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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聽詩？我特麼讓你聽。”
秦川一掌橫劈在張亮脖子處。
張亮想要大喊都做不到，接著是沙包一樣大的拳頭錘臉。
每打一拳張亮都會噴出一大口酒。
秦川對著他的肚子狠狠踹一腳，張亮像大蝦一樣彎腰。
迎接他臉的是膝蓋，一擊過後張亮滿臉是血四仰八叉躺在地上昏死過去。
“呸，垃圾，就你也配聽老子的詩。”
秦川一臉舒爽。
本已經回到家，躺在床上越想越生氣，不打張亮一頓最少窩火三天。
再次回到皇宮門口專門堵著張亮。
打完張亮秦川長出一口氣，舒服。
揹著手離開。
次日清晨。
甘露殿。
“你乾的？”
李世民道。
說起來好笑，因為天太黑張亮醒過來以後都不知道誰打他，這件事變成懸案。
秦川直視李世民。
“是臣乾的，他不是要聽詩嗎？昨天我他給踹溼了，褲子溼一大片。”
秦川道。
李世民無奈，暗道張亮沒事找什麼刺激，秦川看著文質彬彬，時間久了有人已經忘記秦川還有一個非常響亮的外號，秦大傻子。
“你得罪了所有瓦崗老臣。”
李世民道。
“得罪就得罪，臣就是不怕得罪人，寧戀天牢一瓢水，不戀瓦崗一炷香。”
秦川直言道。
從未得到何談失去。
情誼這東西秦川也有，瓦崗情誼秦川真看不上。
“糊塗，你想要滿朝文武大臣集體打壓你嗎？”
李世民佯怒道。
他不是真的生氣。
“現在不是嗎？陛下放心，臣已經查過，侍中不歸三省六部管制，他們拿臣沒辦法，不服就跟他們幹。”
秦川道。
“哈哈哈。”
李世民大笑，這就是侍中。
“再說臣也有人，臣還有兩個兄弟，只要陛下讓臣的兩個兄弟進京臣有信心打他們一群。”
秦川繼續道。
他真沒怕過，這個武將牛逼，那個武將能打，讓他們先登試試，吹牛逼可以，別在先登面前吹牛逼。
陷陣容易，先登從古至今有幾人？
李世民對於秦川的回答非常滿意。
自古侍中不可以站隊，站隊的侍中皇帝無法控制。
讓秦川兩位兄弟鎮守扶風郡與鳳翔郡就是讓秦川自成一派，一個足以遏制朝堂其他派系的三秦。
所有派系相互遏制才是李世民想要的結果。
“嗯，朕知道你能打，打打殺殺很不好，今天上朝，朕給你個京兆府尹噹噹。”
李世民道。
秦川低頭不說話。
上朝？不去。
每次上朝都沒有好結果。
“臣不懂朝政，臣先去巡邏，那些親王最近很猖狂，來的很勤，臣去盤問一下。”
秦川道。
說完就走。
“哈哈哈。”
秦川走遠李世民大笑。
這個秦大傻子還挺有心眼，知道朝堂沒人，乾脆不去。
曾經還有秦王府老臣幫他，如今秦王府老臣不可能再幫他，秦川上朝有可能被群毆。
秦川不去李世民有些犯難，秦川不去頂雷他就要自己頂雷。
搖搖頭，習慣就好了。
這個雷以秦川現在的威望頂不住，只能他這個做皇帝的自己來。
京兆府尹可不是小官，直接管轄長安。
秦川離開甘露殿以後揹著手來到太極宮，想著怎麼才能把李淵弄出去。
“你給我站那。”
秦川一聲大吼，一名小親王嚇的渾身一緊，急忙攤開手給秦川看。
“秦侍中你看本王什麼也沒拿，真的，本王只是來請安的。”
親王急忙道。
一臉警惕的看著秦川，他怕秦川打他。
所有親王都知道親王在秦大傻子眼中不值錢，真揍。
秦川走到小親王身前，對於小親王站在原地沒動秦川很滿意。
一把抓住小親王的衣領提起。
“說，東西藏哪了？”
秦川一臉兇狠道。
他不信李淵沒給他東西，李淵現在只能用這個辦法收買人心。
“真沒有。”
小親王道，眼神瞥一眼腰間。
秦川秒懂。
很快從他腰間搜出一塊紅色古玉。
“滾蛋。”
秦川放下小親王對著他的屁股踢一腳。
小親王忍著淚水跑開。
秦川把玩著古玉，果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皇宮窮這樣李淵還有這麼好的東西送人。
一代為皇百代富貴果然不是空穴來風。
這一幕被丹陽公主的母親看在眼裡。
秦川也發現那個女人。
“你給我站那。”
秦川一聲大喝。
只要從太極宮出來的必須盤查，愛誰誰沒有面子。
女人嚇的花容失色。
以前依仗女兒與秦川的情分她可以囂張，如今女兒與秦大傻子徹底無緣她不敢再惹秦川。
女人沒敢動，看著秦川走過來心中悽苦。
女兒這輩子不可能再回來，她會在皇宮孤獨終老。
秦川走到女人面前，斜著眼睛看著她。
“你自己交還是我動手？”
秦川道。
女人嚇的後退一步，雙手捂著腰間荷包。
秦川冷冷一笑。
“你很不老實。”
秦川道。
向前邁一步把女人逼到牆角。
“能不能看在丹陽的情面上放過本妃。”
女人眼淚婆娑道。
秦川搖頭。
“拿出來，皇宮的東西必須過本官手，不服可以去陛下那告，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拿你沒辦法，只要我一聲令下教坊司會出來一群女人。”
秦川面無表情道。
丹陽公主的情分？丹陽公主的情分你配用嗎？
女人咬緊牙關，東西絕對不能給秦川。
給秦川以後李淵不會放過她的。
這就是不會站隊的代價，聰明的妃子都會去討好長孫皇后。
她很明顯不是聰明人。
“看來只能來硬的。”
秦川道。
對著遠處的千牛衛招手。
千牛衛一臉糾結來到秦川身前，昨日父輩已經告訴他們離秦川遠點。
秦川也看出他們的心思。
“呵呵人走茶涼，本官還沒走呢，你們想做俯臥撐做到死嗎？想被本官穿小鞋嗎？不信可以試試。”
秦川寒聲道。
千牛衛低下頭不敢說話，他們信秦川幹得出來這種事。
“我不會為難你們，即使不是朋友我與你們也沒有仇怨，畢竟是戰友，去教坊司叫人。”
秦川話鋒一轉。
千牛衛眼睛一紅，秦川這聲戰友刺激著他們的靈魂，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是。”
看著千牛衛走開秦川搖搖頭。
轉身看向女子。
女子蹲在地上一動不敢動，雙手死死的捂著腰間荷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