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去特麼的大因果，仙子在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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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說完，就回房休息了。
根據苟道經驗來看，瑤姬下界被三首蛟重傷，應當是入劫了。
然後被楊天佑撿漏，成親生子，長子楊蛟，二子楊戩，一女楊嬋。
“我呸！楊天佑他何德何能？”
問題又來了，怎麼會這麼巧的被楊天佑遇到了呢？
楊天佑，真的只是一名人族嗎？
申公豹本能的察覺到了大因果，大陰謀，不可沾染。
嗯…簡單的來說，先是見色起意，然後知曉有大因果，慫了。
這丟人嗎？不丟人。
大道三千，苟道為王。
申公豹本想回崑崙山，但又想到瑤姬重傷，手無縛雞之力，遇到兇險，無抵抗之力，便又留下了。
房間裡，申公豹安心修行，打算儘快幫瑤姬養好傷，等其能自行迴天庭，自己就離去。
申公豹從系統空間裡，拿出了極品後天胚胎，這是喊住三首蛟獲得的獎勵。
極品後天胚胎：可成長型靈寶，可根據宿主所需，變幻靈寶形態，靈寶潛力無窮，需宿主自行發掘。
“根據需要變幻靈寶形態？”
申公豹玉清法力注入靈寶胚胎內，頓時便知曉了其妙用，刀叉劍戟，棍棒斧鉞，一念之間，靈寶成型。
仙劍、大刀、三叉戟、一氣棍，各種武器形態，在申公豹手中變幻。
靈寶品階，極品後天，僅差半步，便可晉級為先天。
晉級先天需要材料：混沌精金、先天清氣等。
暫時無法找齊材料，晉級不了，後天靈寶就後天靈寶。
申公豹目前有祖龍珠、十龍離火罩等先天靈寶，但都見不得光，只能偷偷用，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是有道理的。
後天靈寶，才暫時符合申公豹的身份。
申公豹收回了靈寶胚胎，又拿出了半顆道心。
這是喊住瑤姬時，獲得的獎勵。
道心半顆：亙古遺物，玄妙無窮。
道心，約莫拳頭大小，表面附著一層暮靄的氣息，玄妙、深邃、不可察、不可知。
“亙古遺物，玄妙無窮？亙古是什麼時候？難不成是龍漢量劫？”
“系統？”
“叮咚，請宿主自行發掘。”
“得，白問了。”
“那總得告訴我，這半顆道心，怎麼使用吧？”
“需宿主換心。”
“怎麼換？”
“需宿主剜去體內半顆心臟，換上道心。”
“尼瑪，剜心？”
“算了，我再想想。”
剜心之痛，剜心之痛，可不是鬧著玩的。
第二天，清晨。
第一縷陽光灑進了堂屋。
瑤姬從修煉中醒來，聞到了昨日飯菜香氣。
木桌上是精緻的點心，加上養神湯。
唯獨不見了申公豹。
瑤姬坐在木桌旁，簡單吃了早飯。
他準備的是靈食，對傷勢恢復有好處。
瑤姬自覺的洗了碗筷，途徑小院，異常安靜，不見了申公豹。
瑤姬並未在意，回房養傷。
中午飯點，三菜一湯，依舊是瑤姬一人吃飯。
晚飯，依舊瑤姬一人。
連著三天，都是瑤姬一人吃飯。
瑤姬頗感奇怪，每日三餐準時準點，可唯獨不見面，好像是刻意避開自己一般。
晚飯後，瑤姬行至小院，坐在涼亭內，胸口又隱隱作痛，半捂住胸口，出聲道：“還見道友現身。”
申公豹踏月而來，“道友有何事？”
“無事，只是幾日不見道友，以為道友離去了。”
“貧道離去，那你這幾日吃的什麼？”
“那為何不見道友？”
“道友不是喊貧道小賊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對貧道名聲不太好，貧道還未有道侶。”申公豹面色頗為正經。
“修道之人，不應該心無旁騖麼？”
“貧道修有情道。”
“何為有情道？”
“喜怒哀樂，皆由心。”
“貧道會因吃了一頓美食而開心，會因別人辱罵而憤怒，會因蒼生之苦而悲哀，會因境界提升而欣喜。”
“喜怒哀樂…皆由心嗎？”
瑤姬重複了唸了一聲，身為欲界女仙，首先要做的就是克除自身慾望，忘卻喜怒哀樂，一心追求仙道。
月下對酌。
瑤姬對申公豹有所改觀，闡教玉清弟子…並不全是昊天哥哥口中的自恃清高，視蒼生為芻狗……
接下來，一月。
瑤姬已經習慣了一日三餐。
申公豹並未自誇，其手藝確實高超，一月未吃過重複的飯食。
只是，吃飯時僅瑤姬一人，顯得有些獨孤。
不知何時，瑤姬會下意識抬頭看向房門，然後又低頭吃飯。
這一日。
瑤姬靜坐在院中的涼亭內，周身仙氣氤氳環繞，秀美的額頭汗珠密佈。
瑤姬在強行修復破碎的心臟。
胸口潔白的衣裙，重新滲出血跡。
隨著一聲痛哼，仙氣散去，瑤姬口吐仙血，跌倒在地，修養一月剛恢復血色的臉蛋，變得無比慘白。
生機迅速流逝。
