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章 不差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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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梅她媽聽到這樣一筆天文數字，沒多少人能給得起。她家窮的叮噹響，更不可能。覺得自己還是死了的好，不然活著是連累人。

開口跟女兒說，不看了，我們回家！這時鐵錘開口說話了。說曹大爺錢沒問題，你就開藥方，藥我去買。連曹大爺都嚇了一跳，說鐵錘這麼多錢？你怎麼有？

鐵錘說老闆給的，曹大爺說。難怪小川那臭小子，在我面前老是說不差錢。連你都分了這麼多，這臭小子肯定賺大了。

那行，既然你們有錢。我就開藥方，但這藥你還是很難買到，你要找小川，他有辦法。好多藥材市面上都看不見了，只有那些老藥房還有存貨。但他們都不賣。

你自己去買，肯定買不到。你去叫你們小老闆想辦法，他肯定能辦到。我都沒辦法買到，也不知他想什麼招買到了，這小傢伙別看他年紀不大，但辦法很多。我真羨慕老王有個這麼厲害的孫子。

鐵錘又問這個病要養多久？老爺子說營養跟得上，再配上我的藥三年吧！就是拖的太久了，不然幾付便宜的中藥三個月就好。

幾個人都感慨？早認識曹老爺子就好了。這都是命啊！劉梅則一直在震驚當中，傻傻的站在那裡。他想不到鐵錘，能花十幾萬救她母親。

十幾萬在農村能娶上百個黃花大閨女了。把劉梅感動的，都不知道以後要怎麼報答鐵錘。這恩情太大了，都壓的她有點喘不過氣來！

等曹老爺子寫好藥方，鐵錘收起藥方。對著曹老爺子鞠了一躬，說謝謝老爺子。老爺子說不用謝我，要謝就謝小川吧！誰叫他老是拿菸酒來賄賂我。

叫我自己買，我也沒錢買。像內供茅臺，有錢也買不到。現在把我嘴都養刁了，所以現在我也不敢得罪他，怕他斷了我的菸酒。

鐵錘說這好辦，我知道小老闆的東西放哪裡。我多拿點送到你家，反正小老闆也不喝酒，不抽菸，留著也過期了。

他爺爺都不知道藏哪裡，想不到你知道！我謝謝你的好意了！你要真拿來了，我也不敢收。那小傢伙好又摳門又記仇，可不好對付。

老爺子知道鐵錘是開玩笑的，要真拿？鐵錘沒有那個膽子。看目的達到了，鐵錘跟曹老爺子告辭。老爺子叫他們等一下，去房裡拿了兩瓶藥。跟他們說這是我自己配置的藥丸，這是滋陰固本的藥。先吃點。到時候藥配好了再換著吃！

劉梅接過藥，也給老爺子鞠了一躬。大家抬著她媽，又回到卡車上。鐵錘叫劉梅先陪著她媽回去，他要去配藥，就不陪她們回去了。

看著卡車走遠，才往王小川家走去。坐在卡車上的幾個人，到現在都還沒回過神來。看個病要十幾萬。對她們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他們全村幾年都賺不到這麼多錢。

但人家才認識一天，開口就全包了！這得多有錢啊？兩個堂哥說小妹，你能嫁這樣的人，算是積大富了。老天爺看你太苦了，特意派人救你來了。

她媽也說這樣的人，世上很少了。你自己以後要好好想一想，別辜負了人家一片真情。劉梅說我知道了，她已經是被感動了。鐵錘這麼有錢？娶個明星都夠了。卻偏偏用這麼多錢幫她們家，不知是看上她的人，還是可憐她們。

欠她這麼多人情，以後不知怎麼還！劉梅心裡很亂，自己又不是真的國色天香，也不知鐵錘看上她哪一點。花的代價也太大了吧？

鐵錘回到小川家，看到小川正在寫對聯。小川現在寫的登堂入室了，就是人還小沒什麼力氣，不然可以做書法家了。

等寫完字，抬頭看見鐵錘。問要不要幫他家寫幾幅？鐵錘高興的說道好。王老爺子拿著對聯在欣賞。說好孫子，你現在寫的字，比劉老頭寫的好多了。以前他一直很臭屁，說字寫的多麼好。現在被我孫子超過了，看他以後還怎麼得瑟。

