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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淺扶著陳秋蓉在餐廳坐下後,去廚房幫忙端菜,進入廚房,端著菜準備走的時候沈清筠叫住了她。

她轉頭,“沈姨有事?”

媽這個稱呼,她實在叫不出口,不僅因為沈清筠和紀承洲媽媽之間的恩怨糾葛,還因為沈清筠是紀遠航的母親,她實在無法毫無芥蒂地喊沈清筠一聲媽。

即便口是心非也做不到。

但都是一家人,總得有個稱呼。

她第一次喊沈清筠沈姨的時候,沈清筠還怔了一下,但大概也知道她不會和她親,只淡淡笑了下,也沒說什麼。

“一會兒餐桌上你別提你小嬸。”沈清筠一副長輩提點晚輩的和藹表情。

桑淺疑惑問:“為什麼?”

“你聽我的就是了,我自是為了你好。”沈清筠語氣溫和,頓了頓,又說,“之前我支援智淵讓你和承洲離婚,也是被網上那些新聞矇蔽了眼睛,我都是為了紀家著想,你別放在心上。”

桑淺聽得出來沈清筠這是在向她示好,其實大可不必,不管沈清筠出於何種目的這樣放低姿態,她都不會真正和她親近。

不過既然沈清筠願意維持表面的和睦,她作為晚輩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沈清筠從未做過任何傷害她的事。

“我知道,我沒放在心上。”

沈清筠微笑點頭,“那就好。”

兩人端著菜來到餐廳,紀智淵、紀明淵、紀遠航已經從偏廳過來了。

“爸,小叔。”桑淺禮貌打招呼。

紀智淵向來看不上桑淺,眼神都沒給她一個,更別提應她了。

坐在輪椅上的紀明淵朝桑淺微笑點頭,“這陣子一直都是你在醫院照顧你奶奶,辛苦了。”

桑淺微笑道:“應該的。”

紀智淵板著臉冷冷開腔,“還算有點自知之明,若不是因為你那點破事,你奶奶能氣病?以後潔身自好,少惹是非,再鬧出什麼么蛾子,誰也護不住你。”

桑淺低著頭,一副溫順乖巧的模樣,“知道了。”

實在沒必要和一個壓根不將她放在眼裡的人去爭辯,沒有意義。

他看不上她,她也不需要得到他的認可。

“和她有什麼關係?分明是你親家在背後算計、搬弄是非。”陳秋蓉不悅懟了大兒子一句,之後微笑朝桑淺招手,“淺淺,端菜有傭人呢,你別管了,來奶奶這兒坐。”

經過這陣子在醫院的朝夕相處,陳秋蓉更喜歡桑淺了,如今是見不得誰說她一句不好。

桑淺只是她的孫媳婦,卻能在醫院盡心盡力、無微不至地照顧她半個月,多好的孩子。

桑淺將菜放在桌上,來到陳秋蓉身旁坐下。

同樣端著菜的沈清筠臉色微白,她放下菜後,也沒再進廚房,在紀智淵身旁坐了下來。

她可不想對號入座當個傭人。

紀智淵本來想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若不是桑淺自己不檢點,別人再怎麼算計也是徒勞,但想到陳秋蓉剛出院,醫生又叮囑不能再受氣,便忍住了。

“我聽說親家被判了兩年?”紀明淵看著紀智淵問。

提到這檔子事,紀智淵就來氣。

因為這事,蘇妙彤哭哭啼啼找了他好幾回,他找紀承洲要他放人,結果他來一句,“她將你媽氣進了醫院,你卻一再為她求情,怎麼,你和她也有一腿?”

這說的是人話嗎?

他氣得差一點一口氣沒上來背過去。

後來還是沈清筠勸他不要管這件事,說蘇妙彤最近和遠航鬧得厲害,兩人怕是要離婚。

他也是看在都是一家人的份上,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免得被外人笑話,但既然兒子兒媳婦要離婚,那他還管個球。

紀智淵沒好氣回了一句,“不知道。”

倒是陳秋容聽見小兒子的話,面露驚訝,“人進去了?”

