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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金?」

崔不群沒想到遁系如此便宜,而賣方顯然是誤會了。

「客官,我可真沒多要,遁系是很難抓的,我收的時候也是一金,主要是它髒兮兮的,我能回個本兒錢就行。」

掌櫃的是一位體態富貴的面善長者,手腕處戴一禪珠,除此外通身沒有多餘的金飾玉佩。

「行,一金就一金,不過我給你兩金,你得找塊兒黑布給我蒙好了。」崔不群說完還不忘使了個眼色。

「好好好,我都懂。」買這種獸在鳳炎但凡有點身份地位的,都覺得丟人。

崔不群也不想解釋,付完金幣後就提著鐵籠回家了。

回到家,剛把鐵籠放到院子裡,崔不群就看到許久不用的柴房源源不斷往外冒出嗆人的濃煙。

「鄂兒!」

他慌張跑了過去,看到一身黑灰的那鄂正在煙霧繚繞中生火,他走過去一把就把她提了出來。

「大哥哥你回來了?」小傢伙也沒鬧,任由他提到石桌旁。

「你幹嘛呢?」剛放下來,崔不群就一臉溫怒的看著她。

「做飯呀!」

這時,崔不群才看到那鄂的袖子是捲起來的。

「你還沒有爐灶高怎麼做?萬一掉到鍋裡了怎麼辦!」

吼完崔不群就後悔了,看著小丫頭滿臉的菸灰,亂糟糟的頭髮,登時像洩了氣的皮球,「算了,快點洗手吃飯,我買了包子和甜粥。」

「大哥哥,你不討厭鄂兒了?」她烏溜溜的大眼水汪汪的看著崔不群,彷彿他只要說聲討厭,那眼中的淚水立馬就掉給他看。

「不討厭啊!快去洗洗,涼了就不好吃了。」說著他把黑布罩著的籠子往桌子下面踢了踢。

不一會兒,她就重新換了一身衣服從房間跑了出來,一頭秀髮披散著,連個頭飾也沒有。

「頭髮怎麼回事?」

「鄂兒還沒有學會挽發,阿孃給鄂兒梳的頭髮剛才換衣服的時候全都散掉了。」她手裡還攤著一個粉色的小發梳。

「過來,我試試。」

接過頭飾,崔不群研究一會兒就直接上手了,前前後後倒騰了許久也沒能固定好。

「鄂兒,要不拿飄帶束起來吧,一樣好看,好不好?」再耽誤下去,中午飯都省了。

「好,聽大哥哥的。」

「那你等著。」崔不群連忙起身到房間找到自己的髮帶,選了一條青色的朧月,出來後仔細把那鄂的頭髮束在了腦後。

「好了,快點吃飯,吃完飯我送你一樣東西。」

聽到有禮物要給自己,那鄂開心的不得了,抓起包子就往嘴裡塞:「嗯嗯,大哥哥也吃。」

一盞茶後,崔不群把鐵籠從石桌下提了出來,黑色的罩布一掀,靈獸再次睜開了眼。

「大哥哥這是什麼呀?」小丫頭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害怕的神情。

「它叫捲毛鬃,是個難得的靈獸,不過有點髒,一會兒我去燒點熱水,你來給它洗個澡怎麼樣?」

「嗯嗯,那它以後就是我的了嗎?」

「不全是,如果你對它不好,它是會跑掉的。」因為至今他還沒聽說過有人契約遁系靈獸成功過,這類靈獸膽子小,多疑多動,要想讓它聽話只有美食誘之。

「你放心吧小傢伙,我一定會對你好的。」她說完就跑回了房間,正當崔不群納悶時,只見她哼哧哼哧推著一個大木箱走了過來。

「大哥哥,以後讓它睡在這裡面,這裡面有阿孃放的香囊,可香了!」那鄂滿頭大汗的笑道。

「你把箱子給它,那你的衣服放哪兒?」

「大哥哥放心,我把衣服放在你的衣箱裡了,反正大哥哥的衣服不多,我們剛好一人佔一半。」她的話讓崔不群哭笑不得,這丫頭還真是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好吧,你先來看著它,我去燒水。」

「對了大哥哥,它起名字了嗎?」t.

「那倒沒有,既然以後由你來照顧它,那就由你取吧。」

「可是……鄂兒不會,大哥哥你來取吧!」

「我一金買的它,就叫一金吧。」

其實崔不群想得很簡單,這遁系靈獸說跑就跑了,叫什麼名字也沒多大用處,所以信口拈來。

「一金,一金,你好啊一金,我是你的主人,我叫那鄂,剛才救你回來的是我的大哥哥,他叫崔不群,我們家裡還有阿孃還有崔伯母、崔伯伯、巧兒姐姐和奇掌櫃,歡迎你加入我們。」

