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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你孃親要下界……」

西雲,精靈一族所在,乃天地萬物生靈精怪的獨屬國度。..

彩烏族,百鳥所變,面板多彩,發也多色,瞳色更是萬紫千紅。

血藤族,無論男女皆以黑色輕紗作為表明身份的直接證明,他們嗜血,攻擊性強,其他族群見了自是要禮讓三分。

石靈族、他們同石頭般忠誠可靠,褐色的面板,高壯的體格,步步成路,動如移山。

其中佔比最大的當屬蟲族,他們體格普遍短小,也喜黑灰色調,當然也有少部分喜歡穿多彩的衣裳,以示自己的不同。

說起西雲就不得不提靈蝶族,因為西雲的王位一直都有靈蝶族繼承,從未有過偏差,他們是唯一一種膚白如雪的精靈,也是擎天大陸中唯一掌控光之法則的存在。

因著西雲所有的精靈都信奉神凰,也就是太陽,西雲最為高聳的地標便是神凰閣,共有八千層,他們認為這是離太陽最近的地方,能得到光之神明的庇佑。

如今,看著身前暗沉的景象,無憂眉頭緊鎖,她印象中的西雲繁華鼎盛,人們的臉上無不是喜笑顏開,繽紛的色彩充斥著每個街道,現在……即便滿街的燈籠都掛上了,無憂還是覺得不夠亮堂,有光還不夠,她低頭搜尋,好不容易發現幾片色彩,均被寬大的黑灰袍子覆蓋。人們謹小慎微的說話,連走路都變得小心翼翼。

算了,好在還有噠噠果可吃,不遠處恰好有她此行想要吃到的美食,「這些噠噠果我都要了,給我包起來。」

「要…要十金。」果販是個清瘦的男子,從他髮色穿著,無憂肯定他是血藤族,印象中,血藤一族聲音沙啞慵懶,又輕又撩,這般怯懦開口實屬令她不解。

「怎麼這般貴?」

「要買就買,不買滾蛋!」忽地從一旁竄出一道不滿的吆喝。

同樣黑灰的裝扮,無憂卻一眼看出他不是血藤族,而是最令她討厭的蟲族,猥瑣的眼神僅是對上,就覺得是一種冒犯。

「這些果子是他的,又不是你的。」面具下的無憂眉眼不禁染了些怒氣,她不想剛入城就大開殺戒,不過……若是硬是有人送人頭,她也不介意。

「嘿呦,剛才爺沒細瞧,原來是個漂亮妞兒~呵呵呵……」他的笑聲很刺耳,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

「該看夠了吧?」無憂眉頭挑起,一雙幽深的眸子抬起看了看如墨的夜空。

太過單一了……

「小爺我不止想看還想呃……」不等在場所有人反應,無憂已將兩顆眼珠子嫌棄地扔到了地上,剛才還囂張跋扈的蟲族,此時因為疼痛四肢抽搐,不知該捂脖子還是眼眶,不消片刻便已沒了動靜。

用泉水洗去汙穢,無憂轉頭看向心意的噠噠果,「十金就十金,全部包起來。」

而攤主卻是急了,攤布一裹全塞給了無憂:「不要錢不要錢了……姑娘快走,快走吧……」

「怎麼回事?我說了十金……」無憂說著就要拿荷包,誰知不遠處傳來一聲暴喝!

「哪個不長眼的在鬧事!」

一道黑影襲來,無憂想都沒想,一股凌厲的殺氣蹦然祭出,五指成刃在對方臉上劃出一道道血淋淋的溝壑。

「***!敢挑釁我蟲族,你怕是不想活了!」男人身高不足五尺,藏汙納垢的面相更是讓無憂作嘔反胃。

「嘖……早知道你這麼噁心本後就不親自動手了。」她邊說邊引用靈泉水為其淨手,一遍又一遍,看得周圍的蟲族,無不是眼冒綠光,恨不得佔為己有。

她卻渾然不顧付完錢,抱起噠噠果,走進一條小巷就消失在了西雲。

不死城,木屋

「夫君,我回來了。」

看到無憂悶悶不樂的樣子,流年眸色漸深,「夫人,這是怎麼了?」

「我現在十分十分想滅了蟲族。」無憂惡狠狠的啃了一口噠噠果,清甜的果香也沒能讓她心情見好。

「那就滅了。」

聽到流年審判的聲音,回過神的無憂連忙出聲,「不可不可,蟲族族群何止一種,不能因為一兩隻臭蟲就下死手,不太公平。」為了化解自家夫君的騰騰殺氣,她趕忙將噠噠果奉上嘴邊。

