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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皇后走出房門，一臉躍躍欲試，李世民站在長孫皇后身邊拉著她的手。
長孫皇后祖上鮮卑人，專業殺羊，抓大鵝難不住她。
“二郎你鬆開我的手呀，我要去抓大鵝。”
長孫皇后歪著腦袋看著李世民。
“咳咳咳，你是皇后，注意形象。”
李世民勸道。
觀音婢這模樣他是見過的，可不能讓她在臣子面前這樣。
長孫皇后氣鼓鼓的看著李世民，心裡一百個不願意。
李世民瞪秦川一眼。
“你去抓。”
李世民道。
秦川正低頭看腳面，心中大罵秀恩愛臭不要臉。
聽見李世民的命令一個箭步衝出，大鵝見秦川敢還手煽動著翅膀撲向秦川，準備用大嘴狠狠的擰一口秦川，讓他知道誰才是老大。
秦川一把抓住大鵝的脖子提著去廚房。
兩名侍女哭哭啼啼的跟著。
長孫皇后眼巴巴的看著，一臉惋惜，今天二郎不在她就能抓大鵝了。
半個時辰，鐵鍋燉大鵝出鍋，裡面加了很多藥材。
有很多調料是藥材。
李世民吃飽後帶著秦川來到外面，院子中已經落滿雪花。
“陛下請看。”
秦川把信雙手呈給李世民。
李世民接過看完。
“他也配。”
李世民道，他可以平易近人，可不是什麼人都值得李世民這麼做，周家家主很明顯不配，芝麻大的小官天策府隨便一個人就拿捏他。
“朕也想知道是誰在搞事情。”
李世民又道，這很明顯是在跟李世民對著幹。
如果不是李世民見招拆招真有可能被算計到。
“小卒一定查明，主謀必死。”
秦川道。
李世民點頭，秦川能這麼想他很滿意，他這個做皇帝的可以仁愛，手下不能仁慈，他需要的是刀，不需要花瓶。
“如果碰到你無法動的人呢？”
李世民意味深長的道。
“乾死再說。”
秦川回答的簡單明瞭。
“哈哈哈。”
李世民大笑。
“年後你會徹底脫罪，你想要個什麼職位？”
李世民道。
邁步向前，鞋踩白雪發出咯吱聲。
秦川跟在李世民身後。
“小卒想要個清閒的職位。”
秦川道。
李世民臉一黑，他費力救下秦川可不是為了讓他清閒。
駐足轉身看向秦川。
秦川雖然富態一點可還是瘦，李世民決定讓他養養。
“給你個四品侍中。”
李世民道。
“侍中是什麼官？”
秦川第一次聽說侍中這個官職，侍郎他熟悉。
李世民沒有回答帶著長孫皇后離開。
馬車內。
“陛下你說秦川怎麼樣？”
長孫皇后道，看著李世民眨眨眼睛。
“朕可沒有女兒嫁他。”
李世民明白長孫皇后的意思，秦川確實不錯，嫁女兒還是算了，女兒太小。
長孫皇后心中一動，她沒打算嫁女兒。
“本宮好久沒回太原長孫家咯。”
長孫皇后道。
李世民不接話，後宮的事情都聽觀音婢的。
過年了。
秦川早早的起來，侍女們一身大紅衣服，給秦川準備的也是大紅衣服。
“家主我們進城呀，今天城裡一定很熱鬧。”
侍女幫秦川整理衣服開口詢問。
“好。”
秦川道。
準備很多禮物進城。
魏徵府邸。
秦川帶著禮物進門。
魏徵今天沒有上朝，全國放假十五天。
“老夫還以為你不會來呢。”
魏徵笑著道。
來魏徵家送禮的人非常多，魏徵只收程咬金的禮物，還有秦川。
“我最近名聲不太好。”
秦川一臉灑脫道。
魏徵暗暗點頭，牢房真是鍛鍊人的好地方，秦川有著超出同齡人太多的沉穩。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秦川怎麼可能在乎這點事，有什麼比先登入獄更加冤枉的事情嗎？
沒有。
魏徵夫人準備酒菜，秦暖可憐兮兮的看著秦川。
秦川看向秦暖。
“想回家過年嗎？”
秦川道。
秦暖重重點頭。
“不行。”
魏徵出言阻止。
秦川不解，沒想到他會阻止，看向魏徵。
“暖兒是老夫的女兒，過年當然陪老夫過，跟你回去做什麼？你能教她什麼？”
魏徵又道。
他非常喜歡秦暖這個丫頭，懂事好學。
老頭的女兒送到他家就是他的女兒。
正如秦川所說，老頭的福報全部轉嫁到秦暖身上。
秦川笑了笑，看向秦暖。
“哥哥盡力了，你父親不同意我也沒辦法。”
秦川道。
魏徵見秦川這麼識相心情大好，為了留下秦暖他可以跟秦川幹一架。
秦川沒有多待，帶著禮物來到牢房。
獄卒見到秦川都很高興。
“回來了啊，帶你去看看你的房間。”
獄卒調笑。
秦川大笑，來到牢房。
依舊非常乾淨，傢俱還在原位，看樣子給秦川留著呢。
秦川走到床邊坐下。
看向門口。
獄卒們自覺離開。
秦川眼睛溼潤，恍惚間好似看見老頭提著燈籠來到門口。
“年後你就在這裡住滿四年。”
這是老頭說過的話，如果沒有老頭提醒秦川不可能堅持四年，他早就死了。
他死了王孫二人也不可能等到李世民登基。
突然，秦川目光冰冷，他想到那侍衛給他穿鞋撞老頭時的場景，他身邊還有很多侍衛。
“我一定給你個交代。”
秦川冷冷自語。
“手帕，李元昌，這事跟你有沒有關係？如果有，你也得死。”
秦川心底自語。
四次來牢房詢問秦川三人都是李元昌。
秦川起身離開，給獄卒們留下很多肉食。
最後一站皇宮。
立政殿掛滿紅色燈籠。
皇子公主們今天徹底解放，他們不用跟著先生背書。
大殿內。
“秦川有心了。”
長孫皇后道。
李世民不在，他難得休息，正在與程咬金等人拼酒。
“臣在家準備很多餃子，送來給陛下與娘娘嚐嚐。”
秦川道。
兩名侍女把凍餃子放在一邊，又端出來一個銅鍋。
銅鍋開啟裡面是熱氣騰騰的燉大鵝。
長孫皇后面色一喜，偷偷咽一口口水。
上次吃過她就喜歡上燉大鵝，皇宮做過幾次，怎麼做也不如秦川做的好吃。
“快蓋上，涼了就不好吃了。”
長孫皇后道。
幾個小不點跑進來，行禮後眼巴巴的看著銅鍋，氣味就是從這鍋裡傳出來的，可香了。
“把本宮做的糕點拿來。”
長孫皇后道。
宮女端著糕點進來，長孫皇后把糕點送給秦川當做回禮，又送給秦川一身衣服。
“謝皇后娘娘，小卒回去再做些菜給您送過來。”
秦川道。
這麼多孩子這點肉很明顯不夠吃。
長孫皇后有心拒絕又捨不得，孩子們搶著吃她一定吃不到。
“晚宴之後送過來吧。”
長孫皇后道。
秦川離開，路過太極宮的時候正好碰到李元昌。
見秦川沒有行禮李元昌臉色難看。
“放肆，一小卒見到本王敢不行禮？”
李元昌怒聲道。
秦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你應該慶幸這裡是皇宮，換個地方你已經躺下三回了。”
秦川道。
給他行禮？他算個什麼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