瑤姬臉上露出苦笑，“仙心破碎，非吾之力可以修復……”
瑤姬只感覺身體越來越沉重，胸中五氣黯淡無光，幾近枯竭。
金仙隕落之象。
“道友…道友……”瑤姬氣息孱弱，輕喊了幾聲。
申公豹正在崑崙採靈藥，隱約聽到瑤姬唸叨自己名字，施展縱地金光，趕回了小院。
小院，瑤姬跌倒在地，潔白衣裙滿是血跡，氣息微弱到極點。
“道友，發生何事了？”
“修補仙心失敗，二次重創。”
“待我死後，還請道友送我回天庭。”瑤姬雙眸無光，這是最後的請求。
申公豹搖了搖頭，“還是你自己回去吧。”
說罷，申公豹上前抱起瑤姬，走向屋內。
法力揮動，布成了一座換心大陣。
申公豹要換半顆道心，首先要剜掉自身半顆心臟，又怕剜心之痛。
所以，這一月申公豹回了崑崙數次，查閱道藏，終於得知了一座換心大陣。
提供心臟一方，需自願，便可完成換心。
關鍵是無痛！
今日瑤姬二次重創，半顆心臟破碎不堪，倒是給了申公豹換心的機會。
申公豹布成了大陣，攙瑤姬坐下，掌心相對，啟動陣法。
瑤姬身為金仙修士，察覺出了大陣玄妙，似是道門補心大陣，前提條件是需對方心臟，“道友不可，汝缺失了心臟，修行必定受阻。”
申公豹急著用半顆道心，哪裡停的下來，“道友無需擔心。”
換心開始。
無需品嚐剜心之痛。
兩顆心臟不斷靠近，相依，近到可以聽見對方的心跳聲。
半月後。
換心完成。
申公豹端坐在地，半顆道心已入體，天地在這一刻仿若靜止。
往日琢磨不透的道理，如今豁然開朗。
往日聽不懂的道法，現在理解起來，輕輕鬆鬆。
這哪裡是什麼道心，分明是加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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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
瑤姬也緩緩醒來，雙眸略為複雜的看著申公豹，“萍水相逢不過月餘，他便能借出心髒……”
“這便是他先前說的，有情道，皆由心嗎？”
瑤姬下意識的觸控胸口，一顆完整的心臟，半顆是自己的，另外半顆是他的。
“道友，仙心修復，待法力恢復，便可迴天庭了。”申公豹感知到道心玄妙無窮，心情十分不錯。
“瑤姬，謝過道友。”
“無需言謝，養傷吧。”
“嗯……”
與此同時。
無名府邸外。
一道梵光從九天之上落下。
只見一名修士，其穿著一半僧衣一半道衣，笑呵呵的盯著府邸內動靜。
“天佑師弟，可真是讓師兄好找啊，按照老師計劃，現在已經完成換心了，接下來便交給師兄吧。”
修士輕笑一聲，周身金仙大法力湧動，頓時梵光籠罩了整個府邸。
修士，乃西方接引聖人座下嫡傳弟子，名歡喜道人。
梵光籠罩府邸，府邸內的申公豹、瑤姬都受到了影響。
不知為何，兩人的心跳的越來越快。
明亮的雙眸，愈發變得迷離。
瑤姬的呼吸愈發變得急促，平日冷淡的面色，湧現了紅暈。
申公豹不過真仙修為，如何能抵擋金仙境的神通，只感覺渾身變得燥熱，呼吸急促。
瑤姬仙心雖已修復，但重傷未愈，更無抵抗之力，望著申公豹英俊的面孔，不自主的靠近。
纖細的手臂，搭在了申公豹肩上，臉頰伏在其耳邊，吐息宛若幽蘭。
申公豹感覺耳邊柔軟，頓時上了頭，“可去特麼的因果吧，垃圾楊天佑，他也配？”
仙子在懷，怎能不亂？
申公豹輕捧住了瑤姬絕美的臉蛋。
桃花雙眼，迷離霧氣，嘴唇時而輕抿，時而張開，誘人極了。
申公豹緩緩俯身，吻在了她的眼睛上，眼眸微閉，輕輕顫，頓時讓心火燃燒起來。
從眼睛吻到了鼻尖。
最後吻到唇瓣。
申公豹攔腰抱起瑤姬，走向屋內的床。
她錦白色的輪廓猶如玉婉，坐在床沿直挺著身體像是孤傲清竹。
難以言明的旖旎。
仙裙上又多出了一抹血跡。
剎那間，兩人達到了道法的本質。
……
府邸外，歡喜道人盤腿靜坐，還未收起神通，繼續施展梵光神通，籠罩在府邸之上。
“天佑師弟，天佑師弟啊，為了吾西方大計，師弟得繼續努力啊！”歡喜道人對天佑師弟寄予了厚望。
而此時，遠在崑崙山的楊天佑，猛打了兩個噴嚏，“怪哉，在崑崙山搜尋月餘，還不見瑤姬，難不成是還沒來？”
天佑乃西方佛陀，接引、準提聖人親自安排轉世，根本目的是為了氣運，透過瑤姬與天庭建立姻親，偷天庭氣運！
因此，為了避免訊息敗露，接引、準提並未向歡喜道人透露過天佑轉世後的身份，只說明瞭，楊天佑會救下瑤姬，住在一府邸內，之後兩人還會換心。
歡喜道人，只需要在關鍵時刻出手，相助楊天佑便可！
於是乎，便有了申公豹中招。
府邸，房間內。
申公豹已衝鋒五次，可梵光神通還未退去，心依舊燥熱。
瑤姬雙眸迷離，抓住申公豹不願鬆手，愈發情不自禁，索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