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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抬步就被鬼大攬住了去路,「萬萬不可,帝君您身上的煞氣會直接把這些小鬼兒給吞噬掉的。」

北陰大帝的陰煞之氣,連他這些死了上千年的鬼魂都俱,更何況這裡有的遊魂野鬼「年齡」尚幼。

聽言,冥九夜一臉挫敗又退了回來。

「夫人,你看到了,不是我不想管,是夫君我……許可權太高。」他無奈一頓逗得無憂噗嗤笑出了聲。t.

「哎呦我的夫君,厲害了!」無憂跳下馬走近他身,踮起腳尖吹氣道:「夫君,陰司小鬼那麼多,誰管這一片啊?」

「嗯……要不交給判官吧,讓他們來查,我們回去吧,寶貝,夜都深了。」他還盼著洞房花燭夜呢。

無憂焉能不知他心中所望,可眼下事態嚴重不容耽擱,她可不想夫君剛執權,就被冠上「昏君」的頭銜。

「夫君你還記得酆都城的白燈籠嗎?就是這樣的。」冥九夜順著她的手看向空中飄蕩的白祭燈籠,俊眉一擰。

「記得,你是說這些小鬼是那些掛白燈籠家的孩子?」通行令牌上陰規有書:入夜不得進白家。難道是因為這個?

「我是這麼猜的,總共死了110個孩子,這個數目也太過震撼了。」如果放到以前遇到,管不管?或許得看她心情,可如今她夫君成了北陰大帝,自己也成了酆都的帝后,那就得為這酆都大大小小的鬼做主。

「看來本帝是想偷懶也不行了,那就有勞夫人去上酆都走一趟,這裡我讓判官來接手。」兵分兩路,他就不信不能把這背後的惡鬼給揪出來。

「嗯,小的領命!夫君還是趕緊回去看批文吧,不然越拖越多,以後就我們沒逍遙日子了。」

那一座座的文書大山看得她直打退堂鼓,她突然對冥九夜也有了一種憐憫之心,這酆都的主宰,一點不比掌管一個國家輕鬆。

「好吧,要時刻想著我,念著我,有危險讓鬼大他們上,千萬不要讓自己受傷,聽到了嗎?」冥九夜耐心交代道。

被點名的鬼大及其他惡鬼均是一臉懵逼,如果說女主子是惡魔,那這男主子就是惡魔頭子,這一對兒魔鬼還真是登對。

「嗯嗯,夫君放心,憂兒保證不受傷,對了,我給你買了梅子茶,看累了就休息一會兒。」得了她的保證,接過梅子茶,冥九夜這才依依不捨化成一道青煙消失了。

又過了一忽兒,一位身穿黑金長袍的威嚴判官,領著一眾小鬼匆匆飄了過來。

「察查司一干鬼差拜見帝后娘娘!」無憂展開眼眸打量一瞧,「都起來吧,這兒就交給你了,一百一十個。」

她手指著那個小男孩繼續說道:「帶上他,一共一百一十一個,若經你手少了一個,老孃唯你是問。」

那傲慢與狂妄的模樣,登時讓來辦差的鬼都跟著小魂一擻,不愧是酆都城的帝后,處事利落,手段雷霆!

「娘娘放心,小的現在就登記造冊。」說著廣袖一揮,桌椅筆墨紙硯一應俱全。

看他傢伙事兒挺齊全,無憂擔憂的心也就落了地,翻身上馬,「不錯,走吧。」

出來這麼久還沒有吃什麼好吃的東西呢,「哎呀!糟了!」

聽到無憂一喊,鬼大立馬就問道:「主子,怎麼啦?」

「我夫君一定還餓著肚子呢,走走走,我們去找找,看有什麼好吃的。」

「噗哈哈哈主子,北陰大帝根本不用吃東西。」這女人平時腦子不是靈光的很嗎?這會兒怎的又笨又蠢。

「哼!北陰大帝吃不吃東西勞資才不在乎!我夫君要是餓著了,我拿你當下酒菜。」她一臉詭異的笑容無限放大,活像個從陰間煉獄爬出來的惡鬼。

恐嚇完,看

到鬼大那慫包樣兒,她惡趣味咯咯咯笑了幾聲,心滿意足趴在馬背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上酆都,滿月高懸,聞到香味才悠悠轉醒的無憂,瞥見前面熟悉的糕點鋪,「鬼大,我想吃粉糕。」

鬼大也饞的流口水:「主子,我們沒錢。」

「堂堂酆都帝后娘娘,沒錢買吃的,這像話嗎?」鬼大茫然搖搖頭。

只見她指揮紙紮馬拐進一條僻靜的巷子,嫁衣重新上身,眼波流轉煞是好看,「走吧,今日酆都大喜,下酆都的鬼魂免費請上酆都的百姓吃喝玩樂,那本帝后嘿嘿………」說著她臉上露出一抹女乾笑。

鬼大猛地一抖暗暗咕噥道:「敢情你是要穿這一身去招搖撞騙啊!」他聲音很輕,可無憂是誰啊!