“好像是。”紀明淵面色溫潤看向紀承洲,“這事是承洲辦的,你問他。”

陳秋容視線立刻落在紀承洲面上,“真進去了?”

紀承洲神色淡淡點頭,“欺負您的人,我絕不放過。”

紀智淵聞言冷哼一聲,“這事因你老婆而起,於翠書若是主謀,你老婆就是幫兇,怎麼沒見你對她動手?”

說到這裡,他想到一個事,臉色又冷了幾分,“倒是以權謀私大刀闊斧地拿陸家開刀,對付起外人來,毫不手軟,卻被一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也不嫌丟人。”

紀承洲沒理會紀智淵的冷嘲熱諷,只冷冷道:“是你聯合股東,以濫用職權的名義抵制我繼續行使公司決策權?”

紀智淵不置可否,“你色令智昏,我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你犯渾?”

紀承洲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可成功了?”

“若不是你及時收手,你以為董事會能輕易饒了你?”

“你以為我怕那些老古董?”

陳秋容看著針鋒相對的父子倆,心口傳來一陣悶痛,她捂著胸口,氣息微喘,“你們就不能安安靜靜吃頓飯嗎?”

紀承洲見陳秋容臉色不好,眼底劃過一抹緊張,立刻轉頭吩咐蘇梅,“梅姨,給家庭醫生打電話。”

“好。”蘇梅轉身準備去打電話,陳秋容叫住了她,“別去,我沒事。”之後看向紀承洲,眼神期盼,“看在奶奶的面子上,別和你爸犟行嗎?”

紀承洲眸色深沉,擰著眉,抿唇沒吱聲。

“他眼裡還有我這個父親嗎?”紀智淵怒道。

“你以為你是個好的?”陳秋容怒斥紀智淵,“你有個當父親的樣子嗎?你見過哪個父親和自己的親兒子作對的?你聯合股東抵制自己的兒子,你可真有能耐。”

“那是因為他做事毫無分寸,為了個女人大動干戈……”

“哥,你少說兩句。”紀明淵打斷紀智淵,“媽才出院,你就不能忍一忍?”

紀智淵看了一眼臉色不好的老母親,之後瞪了紀承洲一眼,端起碗,吃飯。

之後再無人開口。

吃完飯,陳秋容精神不濟,桑淺扶她回房間休息。

陳秋容躺在床上,見桑淺彎腰細緻地給她蓋被子,拉住她的手,“淺淺,飯桌上你爸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奶奶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是真心實意想和承洲過日子的。”

桑淺聽見後面那句話,心裡有些愧疚,在床沿坐下,溫聲道:“我沒事,你和承洲相信我,我就很知足了。”

陳秋容看著如此善解人意的孫媳婦,滿臉欣慰。

“你休息吧。”桑淺將陳秋容的手放進被子裡,等她睡著了才起身離開。

蘇梅擔憂站在門口,見桑淺出來,忙問:“老夫人沒事吧?”

“沒事,睡下了。”

蘇梅這才放下心來。

桑淺想起宋念霜的事,“梅姨,我有點事不太明白,能問你嗎?”

“大少奶奶儘管問,我定知無不言。”蘇梅透過這陣子在醫院的接觸,也喜歡上了桑淺這個晚輩。

她身上沒有世家小姐那套高高在上的做派,從未將她當下人,而是將她當老夫人一樣的長輩尊敬。

雖然在紀家,也沒人敢將她當下人,但那都是表面的,她能感受得到,桑淺對她的尊敬是發自內心的。

桑淺覺得門口不是說話的地方,“去你房間說吧。”

“好。”

為了方便照顧陳秋容,蘇梅的房間就在隔壁。

兩人進入房間,在沙發上坐下,桑淺才開口,“小叔過來了,小嬸怎麼沒來?我看大家好像都見怪不怪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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