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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青梔沒有在意嚴青竹語氣之中的敷衍,她也沒再繼續追問。

眼下她很疲憊,還有一大堆人的吃喝拉撒的問題要考慮,實在沒心思去想那些暫時無關的問題。

“哦,我最近準備要進城一趟,你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機會。”

嚴青梔閒扯之後,還是說起了正事,嚴青竹聽了這話,神色之間浮現出淡淡的憂愁。

“最近似乎不太行,我感覺很快就要有人追來了,你如果不在,我不太放心。”

對於嚴青竹的能力,嚴青梔已經不再懷疑,何況有些事情雖然說不清楚,但只要有一點可能,就都不值得冒險。

她深深的嘆了口氣。

“其實吃的東西不多這件事還能忍一忍,反正只要我少吃一點,大家總能吃飽的。但是咱們帶出來的藥已經有些短缺,那兩個傷的不重的孩子,一副藥我都熬了三回了,你和阿月的也吃了兩天,但那孩子的不行,他現在的情況,每天都要吃藥,要是遇上高熱還要臨時換方子,名貴的倒是用的不多,可那些尋常的實在是消耗的太快……”

嚴青竹當時帶出來的藥不算少,可架不住吃藥的人多。

有些藥稀鬆平常,可也正因為常見,用的地方才多。

眼見著那些別人想找到找不到的藥還放在箱子裡,可那些廉價的草藥卻成了缺口。

嚴青竹聽了這話,也嘆了口氣。

“再等等吧!等這副藥喝完,我看看能不能換個方子。”

嚴青梔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她揮動手中的鞭子,看著遠方蔥蔥郁郁的樹林。

前面的樹林不太好走,他們的馬車太大,不適合在裡面穿行,嚴青梔沒有細想,扯著韁繩便將馬車偏到了一旁的主路上。

這條路並不是官道,只是尋常商隊往來踩出來的土路,若是下了雨便不好走了,好在這兩天倒是沒有下雨。

道路不夠平整,馬車略有些顛簸。

車裡的君同月將那些孩子都護在身邊,陸澗也守著那重傷的孩子。

車簾隨著馬車顛簸而飄飛著,外面的空氣湧入車廂,充滿了陽光的味道,未時初的光線透過飄起的車簾照的大家明明疲憊卻也昏昏欲睡。

馬車外滿地的野草,一路從山腳開到山坡,蒸騰的水汽讓周圍的景緻看起來都蒙上了一層扭曲的光效,偶有野雞從裡面竄過,嚴青梔揮手扔出一顆石子,但沒打中。

就在這樣的靜謐的氛圍之中,坐在一邊看書的嚴青竹突然神色一變。

嚴青梔甩動韁繩,並沒有發現他的異常,而是眯著眼睛抵抗著熾烈的陽光。

雖然這時候趕路不是很好的選擇,但他們的時間實在是不多。

馬車進入主路,那乾燥的路面隨著馬兒的奔跑而揚起了灰土。

嚴青竹放下了手中的書,有些警惕的坐直了身體,他有些不確定,正要仔細感受,身邊的嚴青梔卻是突然拉住了馬車的韁繩。

“籲……籲!”

兩匹馬驟然被扯住韁繩,還有些不安,踉蹌了兩步方才站穩。

馬車裡的人因為慣性,都有一個前衝,幸好除了君同月,他們都是直接坐在車板上的,並沒有衝的太多。

不過馬車裡的水盆晃灑了水,濺了陸澗一身。

陸澗皺眉,站起身撩開了車簾。

嚴青竹聽到身後的響動,偏頭看去。

嚴青梔則是坐在車轅上靜靜的感受著前方的一切。

剩下的微風吹過,帶走了嚴青梔身上的一縷燥熱。

她攥緊了手中的皮鞭,視線順著前方的主路一路看到了山上。

山坡上低矮的灌木隱匿不了太多的人,可這卻不代表沒有危險。

“你回馬車裡,我好像聽到了拉弓的聲音。”

