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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懷香的園子和他本身的氣質相差不多,那一步一景的奢華,就是嚴青梔看了也不禁驚豔。

各地的氣候環境都不相同,景緻也不完全一樣。

嚴青梔在巢郡的園子因為周遭都是文人,房子修建裝修的時候,風格偏雅緻的同時,也不失大氣。

但這裡就是將精緻發揮到了極致,一花一草,一石一木都帶著婉約又奢華的細膩。

嚴青梔深深的嘆了口氣,可惜柳懷香和她不是一路人。

這園子比較大,嚴青梔只大約轉了一圈,將遇上的人全都打暈以後,便到大門處開啟了大門。

她從門口繞出來,在門口的位置吹了個響亮的口哨,那頭強撐著的嚴青竹一聽到這聲音,也將手指放在口中,努力的續氣想要回應,但努力了兩下也沒有發出多響亮的聲音。

君同月見此,眉頭皺緊,抬手推了陸澗一把。

“你看什麼呢!”

陸澗一臉懵逼,視線從嚴青竹的臉上轉到了君同月的臉上,傻憨憨的回了一句。

“我沒看什麼啊!”

君同月實在拿他沒辦法,握了握拳頭後,才又開口。

“我們受了內傷,你幫著吹個口哨……”

這一回陸澗更迷茫了。

“我不會啊!那……那你教我。”

君同月呵呵呵,她轉過頭去,嘆了口氣,看著嚴青竹嘗試無果後果斷放棄,這才放心了些許。

“想來一會兒青姐會過來的!”

嚴青竹有些疲憊的點了點頭,沒有回答君同月的話,只是看向了某個方向。

君同月跟著一塊轉頭看去,沒多久,嚴青梔便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中。

她匆匆趕來,見他們換了地方也沒有意外,她剛才的哨聲就是提醒嚴青竹這邊的事情已經搞定,讓他給個回應。

嚴青竹吹不出口哨,卻能傳出訊息。

簡單的辦法行不通,複雜一點的也能到同樣的目的。

嚴青梔抱起了地上的孩子,君同月已經在那孩子的頭上纏了沾水的布,能讓他短暫的降溫。

不過嚴青梔入手的時候,已經能感受到那孩子過高的體溫。

她看著身旁高高矮矮的一群孩子,不禁嘆了口氣。

這一路還很長,後面也不知道會遇上什麼樣的事情,不過要把他們留在那裡等著被人練成人傀,她又實在不忍心。

見嚴青梔這樣的表情,君同月連忙伸手將那幾個孩子攔在一旁,跟他們說道。

“你們一會兒跟住我,別出聲。”

這些孩子剛剛休息過,又迫於嚴青梔的威壓,一個個都老實的很。

嚴青梔沒有再說什麼,抱著那孩子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面。

君同月緊緊跟上,陸澗攬著嚴青竹墊後。

一行人走到門口,嚴青梔從一個護衛身上邁步而過,君同月身邊的孩子見到那護衛倒地都嚇得夠嗆,君同月連忙把那兩個愛出聲的孩子嘴捂了。

不過,他們倒是沒有尖叫,只是恐懼的後退了兩步,直到撞在陸澗身上方才停了下來。

嚴青梔沒有回頭,但冷淡的聲音已經傳來。

“這院子挺大的,邊邊角角我看顧不到,你們注意安全,不要和我分散。”

這時候還有戰鬥力的只有她一個人,拖累又多,這時候要是真從哪個樹叢裡跳出來個人,距離遠了,她還真未必來得及。

君同月趕緊點頭,伸手推著那一叢孩子,跟在嚴青梔的身後。

嚴青梔一路帶著人衝到了庫房的位置,這是她剛才過來的時候就看好的。

庫房上的鎖她剛才就已經撬開了,嚴青梔抱著孩子一腳踢開了那兩扇門,穿過存放大件的院子,進了庫房裡面。

庫房門口正倒著一個老頭,老頭呼吸均勻,顯然只是被打暈了。

嚴青梔將門口桌子上的筆墨紙硯全都推在地上,將懷中的孩子放在了桌上,而後趕緊去找被褥。

君同月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只是帶著孩子們站在房間的一角,嚴青梔轉頭看了看她,開口指揮。

“左間的庫房裡有衣服,你帶著他們找一些能穿的換上,有合適的就多拿一點。”

合身的肯定是找不到了,就找些能穿的套上吧!

