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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克雷鎮的守軍在拿到這傳單的一瞬間就懵了。

首先是他們沒見過這種材質的東西,而後是上面的內容。

而不僅僅是守軍,連百姓也都看到了上面的東西,而百姓對前面的內容都不關心。

他們只關心最後一句。

城破之日,無人生還。

恐慌的情緒頓時在整座桑克雷鎮蔓延開來。

芙蘿拉坐在議事廳的主座上,銀白色的甲冑在燭光下閃耀著冷冽的光芒。

她面前鋪著一疊紙張,那正是賀文所製作的戰前書信,但此時,那些原本平整的傳單邊緣因為被人揉捏之後又展開而顯得褶皺無比。

她騎士般挺拔的身姿微微前傾,目光如同刀鋒一般銳利地掃過傳單之上的每一個字。

椅子下方是堅硬而平整的石板地,房間唯有幾根蠟燭透出搖曳不定的暗淡光亮。

壁爐裡木柴偶爾爆出幾聲輕微爆裂聲,那是唯一打擾寂靜思考空間的聲音。

“......大人。”

一名老侍從端著餐盤走了進來。

他顫巍巍的手微微抖動,托盤上的食物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生命中溫馨又樸實的日常,但這些東西對一名領主來說,又顯得有些過於寒磣了。

然而,芙蘿拉只是輕輕地擺了擺手。

她那覆蓋在精緻銀甲上的指尖浸染著冰冷與堅決,表明了她此刻心無旁騖投入於遠比食糧更為重要之事。

“您已經一天一夜未進食了,這樣身體會撐不住的。”

老侍從沉重地嘆息著,眼中寫滿了擔憂。

他知道芙蘿拉是何等堅強與剛毅之人,她的意志力絲毫不弱於她的丈夫。

但任何鐵打般頑強之身也抵不過連綿疲勞與飢餓。

“這群野獸殺害了我的丈夫,此刻竟然敢兵臨城下......”

芙蘿拉聲音裡滿載著憤恨與悲痛交織成的複雜情愫。她曾經柔和平靜如湖面的眼眸裡現在燃燒著復仇和決戰前夕特有的火焰。

老侍從心知女領主此刻內心糾結而情緒瀕於崩潰邊緣;但他也深知任何語言此時都顯得蒼白無力。

他只好將托盤輕輕放置在桌邊,慢慢地退了出去。

隨後室內再次陷入沉默中;除卻偶爾傳來外面戒備士兵腳步聲和遠處準備工事碰撞聲外別無他響。

芙蘿拉彷彿雕塑般靜止不動持續思索;直到幾名騎士走了進來。

“芙蘿拉大人。”

他們並未稱呼芙蘿拉為領主,畢竟爵位的繼承需要得到皇家的首肯,此時芙蘿拉雖然代為統領全域性,但仍舊不能讓她被人稱為領主。

可這並不代表著他們對芙蘿拉有半點不敬,他們對芙蘿拉的敬仰可以說絲毫不比對艾力克達倫要差。

“現在城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不論是士兵還是百姓,他們都已經收到了外面那群野獸所傳播的資訊。”

芙蘿拉當然知道,眼前的這幾張皺巴巴的宣傳單就是她從幾名士兵的手中拿來的。

“這些畜生......為的就是讓我們自亂陣腳,不攻自破。”

芙蘿拉的怒火如湧泉般噴薄而出,她的手掌猛地擊打在古老桌面之上,沉重的撞擊聲中,桌上銅質燭臺顫抖後不堪重負倒下,燭光伴隨著蠟油一同濺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讓所有人穩住!援軍正在路上了,今日傍晚便可趕到!”她提高了聲音,在激動中透露出對勝利的渴望,“這群畜生連攻城器具都沒有,他們根本……”

她話音未落便被一位滿面風霜、鎧甲上刻滿歲月痕跡的老騎士打斷,“芙蘿拉大人,他們有能力悄無聲息將這些傳單散發在城中。必然有其手段和計謀,我們絕不能小覷,如果可以避免爭鬥,最好可以......”

一名老騎士說道,氣氛頓時凝重起來。

“那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們開城?!投降?!”年輕騎士臉頰因憤怒而泛紅,眼中盡是不敢置信和對榮譽與忠誠的堅持。

“我的意思是……”老騎士話語緩慢而充滿權衡,“他們的首領貌似想和芙蘿拉大人您談談。我覺得……我們或許應該聽聽他要說什麼。”

議事廳裡頓時安靜得可以聽到針掉落聲。

“你是說要我與那個殺害了我丈夫之人坐下來談判?”芙蘿拉語氣間帶著明顯輕蔑與憤怒。

老騎士保持著平靜,在這股幾乎可以實質化憤怒前也不為所動:“情勢危急之下,請務必考慮所有可能性。”他回以堅定但包含著深深憂慮目光,“您和達倫領主不同,您愛民如子,希望您可以從大局考慮問題。”

"你還敢提達倫領主!?"年輕騎士的聲音幾乎是在怒吼,臉上的肌肉因憤怒而扭曲,眼中燃燒著復仇的火焰,他幾步衝到老騎士面前,鐵甲碰撞發出刺耳響聲。

"就是這幫畜生殺害了達倫領主,你現在竟然讓我們和他們談判!?我看你真是老糊塗了!"

議事廳內的空氣彷彿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爭吵撕裂,之後又有幾名騎士進入了議事廳加入了討論。

有人支援立即開戰報仇雪恨,也有人擔憂城內民眾安全而傾向於聽取老騎士建議。

言語間充滿了爭執與火藥味。

然而,在這一片混亂與嘈雜之中,芙蘿拉反而逐漸恢復了平靜。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在內心尋找著平衡點。

一如當初聽到她心愛的丈夫達倫領主戰死沙場的訊息時候那樣——那個訊息如同利箭穿心般令她險些失去理智。

起初她無法接受,在憤怒與悲痛中想要立即率軍踏平隱藏於瓦薩塔森林的敵人。

但隨著情緒逐漸沉澱下來,芙蘿拉開始理性思考;對方展現出來的實力無可否認地強大,並且詭計多端。

自己所愛之人英勇無比卻也未能倖免於難——這本身就說明對方絕非等閒之輩。

進一步地,在得知獸族和那群怪異生物組成軍隊從可怖陰森的瓦薩塔森林向桑克雷鎮進發後,芙蘿拉徹底將個人情緒擱置。

她清楚地認識到:眼前面臨著遠超個人恩怨之外更廣大、更為緊迫的危機。

這群野蠻畜生所圖究竟為何?他們顯露出來的野心無比巨大且可怕——並非單純垂涎桑克雷鎮那微不足道世俗財富;而是整個亞爾南郡。

芙蘿拉站起身來,在劍拍下沉穩有力:“夠了!”她高貴、堅定又帶有些許哽咽聲音切割過爭論聲浪,“我們都在同一個旗幟下誓死守護此城及其子民!每一個行動選擇必須考慮最壞可能性以及能拯救最多無辜者生命!而非是為了給某人復仇!”

她視野掃過每一張因願景不同而分歧話語中表露情緒各異面龐,“我決定,和那些野獸的首領,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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