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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袁術和溫怒就來到了太守府的府邸。

溫怒:“公路賢弟,我們已經到了。”

“我在府內早已經備好了上好的酒菜,就等著公路賢弟你來啊!”

早在袁術還在半道上的時候,溫怒就已經在時刻的關注袁術的行蹤了。

這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也實在是有苦難言啊。

自從十常侍執政之後,張讓這個閹人又向當今陛下說了不少的讒言。現在基本上各州的太守還有許許多多的官員都自身難保。

本來買官賣官這一件事都是大家默許的了,陛下也高興。但是現在如今陛下不知道聽了張讓說了什麼,今年不僅要賣官。

就連太守的位置都可以明目張膽的標價,而他這個涿郡太守的位置也同樣是明碼標價到二十億錢。

這段時間他東拼西湊到處借,加上自己這些年來斂財的一部分也還差三億錢。可以說現在的袁術就是他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了。

如果溫怒沒有能夠在袁術的身上借到三億錢,那麼大機率他的位置會不保。而他也會從一郡太守變成了一介布衣,而且還會有性命之憂。

袁術下了馬車之後,看了一眼溫怒說道:“既然溫兄早就已經備好酒菜,那麼術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正好我們兄弟三人剛剛吃得還不夠盡興,這下倒也可以嚐嚐你這涿郡太守府邸的美食佳餚。”

溫怒和袁術相視一笑,隨後溫怒說道:“公路賢弟,請!”

在溫怒的內心裡面,這也已經是袁術第二次強調他的兩位兄弟了。想必也是同樣有求於自己,所以才沒有拒絕自己。

看來,這一次他有很大的把握可以得到袁術的幫助,就是不知道需要自己付出什麼樣子的代價。

不管怎麼說,只要自己涿郡太守的位置保住了。即便是袁術要割他的血肉自己也認了,畢竟一旦沒有了涿郡太守的這個職位當掩護。

憑藉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想要殺死自己,到那時候所有的盟友都將會是向自己索命的黑白無常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這個道理,不然也不會穩坐這個位置那麼多年。

當四人走盡太守府邸之後,張飛和關羽都被裡面這奢侈的配飾給驚呆了。就連張飛這個自認為有萬貫家財的富商此時此刻也非常地吃驚。

就單單是這裡擺放的東西和使用的器皿就比自己家裡的要豪華不知道多少倍,而且這些大多數都是官家專用的東西,哪怕是他有錢也買不到的。

而關羽現在也只不過是一介布衣,內心除了感到震撼和大開眼界之外唯一想到的是這些究竟要吸食多少民脂民膏才會有這樣的奢侈程度。

單單是這些吃飯招待他們使用的器皿就非常的精美了,喝酒用的杯子也全部都是白玉製成的。

就連碗筷也是金銀的,只能說過往的貧窮限制了他的眼界。

但是就是這些,在袁術和溫怒的眼中確實很平常的東西。

袁術:“看來溫兄確實是下足本了啊,這樣一頓的飯菜就連我在袁家也是隔三差五才能吃上一頓。”

“那術和我的兩位賢弟就不客氣了,哈哈哈。”

溫怒:“公路賢弟這說的什麼話。招待賢弟你,我可是提前幾天把涿郡最好的廚子給請來了。”

“公路賢弟你跟我還需要客氣什麼嗎?”

說完後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鬍子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而袁術的話語也不是說給溫怒聽的,本意是在告訴關羽這張飛不要大驚小怪的。這些在他們眼中是很平常的事情,就跟家常菜差不多。

主要還是怕關羽和張飛誤會,等下一衝動鬧翻了就不好了。雖然現在天下隱隱有大亂的勢頭,但是現在還不宜跟溫怒鬧翻。

在朝中很多事情都是大家互相幫助的,哪怕是有時候明明是生死仇敵但是也不得不裝得像好朋友一樣,這就是官場。

溫怒:“公路賢弟,還有兩位壯士請入座!”