嚴青梔智力加點雖然不多,但武力精通的加點還是很高的。

對她的話,嚴青竹沒有半點懷疑,轉過身,陸澗抬手將他拉起來。

他們兩人彎腰交錯,嚴青竹的身形馬上就要消失在馬車之中。

而就在這時,一道箭矢破空之聲突然傳來,嚴青梔神色一變,身形驟然拔起,一道銀芒反射著陽光,‘叮’的一聲金屬相撞。

不遠處的灌木之後,一個大鬍子男人眼中頓時射出兇光,轉頭看向不遠處灌木之後的一個精瘦男人。

“胡大狗,你他……”

他正想要罵什麼,但看著嚴青梔的身手那些話全都憋了回去。

眼見著對方停在了埋伏區之前,這時候,抄後的人都在馬車之前。

他們人數不算多,只有十二個人,雖然身手不錯,但卻與嚴青梔還有差距。

這大鬍子原本的打算,是靠前面的人吸引嚴青梔注意,後面包抄的人直接突襲馬車。

可現在計劃的多好也都白費了!

“大家一起上!”

剩下除了那精瘦男人的十個人,全都在同一時刻,跟著大鬍子站了起來。

嚴青梔看著上坡突然跳出來的一群人,心中倒是沒有惶恐,反而有了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她知道,以她們的速度,早晚會有人追過來的,只是比她預想之中晚了太多,讓她懷疑那些人是不是憋了個大招。

如今看來,倒可能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變故。

事實上,她想過千步為了自身安全,一定不會允許那些人進園子搜尋她的痕跡。

但是沒想過,千步這人什麼都不顧,竟然直接把那園子燒了個精光。

能想到他們去那裡找過東西的人不多,畢竟帶著一群傷員病號,還敢勇闖柳懷香宅邸的人實在是不多,那些幫派之中,絕大多數都是不敢的。

以己度人,他們便覺得嚴青梔帶著一群人鑽進樹林裡躲起來的機率更高。

這也算是另一種程度的燈下黑了!

也是因此,嚴青梔才有了這麼多天的休整,不管她自己是否疲憊,但嚴青竹和君同月傷勢穩定,不出意外起碼不會再有性命之憂了!

嚴青梔看著上面那是一個人,眼中戰意勃發,她向前一衝,雙臂大張,踩著那兩匹馬直略而過。

“陸師兄你趕車快走!”

她不知道前面會不會還有埋伏,可從前面這些人暴露出來的實力看,她不用等陸澗遇到埋伏,就能把這些人收拾掉了。

陸澗和嚴青竹擦肩而過,徑自坐在了嚴青梔之前趕車的位置,他雙手握著馬車韁繩,用力一甩,粗重的韁繩抽打在馬兒身上,一瞬間,兩匹馬便疾馳而出。

這速度太快,讓陸澗整個人都後仰了一下。

而這時,那大鬍子已經帶人衝下了山坡。

嚴青梔在馬背上這一躍跳出了四米多遠,一瞬間已經和那些人拉進了距離。

這些人裡,最厲害的就是剛才開口說話的大鬍子,嚴青梔沒有朝他動手,而是直接尋找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人。

那人肩寬體厚,滿臉橫肉,手持長刀,看著嚴青梔向他衝去,他大喝一聲,想要用自己的氣勢震懾對方。

可是他剛一吼完,嚴青梔手中的軟體出鞘,刷刷刷的光芒在他眼中閃動,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軟劍已經消失在了他的面前,嚴青梔與他擦身而過,他還想伸手抓住嚴青梔,卻只見到了對方的一片衣角,和自己那手臂之上,緩慢出現的一道血線……

他十分驚訝,但疼痛緩慢襲來,等他反應過什麼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經被抽空了全部力氣,晃動著栽倒在地。

