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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承洲看著桑淺的眼睛,“怕嗎?”

“怕。”

“怕就再抱緊一點。”

“好。”桑淺話音剛落,車子一個急剎車,輪胎和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與此同時,紀承洲推開車門,抱著她一起跳下車。

緊接著,轟的一聲巨響,後面的車反應不及,直接撞了上來。

沈銘反應幾秒,推開車門下車,來到後面那輛車的駕駛座旁,見裡面的人已經趴在安全氣囊上暈了過去,額頭撞得鮮血直流。

他這才轉身朝路邊的紀承洲走去,“老大,你沒事吧?”

“沒事。”紀承洲看向桑淺,“你怎麼樣?”

桑淺搖頭,“沒事。”

紀承洲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報了地址,讓人過來接。

沒多久,一輛黑色轎車從夜色中駛來。

“這裡交給你了。”

沈銘點頭,“放心吧。”

“嗯。”紀承洲抬腳朝車邊走。

桑淺跟在他身後,到了車旁,有燈光的地方,她才發現,紀承洲後背的白襯衫被血染紅了,驚呼:“你受傷了!”

想起剛才兩人落地的時候,他將她緊緊護在懷裡,他的後背先著地。

他竟然還說沒事。

這個男人可真能忍。

紀承洲回頭,“不礙事,上車。”

“傷成這樣還說不礙事。”桑淺蹙眉,走過去扶住他,“我們去醫院。”

“不能去醫院。”

“這麼嚴重,不去醫院,感染了怎麼辦?你不要命了嗎?”

紀承洲看著桑淺皺在一起的眉頭,和擔憂嚴肅的小臉,心頭緊繃的情緒褪去,還算她有點良心,“放心吧,死不了。”

哪有人這麼說自己的?

桑淺還想說什麼。

紀承洲鑽進了車內,吩咐駕駛座上的男人,“回明月山莊。”

“不行……”

“我受傷的事不能讓別人知道。”紀承洲打斷桑淺。

“……那我給黎修潔打電話。”

“敵暗我明,不能驚動任何人。”

“可你背上的傷怎麼辦?”

“你替我處理。”

“我不會。”

“你行。”

桑淺看著紀承洲,兩人沉默對視片刻,她點頭,“我試試。”

危難之際,他將她護在懷裡。

上次他甦醒第一次出門,差點出車禍,這次,他上午才在人前站起來,晚上出門又遭遇險境。

難怪他讓她幫忙隱瞞腿疾恢復的事,暗中真的不少人在盯著他,見不得他一點好。

而他暴露腿疾恢復情況也是為了維護她。

無論衝哪一點,她都不應該拒絕。

駕駛座上的男人遞給桑淺一個方便袋,裡面有消毒水,棉籤,紗布,藥膏等急需物品。

看得出來是臨時買的。

“先消毒再上藥。”紀承洲邊說邊解襯衫釦子。

“好。”桑淺擰開消毒水瓶蓋,拿好棉籤,抬頭見紀承洲將上衣脫了,露出白皙的肌膚和緊緻結實的肌肉線條。

突然的視覺衝擊,讓她有些不自在,視線閃躲,不太敢看他的身體,“你轉過去。”

“嗯。”紀承洲轉身背對著桑淺。

桑淺看見他被磨的一片血肉模糊的後背,腦中所有旖旎的心思瞬間沒了,有些心驚道:“怎麼傷得這麼重?”

紀承洲嗓音淡淡,“皮外傷。”

桑淺真是佩服紀承洲的忍耐力,都這樣了,還沒事人似的,彷彿受傷的不是他。

雖然沒傷到骨頭,但這麼大面積地擦傷,很容易感染的。

而且這種傷剛開始特別難受,這會兒只怕火辣辣的、鑽心的疼吧,估計今晚別想睡個好覺。

她小心翼翼給他消毒,“疼嗎?”

