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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怕花娘們勾引你爹?”

“不,我娘怕她們勾引我姑姑。”

“……”常寧已經不知道這是今日自己第幾次無語。

眼見那兩人進了青樓,蔡昭咽咽口水想跟著進去,被常寧義正辭嚴的制止了。

最後他倆只好在青樓斜對面的酒家二樓視窗邊上坐等,為防疏漏,蔡昭還僱了幾個孩童去青樓周圍盯梢,專門盯那些出門離去時沒有老鴇龜公或者花娘相送的客人。

看常寧不甚明白,蔡昭很耐心的解釋:“大凡青樓,多數不止一扇門的。大搖大擺來逛青樓的其實只有一半。那些有家室的,有愛侶的,名氣偉岸光明的大俠,往往拉不下面子,青樓就引他們從側門或後門走。”

“還有,那兩人要是真去光顧人家買賣的,只要不是賴了女票資的,店家必會熱情相送,盼著再做下回買賣。”

常寧皺起眉頭:“你怎麼這麼清楚。”

“做買賣的門道千變萬化,學海無涯嘛。”

常寧莫名生出一股老父親之感,長長嘆了口氣。

蔡昭奇道:“你怎麼了?”

常寧嘆氣:“沒什麼,只是我希望你長大後,能夠嚴正不阿,循規蹈矩些。”這女孩的旁門左道懂得都快比自己多了,這年頭的名門正派啊,真是一言難盡。

蔡昭懵:“?”

大約一盞茶後,一名孩童在酒樓下頭拼命晃著一條紅布。

蔡昭看見後,立刻拖起常寧下樓追去,只見兩名不曾見過的人剛從青樓後門出來,隨即閃入一條小巷。

常寧一怔:“不是。這是別的人吧。”衣裳樣貌都不一樣了,正想笑話女孩也有算錯的時候,忽覺袖子一緊,已被拉著跟了上去。

“不,就是剛才那兩人!他們也易容了!”蔡昭沉聲道,“好端端的易容換衣,肯定有鬼!我們快跟上!”

第37章

雖然蔡昭不止一次嫌棄青闕鎮不夠繁華,然而其地廣人眾遠超落英鎮。單定居人口就有小兩千人,攏起來差不多三百來戶。常蔡二人遠遠尾隨那兩人,一路上小心遮掩,最後見他們走入一條幽靜的小巷後消失不見了。

這是條毫無異處的尋常小巷,青闕鎮上沒有五十條也有三十條。

小巷左右各有三扇雙扉門,顯然是住了六戶人家。所謂大隱隱於市,沒想到可疑之人竟棲身此處。問題在於,那兩人跑進哪扇大門後頭去了呢?

常寧表示可以在巷子裡放把火,把人全都逼出來後就知道哪家不對勁了。

蔡昭當然不統一,不過常寧這話也啟發了她另一個主意——她在鎮上一氣買了三四十個染紅了殼的白煮蛋,然後在街上找了一對十歲上下口齒伶俐的市井小姐弟,讓他們挽著籃子挨家挨戶去敲門。

敲開門後就說自家是剛搬來隔壁巷子的,自家嬸嬸剛生了兒子,請周遭的街坊鄰舍吃幾個紅蛋高興高興——常蔡二人就遠遠的在斜側角觀看。

常寧疑惑:“這你能看出什麼來?”

“樊師兄說過,本地的習俗是紅蛋要送雙數,否則會對自家不吉利,可我讓他們每家送的都是單數。”蔡昭低聲道。

果然,六戶人家中,有三戶收到單數紅蛋後,立時善意的提醒小姐弟回去告訴父母當地的風俗,其中更有一家當場還回一個紅蛋,收下的便是雙數紅蛋。

還有兩戶雖未當面提醒,但也拿著紅蛋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

只有一戶人家,開門的是位穿戴成管事模樣的中年男子,然而這人舉止冷漠,言語中透著不耐煩,行動間手腳又虎虎生風,顯然是個練家子。他聽清小姐弟的來意後,二話不說接過紅蛋,隨手拋給小姐弟倆一個銀稞子後立刻關上大門。

“就是這家了。”這次連常寧也看出來了。

接下來就簡單了。

常蔡兩人先躍入那座宅子隔壁的人家,遇上什麼人直接點倒了便是,然後隔牆觀察那座宅子——只見庭院中原來的花木樹蔭現出凋零之態,顯是有陣子無人打理了,五六名身佩兵器的錦衣侍衛來來回回的巡守。

其實潛入別人宅邸的最好時間是在晚上,所謂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任你輕功再高明,大白天明晃晃的跑進人家院落也未免太囂張了。

