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想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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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的這些，完全充斥著郭中翰的眼球。
郭中翰的心跳加速，連呼吸都漸漸變的急促起來……
他已經禁慾太久，而且，眼前的景色太過誘惑。
而這一切對於張蘭來說，卻是渾然未覺，依然一絲不苟地給郭中翰擦著藥水。
郭中翰想把目光移開，可最後，他還是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自己就是一好色之徒！
不過這一些也不知是好還是壞，張蘭在他的面前停留沒多久就轉移到他的後背。
“後面擦完咯。”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蘭吐了口氣，從床上下來。
郭中翰習慣了好聞的體香，指了指自己的雙腿，笑眯眯道：“那個，我腿上也有傷，要不，你也幫我擦一下吧。”
張蘭順著郭中翰的手指望了下去，途中，卻看到郭中翰的褲子頂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哎呀！你想啥呢……”
張蘭嬌往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倒在地，俏臉紅彤彤的。
郭中翰慌忙站起來來，然後彎腰就要去拉張蘭，訕訕的，滿是歉意道：“那個，張蘭，真是對不起啊，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啊。”
“哼”
張蘭站直身子後，就趕忙抽回了小手，將手裡的藥瓶塞進郭中翰的手心，然後就紅著臉急急忙忙的出去了，都忘了自己的小藥箱。
郭中翰看著她窈窕的背影嘆息一聲，又低下頭看到頂起的帳篷，想用力教訓下，最終還是沒有下得去手，嘆息道：“你呀你，咱們就不能學學司馬懿韜光養晦嘛！這點道行，以後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當官兒的小弟不？”
第二天一早，郭中翰四處也沒瞧見張蘭，也不知是怕羞還是沒在此處。
不過他還是見到了李站長李衛明，一個理著平頭的小胖子，沒想到這山旮旯的伙食吃得不錯。
郭中翰簡單介紹了自己一番，然後李站長開始向他介紹起試驗點的情況。
李站長介紹得粗略，但郭中翰還是記得認真，這次雖說是被局裡發配過來的，但這也是他參加工作以來的第一次獨立調研，所以不管怎麼說，郭中翰還是以高標準的姿態要求自己。
他可不想年紀輕輕的就開始擺爛咯。
可是人生就像是河裡的細沙，誰也不知下一秒翻騰的河水什麼時候來，然後捲走哪一粒沙。
中飯過後，李衛明就不知去向了，郭中翰想問問老張頭張蘭去哪了，想張了幾次口最後還是沒有張開，就由著試驗點的工作人員帶著來到養鴨場。
這養鴨場規模還不小，呼啦啦的一大片，看都看不到頭。
對養家畜這類的活兒郭中翰並不陌生，他老家就是農村的，小時候經常餵養家畜。
他二話不說，挽起袖子和大家一起幹了起來。
郭中翰的調研生涯就這樣開始了，白天在試驗點忙乎，然後晚上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宿舍，吃完飯洗掉滿身的汙穢往床上一躺，渾身就像是散了架一般。
就這麼過了兩天，這其中倒是見過張蘭，可惜這女人見著他就像是老鼠見著貓，一個照面就閃。
這天天剛矇矇亮，郭中翰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趙豔紅的電話，在電話中，趙豔紅不知從何處得到他被髮配的訊息，對他一通痛罵加諷刺，然後很順道的告訴他，兩人的關係結束了，她不要那種爛泥巴扶不上牆的男朋友。
掛掉電話，郭中翰沒有想象中的解脫，他這些天就一直想過這般的場景，趙豔紅的性格他是知道的，他做好的自認為的充足準備。
可當這一刻真的到來，他還是有些腦袋嗡嗡的，愣愣地看著窗戶半晌沒有動彈。
他突然很煩，煩得要命的那種，尤其是看著窗外那延綿不絕的高山。
他在宿舍裡來回的轉悠，焦躁不安，有種時不我待的那種急迫感。
吃過飯，他和李衛明請了個假，說自己不舒服。
李衛明也沒為難他，說讓他好好歇著，不用著急。
郭中翰回到宿舍裡躺在床上，眼睛看著屋頂。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從床上跳了起來，揮舞著拳頭，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媽的，老子不能再這樣渾渾噩噩下去了，我要當官，當大官！我要有權，我要有女人！我決不在再讓女人這樣拋棄我，也絕不讓人隨意支配，老子要做一個真正藐視天下的男人！”
說完這些，郭中翰走出了宿舍。
他要出去找人！
第二天一早，郭中翰已經身處省城長門市市區。
他走的這條道，很安靜，周圍樹木茂盛，是這一帶的富人區。
想到那兩個多年未見的女人，郭中翰的心裡沒來由的緊張起來。
當然，一部分是因為羞愧，至於其它，鬼知道啊。
郭中翰要找的女人叫於麗珍，和她的繼女林可可！
郭中翰的老家也是處在九龍山脈之中的，那會兒於麗珍就是上面派下來支教的，恰好就教到了郭中翰所在的初中97班。
不過不同於郭中翰的被馬甲報流放，於麗珍有個很有實力的老公，是真心實意地下來做一番實事的。
而很巧合的是，在京師大學讀書的那會兒，郭中翰又和她的繼女林可可一個班級。
想到兩女，郭中翰的臉上便浮出柔和的羞慚微笑。
當年郭中翰因為有個在縣城工作的爸媽，經常過去住一段時間，所以接觸新鮮事物的速度比一般那個年齡段的同學早熟許多！
於是當面對那樣溫婉如水，端莊賢淑的美女老師的時候，正處於青春期萌芽狀態的郭中翰被於麗珍深深地吸引住了。
當然，這種暗戀，在那種封閉的鄉下，那是絕對的說不得的。
不過，在於麗珍不久的支教97班生涯中，卻永遠留在了郭中翰少年的夢裡，他第一次夢遺，夢中的物件是於麗珍，是初戀？
那時候郭中翰住的地方離學校沒有多遠，而於麗珍肯定也不能隨時回省城，也就住在教職工宿舍。
那時候，郭中翰每天想著的就是晚上晚自習之後的事情。
那時候的他就會躲藏在教師宿舍樓下的一處樹林中，望著二樓靠右邊的那個小單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