反正纏了袖口綁腿以後,總能防曬防蚊蟲的。

嚴青竹那頭已經開始去找箱子裝藥了。

庫房最裡面的一面牆都是藥櫃,不知道柳懷香是幹什麼的,這裡的藥十分齊全,嚴青竹坐在一旁,拿著小稱,指揮著陸澗爬上爬下的抓藥。

嚴青梔則是那被褥給那孩子鋪好以後,又找來烈酒和針線,將他剛才隨意包紮的布拆開,將傷口重新沖洗縫合上藥。

那烈酒擦在那傷口之上的時候,那孩子劇烈的抽搐了一下,她正想說什麼,但那孩子似乎清醒了一下,嘴裡喃喃了一句。

“別害怕……”

嚴青梔心頭一緊,手上的動作更加輕柔但也更加麻利了。

很快,她將那些傷口都重新包紮起來。

用木板固定了那孩子的身體,怕一會兒顛簸的馬車對傷勢造成二次傷害。

她這頭忙活完了,嚴青竹那邊也帶上了老大一包的藥。

看著那麻袋一樣的大口袋,嚴青梔沒覺得多,反而擔心不夠。

“你們傷的都不輕,這孩子後面只怕兇險的很,你帶這些藥夠嗎?”

嚴青竹的碎髮粘在額頭,顏料都擋不住他此刻蒼白的臉色。

“夠不夠也只能這樣,這裡的藥雖然種類多,但數量都不大,不夠的只能路上想辦法。”

嚴青梔嘆了口氣,再次抱起那已經被她捆的直挺挺的孩子。

一出門就看見君同月也和嚴青竹一樣打包了一包的東西,她身後的孩子們全都穿著奇形怪狀的衣服,那都是大人的衣服改的,很不合身,不過袖口褲腳纏的仔細,應該不會難受。

唯一可惜的就是沒有合適的鞋,他們那些破爛的草鞋在這一路上已經丟的丟碎的碎了,要不是腳上的繭子比較厚,嚴青梔現在看到的就應該是一雙雙鮮血淋漓的小腳丫。

嚴青梔見此,便招呼他們。

“走吧,馬車和馬圈都在後門那邊……”

聽她這樣一說,嚴青竹卻是趕緊開口打斷。

“等一下,咱們要去柳懷香的臥室看看。”

嚴青梔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了站在門口臺階上的嚴青竹,只見對方表情十分鄭重,顯然是非去不可了。

嚴青梔嘴唇微動,靜靜的盯了嚴青竹一個呼吸的時間後,這才說道。

“那你等一下,我不知道陸澗住在哪,要找個人問問。”

嚴青竹用力的點了下頭。

“好。”

嚴青梔沒有放開那孩子,而是抱著他一路回到了庫房裡面,看著地上躺著的老頭冷淡的說道。

“柳懷香的臥室在哪?”

那老頭雙眼緊閉,呼吸依舊穩的一批,不過放在一旁的手指,卻是指向了某個方向。

嚴青梔退後兩步到了門口以後,看向了他指的方向,正好能看到不遠處一座精緻的二層小樓。

那不是這園子裡最高的建築,不過這裡唯一一座三層的木樓明顯是會客辦公用的,裡面一張床鋪也沒有,嚴青梔之前去過,明白那不是柳懷香臥室。

只是當時嚴青竹沒說,嚴青梔也沒有刻意去找而已。

她又走了回來,問那老頭道。

“是那邊那座名為木犀館的二層小樓嗎?”

老頭微微頷首,但眼睛還是沒有睜開。

嚴青梔見此,也沒再多說什麼,像這樣的人不需要她警告什麼就能想辦法活下去的。

得到了準確的訊息,嚴青梔抬腳就走。

君同月有些懵逼的看著那躺在地上的老頭,想問問嚴青梔用不用管管那人,萬一他跑出去報信怎麼辦。

可她看嚴青梔根本沒有那打算,便只能推著那些孩子緊緊跟上。

柳懷香的庫房和臥房距離不遠,繞過了一個小院就到了柳懷香的臥房。

這院子裡沒什麼人,因此嚴青梔剛才還真沒太關注這裡。

幾人進了那小樓之中。

小樓裡很是精緻,一進門就是一架多寶閣,上面放著各種瓷器瓷瓶,繞過去以後,就是一個精緻的客廳。

裡面的傢俱都刷著紅棕色的木漆,五金件也全都是鍍金的,看出了平時常做保養,一點斑駁的痕跡都沒有。

就這一樣一套傢俱,放在外面就值不少的錢。

嚴青梔這個木匠見到這種傢俱便很是敢興趣,不過此刻不是研究這些的時候,她也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便跟著嚴青竹想著一邊走去。