小川看老爺子高興，在那裡自賣自誇。不想去打擾她！接著幫鐵錘家也寫了幾幅，寫完了等它晾乾。小川去洗手，鐵錘跟著去。

小川問他她母娘有沒有去曹老頭那裡看病！鐵錘說看了，但藥費會有點貴，要十多萬，還買不到。那你來是想找我幫忙買藥？

鐵錘說老闆你是諸葛亮，這都被你算到了。這還用算嗎？要是沒事，你肯定回去過年了，還會來我這裡。你把藥方給我，過完年我叫劉爺爺的秘書去幫你買。

郭哥和同仁堂的白家是世交，他去買肯定能買到。我們要去買，他都不會搭理我們。鐵錘趕緊掏出了藥方，小川接過藥方放到口袋裡。洗完了手，再回到大廳。

對聯都幹了，鐵錘把對聯卷好準備回家。鐵錘還對小川表示感謝！小川說不用感謝了，你幫我賺了那麼多錢，是我應該做的。

鐵錘也跟王老爺子告辭，但老爺子在看書法，沒搭理他！鐵錘只能灰溜溜的走了。小川也準備去煮飯，陳嬸走了，只能自己做飯。

轉眼間兩天過去了，小川早已把過年的東西都買好了過年又是。過年又是爺孫倆，小川準備了12個菜。有紅燒鯉魚，紅燒排骨，炒了個辣子雞，紅燒肘子，油燜大蝦，醬牛肉，辣椒炒牛雜，一隻滷鵝。還有爺爺喜歡吃的九轉大腸。韭黃炒雞蛋，涼拌黃瓜。一個王八燉烏雞加冬蟲夏草。

把整張紫檀圓桌擺的滿滿的，他爺爺說小川你搞這麼多，我們兩個吃得完嗎？小川說爺爺你沒管那麼多，儘管吃。你孫子不差錢！吃一桌扔一桌都行。

他爺爺說，知道你今年做點生意賺點錢，但也別這麼騷包。他爺爺也不知道他孫子賺了多少錢，還想勸孫子以後別浪費。還以為孫子賺個幾萬塊就頂天了。

他看孫子不以為然的說不差錢，就感覺孫子今年肯定賺大錢了。就無意的問了一句。你這麼厲害，那今年到底賺了多少錢？小川舉了兩個手指。

老爺爺以為兩萬塊錢，說這也不多啊！小川說你猜的不對，開啟你的腦袋使勁想。他爺爺激動的說那是20萬，小川又搖搖頭，他爺爺以為是200萬。激動的說小川，真賺到了200萬。

小川還是搖搖頭，爺爺你別猜了，直接跟你說後面加個億字。他爺爺一下愣住了。二字後面再加個億字，就是兩個億。激動的手都發抖。

他爺爺說小川，你沒騙爺爺真的有這麼多？小川趕緊安慰爺爺，說別激動，這都是小錢。他爺爺都感覺這賺錢太容易了吧？

小川說爺爺，你別激動了。我又把錢都花光了，我在深圳買地建樓了。他爺爺剛聽賺了兩個億，高興想說小川乾的好。但又聽說錢花光了，他真想打死這個敗家子。

這麼多錢？就這樣全部揮霍了。小川說爺爺，你不懂這叫投資。我投資兩億以後可能變成200億都不止。老爺子不懂這些，只覺得兩個億就這樣沒了。

老爺子聽到兩個億，激動的受不了。但自己孫子輕描淡寫的，就把兩個億花出去。真要有極大的膽子和勇氣，叫他和別人拼刺刀沒問題，叫他拿這麼多錢去花，還真不敢這樣花出去。

老爺子看到孫子這麼出息，覺得自己死也瞑目了。不怕自己死後孫子賺不到錢，還是受誰欺負？看來孫子天生就是富豪命。誰他媽的？八歲的小孩能賺兩個億，再把它花出去。

以孫子的聰明才智，他不去欺負別人就算好的了。就算現在掛了，也可以去跟他父母交代了。自己賺幾百塊錢都難，孫子卻賺了天文數字。

真是很難理解他是怎麼賺的。只要他不偷不搶，能賺到就行。自己也不懂，以後就不管他了。老爺子說。既然你花了，說是投資，爺爺不管了。這個爺爺也不懂，你自己安排吧！

你有錢，以後不要跟任何人說。小川說知道了，爺爺我就跟你一個人說。連經辦人鐵錘都不知道我賺了多少錢，所以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但爺爺你不能去炫耀。不然劉爺爺知道了，我就慘了。

