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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玄文這兩天見天在會館裡泡著,吃飽了就玩牌或者打遊戲,玩累了就睡覺,張家打了好幾遍電話來就是個不回家,號稱自己心靈受到極重的傷,得在外面緩緩。

張家一聽這話都急了,怎麼就受到創傷了呢,啥事兒啊?

張玄文也不說。

說了你們也解決不了。

發小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牌桌上輸得火冒三丈呢,一聽電話內容後立馬就惱了,氣得恨不得掀了麻將桌。

當然,他是做出了掀麻將桌的動作了,奈何麻將桌太重沒掀動。他衝著手機那頭喊,“你看見了不把她給揪出來,還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那頭焦急地回了句。

張玄文罵了句髒話,是,聽說五人窯輕易不敢得罪,在裡面尋歡作樂的你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甚至都不清楚是哪個國家的。

而且但凡裡面的客人出了建築樓當天就會被禁止再進入。

“你大爺的!等我,我馬上過去!”張玄文罵罵咧咧的,“你他麼也是有病!沒事去封窯幹什麼?是咱們這個圈子能去的地兒嗎!一旦被曝光你家老爺子的前途不要了是吧?”

那頭唉聲嘆氣的,隱隱約約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

“我這不也是好奇嗎……”

-

五個大男人愣是沒能靠近得了虞念。

渾身上下雖說溼漉漉的,但絲毫沒影響她敏捷的反應。在她掉進溫泉池之前,因為手腳的束縛沒了,所以也方便了她的快速逃脫。

所以等到男人們一靠近,她快速抓起溫泉池旁水果盤裡的水果刀,一刀子就劃下來了。

這一下就把最靠前的男人手臂給劃了一道口子,血直流。

男人疼得哇哇大叫。

其他四人也沒料到這女人還能反抗呢,先是一愣,緊跟著要來抓她。但虞念就死死攥著刀子,背靠池邊,朝著上前的男人們厲聲大吼。

那是一把挺長的水果刀,可不是平時的小短刀,真被捅上那麼一下也是挺危險。一時間四個人不敢再上前,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受傷那人的憤怒聲引來了外面的關注,兩名保鏢推開門就看見了那人流著血的胳膊,但面色很冷靜,也沒說立馬上前來擒住虞念。

受傷男人指著虞念義憤填膺的,“什麼情況你們這?能不能玩得起?怎麼還有刀子進來了?”

剛剛大家都很亢奮,誰都沒在意屋子裡還有果盤之類的東西。

門口的保鏢們仍舊巋然不動的,其中一名保鏢說,“每個房間都會提供果盤。”

“提供果盤還提供兇器是吧?你看看我這傷口!臭娘們,竟敢拿刀傷人,活膩了吧!”男人凶神惡煞,說著又要往前撲。

虞念將刀子一橫,刀尖直衝著他,“你再敢上來,我下一刀就扎你脖子裡!別以為我不敢!”

刀尖上還沾著血呢,她眼裡決絕沉涼,有股子赴死的狠辣。

一時間竟震到了在場所有的男人。

包括胳膊流血的男人。

趁此機會虞念快速出了溫泉池,時刻持刀警覺地盯著他們。

那男人怒了,衝著保鏢喊,“杵那幹什麼?還不進來幫忙?”

虞念一激靈,這裡的保鏢們各個強壯,跟眼前這些怕死的酒囊之輩不一樣,正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情呢,就聽其中一位保鏢說,“不好意思,競價結束後我們就沒資格參與屋子裡的事。”

“那好,我弄死她!”男人快氣炸了,抄起水果盤就要往虞念身上砸。

保鏢及時開口,“抱歉您不能這麼做。”

水果盤一個拿穩掉溫泉裡了,水果盡數沉了水底。

“幾個意思?”

“這裡有規定,客人不能持工具傷標的物的身體,如有傷害就是違背契約精神,要承擔鉅額賠償。”保鏢輕描淡寫地說。

“那我呢?”男人大吼,捂著胳膊的手朝著保鏢一攤,掌心上都是血,胳膊上的傷口著實不小,手一拿開還在流血。

“你們眼瞎是吧?現在受傷的是我!”

