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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紋白虎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

一陣白光閃過,龐大的金紋白虎迅速縮小,而後開心地撲向黎亦酒。

黎亦酒艱難地抱住毛茸茸的虎頭,後退了兩步,“你以為自己還是崽崽嗎?”

這貨就是變小了也還有三米長半人高,少說一千多斤,就是毛柔軟了不少,至少不扎人了。

真的對自己的體型毫無逼數。

金紋白虎沉迷吸人,完全聽不見她的話。

黎亦酒索性拽住它的耳朵,狠狠地揉搓它的貓頭,把它揉得七葷八素。

以吸制吸是有用的。

金紋白虎不動了,呆呆地看著她,一副慘遭蹂躪的樣子。

剛剛發生了什麼,它的五官好像移位了。

黎亦酒滿意地拍了拍因為被吸傻了而顯得乖巧虎頭,看向周圍的弟子,“繼續趕路?”

眾人比金紋白虎還呆。

剛剛發生了什麼,危機就這樣結束了?

花靈兒震驚地看著變得像貓兒一樣乖的金紋白虎,對黎亦酒道:“你、你們認識?”

黎亦酒:“現在認識了。”

“……”

花靈兒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所以她就這樣馴服了一隻開智期的靈獸?!

她想起方才黎亦酒似乎給金紋白虎吃了什麼,難道是因為那個?

花靈兒忍不住問道:“你方才給它吃了什麼?”

黎亦酒並不意外有人會問,拿出一個玉瓶,“糖,你也想吃?”

金紋白虎當即就鬧騰了起來,伸出頭去追她手中的玉瓶,哼哼唧唧的。

還惡狠狠地瞪了花靈兒一眼。

“……”

花靈兒嚇得後退了一步,詫異她就這麼將東西拿出來了。

雖然對金紋白虎的眼神有些毛骨悚然,還是來到黎亦酒面前接過了玉瓶。

同時極其有求生欲地不斷對金紋白虎說:“我不吃我不吃我就看看!”

說罷她盯著虎口奪食的恐怖感連忙開啟玉瓶,從裡面倒出一顆“糖”,頓時愣住了。

只見此物通體乳白,圓潤如珠。

都無需仔細檢視,就有一陣甜膩的奶香味兒傳來,讓花靈兒明白了這是什麼。

她錯愕地開口,“牛乳糖?!就真的只是糖??”

黎亦酒疑惑,“不然呢?你以為是什麼?”

“……”

花靈兒有些接受不良。

這麼威武霸氣的金紋白虎竟然喜歡吃奶糖???

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看著饞得嗷嗚嗷嗚的金紋白虎,問黎亦酒:“我可以餵給它嗎?”

黎亦酒:“喂吧。”如果它會吃的話。

花靈兒後退幾步,試探地伸出拖著牛乳糖的手,學著黎亦酒之前的方式,對金紋白虎喚道:“貓、貓貓……吃糖?”

金紋白虎果真轉過頭來,只是還不待她驚喜,就差點被一聲虎嘯衝飛了。

貓貓也是你能叫的?!

“……”

她狼狽地站穩,剛想著金紋白虎怎麼不吃,就見黎亦酒丟給金紋白虎一顆一模一樣的“糖”。

金紋白虎興奮地叼住,然後開心地往黎亦酒懷裡吸吸蹭蹭,任誰都看得出喜愛之情。

花靈兒沉默半晌,將手中的牛乳糖放進嘴裡,用力咬碎。

金紋白虎對此毫無反應。

她算是明白了,根本不是糖的問題,而是人的問題!

金紋白虎喜歡的不是糖,而是黎亦酒的糖,只要是黎亦酒給的東西就喜歡!

她想起了之前莫名喜歡黎亦酒的大鵬,又看著眼前的金紋白虎。

有些人就是這樣,天生招靈獸喜歡。

世上是有這樣的人的,除了這個可能她也想不到其他了。

畢竟黎亦酒可不會御獸術,御獸術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威力,這麼快讓靈獸真心喜愛。

她有些鬱悶地將玉瓶蓋上,還給黎亦酒,並拱手鄭重道謝,“多謝黎道友救命之恩。”

黎亦酒接過,“舉手之勞,繼續趕路吧。”

花靈兒似有什麼話要說,但又止住了。

在她走後,黎亦酒隨手將手裡的牛乳糖丟入空間戒指,繼續蹂躪懷裡的虎頭。

她給金紋白虎吃的自然不是牛乳糖。

只是上回將柳蘇蘇的天品護神丹餵給大鵬時見大多數人都接受不了這種行為,為了避免麻煩,就拿看著像零嘴牛乳糖糊弄一下而已。

反正完丹不散香,這些徒子徒孫吃慣了壞丹也認不出來。

但有些人還是認得出來的。

陸鹿和謝朗等五位清心宗親傳弟子走了過來,神色複雜地給黎亦酒傳音,“神品丹藥喂靈獸……你也捨得啊?”