幸虧此時天冷,晝短夜長;天色漸漸黯淡,黃昏已至。

每家每戶都飄散出飯菜香氣,這時對面遠遠又走來幾名錦衣侍衛,顯然是用過飯後來交接的。這邊的侍衛喜出望外,不等他們走過來就急急迎上前去。

常蔡二人等的就是這一刻,猶如兩股輕煙般‘飄’進庭院牆下的一個死角,離得近的那幾人背面朝他們,正面朝他們的又離得遠,於是他倆就藉著這個機會飛快騰挪而去。

其實常寧並不怕被人發覺,然而既然女孩決意引而不發,他就只好順她的意。

這座院落前後有三進,蔡昭對這種民居結構再熟悉不過了,眼見中間第二進主屋旁有兩間連起來的抱廈,於是拉著常寧閃了進去。

進去之後,蔡昭愣了。

這種抱廈一般是丫鬟奴僕住的,為的是就近服侍住在隔壁主屋的主人,不曾想這屋子佈置的精緻舒適異常,連中廳的桌布用的都是上好的錦緞,上頭擺放的茶具更是昂貴的純色玉瓷——所以,究竟是這幫人實在太有錢,以至於連僕人都能過上豪奢的生活,還有另有含義?

蔡昭腦子有些亂,常寧倒聽見門外發出極輕微的動靜,二話不說拉著蔡昭躲進了屋後淨房旁的一個暗閣,讓重重厚實的幔帳將他們遮蔽起來,同時留出細細的一條縫,可以看見外面的情形。

不多時,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名華服青年,同時還有一陣奇怪的鐵器響動。

這人年約二十三四歲,身形中等,面目清秀,就是精氣神極差,面板慘白,雙眼發紅,既疲倦又厭煩。他身上明明穿的是最名貴的布料,頭戴的是萬金難買的羊脂玉冠,卻一副愁眉苦臉,活像被人追債到窮途末路卻發現自己沒有妻女可賣的爛賭鬼。

他蜷縮著坐在桌旁,看著不知何處呆呆出神,這時半掩的門又被推開,進來兩名錦衣侍衛。其中一人道:“千公子,請伸出腳來。”

千公子渾身一抖,身上再度發出鐵器響動,“……才剛吃完飯,就不能叫我歇歇麼?”

錦衣侍衛道:“上鎖後,公子一樣可以歇息。”

千公子無奈,認命的伸出雙腳,腳踝處赫然是一幅森冷漆黑的鐵鐐銬。

錦衣侍衛從牆上拉來兩條拇指粗的鐵鎖鏈,啪嗒啪嗒兩聲,扣到兩隻鐵鐐銬上,然後再上鎖,並將鑰匙小心翼翼的放入懷中。

蔡昭與常寧對視一眼,看見對方的眼中俱是一樣的瞭然與疑惑。

——能住在這樣精緻豪華的房中,顯然房間主人多少有點身份,然而鐐銬一露出來,他倆立刻明白了,這位千公子應是一名十分要緊的囚徒。

為了看好他,那幫人還弄了個障眼法,故意讓他住在奴僕才住的抱廈中。

身為囚徒,不待在牢獄中反而這麼受優待,不是對這位千公子的身份有所忌憚,就是他對這幫人別有用途——蔡昭隱隱覺得是後者。

那麼是什麼用途呢?

兩名侍衛上完鎖就離去了,徒留千公子一人繼續坐在桌邊唉聲嘆氣。

還沒嘆氣足十下,只聽吱呀一聲門再度被推開,千公子猶如驚弓之鳥般差點跳起來。

——常蔡二人已看出這名‘千公子’腳步虛浮,身形平直,武功不會很高。

從門外進來三個人。

第一人目光炯炯,氣蘊於內,肉眼可見是位一名內功強勁的高手,他進屋後雙手負背站到側面,長長的鷹鉤鼻子格外注目。

第二人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模樣頗為俊俏。

第三人是個低頭垂眼的矮個中年男子——蔡昭覺得這人很是面熟,彷彿哪裡見過。

常寧忽然按上她的肩頭,另一手做了個打算盤的動作。

蔡昭無聲張大了嘴——她想起來了,這名矮個中年男子不就是中午在戚雲柯屋裡報賬的管事之一麼?所以是這管事被人買通了,還是他本來就是敵人派來的奸細!

她心煩意亂,差點沒聽清下面的對話。

千公子看見那鷹鉤鼻子十分激動:“你們想累死我啊,就是口騾子也該歇口氣吧,我有幾分幾兩難道你們不清楚麼,半月前那個幾乎耗盡了我所有功力,你們還來!還來!”

“你也說那是半月前的事了。”鷹鉤鼻子陰陰一笑,“這些日子好湯好藥的伺候你,別說一點功力也沒恢復,糊弄誰呢。”

千公子立刻洩了氣,垂頭喪氣的坐下。

鷹鉤鼻子又道:“千公子放心,我們也捨不得真把您累死了,這回這個只要三五天就成了,還煩請千公子施展神通吧。”

千公子抬起眼皮:“這次是哪個?”

俊俏的年輕人上前一步:“我。”

千公子無語:“誰問你們的人了,我問的是這回要變成哪個倒黴催的?!別再給我一張畫像啊,忘記上回弄成三不像了麼。我早說過一定要見到真人,而且要活的,活的!”

