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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這些人一起說話的時候。
宋原突然打來了電話,黎維接起電話後,眉心逐漸隆起,隨後輕笑一聲。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再管了。”
黎維上揚的唇看上去有些興致缺缺,“很早之前就知道是現在的結果了。”
不知道對面的宋源說了一些什麼,黎維耐心的說了一句,“沒必要為這本就會發生的事情而生氣。”
等她結束通話電話以後,小沅寶眨了眨眼睛,奶聲奶氣的問。
“媽媽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黎維也不瞞著在場的幾個孩子,“是之前的司樂痕被人保釋出來了,說是他跟這些犯罪並沒有直接的犯罪事實。”
司樂痕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被人保釋出來。
可把警察局局長宋原給氣壞了,明明都證據確鑿的事情,卻偏偏現在指向了其他的人。
“有錢能使鬼推磨。”
黎維淡淡的說了一句。
“這件事情只要有人出來頂罪,很容易就可以讓司樂痕給洗白。”
“這個司樂痕和這個出現的小男孩到底是什麼來頭?”
白老爺子沉聲問著。
“是沅寶父親那邊的人。”
黎維沉默了片刻,隨後轉動著手上的佛珠,跟莫明慈對視了一眼,皆沉默不說話。
而黎維則是眉眼之間露出了些許的煩悶。
“是他那邊的人。”
女人心裡面一方面正在擔心司晏明的安危,一方面有些急了。
這個失蹤了好幾年不出現的男人,他失蹤也就罷了,還偏偏給她的小沅寶帶來了這麼多的麻煩。
想到這裡,黎維更是惱上加惱。
此時正坐在車上閉目養神的司晏明,突然連續的打著噴嚏。
“阿嚏。”
“阿嚏。”
“阿嚏。”
接連的阿嚏直接把他睏倦的腦子都給幹精神了。
“老大,你沒事兒吧?”
旁邊的龐江關心的回過頭來問著。
司晏明鬱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沒事兒。”
這麼就突然打噴嚏了,該不會是有人在想他吧?
“爺,現在咱們馬上就要到京啟市了,我們是先去酒店落腳嗎?”
司晏明盯著某處,隨後收回視線。
“不用,一會兒就有人自動來找我們了。”
至於是誰,當然是剛從監獄裡面被保釋出來的司樂痕。
男人有模有樣的,穿了一身西裝,坐在司晏明面前的時候,眉眼含笑。
“好久不見了,弟弟,你看上去和之前一樣。”
司晏明哼笑了一聲。
“二哥倒是比之前老了不少,年紀大了就是留下歲月的痕跡,對吧?”
司樂痕嘴角的笑一僵,他平生最恨別人說他老。
明明是有著和司晏明差不多的五官,卻硬生生的說這五官的組合起來後精緻程度都不如自己的這個弟弟。
現在司晏明的這些話,簡直就是往他的心窩子上捅著。
“我倒是不知道,三弟你放著好好的家主不當,突然來這種地方幹什麼?”
司晏明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裡面的勺子。
“我是來找哥哥拿回我要拿回的東西。”
“弟弟是說的司家主母的東西嗎?”
司樂痕倒是也不跟他直接繞彎子。
“東西現在在我家,改天就可以給弟弟。”
男人沒想到司樂痕會如此的痛快,他下意識的覺得這其中必定有詐。
“只是弟弟一個單身人士這麼著急要司家主母的東西幹嘛?”
司樂痕好似不經意的說著。
“難不成是好事將近?到時候可一定要給哥哥說才對。”
分明就是塑膠兄弟情,卻偏偏在這裡面裝著兄弟情深,司晏明簡直理都不想理。
但是礙於自己的東西還是強壓著那股子煩悶。
“對了,弟弟是第一次來京啟市嗎?”
分明就知道司晏明在之前的幾年就曾經來過,但是司樂痕還是裝作不知道。
“我給弟弟講一講京啟市的一些瓜吧。”
“二哥,我並不認為我們能夠熟悉的坐在一起聊天喝酒。”
“你這話說的。”
司樂痕看上去很是傷心,“我們畢竟是親兄弟,見面敘敘舊總是應該的吧。”
“其中最大的一個瓜莫過於幾年之前消失的黎家大小姐。”
司樂痕時時刻刻關注著司晏明的表情動態,在聽到黎家大小姐這五個字的時候,男人果然來了精神。
他心裡面哼笑了一聲,開始說出了自己的重磅訊息
“黎家大小姐失蹤歸來,旁邊帶了一個年幼的女兒,聽說是跟她前夫所生的。”
“雖然傳言她前夫曾出過軌,孩子歸了他,並且劃清了關係,但是畢竟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弟弟你說是吧?”
“就像我們一樣,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
後面司樂痕在說一些什麼。司晏明完全聽不懂了。
自從少年時期開始,男人就已經學會了表情控制和管理,哪怕心中驚濤駭浪,面上也面如止水。
“我和哥哥連著骨頭筋都是斷的。”
司晏明沒了任何再跟司樂痕週轉的心情,他腦海裡面全是黎家大小姐這幾個字。
“聽說以南在哥哥身邊呢。”
男人淡淡的說著,“還希望哥哥能為以南多考慮一下。”
司樂痕瞬間握緊了拳頭。
他就知道司以南會來京啟市全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在給兒子下套!
年幼的司以南,怎麼能識別出這個老狐狸的計謀?
有司以南在旁邊,司樂痕根本不敢開啟什麼大的規模。
而且他身邊的勢力早就被司晏明圍剿的差不多了,所有的心血也都圍繞著自己的兒子,這也是為什麼司樂痕會在司晏明到達京啟市的第一天就主動找上門。
與其被司晏明的人給抓住,倒不如他主動出擊。
“弟弟,我警告你,孩子永遠都是父母的心頭肉。”
他現在都不忘了噁心一下司晏明。
“你最好不要動以南。”
孩子永遠是父母的心頭肉。
司晏明閉上眼睛,想到自己童年的時候,父親的偏心以及剛才聽到的黎維生孩子。
所以說他和黎維還是錯過了嗎?
“把東西還回來,我沒有心情和你多過於計較。”
司樂痕都不由得有一些佩服司晏明。
明明心情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卻還是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果然啊。
這個男人的心和血都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