在無憂殷切的注視下,流年輕咬了一口,算是應了她的看法。

這時,無憂又恰好聽到有腳步聲靠近,才想起:「哦對了,顧大哥的一對兒女食動物生血,夫君掌眼瞧瞧,他們有沒有再魔化的可能。」

「阿左、弟妹,我進來了啊!」說話間,顧北帶著一雙兒女就入了木屋。

剛進來,顧平顧安就侷促的躲在顧北的身後瑟瑟發抖。

對此,無憂並不奇怪,她所修煉的九魔訣就使他們膽戰心驚,更何況是在魔煞的主宰面前,能堪堪保持站立已是不易,見此,顧北沒有開口,只是反手輕拍著撫慰他們。

「有人用自己的血飼養他們。」流年眼梢微動,魔氣驟壓,顧平和顧安「噗通」一聲被輾趴在地上,此時的流年薄唇微揚,似是對他們剛才的不敬有了一絲懲罰的痛快。

「人血……」無憂臉色無比沉重,顧北也好不不到哪兒去,這獻血的人不必猜他也能想到是誰。

糊塗!糊塗啊!

「阿左能不能……」顧北張口叫的是「阿左」,看向的卻是無憂,因為他知道如今在他面前的人早已不是當年的那個「阿左」了。

「夫君有沒有其他辦法留住他們。」屋外不遠處,還有一道焦急的身影在林中踱步,是怯是怕。

「夫人,他們不是人,是魔靈。帶著前世記憶的魔靈,在夫君這裡只有一種可能,吞噬。」

「那還有其他可能嗎?」

「有」

「是什麼?」

「被夫人拔除。」

「他們有血有肉……夫君向來神通廣大無所不能,我知道,是我今日在外不該受那些臭蟲的氣,憂兒保證,再也不會了,你幫幫他們,好不好?」在顧平顧安被魔氣碾壓的時候,她就察覺到流年並不想成全顧北,原因……怕

..僅是因為她回來時的悶悶不樂。

纏繞過來的小手,又軟又糯,流年重拾歡顏:「好,依你。」他笑的溫柔,寵溺。

「謝謝夫君,對了,蟲族欺我太甚,顧大哥剛好有百蟲僵,明日讓他保護我上街吧。」無憂知道,若是想快速促成定局,必須要讓顧北的價值體現出來。

顧北一聽,立馬錶態:「我行,我可以的。」

「你呀,有點小計謀全用夫君身上了。」流年說著手一揮,顧平和顧安身上的魔氣再次被細化。

「我抹去了他們的記憶。」片刻間,顧平、顧安重新恢復到了嬰孩模樣。

看著地上熟睡的兩個小人兒,顧北有點不敢相信,不停的揉眼睛確認。

「顧大哥,如此沒什麼不好,最起碼他們可以上學交朋友。」

顧北忙擺手:「不不不,弟妹誤會了,我我我只是太高興了,時間不早了,我我們先回去了。」說著急慌慌的抱起孩子就奪門而出,生怕走的慢了,流年會反悔。

人一走,流年就將無憂撈進了懷裡,「夫人可還記得熒惑?」

「熒惑……那個孩子出什麼事了?」

「倒沒出什麼事,只是突然想起來,在西襄,夫人最喜歡的那對蟬翼原是他的。」流年蹭了蹭無憂的脖

子說道。

「他的?夫君現在提起,難不成他來自西雲?什麼族?」無憂問。

「西雲王、靈蝶族,赤遊。」

聞聲,無憂腦袋一歪:「夫君肯定是搞錯了,赤遊是天女,女的,那孩子明明是個男的。」她對自己看面相的準確性還是很有自信的。

「夫人,靈蝶一族雌雄同體,可自行繁衍。」這丫頭估計要炸,果不其然下一秒……

「雌雄同體!還還還能自行繁衍?這……對了,夫君既然知曉,怎麼不命人將熒惑送回去?」天女啊!那是不是代表她可以擁有自己的噠噠果樹了。

「傻夫人,他是七煞的人。」

「對啊,七煞是將熒惑當接班人栽培的,鴉奴,帶七煞和熒惑。」無憂吩咐,屋外的渡鴉「呼啦啦啦……」衝進夜色。..

「夫人是將夜裡時間都分配完了,那為夫呢?」早知道他就不提了,管他西雲是盛是衰。

「自是留有陪夫君的時間,明日用過午膳我再離開,夫君覺得可好?」她的銀髮在流年指尖摩挲輕繞,玩的不亦樂乎。

「為夫覺得甚好。」

這時,恰好七煞同熒惑也到了。

「拜見主子!」行過禮二人就站在一旁靜靜的侯著。

無憂等著流年先開口,而流年似是沒有開口的打算,竟自顧自的玩著她的頭髮,怎麼也不肯罷手。

說就說,大不了就當一次惡人。思及,無憂開口了:「是這樣的,如今外面是西雲,赤遊天女的地盤兒,嗯……熒惑,難道你就沒有什麼印象嗎?」

熒惑木然看向七煞,對方也是一臉困惑,「主子有何吩咐儘管說。」那天女是不是惹了主子不快?是不是該他一展身手了!怎麼殺也能給主子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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