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章 開中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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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婚禮結束，大家都誇這場婚禮夠更豪華，來參加的親戚朋友，都分到了100克黃金做紀念。鐵錘還買了一大堆禮物送給他們，這些人說大開眼界了。

什麼都不用出就來旅遊了，還得了一大堆便宜，都誇獎鐵錘成了大人物了，鐵錘又包機直接送這些人回去。

鐵錘父母也跟著回去了，他們實在住不慣香港。小川和鐵錘勸了很久，但他們就是要回去。小川也沒辦法，只能讓他們回去。他們說：等劉梅生孩子再過來？

劉梅懷孕了，鐵錘兩人也沒去旅行。鐵錘請了個傭人照顧他，鐵錘又開始去上班了。他可沒老闆那麼好命，他天生就是幹活的料。

現在日本開始要收尾了，鐵錘要回公盯著，這麼大的資金出了紕漏就損失慘重。小川又剩下一個人了，過了幾天實在無聊，小川打電話給辦事處，叫他們去給曹老爺子辦手續。問曹奶奶要不要跟著來？要是來的話，順便幫他辦手續。

結果曹奶奶不來，他要在家裡幫孩子們帶孫子。只有曹老爺子一個人過來，小川直接派雷蒙坐專機過去接老爺子。過了幾天，曹老爺子終於到了。

小川親自到機場去接曹老爺子，老爺子見到小川就調侃他，你現在都混大了，出入都是專機。坐的還是勞斯萊斯，小川說：小意思，我要混的不好，也不敢叫你來香港啊！

老爺子問小川，學中醫需要要大量的實踐經驗，你怎麼辦？小川說：還不容易，直接開個中醫館就行。看病直接免費，我就不相信沒人來看病。

那你的醫師執照呢？這還不容易，我打電話叫人辦一個，這還能難倒我嗎？反正有你這個主治醫生在，我就打打醬油。等我練熟了，你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曹老爺子說，你把我當免費勞力了。小川說：不會讓你白乾，一個月100萬港幣，你幹不幹？曹老爺子比起大拇指，說他牛有錢任性。傻子才不幹，你敢開多少，我就敢收多少，我憑本事吃飯不寒蟬。

回到別墅，小川就打電話給港督，叫他給辦張中醫執照。港督叫他把資料拿來，我直接叫衛生署的負責人給你辦。小川叫雷蒙去送資料，小川親自下廚做了八個菜，招待老爺子。

還帶老爺子親自去酒窖挑酒，老爺子看的眼花繚亂。他決定不喝茅臺了。挑了一支木桐酒莊出的葡萄酒，小川對老爺子說，你倒還挺識貨的。

老爺子鄙視的看著小川，你以為我是鄉巴佬？以前民國時我也是留過學的好不好？我可是中西醫雙修，現在國內好多主治大夫都是我的學生。我可是大佬，要不是我拿不動刀，我現在還在手術檯上。你以為我只會中醫啊？

小川說：失敬失敬，想不到身邊還隱藏了一個醫學大佬。老爺子說：要不是看你還孝敬的份上，看都不看你一眼。小川點點頭說：你老厲害，那我不是賺大了？

老爺子點點頭，你就偷著笑吧！多少人在拜我名下，我理都不理他們。我老頭子雖然沒權沒錢，但到哪裡都受尊重，因為我醫術好，能救命。

不管你位高權重，再有錢都得求我救命。我要是不想救，你再厲害也白搭。所以說認真學好醫術，走到哪裡都不怕，別人都得求著你。

小川點點頭，說老爺子，你放心。名師出高徒，我肯定比你厲害。老爺子說：這要看你的道行了，我只領你進門，其他的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回到上面，傭人把酒開啟，把酒醒了15分鐘。就能給老爺倒了一杯。老爺子問小川怎麼不喝點？小川搖搖頭，我一點酒都喝不了，喝一點葡萄酒就醉了。

老爺子說：不喝酒是好事，以後拿手術刀比較穩。我就是喝酒喝多了，手有點抖，才不敢上手術檯。老爺子喝著葡萄酒，吃著小川做的菜，感覺真不錯。直誇小川做的菜比老太婆做的菜好吃多了！

