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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淺光是想想那個畫面,臉就一陣發燙。

她再次按了停止鍵,“不用了,柳姨睡得晚,你幫我去叫柳姨來吧。”

紀承洲垂眸看著桑淺泛紅的耳朵,眼底浮上淺薄的笑意,“害羞了?”

桑淺嘴硬,“沒有,只是不想麻煩你。”

紀承洲走到輪椅旁,彎腰直接將桑淺抱了起來,“一點都不麻煩。”

桑淺下意識抱住他的脖子,“真的不用你照顧,你堂堂紀氏集團總裁伺候一個女人洗漱,傳出去多丟人啊。”

“誰傳?”

“……”這裡只有他倆。

“你嗎?”

“……”

紀承洲抬腳朝衛浴間走,“你想傳就傳吧,照顧老婆不丟人。”

老婆。

他稱呼她老婆。

桑淺因為這兩個字,心頭一陣悸動,噗通噗通,心如擂鼓。

衛浴間放了一把椅子,是小築放的,平時照顧桑淺洗漱的時候用的。

紀承洲將桑淺放在椅子上,去洗漱臺前擠了牙膏,接了水,遞給她。

桑淺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紀承洲提前打斷了她,“讓我幫你刷?”

“我自己刷。”桑淺立刻接過水杯和牙刷,她只是腳受傷了,手又沒受傷。

紀承洲轉身拿了一個盆子接在桑淺身前。

桑淺抬眸看向紀承洲,見他抿著唇,一臉認真,明顯鐵了心要照顧她洗漱,只好放棄了掙扎。

也不知道今晚這個男人受了什麼刺激,不僅能吻她,還非要照顧她洗漱。

刷牙,洗臉。

他似乎挺有經驗,淡定,沉穩,有條不紊,一點也沒有第一次照顧人的手忙腳亂。

難道是這個男人天生不管做什麼事都這樣?

紀承洲將擦臉的毛巾搭在毛巾架上,轉身問桑淺:“你是擦身子,還是去裡邊洗澡?”

“可以洗澡嗎?”

桑淺自從腳受傷後,就沒洗過澡,每次都是打水擦身子,擦和洗差別太大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她總覺得身上粘粘的,髒。

“可以。”

“那我要洗澡。”

“嗯。”紀承洲走到桑淺面前,伸手去解她的扣子。

桑淺握住他的手,“你幹嘛?”

“脫衣服洗澡。”

桑淺這才反應過來,光顧著想洗澡,竟忘了,她一個人是無法完成洗澡這麼‘艱鉅’的事情的,“我……我自己來。”

紀承洲點點頭,轉身出去了,很快將床尾的小方皮凳拿了進來。

桑淺慢吞吞地解著釦子,“你拿凳子幹什麼?”

“給你墊腳。”紀承洲將皮凳放進裡邊浴室,又將花灑開啟,放掉冷水,試好水溫,轉身出來見桑淺上衣還沒脫掉,扭扭捏捏的,臉都紅了,忍不住勾唇笑了,“我又不是沒給你洗過澡,你害什麼羞?”

做得狠了,太累了,他是給她洗過澡,但那時她累極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和現在清醒的狀態能一樣嗎?

桑淺低頭捏著釦子,死鴨子嘴硬,“我沒害羞,我想了想,我還是擦身子好了,你給我打一盆水,然後你出……啊……”

她突然被男人抱了起來,嚇一跳。

紀承洲直接將人抱進浴室,然後將她靠牆放下,讓她單腳著地,“扶著牆,站穩了。”

桑淺乖乖站著。

紀承洲三下五除二就將她身上的衣服扒了。

桑淺默默挪了挪立在地上的那隻腳,面對著牆,能避一點是一點。

紀承洲出去將剛才桑淺坐的椅子搬了進來,“坐下。”

桑淺回頭看了一眼,一臉抗拒,“不坐,站著洗。”

坐下,往哪兒躲?

身體都看光了好嗎?

她才不要。

“站著水往下流,受傷的那條腿會打溼。”紀承洲耐心哄她,“聽話,坐下。”

桑淺像個倔強的孩子,“不要。”

紀承洲無奈捏了捏眉心,索性直接上手,將人抱著放在椅子上。

桑淺手忙腳亂的一手遮上面,一手遮下面,臉紅紅的,像熟透的蘋果,“紀承洲,你霸道。”

紀承洲:“嗯。”

嗯?

他竟然嗯?

過分了啊。

偏偏她又拿他沒辦法,只能氣鼓鼓瞪他。

紀承洲難得看見桑淺這麼孩子氣的一面,只覺得可愛又俏皮,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桑淺擰眉別開頭,捏她臉幹什麼,她又不是晚晚。

紀承洲擔心她著涼,沒再逗她,將皮凳放到她面前,輕輕搬起她受傷的那隻腳慢慢地往皮凳上挪,“疼不疼?”

“不疼。”

他又往上抬了一點,“這樣呢?”

男人神情認真,看得出來是真的想好好照顧她洗澡,並沒別的旖旎的心思,反倒她一直扭扭捏捏。

也是,不知道睡了多少回了,哪哪兒都看過了,她還矯情個什麼勁兒?

桑淺這樣一想,突然放開了許多,配合他一起將受傷的那條腿放在皮凳上。

“要洗頭嗎?”紀承洲問。

“不用,明天小築給我乾洗。”桑淺指了指外邊洗漱臺下的櫃子,“你去將幹發帽拿給我。”

“好。”

男人長腿一邁出去了,彎腰找幹發帽的時候,後背的襯衫拉緊,勾勒出流暢的脊背線條和緊緻挺翹的臀。

桑淺熱著臉收回視線,真是的,一個男人臀這麼好看幹什麼。

紀承洲拿著幹發帽進來,不會用,只好遞給桑淺,看著桑淺將一頭烏黑的頭髮盤起來,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

他早就知道她身材線條很美,但每次看見還是忍不住身體燥熱。

都說女人看久了會膩。

但紀承洲覺得桑淺應該屬於十分耐看型的,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歡,無論外貌還是身段,她經得住他所有的注視。

桑淺盤好頭髮,回頭,撞進紀承洲暗灼的眸光裡,心頭猛然一跳,她佯裝很自然地別開視線,“好了。”

“嗯。”

他應了一聲,嗓音低低的,透著一抹撩撥人心的啞。

桑淺低垂著眼簾,沒看他,只感受到男人手握著花灑,開始給她淋水。

她洗,他淋。

兩人都沒說話。

微垂的視線裡,是男人被水濺溼的褲管,緊緊貼在腿上,勾勒出緊緻勻稱的小腿線條。

氣氛安靜,曖昧因子無形中在空氣裡慢慢擴散。

浴室像一個巨大的氣球,曖昧因子猶如氣球裡面的空氣,不斷滋生,逐漸濃郁,卻無人挑破。

兩人一呼一吸間似乎都是令人心跳加速的纏綿。

花灑關掉的那一瞬,桑淺竟偷偷鬆了一口氣,這磨人的氣氛總算要結束了。

兩人配合挺默契的,澡洗完了,受傷的那條腿竟然一點也沒打溼。

紀承洲扶著桑淺單腳站起來,然後扯過浴巾裹在她身上,將人抱出浴室,放在床上後,他也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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