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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裡的時候,白玉安用完飯,才剛淨完口,平日裡在她屋子裡的兩個婆子就拉著她去沐浴。

之前雖每日要去沐浴,可哪裡有這麼早過。

白玉安忙問:“這麼早沐浴做什麼?”

依舊沒有任何人回她。

在她屋子裡的這幾個人,無論她怎麼套近乎說話,全都同啞巴無異。

除了陳媽媽和王嬤嬤,幾乎沒有人對她說過話過。

白玉安的力氣比不過婆子的力氣,三兩下就被剝了衣裳按到浴桶裡。

浴桶裡的花香奇異,混合著熱氣燻過來,白玉安只覺得快喘不過氣來。

身後的婆子用帕子替她擦背,又要伸到下面去給白玉安擦腿。

白玉安嚇了一跳,連忙掙扎著要自己來。

除了阿桃能這樣伺候她,其他人都不行,即便是個老婆子。

那身後的婆子看白玉安掙扎,也不強勢,任由白玉安拿過帕子自己洗。

只是白玉安那動作明顯生疏,草草擦幾下便算完了,一看就是習慣人伺候的。

也虧著這身面板膚如凝脂,動作重了還怕傷到了。

這裡的姑娘也不是沒有落魄了的大戶小姐,可面板卻少有能比得過這位的,模樣又似天仙,難怪當作個主子伺候著。

白玉安根本不想在這浴桶裡多呆,那香味聞的她難受,又想起了之前在馬車裡的沉香味,都讓人頭腦遲鈍,昏昏欲睡。

她草草洗兩下就要起來,又趕身後的婆子出去。

只是這回那兩婆子沒再依著白玉安,對著另一個婆子使了眼色,兩人拉著白玉安起來就替她擦身上的水珠。

到底是敵不過兩個人,白玉安臉頰蒼白,自己的身體被暴露在兩個婆子面前,讓她幾乎快忍不住將牙齒咬出血來。

身上被擦乾後,又被穿上一個紅色肚兜,白玉安低頭看了看,臉色紅到頸脖,伸手就要去扯:“你們給我穿的什麼。”

一個婆子忙拉住白玉安的手,這才開口勸道:“您這是做什麼,哪個女子不穿肚兜的。”

她們也覺得白玉安真奇了,還有女子不願穿肚兜的。

之前她無論如何都不願穿肚兜,陳媽媽沒說什麼,她們也依著,只是今日要帶她去見貴人,陳媽媽吩咐了一應都要穿戴好。

白玉安被拉住手,不知為何,看見這樣的女子東西便讓她覺得羞恥。

甚至是恥辱與恐懼。

讓她從內到外都覺得戰慄,像是馬上就要大難臨頭一樣的恐慌。

白玉安掙扎的厲害,半點不配合,兩個婆子只好強按住白玉安給她穿上。

穿好後一個婆子又拿來了一件薄紗給白玉安穿上。

那薄紗十分輕薄,穿在身上根本遮不住什麼,裡面的肚兜都清晰可見。

白玉安哪裡穿過這樣的衣裳,心裡頭頓覺的不對,忙問道:“你們給我穿這個做什麼?”

兩個婆子仍然沒有說話,薄紗替她穿好後,才去拿了一件白底粉花的外裳給白玉安穿上。

那外裳倒是嚴嚴實實規規矩矩,連領口都封的很緊,緊的白玉安幾乎快喘不過氣。

穿戴好了婆子才推著白玉安出了浴房。

一出去,她就被拉到了妝臺前,王嬤嬤早等在那處,一見到白玉安,就拉過她按在凳子上,看著前面銅鏡裡的人笑道:“您瞧瞧,您本是女子,穿上女子衣裙才能襯托出您的美啊。”

“再說女子不就是要保持美貌,才能得男人的歡心麼?”

“您本就是少有的傾城容貌,只要如同其他女子一樣柔順一些,學著怎樣去伺候男人,要男人對您聽話,還不是您勾勾手指頭的事情?”

白玉安聽著這樣的話就噁心,臉色難看,咬牙道:“不過以色侍人的下作事,我寧願毀了這張臉,也休想我如此。”

王嬤嬤一愣,合著這幾天教的東西全然沒起作用。

她嘆口氣苦口婆心勸道:“什麼叫以色侍人的下作事?”

“您又不是男子,需要在外頭爭個什麼功名出來,宅院裡的婦人只要拿捏好了自己的夫君,讓夫君對自己言聽計從,這是多少婦人羨慕不來的?”

“女子不就是呆在宅院裡家裡長短麼。”

“每個女子一輩子的事情就是嫁個好夫君,從這兒出去的姑娘也有好些個被贖身的,雖說只是個妾,但那主君也是被拿捏的死死的,日子過得不知多惹人羨慕。”

“就憑著您這容貌,將來天大的富貴呢。”

白玉安打斷這婆子的話,滿臉不耐煩:“你不必再說,我也不想聽。”

王嬤嬤一愣,當真沒想到這麼油鹽不進。

她也住了口,不再說話,去拿梳子給她梳頭。

王嬤嬤雖不知道白玉安到底什麼身份,但她卻是知道她是被人專門送到這兒調教的,身份不同這裡的其他女子。

且將她看的這麼緊,也絲毫不讓外人看一眼,顯然極上心,或許身份也不一般。

況且那一身面板,那絕色面貌,又根本不會伺候人,連梳髮穿衣都不會,要是個尋常出身,她都不信。

王嬤嬤也不想得罪人,就是怕到時候貴人怪下來,說她們沒有調教好。

王嬤嬤覺得也冤枉,捨不得罰還要送過來,能調教好才怪了。

白玉安看王嬤嬤現在居然在拿梳子給她梳頭,當即一愣,轉過頭問:“現在你給我梳頭做什麼?”

王嬤嬤笑道:“您別怕,不過是給您梳幾個樣式,看看您適合什麼釵飾。”

說著王嬤嬤手上的動作不停,又道:“您這頭髮好,應該梳什麼頭髮都好看。”

白玉安卻立刻察覺到不對,剛才給她穿了那衣裳,現在又來給她梳頭,她再笨也能想到什麼。

她連忙站起來:“我不梳!”

王嬤嬤忙讓旁邊的婆子給白玉安給按住,強行給又按到了凳子上。

白玉安身子雖動不了,腦袋也不配合,晃來晃去王嬤嬤也沒法下手。

王嬤嬤還沒見過這般烈性的,對著一邊的一個婆子使了眼色,那婆子連忙退了下去,不一會就端了碗藥來,掐著白玉安的下頜就灌了下去。

白玉安被突如其來的藥嗆的臉色通紅,咳嗽著忽然覺得身上沒有力氣,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說話都有些吃力。

身體軟下去,她有些虛弱的問:“你們給我吃了什麼?”

王嬤嬤嘆息:“您放心吧,這藥對您身子沒壞處,喝了也是為了您好。”

說著王嬤嬤讓旁邊婆子給白玉安固定好頭,極快的給白玉安梳了頭髮。

那玉飾金釵再一戴上,王嬤嬤看著銅鏡裡倒映著的臉,也要看痴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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