吃完飯，小川帶老爺子去樓上休息，知道老爺子也累了，叫他洗個澡早點睡。小川安排完老爺子，回到樓下，看到雷蒙回來了，告訴小川，說證件明天才能拿到。

小川叫他下去休息，他腦子裡怎麼總覺得少做了一件事？回想一下才想起，答應張老爺子的事給忘了。這才打電話給鐵錘叫他問一下孟興國，在蘇聯哪裡有五連軸機床，叫他搞兩臺回來。

小川可能不知道，孟興國上次拆兵工廠就拆到了兩臺。只不過給他打包運到非洲去了。孟興國接到鐵錘電話，也說巧了。自己剛把裝置運到非洲，老闆就來找五聯軸機床。

但那沒事，蘇聯兵工廠有的是，再去拆就是了。只要把那些管理買通一下，直接廢品價全部拆走了。但就是蘇聯的產品有點粗糙，裡面的電子產品沒有日本的精，精度差了點。

孟興國也知道老闆可能是運回國內，國內現在可能要求還沒那麼高，先湊合湊合用著吧，等有空去日本搞幾臺。反正這個社會只要有錢賺就有人幹，反正老闆有錢，多花點錢無所謂。

老闆連五萬的軍隊都養得起，還在乎這點小錢。孟興國覺得自己命苦啊，過年都沒回家，一腳又被老闆踢來阿富汗幫他招工。還好老闆發了5000萬美金的獎金，算安慰了他思鄉之情。

阿富汗這個地方鳥不拉屎的，到處光禿禿的，要不是自己有衛星電話，連個鬼影都找不到。還好經過西伯利亞的幾個軍區的司令員介紹，和這邊聯絡上了，介紹費都花了100多萬美刀。

只要事情能辦好，花點錢無所謂。這邊的蘇聯指揮官也頭疼，上面叫他撤退，但上面又不批錢，撤個毛線。連食物和油料都不夠，難道叫他們餓死？

正在他為難的時候，幾位老戰友打來電話給他，介紹了一位大財主。孟興國這個財主一來就給他送了兩船食品物資，解決了指揮官的大難題。

指揮官很高興，叫孟興國需要什麼武器隨便挑。反正好多都帶不走，只能報廢處理。現在有人要，順便還能賣點錢，何樂不為？

現在這些武器，孟興國都有的看不上，都是用過的。孟興國挑三揀四的才把武器挑好，人家指揮官服務周到，還叫士兵幫他裝上船。孟興國拿出一張一億美金的支票，順便還拿出200萬美金現鈔。

孟興國說，這一億美金是購買廢品的錢。這200萬是送給將軍私人禮物，指揮官很高興，說認了孟興國這個朋友，以後回蘇聯要多聯絡。孟興國說：當然好了，你那些老戰友都是我的朋友。

孟興國以賣廢品的價格，買了十幾億美元的武器裝備。孟興國感慨，難怪蘇聯這麼窮，像這樣敗家，再有錢也被敗光了。

指揮官還親自送孟興國上船，怕孟興國在路上出什麼意外，現在阿富汗游擊隊到處都是，他們人少都不敢隨便出軍營。孟興國也不知他打仗為了什麼！打了八年，結果打了個寂寞，什麼都沒得到。

指揮官把孟興國送到船上，還依依不捨，孟興國也給他留了個衛星電話號碼。說回到蘇聯再一起喝酒，指揮官是想多認識幾個財主，為以後打算。上面已經對他們很不滿了，打了8年都沒有徹底佔領阿富汗。

回去肯定被掛起來，不想點辦法賺點錢，怎麼養活一家老小？這都是上面決策錯誤。跟他們有什麼關係？指揮官自己也想不明白，怎麼打成這個鬼樣子？

小川第二天就就領到了中醫職業資格證書，順帶幫他辦了西醫執業資格證書，算是買一送一了。小川只能感慨有權就是好，一個電話人家就幫你辦好了，連考試都不用。

等曹老爺子過來，小川直接把兩本證書扔給他。你看看，這就不是搞定了。曹老爺子看了一下，你考試都沒考，就幫你證件辦好了，錢真是能通鬼神啊。

這樣搞不知以後出多少庸醫，屁都不懂就能做醫生，考不過就能花錢買。這不是助紂為虐，草菅人命嗎？小川說：你老少操點心，你管不了，管好自己就行了。

小川知道現在還不那麼嚴重，等以後掛羊頭賣狗肉的醫院大把，醫療事故層出不窮，基本都是學藝不精的人乾的。他們是怎麼畢業的？用腦袋想想都知道。

小川也懶得跟曹老爺子討論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好些事比這離譜的多多了。小川直接抓起電話打給鐵錘，問他有沒有一層樓？他要用來開中醫館，叫他順便叫人裝修一下。