一層樓很大,全都是木質結構,並沒有牆體阻隔,只在那一根根廊柱之上掛了幔帳,用的時候放下來就能阻隔視野,不用的時候收起來還能通風。

青天白日的,這些幔帳七成都已經收了起來。

而嚴青竹此刻帶著他們就是去了那最裡面被幔帳隔絕的角落。

這一處似乎是一個小小的書房,一架琉璃燈擺在書桌旁邊,那琉璃燈如同海棠花花樹,每一個分叉上,都擺著橘色的燈罩,那些燈罩全都不大,但每一個都不盡相同。

還不等嚴青梔四下檢視,嚴青竹已經走到了那琉璃燈架之前,按照一定的順序,將那些燈盞旋轉了起來。

隨著他的動作,幾人面前的一座書架緩緩的移開,露出了一個向下而去的密道。

嚴青梔眉頭挑挑,看向了嚴青竹的側臉。

不過她只看到了擋在嚴青竹身邊的陸澗。

見此,嚴青梔也只能深深的嘆了口氣,轉頭和君同月說道。

“阿月,這密道下面不知情況,你們貿然下去比較危險,還是留在上頭,若是聽到什麼響動,也方便通知我。”

君同月都不用看周圍的孩子,便連忙點頭。

“行!那他你也留在上面嗎?”

嚴青梔自然是這個打算,她將那孩子放在了桌上,又交代了君同月一句。

“你看著他們,要是有人跑了不需要追,就讓他們死在這裡算了。”

那些鵪鶉一樣的孩子,聽到這話都是一慌,靠君同月靠的更緊了,

君同月也沒有反駁,她知道嚴青梔下不了這麼狠的心,但她也知道自己鎮不住這些孩子。

如果只是嚇唬嚇唬就能免於己方落入兩難,她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

特殊時刻,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如此說完,嚴青梔才甩開了自己那帶血的下襬,抬腳邁入了那向下的樓梯。

這樓梯挺寬的,下面也有燈,倒是沒給嚴青梔製造什麼麻煩。

她一路向下,轉了個階梯就到了下面,

那底下的通風不錯,不過採光一般,全靠一盞一盞的琉璃燈照明。

雖然用了許多的燈,但到底還是和真實的光線有很大的區別。

一股奇特的味道在地下蔓延著,香味很是複雜,嚴青梔對這個沒有研究,就算鼻子靈敏,也只能聞出其中幾樣尋常的香料味道。

這地下的密室挺大,裡面只有兩個區域,一個有些類似實驗區,一個大的石臺擺在中間,上面堆放著各種器材,周圍都是一口一口的大箱子,箱子上也堆放了不少的東西。

另一個區域則是一層一層的木架。

有的擺放著各種書冊,有的則是一些木匣子。

這裡似乎也是個兼具庫房和實驗室的存在。

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童聽到了剛才的動靜,這會兒正舉著一把匕首對著嚴青梔等人。

嚴青梔確定這裡除了那小童已經沒有別人以後,這才收回了打量的視線。

她正琢磨著這孩子也不知道練過沒有,她一記掌刀下去,會不會直接砍死的時候,陸澗和嚴青竹已經從上頭下來了。

那小童一見還有人過來,完全慌的不行。

他一邊後退著一邊將匕首在三人身上游移。

“你們……你們是誰?你們怎麼下來的?我主人呢?”

他的問題還不少,但嚴青梔沒有回答的打算,剛要上前把那孩子拍暈了事,就聽嚴青竹說道。

“我們就是過來拿點東西的,拿了就走。你主人已經死了,你一會兒也快點離開這裡吧!”

說完,他便指著一個地方讓陸澗趕緊過去,那小童初聞這個訊息,還有些消化不良,正愣著,就聽到了嚴青竹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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