「我看你是想進油鍋了。」

她冷不丁來一句,鬼大立馬又討好奉承道:「什麼上酆都下酆都,都歸主子管,娘娘請!」說完趕緊飄上前領路。

「算你識相!」

一路上根本就不用無憂開口,看到她那身嫁衣,酆都百姓都自動把自家拿手美食端上了前。

不一會兒,「嗝兒……吃不下了吃不下了……」

鬼二鬼三鬼四,三個小鬼兒慌忙團成一個寬厚的靠背馱住她半躺的身子,一條街才走不到一半,已飽到多吸一口氣兒都覺得多的地步。

這時,又一個滿臉笑意的掌櫃端著美食走上了前:「帝后娘娘,這是我們店裡的芙蓉糕,您嚐嚐?」

「包起來,我帶回去給我夫君嚐嚐。」聞著香氣撲鼻的綿軟糕點,無憂懊惱地摸了摸圓鼓鼓的肚子。

「娘娘吃,小的再去給帝君包一份。」說完要走,被無憂又擋了下來:「慢著,本娘娘來是有要事要辦,這次,先先不吃了。」

實在是吃不下了。

店家一聽恍然大悟般頻頻點頭:「小的明白,兩份都包起來,帝后娘娘只管往下走,小的這就把話傳下去。」說完衝著下家吆喝道:「帝后娘娘的美食,兩份打包!」

吆喊聲由近到遠此漲彼伏,「呃……我說的是這意思嗎?」

「難道不是嗎?想不到主子還有以退為進的本事,厲害厲害!」鬼大在一旁狂豎大拇指。

無憂本想回懟一句厲害個屁!可又轉念一想,這多少也是百姓的一點心意,也就預設收下了。

一路上,鬼大在一側遊蕩,鬼八乖巧在前打著燈籠,六鬼七提著一堆美食在後繼續前行。

一直到下都,百姓孝敬的東西也沒斷過,下都百姓普遍貧窮,送的東西八門,有送花的,有送魚的,總歸是家裡最好的。

「去,把百姓的心意全部送回長生殿,讓夫君嚐嚐,也讓那些鬼官睜大鬼眼給我好好瞧瞧!仔細的瞧!」

她眸光中閃過一絲狠厲,酆都萬萬年未啟,那些孩童的靈體被食成殘廢,要說沒有惡鬼的手筆,她第一個不信。

惡鬼一直被關押受刑在煉獄中,是誰翫忽職守,或故意放養惡鬼,逞兇為禍酆都。

越想她神情越說不出的興奮,像只蓄勢待發的惡豹,狩獵惡鬼,不錯,她很喜歡。

看她又露出一抹詭異的冷笑,鬼大揮著爪子連忙讓送東西的小鬼趕緊走,這女人又要發瘋了。

這時,紙紮馬剛好路過一戶白家。

「就這兒了,吃太多,也該消消食兒了。」她懶洋洋的從馬上滑下來,腳剛站穩就打了個哈欠,「怎麼會這麼困呢。」身子困頓不堪,

她就這麼邊走邊打哈欠,「主子,要不先到客棧睡會兒再來?」

「不用!老孃本來就是夜行者。」她兩眼一翻冷笑道,自打長平淪陷身邊又有左央的護庇後,都快讓她忘了

她是一名鬼差了。

寂靜陰森的院落正中,擺著一口短小棺槨,黑烏的棺槨上面還披著一床紅色被褥。

棺前地上亮著一節快要撲滅的白蠟,隨著微風滋滋作響。

「嗚……我的孩子……我苦命的孩子呀……」昏黃的房屋裡還時不時傳出輕微的哭聲。

「別哭了,你日日哭,孩子也醒不來不是嗎?」開口勸說的是一個男子的聲音,應該是這家的男主人。

呼–

風過,蠟滅。

房屋哭泣的女人很快就發覺了,「滅了!孩子的燈滅了,快!」兩人慌慌張張跑出房屋,燃上蠟燭一抬頭就看到一個身穿囍服的女子站在院內。

兩人沒有驚嚇高喊,而是平淡說道:「入夜不得入白家,姑娘快快走吧。」說完兩人偷抹了一把淚把棺槨上的喜被又蓋了蓋。

嘴裡還唸唸有詞:「我家虎子最乖了,今天酆都大喜,瞧,這被子是孃親親手縫的,你可要跟緊囍差們,讓他們帶你回家呀!」

女子說完悲痛欲絕抱著棺槨不肯撒手,「別哭了,今日酆都大喜,若被巡邏的鬼差聽到,虎子就沒地方睡了呀。」男人一臉悲痛苦苦勸慰道。

一盞白色燈籠映入眼簾,兩人才雙雙抹掉眼淚看向燈源下的人,真切看到她身上那華美的金烏囍服。

二人雙目震驚,「噗通」一跪。

「帝后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你兒子叫虎子?」無憂繞過他們跪拜的地方,徑直走向黑棺,「開啟!」

「啊!娘娘萬萬不可呀!小兒已死半年有餘,早……早臭了呀!怕衝撞了娘娘,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夫妻倆頭都磕破了,還不知疼。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待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麼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麼,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誌性建築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後,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

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於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後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藉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傢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醃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裡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裡,而後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鬍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屍體。

此刻他的眼神裡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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