鐵錘說：我也不知道，要問一下。這事就交給我了，我會叫人辦的。裝修好了再通知你，小川說那好，我就等你通知了。

小川沒事就在家裡和曹老爺子學把脈，拿雷蒙和那些傭人做實驗。把脈是全憑經驗，剛開始啥都不懂，什麼滑脈，沉脈等……脈，聽到他滿腦子是漿糊。

老爺子也沒辦法，脈相是用大量病人來實驗，要自己感覺，跟小川說了也白說。他自己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教了也是白教。只叫他記住什麼脈相，是由什麼器官引起的？知道個大概意思就行了。

有時候還不止一種脈相，還多種脈象交織在一起。這種比較難，沒有一定的經驗的人，根本把脈把不出來。老爺子說：要慢慢教你，先從簡單的學起。

小川以為還很簡單，憑自己的記憶不難，現在才知道自己才摸到點皮毛。中醫真是博大精深，難怪說學中醫起碼要十年才出師，西醫3年就能當醫生了。

要是感冒了，西醫就按感冒治。根本不管你是由什麼器官引起的，中醫是器官先調理，器官調理好了，感冒也自己好了。根本就是兩個體系，理念都不一樣。

小川也是頭大了，早知道就不學了。這不經過幾萬個病例，根本把不準脈相。小川也沒辦法，既然學了，就只能學到底，也不可能半途而廢吧。

過了一個月，小川的中醫館終於裝修好。地點在中環的寫字樓，整棟寫字樓68層，都是屬於小川的地產公司。本來整棟寫字樓基本都租完了，只有18層沒有人要。

人家都嫌18層不好聽，跟18層地獄一樣。用來開醫館剛剛好，反正不是醫好了就上天堂，就是死了下地獄。對醫院來說，不用在乎吉不吉利？

小川帶曹老爺子去看了，感覺還不錯。先叫人在電視臺打廣告，招聘中醫師和護士，中醫師最起碼兩萬起步。護士要懂得抓中藥材，工資起碼有四五千。這麼高的工資倒吸引了一大批人來面試。

面試官就是曹老爺子，老爺子說合格就留下，不合格就滾蛋！來的人裡面也肯定有很多渾水摸魚的。但在曹老爺子的試探一下，通通露出原形。

但也招了12箇中醫師，20個護士。小川親自寫了一塊招牌，小川中醫院。曹老爺子誇小川字寫的漂亮，小川謙虛的說：還算還可以吧！

12個醫師負責普通的病，大病就由曹老爺子負責，他還兼了醫院的院長。小川是副院長，負責為老爺子打雜和打醬油。門口還放了一幅廣告，一個月內免費。

小川誰都沒通知，靜悄悄的就開業了。因為一個月內不要錢，還是吸引了很多民眾來看病。因為曹老爺子是看大病的，基本沒幾個人，混不到把脈的機會。

老爺子叫他去其他老醫師那裡轉一轉，這些老醫師知道小川是老闆，也盡心的教他。他們為病人把了一次脈，就叫小川再把一次，叫小川說得病原因。

再跟小川講解，還教他怎麼用藥。需要針灸的就交給個小川，誰叫小川眼明手快。普通的病根本就不用吃藥，只要針灸幾次就好了。

所有的人比較閒了，最忙的就是小川，誰叫他啥都不懂，就是個打雜的。最髒最累的活就是他乾的，每個中醫師都有自己的幾手絕活。慢慢的小川都給學會了。

到第二個月開始收費了，人流量就少了很多，小川算終於鬆了口氣。這一個月把他累的半死，回到家都不想動了，洗個澡就上床睡覺。

小川的打雜生涯算是剛剛開始，醫院的名氣也慢慢打出了口碑。中醫院裡面有個十幾歲的神童，那針灸玩的出神入化，小病都不用吃藥，被他扎兩次就好了，小川也算得到了個小神醫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