“不疼,你動作利索點。”

她這不是怕弄疼了他嗎,他竟然還嫌棄她慢。

消毒,上藥,桑淺第一次做這種事,手法難免笨拙,有幾次動作重了,她明顯感覺他身子僵了一下。

但也只是僵一下,再沒任何動作,他全程沒發出一點聲響,安靜坐著,任由她搗鼓。

沒想到養尊處優的紀家大少爺這麼男人,這讓桑淺有些意外,也有些欣賞。

展開紗布,桑淺看著他寬闊的後背,猶豫了一下才開口,“我要給你包紮了。”

紀承洲自覺張開雙臂,方便她包紮。

紗布得從他胸前繞一圈,他身姿挺拔,桑淺又不敢靠他後背太近,擔心碰到他傷口,或者蹭掉剛塗上去的藥。

雙手往前伸了幾次都無法繞過他胸口,只好說:“你轉過來,我從前面包紮。”

“嗯。”紀承洲轉過身來。

桑淺看著他壁壘分明的胸膛,臉不由得一陣發燙,她嚥了一下發緊的喉管,有點鄙視自己。

這個時候想什麼呢,人家受傷了,包紮而已。

輕輕撥出一口氣,她靠過去,雙手從他腋下穿過,來到後背,想交叉繞一圈,雙手有些夠不著。

她又朝他靠近幾分,整個人幾乎貼在他懷裡,鼻尖觸到他胸膛,她忙轉頭,臉側對著他。

紀承洲垂眸看著懷裡的女人,眸光逐漸暗灼,她的呼吸如火焰般,一下一下噴薄在他胸口,滲透進他的肌理深處,竄進他的身體裡,燃燒他的冷靜,引發他的躁動。

桑淺好不容易纏好紗布,低頭打結的時候,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從頭頂飄了下來,“你很熱?”

“啊?”桑淺不明所以抬頭,對上他深邃如黑曜石般的眼睛,她心口猛然跳了一下。

兩人四目相對,曖昧因子在空中擴散,彷彿一陣火花帶閃電,茲拉茲拉錯不開視線的那種。

紀承洲抬手摸了一下桑淺的額頭,嗓音微啞,“出汗了。”

桑淺回神,“是……是有點熱。”有些慌張地低頭打結,手有些顫,打了兩下才打好,正要從他懷裡退出來的時候,他大手扣住了她的腰。

她抬頭看他,“你……”

“想吻你。”話落,唇至。

桑淺眼眸微微膛大,下意識想推開他,可想到兩人的關係,又及時掐斷了這個念頭,緩緩閉上眼睛,承受他的侵襲。

直到懷裡的女人臉色通紅,彷彿快要窒息,紀承洲才放開她。

桑淺大口喘息,身子發軟,靠在座椅上,這才發現車內擋板不知什麼時候升起來了,將後座隔成了一個完全密閉的空間。

她的臉更紅了,才想起來前面還有人,她偷偷瞅了一眼紀承洲,他正眸光灼灼看著她,兩人目光交匯,她立刻將視線收了回來。

“你這反應,搞得我們好像在偷情。”男人低沉染了笑意的嗓音在狹窄的空間裡響起。

“誰偷情了。”桑淺低聲嘀咕,“我們是合法夫妻。”

“既然合法,你躲什麼?”

桑淺嘴硬,“我沒躲。”

紀承洲沒再說什麼,待身體裡的躁動平息,按下擋板,“衣服。”

駕駛座上的男人忙回,“後備箱有您的備用衣服。”

紀承洲準備去拿。

“你別動,我來拿。”桑淺率先起身,跪在座椅上,探身去後備箱找衣服。

女人今天穿一件針織短款上衣,雙手前傾,露出中間一截白皙性感的小蠻腰,黑色闊腿褲包裹著緊緻挺翹的臀,跪著,抬臀的動作,像極了後入式。

紀承洲剛剛沉寂的眼眸再次染上情慾的光澤,變得深不見底,彷彿望不見底的海面。

喉結滾動。

他下意識伸手想扯開衣領,才意識到自己並沒穿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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