“難怪難怪,就讓他在此好生休養,有什麼需要只管告訴我。”靈山觀掌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