“先吃,不然等下這些佳餚就涼了。”

隨後招手說道:“來人,讓歌姬和舞姬進來演奏。”

溫怒在當涿郡太守的這些年間可不是白混的,和涿郡勢力裡面計程車族談判商議又是一個樣子,和這些官員子弟談判商議又是另外一副模樣。

總之不管如何溫怒都會給足對方的臉面,特別是現在自己有求於人的時候。

很快,在溫怒的吩咐之下那些負責演奏的歌姬舞姬就進來表演了。

對於關羽和張飛來說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反而是有些不適應。不敢明目張膽地看,只能假裝在吃飯喝酒。

對於這些歌姬和舞姬根本就不屑一顧,對此袁術也沒有多說什麼。雖然現在關羽和張飛不太適應,但是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慢慢地適應了。

在這些歌姬和舞姬的陪伴之下,這一場宴會很快就進行到一半了。溫怒看時間和火候都已經差不多了,於是開口說道:“公路賢弟,實則怒有一事相求。”

“不知當講不當講,但是實在是難以啟齒。”

而袁術在這裡等了那麼久,等的就是溫怒的這一句話。因為他要在關羽和張飛的眼下彰顯自己不一樣的仁義,也讓他們看到自己是真的把他們兩個當兄弟看待。

所以,溫怒此時將自己的請求說出來也正好合袁術的心意。

袁術:“溫兄有何難處,術若是能幫定義不容辭。”

“大丈夫何故如此,無需嘆息。”

袁術也不打馬虎眼,直接就給溫怒吃了一顆定心丸。等於說是告訴了溫怒說,你有什麼事情儘管說。

我一定會幫忙的,這就是袁術現在對溫怒的態度。

確實也是,溫怒在聽到了袁術的這句話的時候。心裡也是稍微定了下心來,但是也隨即一想,自己必定會被袁術大坑一筆。

但是溫怒現在也已經顧及不了那麼多了,畢竟現在的自己除了袁術已經找不到任何人願意幫助自己的了。畢竟三億錢可不是什麼小數目,而且這些士族可是巴不得換了自己,讓他們自己的人頂上當涿郡太守。

溫怒對那些歌姬和舞姬擺擺手,示意他們下去了之後。偌大的地方就只剩下了四個人,這時候溫怒才說道:“公路賢弟,可知道朝廷今年拍賣官員的職位裡面有哪些?”

“實不相瞞,怒也是為了這件事情而麻煩賢弟你啊,吾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對於你知我知的事情,溫怒也沒有必要對袁術隱瞞,因為這樣反而會讓袁術反感自己。

袁術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也藉著溫怒的話往下說道:“溫兄,這件事情別說你與我了,就連這些民間的商賈百姓都知道。”

“只是沒有擺在天下人面前而已,不知道溫兄這是什麼意思?”

在現如今,朝廷肆意買賣官職的事情基本上人盡皆知。只不過是這件事情大家都非常有默契的不提罷了,而且民間的百姓對此也已經認命了。

因為不管上面管制他們的官員到底是誰,只不過是換了一個人繼續剝削他們而已。

至於他們,只不過是為了那半口糧食乞活的人,又哪裡管得了這些事情。

所以也就見慣不怪了,而且這件事情也已經成了民間百姓的飯後閒談了。

溫怒:“誒,公路賢弟可是不知道啊。”

“今年朝廷這官職買賣可不同於以往舉辦的啊,之前一開始只不過是販賣一些正五品以下的官職而已。”

“根本就沒有動過朝堂的根本,但是今年這一次不一樣啊。”

“今年朝廷那邊是下了血本了,不僅僅是刺史的官職都可以明碼標價地販賣,甚至是聽說這一次連太守都已經被拿出來拍賣了。”

“明碼標價,我現在的位置,今年過後還能不能是我的還難說啊。”

對於這件事情,袁術自己也是參與者之一。他花了大量的金銀財寶從張讓和其它十常侍那裡得到了情報,而且還另外再許諾好處他們。

讓他們說服聖上將一個州牧的位置拿出來拍賣,袁術自己則是早已經就預訂了這個州牧的位置。

而南陽州牧就是這一次拍賣的重頭戲,而且除了他自己還有十常侍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情。

畢竟這可是他自己親自和張讓談妥的事情,其中花費的錢幾乎可以買下三個州牧的位置了。

要不是他自己這些年的暗中經營,要是僅僅憑藉袁家四世三公的底蘊想要拿下這個州牧位置。絕對要傷筋動骨,雖然談不上傾家蕩產但是也差不多了。

而且他也打探到自己叔父袁隗的意思,只不過是想幫他和袁紹各自買下一個太守的位置而已。

看來,溫怒這一次只是擔心自己的位置不穩而已。

袁術:“既然如此,想必溫兄也是遇到了自己的難處。”

“那就但說無妨,術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校尉。但是在朝中的分量和袁家的實力,我想還是可以在這件事情上幫得上溫兄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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