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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修煉者並不代表著與世隔絕！
恰恰相反，現在任何與世隔絕的古武修煉者，都難以有什麼進步。
因為古武修煉需要的各種資源太多了。
也不能把古武修煉者想象成苦行僧。
所以他們也一直都在與時俱進，跟普通人一樣緊貼高科技，這純屬正常。
石志堅開始打電話。
第一個，還在南泉市，答應前來。
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都沒問題，答應馬上前來。
但第五個出現了點問題，他已經坐上高鐵在回去的路上了。
張凡比劃了一下手勢，讓這個人回來！
“有要緊的事情要商議，你下一站下車，然後回來！”石志堅接收到張凡的資訊馬上說道。
“答應了！”石志堅放下電話回饋了下結果。
“都這麼痛快！”張凡皺眉思索。
除了第五個人有點波折之外，貌似其它人都挺坦然的。
“你們聚會，還有其它人嗎？”張凡看向石志堅。
“沒別人了！”石志堅搖搖頭：“我們聚會本就要商議一些宗派的事情，不可能讓外人在場的！”
“你們在哪裡聚的會？”張凡又問。
“在聚賢樓！”石志堅說道。
“你在這邊等著他們前來，老華多照看照看，你跟我去一趟聚賢樓！”張凡指了下華芸沉聲說道。
現場，他要去看看現場，也許會有所發現。
斷魂散，別人感應不到，但他卻能感應到。
事情發生的時間還不算長，也許還能有一些味道上的殘留。
哪怕是萬一的希望，張凡也想嘗試嘗試，萬一有什麼發現呢？
華芸馬上開車載著張凡直奔聚賢樓。
聚賢樓距離華興中醫館不是特別遠，半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
然後張凡和華芸直奔三樓306包廂。
“張先生，可有什麼發現？”華芸看張凡皺眉在包廂中轉悠好幾圈了，忍不住開口詢問。
“沒有！”張凡搖搖頭。
他仔仔細細的檢視過了，這邊並沒有任何斷魂散的氣息殘留。
當然了，透過石志堅的描述，可以確定他就是在包廂這邊中的斷魂散，那斷魂散肯定就出現在包廂中過。
現在沒味道殘留，絕對不是什麼時間太長，根據時間間隔來推斷，不應該沒有味道殘留。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有人把斷魂散的氣味處理掉了。
“有監控嗎？”張凡想找攝像頭。
“包廂中肯定沒有！我去問問外面有沒有監控！”華芸馬上出門。
張凡不信邪的繼續嘗試尋找，可惜，還是沒什麼收穫。
但暗暗嘆氣，還是現在層次太低了啊！
如果到了築基期，誕生了精神力，也許就會有所發現了。
“張先生，外面有監控能看到包廂門口的情況！”華芸很快返回。
“走，去看看！”張凡精神一震。
下到一樓，張凡稍稍怪異的看了看華芸……
沒別的，收銀臺的小哥對華芸簡直有點太熱情了，不僅僅主動調監控，還關心的問華芸想不想喝點什麼！
看到他的樣子，張凡貌似想到了自己先前對蘇若雪的態度，一時間還真是唏噓不已。
不過，唏噓歸唏噓，張凡還是更想看監控，所以悄悄給華芸使了個眼色。
華芸會意，笑著說道：“我不渴啊，現在能看監控嗎？”
“能，你隨便看！”小哥讓出了位置。
“張先生……”華芸也讓開位置。
張凡當仁不讓的坐到電腦前，因為前臺小哥已經調出來監控的原因，所以張凡只需要耐心看著就行了。
不過看了沒一分鐘，張凡就選擇加速……
因為哪怕加速，張凡也能看清楚畫面中的一切內容。
只是，一直看到石志堅他們吃完飯離開包廂，張凡也沒發現這麼蛛絲馬跡。
但他沒著急，繼續往下看……
如果對方後續來收尾，那就肯定會再一次出現。
只是，等監控繼續往下……除了有服務員進了包廂收拾餐桌之外，就沒有其它任何人進過包廂了。
“這個服務員在哪裡？”張凡定格了監控畫面，問前臺小哥。
“帥哥，幫幫忙啊！”華芸對前臺小哥笑了笑。
前臺小哥馬上暈乎乎的張嘴就說：“現在是休息時間，她應該在宿舍休息，我馬上把人給你喊過來！”
說完，不等華芸說什麼，前臺小哥就急匆匆的跑開了。
張凡對華芸笑了笑：“美女就是有優勢啊！”
“張先生說笑了……不過只是一副皮囊罷了！”華芸貌似很謙遜，但看她眼神中的笑意，很明顯還是很滿意自己這種美色武器的。
前臺小哥很快就帶著監控上的那個服務員前來。
“美女，想問什麼就儘管問吧！”前臺小哥笑著說道：“我已經解釋過了，王姐都會配合的！”
“沒什麼問題了！”看到這個服務員的第一眼，張凡就直接站了起來。
因為這個服務員——完全沒問題，沒斷魂散的味道。
看來聚賢樓這邊已經不可能有什麼線索了。
華芸甜甜的謝了前臺小哥，在前臺小哥不捨的目光中連忙跟上張凡出了聚賢樓。
“張先生，沒什麼發現對嗎？”華芸問道。
“對！”張凡點點頭：“先回去，看看那五個人有沒有問題！”
華芸馬上開車往回趕！
但還沒回到醫館，華芸突然接到石志堅的電話，臉色狂變。
放下電話後，華芸沉聲說道：“師兄剛才來電話，說警察剛才給他打了電話，說第五個人，死了！死在了高鐵站換乘中，因為他的手機最後一個通話是師兄，所以才把電話打到了師兄那邊！”
張凡皺眉，這是打草驚蛇了啊！
第五個人身上，肯定有問題！
只是，現在人已經死了，那麼，對方肯定會把首尾處理的乾乾淨淨。
也就是說，已經完全沒必要繼續追查下去，這次的線索已經算是徹底斷了。
果不其然，等回到醫館，看到沒離開南泉市的那四個人，張凡沒從他們身上感應到任何斷魂散的氣息。
他們的嫌疑已經排除掉了。
“張先生，我們需要到高鐵站那邊看看嗎？”華芸認真的問道。
“沒必要了！”張凡搖搖頭：“去了也不會有什麼發現！”
“那，那為什麼針對師兄啊！難道是衝著師門去的？”華芸一直都沒想通這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