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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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我玩石三十多年，鑑過的石頭比你看過的石頭都多，年輕人，你還是太嫩了。”唐海山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陳凡還敢質疑他的目光，隨即便是搖了搖扇子，淡然笑道。
“小子，學著點，唐老的經驗可不是你能夠比的。”
“就是，年紀輕輕就不懂謙虛，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沒教養。”
“唐老別和他計較。”
周圍人見陳凡似乎對唐海山不怎麼尊敬，立刻喊道。
陳凡沒有多說，只是看向唐海山道：“不如我們賭一把，若是這石頭果真是塊破石頭，我向你賠禮道歉，若是裡面含有玉石，我在這店裡任意挑選一個玉石，你給我付錢。”
“天啊，這小子太狂了，唐老，一定教訓教訓他。”
“對，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尊敬前輩。”
陳凡此話一出，頓時激起一陣怒意。
聶冰辰有些猶豫，一方面，她現在對陳凡很是崇拜，但另一方面，她也不確定陳凡是否真的懂玉石，尤其對手還是玉石專家唐海山的時候，她有些猶豫地對陳凡道：“師父，我們真的要賭嗎？”
“當然。”陳凡點了點頭，能夠宰唐海山一次，何樂而不為。
唐海山微微有些怒意，道：“好！小子，老夫就和你賭這一把，若是你真切出了玉石，你店內任意一塊石頭，你隨便選。”
他縱橫東海玉石市場多年，非常自信，自認不會眼拙，再加上現在這麼多人都看著，他更不能慫，否則面子往哪擱。
“好。”陳凡笑了笑，對那女服務員道：“切！”
女服務員面色有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將玉石拿到了切割處。
這富二代真是，明明絕對會輸還賭，有錢人就是任性。
“哼，小子，待會兒輸了好好道歉。”
“讓唐老教教你該怎麼選石。”
一眾人彷彿已經預見了結局，大聲喊道。
唐海山扶著白鬚，一臉雲淡風輕。
而隨著那石頭的切割，一眾人也是看了過去，只見在第一次外皮切割後，並沒有什麼玉石的蹤影，這又讓一眾人更加冷嘲熱諷起來。
陳凡面不改色，淡淡地注視著切割過程。
又是一次切割，依舊沒有玉石蹤影，這一次，連聶冰辰都有些動搖了，擔憂地看著陳凡。
“太慢了。”就在這時，陳凡對那切割師道，隨即直接劃了幾條線，“按照我畫的切下去。”
“這……”切割師有些吃驚，哪見過這麼切割玉石的。
不過想了想，他也沒有多說，反正石頭是陳凡的，怎麼切都和他沒關係。
“呵呵，年輕氣盛啊！”見此，唐海山淡淡搖了搖頭，道。
“這小子還不死心。”
見陳凡似乎還不服氣，一眾人都是搖了搖頭，看他待會兒臉往哪兒擱。
陳凡眯了眯眼睛，看著那切割師大刀闊斧地切下去。
一眾人也是等著看他笑話，唐海山則是好整以暇地理了理鬍鬚，但接著，他便愣住了，隨即眼珠子猛地一凸。
只見在那刀鋒之下，一道璀璨的紅色光芒散發出來，光芒瑩潤晶瑩，一看就是好玉。
這……這麼可能？唐海山一時間滿臉愕然，隨即一抹通紅之色湧上了臉龐，他明明看出這石頭沒玉啊，怎麼還真的切出來了。
而這時，周圍那些人也彷彿傻了似的看著玉石，隨即看了看唐海山，唐老這次難道還真的看走眼了？
“哇，好啊，出玉了，出玉了！”在場只有聶冰辰大聲歡呼，猶如自己贏了一般。
隨著切割的繼續，一塊巴掌大的紅色玉石展現在眾人面前。
“竟然是血紅石！估計能賣幾十萬了！”
“那小子還真有點本事。”
“我看是瞎貓撞上死耗子。”
眾人面面相覷，心思不一。
陳凡將那玉石拿了過來，在手中甩了甩看著唐海山，“唐老，這種血紅石因為自身特殊的物質成分，與外部石頭幾乎沒有沾染，所有不容易發現，現在我贏了嗎？”
唐海山身體顫抖不已，面色不停變幻，臉龐黑得和鍋灰一般，最後猛地一口扇子，惱怒道：“算你走運，我願賭服輸，你現在就去選一塊玉，我為你付款。”
“多謝唐老饋贈了。”陳凡笑道，將玉石遞給聶冰辰，在店中再次挑選了起來，沒一會兒，他便又選好了一塊。
這次唐海山到沒說什麼，顯然也是覺得這塊石頭中有玉石，不過當看到那價款的時候，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三十萬！這款石頭賣三十萬！即使唐海山不怎麼缺錢，但此時也覺得憋屈無比，咬著牙為陳凡付了款。
不出所料，這塊石頭切出了一大塊翡綠色的玉石，當即便是有人報出了一百萬的高價。
唐海山面色陰沉，今天算是栽了個大跟頭，若是不找回面子，以後還怎麼在玉石界混，他想了想，怒道：“小子，你敢不敢和我比試比試？”
“比試？”陳凡眉毛一挑，問道：“怎麼個比試法？”
“哼，”唐海山一聲冷哼，指著玉石架道：“你我在這店裡挑選玉石，只要是覺得有玉的石頭就拿出來，然後切割，看誰切出的玉石更多更貴。”
“我靠，唐老大手筆啊！”
“這是要挑空聚寶軒的節奏啊！”
“看來唐老是要教教這小子怎麼做人！”
唐海山此話一出，便是引起軒然大波，這氣魄也是沒誰了，即使是陳凡也是有些吃驚，不過隨即便淡淡笑了笑，道：“可以倒是可以，不過這錢誰出啊？”
“輸家出。”唐海山淡然道，似乎勝券在握。
“唐老，您手下留情啊，我這店面經不起這麼折騰啊！”就在這時，一個身著西裝的中年人走了出來，滿臉哀怨地看著唐海山，若是經由他兩這麼折騰，那聚寶軒還開不開了。
“那你放心，今天之後，我會親自到玉石市場，為你挑選玉石，包你穩賺不賠。”唐海山皺了皺眉，道。
“這……”中年人愣了愣，隨即笑道：“好，唐老儘管挑選。”
若是能夠讓唐海山親自為自己挑選玉石，到時候自然大賺一筆，這店面的損失也就不值一提了。
唐海山點了點頭，開始挑選起來，而陳凡也是慢慢地走向玉石架子，聶冰辰猶豫了一下，也是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