鮮血順著那些傷口流出,不一會兒就將他身下的土地,侵染成了深棕的顏色。

嚴青梔的槍法以後不知道會怎麼樣,但嚴青梔的劍法,在這一段時間的廝殺之中,已經邁入了一種全新的境界。

這時候的她如果在對方當時宋伯清帶來的那些殺手,最後肯定不會那樣狼狽了事。

嚴青梔身形飛快,還不等那十幾個人圍攏,她便已經率先擊殺三人。

她的劍法時而輕靈飄逸,時而形如鬼魅,這些只是依靠身體素質逞兇鬥狠的幫派小嘍囉自然不是她的對手。

甚至連拖延她都難。

轉瞬之間,面前的八人已成合圍之勢。

嚴青梔卻毫無懼色,她直接朝著某個方向衝去,在那邊三人聚攏的瞬間,一腳踏出,向著其中一人就是一記飛腿。

對方見過她的實力,自知不敢硬抗,立馬將長刀橫於胸前,刀鋒平推而出。

他想的倒是挺好,但嚴青梔這一腳看似勢大力沉,可落到那刀上之時,竟然輕飄飄如鴻毛,整個人借力而起,身體一躍至眾人的頭頂。

她如同游魚,在半空之中完成柔韌的弧度,同一時刻,她手中的軟劍抖開,劍勢鋒銳,一改剛才的詭譎,點刺挑抹,竟然用的是正統劍法,而目標赫然是剛才站在她身後的兩人。

她動作好似緩慢至極,但卻讓人毫無招架之力,等到她雙腳落地,那兩人已經滿身是血的倒在了地上。

嚴青梔動作不停,雖然衝破了包圍圈,但眼下,誰包圍誰還真是未必。

這些人既然來了,必然是要全死在這裡,才能不給別人透露情況的。

至於那些人會不會根據他們的屍體追過來,那也是要找到這些屍體的時候才好說。

想來,總不會比這些人回去報信更快吧!

嚴青梔已經不再掩飾自己的殺意,跟剛才哪位想要用吼叫來嚇住她的仁兄相比,她如今迸發出來的壓迫感,才讓人心驚膽寒。

那大鬍子見此,心中頓時萌生了退意。

他和其它人所想的不同,他的佈置雖然失去了效果,擊殺嚴青梔這件事上,他雖然沒有立功,但是他剛才捕捉到了很多的細節,這些等他回去以後,交代給自家老大,也足夠將功補過。

他的腳步微微後腿了一點,高聲對其它人說道。

“不要被這人氣勢所攝,她上次一戰便已經身受重傷,現在不過是虛張聲勢,大家一鼓作氣,直接衝了,就不信她一個人能同時殺了咱們所有人!”

說完他還不忘提醒一句。

“別忘了她那三千貫的懸賞!”

一提到三千貫剩下的幾人剛才萌生的一絲退意,全都消弭無蹤。

揮舞著兵器就朝嚴青梔衝了過來。

嚴青梔聽著那人的話,半點都不在意,她此刻的注意力並不在這些人身上。

就在剛才,她聽見不遠處的位置又有張弓的聲響。

那人的話喊完,自己先是高舉著長刀,大喊著就要向著嚴青梔這邊衝,但實際上,他的腳步卻落後了旁邊那些人一點。

等到所有人都湧到嚴青梔進前的時候,他才悄無聲息的後退著。

嚴青梔這段時間一直頂著大太陽趕車,雖然從來都沒覺得自己愛美,但考慮到回去以後不想讓別人順著膚色改變的這一條線尋到什麼,便索性一直都帶著偽裝。

只是偽裝的沒有以前那般仔細罷了。

不過,她這種塗一塗臉,簡單貼點東西的偽裝自己倒是還做的過來,可像是陸澗嚴青竹一類的,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忙活了。

而且,嚴青竹傷的太重,有些塗在臉上的東西與他現在正喝的藥相剋,也就沒有偽裝的必要了!