你放心，爺爺知道輕重。爺爺知道現在做生意還沒開放。抓到了，是投機倒把！會把錢全部沒收的。爺爺就算再愛國，也不會拿你開玩笑的。只要你以後不犯法就行，我們家沒有對不起國家，已經盡力了。

小川說爺爺，別說這些了，我們趕緊吃飯，菜都涼了。老爺子笑著說。好，那我們就吃飯，把茅臺開一瓶，今天一定要喝兩杯。

兩人從九點吃到12點多，菜都熱了兩遍，總算把飯吃完了。等兩人把對聯貼好放了掛鞭炮，收拾一下，兩人都去睡覺了。

老爺子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覺？覺得自己孫子真是個天才，才八歲，琴棋書畫樣樣行，還會八國語言，賺錢更是賺海了。老天真是對她不薄啊！送了個麒麟孫給他，兒子和媳婦也能瞑目了。

想著想著就睡著了，在夢中見到了兒子和媳婦。還和他們說起了孫子，說孩子很好。從小聰明懂事。小小年紀就能當家，還把家打理的很興旺。學習也好，還會八國語言，還會賺錢。琴棋書畫樣樣會。

看著兒子兒媳婦笑著走遠了，才醒過來。到外面已經天亮，怎麼做了一個夢就天亮了。感覺全身有點僵硬，扶著床才慢慢爬起來，也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

身體一天比一天差，太可惜了，活不到孫子結婚的那一天。算能活一天算一天吧！沒有他，孫子也能活的精彩。活動了一下身體，洗臉刷牙？小川已把早餐煮好了。

吃完早餐都八點多，就在大廳等幾個老戰友來給他拜年。到了九點多，老劉帶著秘書，還有孫女就先到了。小夢看到小川就向他撲過來，跟小川炫耀他的新衣服。說小川哥哥，你看我漂不漂亮？

小川只能誇獎，我們小夢肯定最漂亮。是這世界上最漂亮的人！小夢才高興的笑了起來。這小川哥哥忘記跟你說，恭喜發財，紅包拿來。我的紅包呢？

小川把早已準備好的紅包交給他，小川哥哥，你怎麼包這麼大？我都搬不起，沒事等回去，叫你爺爺幫你搬回去。

劉老爺子看到這麼大一個紅包，說小陳你也太誇張了。這麼大的紅包，包多少錢？我怕他搬不動，才包了一萬塊錢。劉老和郭秘書都不說話了，他們一年工資都沒這麼多。

跟這個小土豪真是沒法溝通了，自己兒媳婦幫孫女收的外匯都有二三十萬，就是這個小土豪給的。真不知道他小小年紀到底怎麼賺的，跟他一比，感覺自己就是乞丐。

小川也給劉老爺子磕了個頭，祝老爺子身體健康，今年更進一層樓。老爺子拿出一個紅包給他，說錢不多。你這土豪肯定看不上。

小川說沒事，理輕情意重，我不嫌棄。老爺子有點肉疼，自己半個月工資就沒了，人家還看不上。給孫女包了一個磚頭，就一萬塊。

自己幹了這麼多年工作，存款不到一萬。孫女比他有錢多了！誰叫孫女婿是土豪呢！他要知道孫女婿今年賺了兩個億，肯定想怎麼打劫？

小川又跟郭秘書拜年，郭哥新年好，祝你升官發財。郭哥笑著說，升官就好，發財輪不到我們這些人。小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交給郭哥。說今天遇到你就幫我個忙，幫我買點藥材。

買好了送到我家，到時候多少錢？來我家拿。郭秘書也沒看，以為是一點小事，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等去同仁堂拿藥的時候，才知道有多離譜。兩副藥配齊，整整要18萬塊。這還是友情價？還是看在郭家的面子上才賣給他，郭秘書覺得被小川坑了。

所以小郭準備報復回來，直接跟白家說，該多少就多少。這藥是給一個土豪買的。這人錢多的沒地方花了。你們白家積點德，幫他多花一點。

最後藥的價錢開到25萬，兩支百年人參就要了十多萬。郭哥把藥拉到了小川家裡，就找小川要錢，小川也沒有欠錢的習慣。直接把他拉到隔壁四合院，開啟一間房門，叫郭秘書自己搬。

看到房間擺了上百個肥料袋，問這裡面多少錢？小川點點頭，一袋一萬。你自己搬吧！我搬不動。自己的錢是用個小信封裝，人家都是用麻袋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