聽到那鄂天真的發言,崔不群莞爾一笑暗想道:這傻丫頭還以為這靈獸能跟自己一輩子呢。

那鄂兒呢?會跟自己一輩子嗎?用力甩掉不明思緒,崔不群繼續加柴燒水,自父親母親走了以後,這兩日家裡才算又有了家的味道。

崔不群把調好的溫水端了過來放在了地上,「鄂兒,水好了,下來就交給你了。」

遁系靈獸還是會攻擊人的,只是戰鬥力不強而已,即便如此,崔不群也要提防著它亂來,以免傷了那鄂。

「一金,要洗澡了,你乖乖的啊。」那鄂說完,雙手探進鐵籠把卷毛鬃抱進了水裡,動作極其輕柔,全程捲毛鬃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的舉動。

任憑那鄂用水給它清洗乾淨,炙熱的太陽光下,它的毛色才逐漸顯出顏色。

「大哥哥,它是金色的,你快看!」小傢伙興奮的不得了。

金色捲曲的皮毛緊緊貼在身上,像羊羔毛一般,四肢粗壯有力,反倒給人一種笨拙的錯誤認知。

「還不錯,一金花的不冤。」崔不群打趣道。

那鄂把洗乾淨的捲毛鬃放在了陽光照射到的石凳上,小心翼翼拿出手帕給它擦拭眼睛,「大哥哥,一金吃什麼的呀?」

「這個……應該是肉吧,等著,我去抓只雞給它。」說著崔不群就邁著步子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他就手裡提著一隻大公雞走了進來,鬼鬼祟祟的掩好大門。

那鄂一看就知道這雞來歷不明,「大哥哥,偷東西是不對的。」

她氣勢洶洶的站在院中,登時就給崔不群一種悍妻的錯覺。

「沒,沒事吧,反正我已經把它弄死了,你看著辦吧。」說著把公雞往一金面前一扔就獨自進了屋。

「一隻雞而已,發這麼大脾氣……」

聽院中久久沒有動靜,崔不群連忙跑了出去,一看院子裡空蕩蕩的,他一下子就慌了神。

一股腦就衝了出去了,左看看右看看,他開始在各條街道尋找,因為那鄂的特殊身份,他也不敢大喊大叫,只能心裡焦急的在一個又一個巷子中尋找她的身影。

約至黃昏還是一無所獲,他站在繁華的街頭,腳下虛浮難安,「你到底去哪兒了?」

要不要問問主子?這種事怎麼好意思張口……

崔不群一路上糾結萬分,當他再次走進自家小院時,發現院中的紅燭是亮著的。

「大哥哥,你又跑哪兒去了?」

屋簷下,一個小女孩右手叉腰,左手抱著捲毛鬃,一臉氣憤的看著剛回來的崔不群。

「你……你怎麼在家裡?」崔不群一臉震驚。

那鄂溫柔的將一金放在了地上,起身朝著崔不群走去:「鄂兒不在家能在哪兒?不是大哥哥交代我不許出門的嗎?」怎麼自己反倒

又忘了?

「我是交代……」

「大哥哥還沒說自己去哪兒了呢?也不說一聲就出門,崔伯伯和崔伯母是怎麼叮囑你的,你都忘了嗎?」她不依不饒的模樣讓崔不群有些不知所措。

「我……下次一定。」找了這麼久反倒是自己沒理,崔不群越想越氣,「那你呢?你去哪兒了?」

「鄂兒帶著一金去後院給公雞拔毛去了呀……難道大哥哥是去找鄂兒和一金去了嗎?」小丫頭歪著腦袋,表情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才沒有!」崔不群想都沒想就否決了,他也是急糊塗了,居然對著一個孩子發脾氣。

「鄂兒……嗯……你餓不餓?」

「鄂兒和一金吃過飯了,大哥哥也快進屋吃飯吧。」說著又把一金抱了起來率先進了屋,崔不群也緊跟著走了進去。

剛進屋,崔不群就看到了那鄂準備的「飯」,黑如焦炭的雞塊,還有一盤綠油油的水煮菜。

「大哥哥快吃,這都是你的,我和一金已經吃過了。」

小傢伙坐在凳子上,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好似一個監工正在負責監督他吃飯一般,恪盡職守。

他無奈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兒,滿臉抗拒的問道:「呃……一金它能吃得慣這肉嗎?」

這能叫肉嗎!

這明明是炭好不好!

「一金它是吃菜的不吃肉,大哥哥快吃吧,別浪費了。」說著把整盤的雞塊兒往崔不群落座的位置推了推。

「好好好,我吃我吃。」一塊兒肉剛入口,苦、澀、柴……各種難吃的滋味「匯聚一堂」,崔不群在腦海中不斷催眠自己,這是美味!這是美味!才堪堪嚼了起來。

嚥下一塊兒後,他只想用形同嚼蠟來形容這雞肉的口感,他還是吃菜吧。

「大哥哥,是鄂兒做的肉不好吃嗎?」

崔不群夾菜的手頓時一僵,轉而又夾起一塊肉放進了自己的嘴裡。

這雞,他偷錯了,明天就去買一隻新的公雞還回去。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待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麼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麼,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

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誌性建築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後,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於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後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藉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傢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醃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裡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裡,而後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鬍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屍體。

此刻他的眼神裡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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