保鏢說,“因為諸位是享樂者,所以我們只能負責標的物的安全。”

“這他麼什麼狗屁規定?”男人氣得怒罵。

“不對啊。”有男人反應過來了,“你剛才不還說就在對面屋卸了一個女人的腿嗎?是你在胡扯淡還是這裡的規矩改了?”

男人戴著面具看不見他臉皮的抽動,倒是門口保鏢開口說話了,“這種事不會發生在封窯,來這裡的客人雖說也有些特殊愛好的,但行為只能侷限於助興的範圍內。剛剛有位客人興奮之餘咬傷了標的物,我們已經對他進行了相應的處罰,他將永遠沒有資格再進封窯。”

見其他男人盯著自己,受傷男人一時間臉面掛不住,怒吼著,“我就是說來助助興你們也信?你——”他指著另一個男人,“剛剛你不還說什麼生食宴嗎?你他麼的就是打嘴炮吧?”

那個男人不悅,“打不打嘴炮的跟你有關係嗎?這裡不是號稱玩得很開嗎?我他麼就提議試試怎麼了?”

受傷男人呸了一聲,情緒愈發暴躁,“老子受傷了!你們得負責。”

“那請您出來吧。”保鏢說。

“什、什麼?”

“您已經受傷了,為了您的生命安全考慮您還是儘快去醫院。”保鏢就跟個機器人似的,溫和又冷漠的。“但提醒您一句,您進封窯是簽了契約的,在外不得提起,否則後果自負。”

男人捂著胳膊,惡狠狠盯著虞念,咬牙切齒,“這裡還有四個呢,我就不信你能挨個紮了,臭娘們你最好求爺爺告奶奶別走出封窯,否則在外面我弄死你!”

男人再不甘心只能撤了,畢竟胳膊上還一大豁口子呢,縫針是避不開了。

其他四人也沒多大反應,走了一個對於他們來說更好。

有男人才用懷柔政策,“小美人,你別怕,哥哥們都會對你很溫柔的,你乖乖的讓我們爽了,我們也不會折騰你,你說是吧?”

“對啊,小美人兒,你看你長得我見猶憐,我們幾個哪捨得對你下重手呢?你把刀子放下,男歡女愛的事動刀子不好。”

“你們別過來!”虞念厲聲怒喝。

“別他媽不識好歹!咱一起上,我看她能捅死幾個!”一個男人徹底不耐煩了。“咱們四個還弄不了一個娘們兒?”

“賤人,等一會兒把你弄爽了看你還對著老子舞槍弄棍的?老子的槍一出,保準你服服帖帖!”

“滾!畜生!”虞念歇斯底里。

話音剛落就聽一聲慘叫,一個人生生撞進了屋子裡。

“又他麼誰——”

四個男人被生生嚇了一跳,其中一個剛出口呵斥,扭頭一瞧愣住。

其他三人也看過去,紛紛怔住。

虞念沒敢四顧,生怕一個不留意就有男人撲過來,就死死攥著刀,手指頭都攥得生疼了。

剛剛走了的那個男人又回來了。

準確說是被人一腳踹進來的,踹得還不輕呢,整個人是摔進來的,四仰八叉,胳膊上的傷口還在流血。

面具摔得歪歪斜斜的,勉強遮住一半的臉。

房門大敞四開的,男人在地上痛苦呻吟。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其他四個男人瞧著這架勢不對勁,衝著門口的男人吼喝,“有仇有怨的出去解決,別影響老子尋歡作樂。”

男人眼皮一抬,目光落在那四人臉上,四人也不知怎的陡然心生駭意,可這麼多人在場也不能認慫,有男人壯著膽子呵斥,“你什麼東西敢來這個屋子搗亂?活膩了是吧?”

虞念用眼角餘光飛快掃了一眼門口,緊跟著怔住。

竟是老劉。

他這是……

陡然一道沉涼的嗓音揚起,“就是你想要生食宴吧?”