他們是見過神品丹藥的。

先前蕭雲長長老外出取金元草,從龜大師那裡換得了九顆金元丹,他們這些親傳弟子都各自分到了一枚。

加上有極力追求完丹的藥無疾長老耳提面命,想不記住神品丹藥的特徵都難。

由此他們確信,黎亦酒餵給金紋白虎的“糖”就是神品丹藥。

殷蘭有些肉痛,瞥了眼自在門和天人嶽的弟子,垮著臉傳音道:“是他們固執己見要走這個方向的,有這遭劫難純屬活該,你何必為他們浪費神品丹藥?”

餘錦也忿忿道:“而且你還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他們都不知道你付出了多少!”

黎亦酒聞言失笑。

這群人是不是對她有什麼捨己為人的奇怪濾鏡?

竟然以為她是為了救人才犧牲神品丹藥的。

而且還做好事不留名那種。

但她真沒想那麼多,只是見這隻大貓可愛,習慣性拿出“飼料”逗兩下而已。

跟在路邊看到了流浪動物喂根火腿腸是一個概念。

不過這回她確實喂得很及時。

黎亦酒懶得多做解釋,也無意抹殺自己實實在在的功勞,只揉著金紋白虎的耳朵道:“我不太缺這個,不妨事的,況且貓貓這麼可愛,吃顆糖怎麼了?”

“……”

幾人看著一口一隻青獠野豬的強大猛獸,覺得她對“可愛”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不過此時金紋白虎縮小體型乖乖任人蹂躪的樣子確實讓人心癢。

但他們也只敢多看兩眼,不敢真的上手。

餘錦看著黎亦酒,拿出一個玉匣遞給她,板著臉地開口,“你跟我們一樣也只是普通弟子而已,沒人要求你做聖人。”

黎亦酒不解用神識掃了一眼,見玉匣裡的是金元丹。

其他人見此也開始掏東西。

得,這群人又開始腦補了,以為她是為了救他們而犧牲神品丹藥的。

她看著眾人無奈地開口,“你們以為你們不在這裡我就不會餵給金紋白虎了嗎?”

餘錦等人頓了頓。

黎亦酒擺手道:“行了,把你們那些破銅爛鐵拿回去,幹放著師伯都嫌佔位置。”

“……”

好好一個人怎麼長了張這樣的嘴?

話落,黎亦酒已經坐上了金紋白虎走了。

他們只得將東西收回去,心情一言難盡,明明就是不忍心接受,卻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她不討人嫌誰討人嫌?

吃力不討好的東西。

雖說就是隻有黎亦酒一個人在這裡她也得拿神品丹藥喂靈獸,但這只是假設。

事實上她就是犧牲了神品丹藥安撫好了金紋白虎,救了所有人。

會藉著那樣的假設來說服自己心安理得地接受的人簡直無恥之尤。

在黎亦酒眼裡,他們很像這種人嗎?哼。

自在門和天人嶽已經休整好了。

黎亦酒見他們還沒動靜,回頭看了一眼,“愣著幹嘛?走啊。”

幾人板著臉從她身邊經過,並將東西丟給她。

黎亦酒借東西接得手忙腳亂的時候,隱約聽到一聲——“死傲嬌”。

“……”

他們又腦補了什麼?

黎亦酒看著懷裡的東西一言難盡,有種收到了家養的貓報恩抓來的老鼠的既視感。

雖然這些東西不是老鼠,但對她來說真的是沒什麼用的“破銅爛鐵”。

這些徒子徒孫怎麼就不信呢?

不收就沒完沒了了。

黎亦酒暫時收下,回頭塞給他們師父還回去。

此時三大仙門的弟子都整裝待發,只是因為路線問題又僵持起來了。

東南方如此危險,天人嶽和自在門都改變想法了,打算改變路線走正南方。

然而這回清心宗不樂意了。

畢冠玉無法理解地看著殷蘭等人,“之前不是你們說要走正南方的嗎?”

殷蘭淡淡地回:“之前不是你們說要走東南方的嗎?”

畢冠玉噎了一下,有些難堪道:“就算是我的決斷出了一些偏差,但當初你們不也沒盡力阻止?天人嶽也支援我,豈能算在我一人頭上?”

被提到的天人嶽代表花靈兒見不得不出聲,“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如今既然發現此路危險,便要及時止損,豈能一意孤行?各位清心宗的道友覺得我說得可對?”

