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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先前本就在樂康工作。
所以還算清楚樂康對自家配方的保護力度。
怎麼講呢，在不涉及到古武者層次的情況之下，保護力度還是應該不成什麼問題的。
但是……
一旦涉及到古武方面，樂康的保護就基本上像是紙糊的一般了。
所以，這是個非常嚴峻的問題。
張凡不能一直坐鎮樂康去充當保護者的角色，武管局的人也不可能在沒人動手的情況下，時時刻刻的給予你保護。
武管局屬於社會資源，社會資源可不能完全用在你一家公司上。
那麼，只有自己招納這一條路可走了。
其實，在這方面，不僅僅是樂康的問題，還有華家藥廠那邊，也面臨著這樣的問題。
沒有強大的力量守護，根本就不可能安安穩穩的賺錢。
所以，自己培養古武者去保護自家產業？
貌似只有這麼一條路可走了。
但時間上來得及嗎？
“你先暫停專利的申請，撤回來！回頭我再聯絡你，告訴你具體的解決方案！”張凡沉聲說道。
“好！”姜樂樂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一聲好。
張凡放下手機，仔細想了想，然後去找季海帆。
“張供奉！”張凡剛靠近季海帆，他就掙開了眼睛，笑著說道：“你這院子，都快趕上咱們的密地了！”
“季宗師，我很好奇，密地到底是什麼？咱們武管局有，張家貌似也有！那麼，其它超級家族和門派，甚至更低一些的家族和門派，應該也有的吧？”張凡暫時先放下了自己原本的問題，很好奇的詢問。
這個問題，不知道在不在培訓的內容當中，最起碼他現在還沒接觸到……
所以，既然季海帆提到密地了，那就乾脆先解決自己心頭上的這個疑惑。
“密地，其實很簡單，就是從遺蹟中挖出來的土壤！這些土壤堆積在一起，就形成了密地！”季海帆說道：“遺蹟內的土壤，蘊含著非常多的靈氣，所以形成了能供古武者修煉的密地！同時，也能種植很多靈材！”
“我們大補丹的很多材料，就是從遺蹟中獲取，然後在密地中培育成長，才會有大補丹的出現！”
張凡呆了一下。
他突然發現，自己辛辛苦苦弄靈田，貌似有點走上歪路了。
去遺蹟挖掘土壤出來，這不更便捷嗎？
不過季海帆的話還沒說完，他繼續說道：“其實遺蹟內很多東西對我們都很有幫助！土壤就不說了，挖掘土壤就相當於搬運了遺蹟內的靈氣到咱們世界上來！還有土壤成分的科學分析，一些植物的科學分析和嫁接，還有一些動物，雖然很危險，但我們也並不是沒有收穫過一些動物的屍體！”
“這些動物的基因，血液，骨骼等等各方面，都具備研究的價值！”
“甚至……西方一些國家，都根據這些，開闢出了一條全新的路！只是這條路我們不認同，但卻不能否認，他們還是很強大的！”
張凡好奇了，問道：“什麼路？”
“說是煉體路，但實際上就是研究遺蹟中一些動物的基因，然後想法設法的去對人進行改造！從而讓被改造的人擁有強大的實力！”季海帆臉上絲毫也不掩飾自己的厭惡：“這種方式就該杜絕，一切從事這種研究的人員，都應該槍斃！”
張凡倒是沒有季海帆那麼憤慨。
因為在追求進化和力量的道路上，沒有任何路徑是錯的……
只是以季海帆的價值觀，甚至以地球上的價值觀，很難接受這樣的進化路線而已。
“我對遺蹟是越來越好奇了！”張凡問道：“三大遺蹟全都被我們控制，那些超級家族和超級門派不會有意見嗎？”
“當然不服氣！”季海帆解釋說道：“所以最早的那個遺蹟，每年都會定期向他們開放兩次！還有國外的遺蹟，他們也有去闖蕩……”
“最關鍵的是，最早的那個遺蹟，出現時間已經很長了，他們都積攢下了深厚的底蘊！相對來講，現在遺蹟雖然都在武管局的掌控之下，但武管局的底蘊的積攢時間，還不如他們深厚！”
張凡瞭然了。
這其實也是一種妥協吧。
這甚至不關乎你武管局到底有多強……單純的只是不能完全不讓別人連一點希望也看不到。
人在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情況下，可是什麼瘋狂的事都做的出來。
“國外的遺蹟，可以隨意進出？”張凡問道。
“有兩處遺蹟在小國，他們沒能力完全守護，所以就收取門票，不管是誰，只要交錢都能進去，收益完全是自己的！”季海帆解釋說道。
張凡感嘆……還能這麼玩。
不過，這應該也是沒有辦法下的選擇了吧，畢竟實力不濟，還想著獨佔，那絕對落不到什麼好下場。
“季宗師，我其實有商業上的一些佈局，我研究了一種很強效的生髮膏，還有一種提神的功能性飲料！功效呢，都具備絕對的顛覆性！”
“但我不想全世界去申請專利，不相信西方那些官方的信譽，更不想去賭他們的信譽，所以我想把配方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但涉及到大規模生產，配方的保密就很成問題！”
“你在這方面有什麼建議的嗎？”
張凡問道。
“功效上有絕對的顛覆性？”季海帆不太懂商業，其實也算是一個相對純粹的古武者。
但是，這並不代表一個產品在功效上具備顛覆性到底代表著什麼。
“說顛覆性甚至都有點低了！應該是劃時代的……沒人能夠相提並論的產品！”張凡更充分的解釋了一下。
“你這，不好辦啊！一旦真具備這種效果，肯定會帶來龐大的金錢利益！什麼鬼神蛇神，恐怕都會衝過來了！”季海帆皺眉的說道。
“所以啊，我需要強大的安保力量！”張凡看著季海帆說道。
“出事了，武管局可以介入，但在沒出事之前，武管局不可能出人給予保護的！”季海帆苦笑的說道：“這是原則問題！我們的服務物件是全體民眾，而不是任何特定的一個人或者一家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