這嗓音落下後,足以讓屋子裡的溫度驟然下降。令在場的人都為之一顫,包括虞念。

她是因為這嗓音的熟悉。

江年宴。

他往屋裡走時老劉稍稍撤到一邊,走廊的光打落在江年宴的肩頭上,逆光而來,所以面容匿在暗影裡,如地獄使者踏著死亡之氣而來。

冰冷、陰鷙,沒半點人情之味。

虞念見到這道身影進來,非但沒鬆口氣反倒心臟更加狂跳,恐懼感一陣接著一陣而來,將唯一能護身的刀子攥得更緊。

纖細的指尖陷入手心裡,手心生疼,應該是指甲陷進去了。

可再疼都不及心口的疼。

是江年宴親口吩咐老劉將她送來這裡,僅僅就因為他的無端猜測將她推進萬劫不復的地界。如果這屋子裡沒有水果刀呢?如果她不是殊死反抗呢?那她此時此刻的下場就跟其他屋子裡的姑娘一樣的吧?

現在他來這做什麼?

是想看看她被人糟蹋成什麼樣?又或者見到她沒被糟蹋他心裡不平衡?他或許還要帶她去什麼地方?

倒不如殺了她更痛快。

虞念心中怨氣橫生,恨不得手裡的刀子是捅進江年宴身上的,可是她知道自己殺不了江年宴。

曾經的阿洲能一路揹著她走過鮮血,那些血大多數都是別人的。現在的江年宴遠比當初還要強大,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更別提他身邊還有個老劉。

一個活生生的人都能被老劉一腳踹進來,可見老劉身手的厲害。

江年宴走了進來,他沒戴面具,那張臉就映在燈光裡清晰可見了。他們其中有人似乎認出了江年宴,竟渾身開始顫抖,膝蓋一軟噗通就坐地上了。

其他人見狀,雖不清楚來者是誰,但能讓這個屋子裡的人嚇到坐地上的人絕對不簡單,一時間也不敢多言。

那個被問要生食宴的顯然不認識江年宴,雖說迫於男人身上強大的氣場,但還是硬著頭皮強撐著男性的尊嚴。

“我、我就是提個要求怎麼了?不都說封窯這個地方能做任何事嗎?”男人強忍著恐懼,“金、金三角那邊的封窯可、可比這玩得大!”

老劉跟在江年宴身後,冷笑,“還去過那邊呢?就算金三角的封窯也不敢輕易開生食宴。”

江年宴微微抬手,老劉住口了。

他環視了四周,視線從窩在牆角的虞念身上滑過心,唇稍抿出鋒利的弧度。但很快他的目光就移開了,重新落在說話的男人臉上。

那男人生生被他的眼神冷得一激靈。

很快有人抬了把椅子過來,就是把金屬腿木面椅,簡單幹淨。老劉將椅子拎進來擱置屋子中央,江年宴就坐了下來。

他沒坐屋子裡的沙發,不知道是不是嫌髒。

虞念見狀心中冷笑,還有人能比他的內心更骯髒嗎?

江年宴腳邊就躺著那個胳膊受傷的男人,他想動,就見江年宴緩緩抬腳將其胳膊踩住,疼得對方叫苦連連。

他語氣狀似低柔,垂眸問男人,“能安靜些?”

男人瑟瑟發抖,愣是沒敢再動彈了。

見狀江年宴似乎滿意了,光潔的皮鞋踩在男人的後背上,擦淨了鞋底的血漬。

江年宴微微轉臉,“生食宴是吧?老劉,把秦姐叫來。”

老劉點頭,轉身離開。

很快他就把秦姐帶過來了,秦姐進門後先是看了一眼四周,見虞念安然無恙的頓時悄悄鬆了口氣。

恭恭敬敬上前,輕聲細語,“您吩咐。”

江年宴的目光始終落在那人面具上,似笑非笑的,“這位客人既然想要生食宴,那你們就滿足他一下,否則讓外人覺得是你們封窯招待不周。”

秦姐啊了一聲,剛開始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瞅了一眼老劉,在接到老劉的眼神後立馬明白了。

“好的。”秦姐說話始終柔柔的,然後施施然離開。

不過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見兩名保鏢抬進來一張桌子,桌子上有東西,被紅布蒙著,鼓鼓囊囊的。往屋子裡一放,立馬難聞的氣味就出來了。

在場的男人即使戴著面具也能聞著這味,一個勁用手捂著面具的鼻孔處。

紅布一掀,竟是頭死豬,肚子是豁開的,血是凝固了,但在肚子的豁口邊緣能看見有蛆在湧動,氣味之所以難聞就是因為這豬是死了一段時間了。

“生食宴。”江年宴微笑,微微一抬手,“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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