餘錦:“不對。”

“……”

陸鹿道:“我們是來歷練的,又不是來度假的,趨利避害算什麼歷練?再者有長老在身側保駕護航,有什麼好怕的?”

自在門弟子白芥有些懷疑地開口,“……長老真的還在嗎?”

別人不知道,但他們的長老逍遙子是真的逍遙啊!

思及之前逍遙子將他們丟下的行為,他們完全有理由懷疑逍遙子又丟下他們去別處逍遙了!

不然為什麼方才他們都要死了還不見人影?

別說自在門,天人嶽和清心宗其實也有些忐忑不安了。

有人忍不住喊道:“長老?蕭長老?”

“載道真人?”

“逍遙子長老?”

“你們還在嗎?”

花靈兒也忍不住開口,“師父?您還在嗎?陸道友說得有理,我們確實應該直面磨難,但不能拿性命冒險,你們若在我們就繼續走東南方了?”

畢冠玉被幻彩毒蛛咬過的地方還隱隱作痛,不想走東南方了,開口道:“師父,您教我們要量力而行,我等更改路線如何?”

“師父?師父!”

“長老!長老!!”

喊了半天,回應他們的只有風吹樹葉的聲音。

此時已至傍晚,天光漸暗,周遭的濃林深不可測,不知藏著多少危險。

時不時還有毒蟲在角落爬行,灌木偶爾發出沙沙聲,使得人心忐忑。

陸鹿都有些不安了,“不會真走了吧?”

這些弟子正值年少,難免依賴長輩,長老保駕護航是他們勇氣的來源。

若他們真的不在了,別說走哪個方向,這荒郊野嶺的,他們光站在這裡都害怕。

殷蘭也有些沒底氣了,“那我們還是走正南方吧,那邊路雖然不平坦,但沒有那麼多危險,而且離宗門近,能早點回……”

其他弟子也紛紛附和。

這時黎亦酒笑了一聲,“真以為他們敢走啊?把幾百號人丟在這兒自生自滅,三大仙門和你們的父母師長不削死他們?”

“……”

陸鹿反應過來,連忙追問,“你是說長老們還在?在哪兒呢?怎麼不出聲?”

黎亦酒無視三位長老齊齊發來的傳音,微抬下顎示意對面一棵枝葉濃密的樹,開口道:“在那兒跟你們玩躲貓貓呢。”

眾弟子瞬間湧過去,將那棵樹圍得水洩不通。

抬頭一看,頓時面露驚喜,“長老!你們果然不敢走!”

樹幹上的蕭雲長、逍遙子和載道真人:“……”

“什麼敢不敢的?”逍遙子惱怒道,看向黎亦酒,“我們如此也是為了鍛鍊弟子,防止他們依賴師長,你不知心照不宣的道理嗎?”

黎亦酒淡淡道:“得了吧,鍛鍊還是惡趣味,你自己心裡清楚。”

“……”

長老們不在,弟子們心中緊張害怕,唯一的目的就是早點回去。

更改路線,趨利避害,將保住性命放在第一位。

這麼做完全正確,說明他們對自己的實力有自知之明。

然而這能歷練到什麼?

這三就是故意嚇唬他們玩。

逍遙子心虛語塞。

似為證明自己不是逍遙子這等惡趣味的人,蕭雲長開口對眾弟子道:“爾等儘管前行,無需畏懼磨難,師長會為你們保駕護航,寸步不離。”

弟子們頓時心安起來。

“多謝長老!”

“那我們繼續走東南方吧?”

“金紋白虎好威武,不知道還能遇見什麼厲害的靈獸。”

眾人繼續往東南方走。

畢冠玉有些不情願,但不想露怯,只能謹慎地避著毒蟲往前走。

黎亦酒乘著金紋白虎走在人群中,眾星拱月,舒坦至極。

被載道真人讓躲起來的大鵬看不下去了,變成巴掌大飛到了黎亦酒肩膀上。

還順便啄了一口金紋白虎的腦瓜,一副吃了幾噸醋的樣子。

“……”

從來沒有見過大鵬這樣,向來只有自己因為大鵬吃醋的載道真人心情複雜。

他看了黎亦酒半晌,在心中訓誡自己,堂堂長老跟小輩爭風吃醋像什麼話?

人家天生招靈獸喜歡,羨慕不來。

俗話說,打不過就加入……

載道真人忽而對蕭雲長道:“這位黎小友深得靈獸喜愛,真乃修習御獸術的天選之人,劍尊是惜才之人,定然不會拘泥教條耽誤弟子前途吧?”

蕭雲長:“?”

熟悉的危機感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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