這幾人一來一回,言語中透出來的資訊讓蔡昭生出一個極為可怕的念頭,一個她甚至不敢仔細去想的恐怖念頭。她扭頭,看見常寧也露出一樣驚異的神情。

鷹鉤鼻子笑了:“這回要多謝老陳了,若不是他把人騙下山來,千公子也無法可施了。”

陳管事拱手:“我武功低微,還是多虧了‘迷魄針’,才能手到擒來。”

“好說好說,陳管事知情識趣,我們定然不會虧待了你。”俊俏年輕人道。

隨著鷹鉤鼻子一聲令下,又有兩人扛著只重重的麻袋進屋來,看形狀麻袋裡應是個人。

這次來的人常蔡二人都認識,正是他們尾隨了一下午的那兩傢伙。

兩人將麻袋放到一旁的躺椅上,解開口子後慢慢露出一張昏迷的清秀面孔……

蔡昭捂住自己的嘴巴,同時感到按在自己肩上的手掌一緊。她抬頭側眼,看見常寧也繃緊了下頜——麻袋裡的人正是樊興家。

鷹鉤鼻子對那兩人道:“等我們這兒完事了,你們就陪著小宮回山上去。老陳畢竟是外院的,鞭長莫及。若是小宮言行舉止有什麼疏漏,你們要及時給他描補。”

那兩人抱拳應命,隨後關門離去。

千公子起身走到躺椅旁,看了會兒後疑惑道:“這人手腳細嫩,骨骼纖脆,看著不像武功很高強的人,你們為何要變他?”

鷹鉤鼻子哈哈一笑,甚是得意:“這你就不用管了。小宮,你過去坐好,等千公子給咱們來個‘大變活人’,哈哈哈。”

俊俏的年輕人笑笑,端正的坐到桌旁。

千公子從躺椅旁的立櫃中取出一把剪刀,緩緩剪開麻袋,然後他開始‘摸’了——從樊興家的頭頂顱骨,至後腦,雙耳,再額頭,鼻樑,臉頰,脖頸,一一而下……

彷彿屠夫在撫摸待宰的牲口,看看從哪裡下刀合適,又似是正骨師傅在給客人推油過勁,順著肌肉紋路仔細緩慢的摸索。

——場面說不出的詭異,蔡昭不自制的泛起了噁心。

趁千公子‘工作’的當口,鷹鉤鼻子回頭道:“老陳,這姓樊的小子是戚雲柯的親傳弟子,真的非要換他麼?”

陳管事低聲道:“非換不可了。你們的人一上山這小子就起疑了,偏偏他又分管庶務,總有打交道的時候。今日中午蔡家小丫頭在戚雲柯面前一通胡說八道,旁人是半信半疑,可我瞧出這姓樊的是上了心。幸虧我留了個心眼,午膳後溜去客院看看,果不然逮住這小子在偷偷翻查你們人的行囊。”

鷹鉤鼻子神情一緊:“他翻查出什麼了?”

“還沒有。我藉故將他引了出來。”陳管事道,“不過,若是繼續留著他,被他尋出破綻是遲早的事。這小子看著整日樂呵呵,其實心細的很。那位叫李得標的壯士,剛上山連屁股都還沒坐熱,就被他看出是練毒蠍指的。呵呵,這等功夫,咱們名門正派可不練。”

鷹鉤鼻子喟嘆:“我已經叫他們只帶刀劍上山,那些陰損的毒鏢還有鐮鉤叉拐什麼的一概留下,沒想到還是露了破綻。到底是青闕宗弟子,眼力不凡啊。”

這時,千公子已經摸完了樊興家的雙臂和手掌,連指尖都摩挲了半天,現在開始摸樊興家的胸膛了——看著男人摸男人,蔡昭一陣雞皮疙瘩掉滿地。

難怪她怎麼也看不進書鋪裡的那些男風話本,她果然不好這一口。不過她是個寬容的鑑賞家,自己不喜歡沒關係,主顧喜歡就行。

小宮有些不耐煩:“天色不早了,千公子快些吧。這小子尚未成婚,是個連相好都沒有的童子雞,又不愛精研武藝,不會動不動脫了衣裳練功的。”

千公子轉回頭:“你能不能別插嘴,易身大法是能隨便含糊的麼?習武之人收弟子為何非要講究天資天賦什麼的,因為每個人的肌理經絡還有骨骼丹田都是不一樣的,甚至連關節都有些許差異,是以有些人適合練刀,有些適合練劍,還有些適合流星錘……”

鷹鉤鼻子道:“千公子莫惱,不過小宮說的也有道理。其實這回就是應應急,不必那麼較真,千公子還是儘快動手吧。”話雖說的客氣,然而脅迫之意毫不遮掩。

千公子無奈,只好再從立櫃中取出一個半尺見方的黑色檀木扁匣。他將扁匣放在桌上,開啟後一陣銀光閃過,裡頭竟是排的密密麻麻的銀針,足有幾百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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