也是因此,就在剛才的一瞬間,那些人應該是看到了嚴青竹和陸澗的真實容貌。

那些幫派中人早就知道了嚴青梔一行人是偽裝過的,但他們識人自有一套方法,肯定不會認錯的。

嚴青梔也不怕他們追殺,至於一直帶著的偽裝,其實是在保護著自己的真實身份,在入海川被追殺就算了,等回到了巢郡還被人追殺,那才是真的崩潰。

那大鬍子自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只要有了這些人的畫像,就可以順著他們來的軌跡追查,想來找到這些人真正的身份也不過是早晚的事。

要論追蹤,那些朝廷的捕快都未必比這些幫派中人更厲害。

他心頭火熱,腳步不斷後退著,順帶的還朝著不遠處的某一叢灌木之後的方向招了招手,示意那個菜雞弓手跟他一起離開。

那可是他們老大的便宜小舅子,那位死在這裡他才是真的有的受了!

嚴青梔還在努力分辨著那弓手的方位,面對幾人的圍攻,並沒有展現出剛才的強勢。

她一心兩用,雖然也看到大鬍子要逃跑了,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對方心不齊,對她來說不是壞事。

不過,就在她準備從那大鬍子身上收回些許注意力的時候,就正好看到了那人正朝著某個方向勾手。

這勾手的動作十分隱蔽,但就那麼正好被嚴青梔看了個正著。

她心神一動,注意力頓時都放在了那邊。

那頭的弓手似乎發現了大鬍子的動作,手裡的弓微微放鬆。

嚴青梔眉頭一挑,一腳蹬開面前的一人,扯著那人衣領子,如同蝴蝶振翅一般,借力跳出了那幾人的包圍。

不過,同一時刻,她的身形正好暴露在那弓手的視野之中。

那剛才放鬆的弓弦,頓時又被拉緊。

這一鬆一緊之間的動靜,終於讓嚴青梔精準的確定了對方的藏身之處。

她放開那壯漢的衣領,整個人翻飛而起,躲過了一同刺來的三刀,整個人旋轉間,將那一把銅錢直接打向了剛才聲音發出的方向。

驟然間,一道箭矢飛射而出,嚴青梔此時已經轉過身去,對著那邊幾人一頓狂殺。

那飛來的箭矢直接和飛出去的一枚銅錢相撞,銅錢當即被崩斷一角,但同時那箭矢也偏飛出去。

就在嚴青梔亂殺的時刻,那灌木之後突然傳來一聲悶哼。

嚴青梔的暗器可不是那麼好接的,別說,她為了萬無一失,還甩了一把出去。

那弓掉落在地,人也在同一時間倒在了地上。

沒了遠端弓手的制約,嚴青梔出劍速度快的驚人,只幾個呼吸,地上就剩下一片屍體了。

而不遠處,那想要跑的大鬍子都沒有邁出幾步。

一身是血的嚴青梔轉過身來,她沒有半點猶豫,提步追上。

那人到底也是見慣生死的,眼見著沒了退路,明明手指都在顫抖,可牙一咬腿一蹬,竟然迎著嚴青梔直接衝了上來。

他氣勢如虹,提著手中的長刀,雙目之中的恐懼,片刻間便轉化成了兇戾。

他有無數的感慨即將破土而出,那洶湧的氣勢一往無前。

而就在這一瞬間,嚴青梔停下了腳步,一把匕首直接出現在她手中,在那大鬍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刻,那匕首直接飛出,如同切豆腐一般,直接沒入那大鬍子的胸口。

那大鬍子前衝的腳步沒有停下,但口中已經出現了一條血線。

嚴青梔抬腿一腳,直接將那人踢飛,而後跟著過去,將匕首拔了出來。

又是一股鮮血飆了她一身,但她卻沒有在意,轉身回去把身後的人都檢查了一遍,不確定的都補了刀,這才將周圍痕跡簡單清理,而後抬腳追馬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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