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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修爹爹」讓帝修頓時熱淚盈眶。

他溫柔的放低身量,半蹲在兩個小人兒面前,「好好,不愧是小不點兒,竟給我帝修生了兩個如此漂亮的小殿下。」他的聲音有些哽咽和沙啞。

混蛋!.z.br>

那是憂兒給他生的!

一旁的雲染幾番忍耐才將帝修那不要臉的行徑給默了下去。

「鈺兒宸兒,走,隨爹爹一同回北玄去。」說著便一手一個,運氣準備離開。

「喂!我話還沒說完呢!」

後者正臉也不回,「不重要!」他現在要帶他的兒子們回北玄認祖歸宗。

望著空蕩蕩的上空,雲染沒好氣道:「看憂兒不炸翻你的妖皇殿!要你不聽本君說完……」嘀咕完他便氣呼呼的去找自家媳婦兒了。

炸藥分量不能太少,不然,那混蛋明早一準兒又起來蹦躂!

混蛋!混蛋!

二話不說就把他的兩個寶貝兒子給拐跑了!

「夫君,怎麼就你一個人?」無憂這時手裡拿著一張破布單子走了過來。

「夫人這是什麼?」

「勒索……呸呸補償單!對了,那個妖皇呢?」

她還沒勒索呢……

雲染掃了一眼無憂手中那洋洋灑灑的單子,頓時又覺得沒那麼生氣了,反倒覺得那人有些可憐。

「咳咳……他把孩子們都拐跑了,夫人放心,他不會傷害鈺兒和宸兒的。」

聽完雲染的話,無憂聳了聳肩道:「那夫君,我們這裡該怎麼辦?」

夫君說安全,那鈺兒和宸兒就一定沒事,反正晚會兒她也要去北玄。

「我聽夫人的。」

無憂將「賠償單」往雲染手裡一塞,道:「嗯……怎麼著也得有個住的地方吧,這裡來個三層小樓怎麼樣?」

「好」

東荒的煞氣簡直就是為雲染量身打造的,在這裡支配煞氣同在不死城的意轉心念一般,順心應手。

揮灑煞氣間,一幢三層的雕花樓閣的就出現在了東荒的最中心。

八方的簷角均墜著隨風揚動而「唱」的銅鈴。

「夫人,可喜歡?」

首次灑進東荒的陽光,宛如一束束聖光般劃過精緻的閣樓,既空靈又虛幻,無憂心頭一樂,「喜歡喜歡,對了夫君,我們找到一些零件,你可不可以幫尖牙和臉臉換一副能用的肉體?」。

「夫人找齊全了?」雲染問。

「四肢和頭都有了,就是還差一個像樣的身體。」身體太難找了,幾乎沒有可適用的。

「這好辦。」

說完,只見雲染再次排程四周的廢煞之氣,不斷朝著一旁安靜等待的尖牙和臉臉湧去。

不過片刻,兩幅皮囊就已經重塑成功,許是時間太過漫長,他們已經忘記了怎麼開口說話,只是茫然的看著眼前不斷變化的東荒之境。

「你們去找異荒吧。」無憂話一出,兩人才搖搖晃晃朝著一旁走去。

「夫人,薄焰的事,我已經問清楚了,當時確實是夫人下的令,命他墮入魔道,帶夫人下界的。」

「真的是我……夫君,那我該怎麼做才能幫他重塑肉身?」她的眼淚可以嗎?

「不用擔心,夫君給了他一顆鮫珠,他已經在煉化了,估計明日便可完成塑身。」

「嗯,那就好,夫君,我想回不死城一趟。」炸藥得準備一下,晚上去送那妖皇睡大街!

「好,夫君陪你一起。」說完兩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北玄,妖皇宮,所有的目光都熾烈的望著宮門口。

「回來了!回來了!」

不知誰吆喝了一聲,眾女妖裙襬一撩,筆直的大長腿一排排秀了出來。

當帝修牽著兩個小傢伙入宮門時,血脈噴張的一幕就出現在了眼前。

「放肆!還不見過兩位小殿下。」

眾女妖一抬頭,只見兩個粉雕玉琢的小人兒正一臉無害的看著自己,頓時覺得臉色發燙,臊的趕忙又將腿遮了起來。

「奴等拜見小殿下!」

「修爹爹,你宮中美人兒可真不少!」流雲宸撅著小嘴道,他的相貌本就與無憂等同,一想到無憂也可能會生氣,帝修正要喝斥。

只聽流雲鈺笑道:「想什麼呢,她們是為孃親穿的。」

「鈺兒怎麼知道?」帝修立馬舒了一口氣。

「修爹爹,孃親喜歡看美人兒。」一看這些女妖剛才羞紅的面,流雲鈺就順便聽了一下她們的心聲。

「怎麼不是娘娘?」

「哎……這裙子可花了我好多金幣,娘娘呢?」無不是都在關心他孃親的去向,流雲鈺自然也窺得她們往日的裝束。

「對,你孃親最喜歡了,走,爹爹帶你們去妖皇殿看看。」

「子祭,你把妖皇典請出來。」

「遵命!」

只需一眼,他便知道這兩個孩子的真實身份。

不過,那又怎麼樣!北玄由自家皇做主,這個位置他願意給誰就給誰,旁人再眼饞也沒用。

只是有人看不明白,呼延獵一臉不快道:「爹爹?你聽到了嗎?那兩個小不點兒叫皇爹爹!皇什麼時候有孩子了?他這不是背叛帝后娘娘嗎?不行!我得去問問。」

子祭一手捂著耳朵,一把扯住身前的五大三粗:「你這蠢熊,你問什麼呀!」

「你說我問什麼!皇說過他生生世世只愛帝后娘娘一個的,現在又突然領回來兩個兔崽子,哼!皇若是敢負娘娘,我……」

「你想怎麼樣!」子祭一臉看好戲的問。

「我呼延獵退出北玄,再也不回來了!」

聽言,子祭哭笑不得:「笨死了!去去去,不怕死你就去!」

「哼!娘娘對你那麼好,還給你吃果子,忘恩負義。」說完不等子祭反駁,大手一揮就走了。

妖皇殿,「呼延獵拜見!」

帝修抬起頭望著怒氣衝衝的呼延獵不滿道:「什麼事?」

「皇曾說唯帝后娘娘才是你帝修唯一的妻子,這話……還作不作數?」

帝修修長的手指將毛筆往筆架上一擲,「自然。」提起他的小不點兒,帝修語氣格外溫和。

只是這深情,如今看在呼延獵的眼中盡是虛情假意。

他怒目指著流雲鈺和流雲宸質問:「那他們是誰!皇跟哪個女妖生的?皇若是要負帝后娘娘,我呼延獵第一個不答應!我我天極赤炎熊一族也不答應!」

他聲音極大,大殿中的四周各掛著一束倒鈴般的花朵,隨著他的音量,那花朵發出「沙沙」的低頻震動。

帝修一聽,怒氣斥喝:「蠢東西!你就不能小聲點!嚇到我兒子了!」

這些木香鈴是他的小不點為他準備的,就是想讓他每次處理政務時可以心情好一點,如今被這憨熊震的葉子都落了好幾片。

呼延獵以為帝修是在掩飾自己犯的錯,現在更是明目偏袒這兩個小屁孩兒,他氣的雙拳「咯咯」作響。

「皇!你……你他們今日必須死!」說著一聲咆哮以掀頂之勢朝著流雲鈺和流雲宸掠來。

帝修聞聲暴怒,剛要發難,就被流雲鈺一把按住了手,「修爹爹,他傷不了我們。」

頭熊,笨是笨了點,不過,這樣忠誠的部下也確實難得。

果然,聲浪過後,兩人小人兒依舊雷打不動般站在皇座旁。

「混賬東西!也不睜開你那熊瞎子眼好好看看,他們是誰的孩子!」

呼延獵這才打眼細細瞧了過去,一看不要緊,兩隻圓溜溜的瞳孔忽地一縮,「呼延獵有罪!請兩位小殿下恕罪!」

真該死!他怎麼能罵……

這時,流雲鈺道:「護我孃親,哪裡算得什麼罪。」

自家兒子都不怪罪了,帝修自是也沒再追究,「好了,娘娘晚點就回來,讓他們仔細備膳,下去吧。」

「是,呼延獵告退。」

剛從妖皇殿死裡逃生出來,呼延獵就看到子祭一臉玩味的在等著他。

「怪不得我父王說龍族,詭也!居然騙我捱罵,哼!」

「唉!我哪兒裡知道你這蠢熊一點腦子都不用,小殿下一個長得像君上,一個長得像帝后,再看皇疼愛的模樣,動動腦子就知道他們是誰的孩子了!蠢!」

「對對對,就你聰明,小心帝后娘娘和皇一同收拾你。」話畢,不等子祭開口,呼延獵掉頭就走了。

入夜,北玄妖皇宮,一道道美食魚貫而入,無憂一身紅衣坐在涼亭中,望著滿院的春色,神情有那麼一絲的恍惚,這裡的一切都好熟悉!

一彎新月劃過精緻的角樓,給高牆內灑下一片朦朧的白晝,晚風拂吹著挺秀細長的竹林,宛如一襲青色的輕紗一般,隨風而漾,這籠罩天地美景如花隔雲端,讓人分辨不清何處是實景,何處又為倒影。

「娘娘,這是相思玉,你嚐嚐,看還是不是原來的味道。」一個身著藍彩紗裙的女妖輕聲說道。

「相思玉……」

無憂半疑半惑拿起勺子,舀了一顆放進了口中,熟悉的味道在口腔中不斷迴轉,一下子就將她封鎖的記憶全部帶了回來。

她愧疚的瞥了一眼對面的男人,終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小不點兒,味道如何?」帝修輕聲問。

「味道不錯。」

相思玉,由一種叫相思扣的果實淘洗、研磨、蒸、揉、再入油鍋炸,撈出一個個不呈焦黃,卻如玉石一般透亮瑩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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